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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通过对大观园及小说中的织造家源分析,《红楼梦》系曹寅家事说无疑。《红楼梦》第一回开明宗义是“实录其事”,脂砚斋在多处批语:“非经历者,何写得出?”所以《红楼梦》的作者只能是红楼盛事的经历者,曹雪芹必是曹寅后人。但查遍五庆堂曹氏族谱,并无曹雪芹之名。试想《红楼梦》闻世于乾隆年间,而乾隆效法祖先大兴文字狱,制造文字狱130多起,其中47案的案犯被处以死刑,株连者无数。如果不和的曹氏堂族知道其在写家传体《红楼梦》,又去告发“心怀不满,暗讽朝庭”,作者再也担当不起。由此推断,为躲避政治迫害,曹雪芹应是一个笔名。那曹雪芹是谁呢?胡适与周汝昌推断为曹頫之子,有的红学论者推断为曹頫,有的推断为曹颙,有的推断为曹硕。他们的推断也并非主观臆想,有的来自耗费数载甚至一生的探究。
对于他们的论断,笔者不便辩驳。但笔者经过对有关考据的分析,坚定不移地认为曹雪芹即是曹天佑。曹天佑与在这大地上生存过的万千普通百姓一样,没有留下明显的印迹。如果没有红学的兴起,他的名字如沧海一粟,淹于烟波浩渺之中。他唯一现存于世的信息就是“五庆堂”《曹氏宗谱》(1744年修订)的记载:曹天佑(颙子,现任州同)。曹颙病逝于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曹頫过继给曹寅遗孀李氏为嗣,接替江宁织造之职。<?xml:namespace prefix = st1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三月初七,曹頫奏曰:“奴才之嫂马氏,因现怀妊孕已及七月。恐长途劳顿,未得北上奔丧。将来倘幸而生男,则奴才之兄(颙)嗣有在矣。”这表明曹颙生前无子,曹天佑是曹颙的遗腹子无疑,按怀胎8个月的科学计算,他应当生于1715年4月。根据脂砚“芹于壬午除夕而逝”的记载,曹雪芹逝于1763年。如果曹雪芹是曹天佑,他死时是48岁。曹雪芹生前好友张宜泉在诗中注明他“年末五旬而逝”,“末”应当是接近的意思,即年近五旬而逝,这与曹天佑的年龄非常吻合。有人根据敦诚《挽雪芹》“四十萧然太瘦生”来判断曹雪芹享年只有四十岁,是很不客观的。如果曹雪芹只有四十岁,张宜泉在诗中应注“年仅四旬而逝”,不可能写成“年末五旬而逝”。所以“四十萧然太瘦生”应是虚指。
以下进行详细论证。
(一)年龄分析
1、生日影证
曹天佑的年龄在《红楼梦》中有相关的影证。第1回以甄士隐的梦暗示宝玉诞生,时为“烈日炎炎,芭蕉冉冉”;第63回贾宝玉生日夜宴,林之孝家的说“如今天长夜短了”,宝玉说“天热,咱们都脱了大衣裳才好”,皆是孟夏四月的光景。
第62回生日那天,湘云醉眠芍药茵,芍药花期在四月。香菱被开玩笑“你汉子去了大半年”,薛蟠于上年十月十四日远行,到四月正好半年。
第27回探春送鞋,宝玉撒谎道“前儿我生日舅母给的”,舅母即王子腾夫人,第62回照应道“王子腾那边,仍是一套衣服,一双鞋袜”。是日为四月二十六日。
第29回清虚观打醮,张道士说:“前日四月二十六,我这里做遮天大王的圣诞。”第62回照应道“张道士送了四样礼,换的寄名符儿”。
由此可推出,贾宝玉生于四月二十六日,与曹天佑出生于四月,出奇地吻合。
2、年龄段影证
(1)第八回,宝玉去梨香院时,众人都笑说:“前儿在一处看见二爷写的斗方儿,字法越发好了,多早晚儿赏我们几张贴贴。”
甲戍本眉批:“余亦受过此骗,今阅至此,赧然一笑。此时有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乃使彼此亦细听此数语,彼则潸然涕下,余亦为之败兴。”
此批时间按乾隆甲戌年(1754)上溯三十年是1724年,这个时候曹天佑九岁。根据周汝昌先生《红楼梦新证》“红楼纪年”,此时宝玉年刚九岁。这是偶然的巧合吗?
(2)第二十四回,宝玉笑道:“你倒比先越发出挑了,倒象我的儿子。”贾琏笑道:“好不害臊!人家比你大四五岁呢,就替你作儿子了?”宝玉笑道:“你今年十几岁了?”贾芸道:“十八岁。”
这段对话表明,宝玉在大观园生活主要是十三岁左右的年纪,正值情窦初开、才华绽露,与姐妹们建诗社,吟诗做对,是一生中最为弥足珍贵的时光。而1728年曹家遭抄,曹天佑离开西园时已年满十三周岁,生活年龄段相吻合。
(3)第二十五回宝玉中邪,那和尚接过贾政从贾宝玉项上取下的那块玉,擎在掌上,长叹一声道:“青埂峰一别,展眼已过十三载矣!——”
脂砚斋在此处批语:正点题,大荒山手捧时语。这批语暗示宝玉十三岁后开始经历乐极生悲,悲欢离合。《红楼梦》五十六回的甄宝玉为十三岁,到了甄家被抄没时,年龄为十四岁(按清代民间惯例应为虚岁)。脂批:“写假(贾)知真(甄)”,甄宝玉与贾宝玉的原型实为一人。而曹天佑恰在年满十三岁,接近十四岁时曹家遭抄,两者年龄完全吻合。
第百二十回,贾政说:“岂知宝玉是下凡历劫的,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说明贾母去世时,贾宝玉十九岁。《红楼梦》以贾宝玉十九岁时出家终结,刚好是曹天佑的整个少年时代。
(二)贾母原型分析
甲戍本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写道:“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自荣公死后,长子贾代善袭了官,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为妻,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贾赦,次子贾政。——这政老爹不想后来又生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
这段文字讲,荣公贾源与宁公贾演是同胞弟兄,贾宝玉是荣公的曾孙,第四代。我们看《曹氏宗谱》,一母同胞的两兄弟是从曹玺与曹尔正开始,曹玺再生曹寅与曹荃,曹寅再生曹顒,曹顒再生曹天佑,曹天佑是曹玺的曾孙,正是第四代。而“荣国公”又是谁呢?第四回说:“梨香院即荣公暮年养静之所”。第十三回贾蓉捐封龙禁尉写着“江南江宁府江宁县监生贾蓉,年二十岁”,说明荣府在江宁,而从四任江宁织造的曹家人来看,曹顒英年早逝,曹頫任上遭抄,他们谈不上暮年养静。曹寅生前显贵,但就贾宝玉的原型不管是曹頫还是曹天佑,与他都排不到第四代。曹玺官至内务府工部尚书,在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病逝于江宁织造任上。其妻孙氏,是康熙奶娘,一品夫人,只有他配当荣公之称。
荣公贾源的原型人物是曹玺,贾母的原型则是曹寅之妻,因为贾母是荣公的儿媳,曹寅之妻也是曹玺的儿媳。据康熙五十四年曹頫给康熙的奏折中云“奴才母李氏”“奴才母舅李煦前来传宣圣旨”和李煦《宣示曹頫承继宗祧袭职织造折》“窃臣与曹頫叩辞行在南回路上,闻臣妹曹寅之妻李氏感激万岁命曹頫承继袭职隆恩……”,可知曹寅的妻子为李煦之妹。
书里交代史湘云是贾母娘家的人,透露她有两个叔叔,都是封侯的,哥哥是保龄侯史鼎,弟弟是忠靖侯史鼐,而查李煦家的家谱发现,李煦两个儿子老大就叫李鼎,老二就叫李鼐。
第五十四回,贾母指着史湘云向薛姨妈说道:“我像他这么大的时节,他爷爷有一班小戏,偏有一个弹琴的凑了来,即如《西厢记》的'听琴’,《玉簪记》的'琴挑’,《续琵琶》的'胡笳十八拍’,竟成了真的了,比这个更如何?”
《永宪录续编》载云:“寅演《琵琶传奇》,用蔡文姬故事,以正伯啃之诬,内装潢魏武之休美。”《续琵琶》是历史上唯一为曹操翻案的剧本,是曹寅写的,公开演出的极少,几乎于世无闻,它只在曹寅自己家和亲友家,也就是李煦家演过,贾母竟能说出来。
贾母在贾家遭抄后去世,曹寅之妻也是在曹家遭抄后去世。
由此可知,贾母原型为李氏无疑。李氏唯一的嫡孙就是曹天佑。贾宝玉的爷爷已故,有一个对自己疼爱无比、被封诰命夫人的祖母,他和凤姐都没赶上圣祖南巡盛事,只能听赵嬷嬷等长辈转述,与曹天佑都惊人地吻合。
第二十九回,贾母说:“我养了这些儿子孙子,也没个像他爷爷的,就只是玉儿,还有个影儿。”这话实际也是照应现实。
第九十八回,黛玉因贾宝玉娶宝钗而死,贾母很是悲伤,对王夫人说:“你替我告诉她的阴灵:并不是我忍心不来送你,只为有个亲疏。你是我的外孙女儿,是亲的了;若与宝玉比起来,可是宝玉比你更亲些。倘宝玉有些不好,我怎么见他父亲呢!”
贾母这句话从未被红学家引用过,其实道出了玄机,表明贾宝玉即是曹天佑。你想,贾宝玉的父亲贾政健在,履行监护责任的是他,她有什么不好见贾政的。只有贾宝玉是曹天佑,这话才讲得通,倘宝玉有些不好,她不好面见九泉下的曹顒。
(三)脂批分析
1、嫡孙对应。第五回梦游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携住宝玉的手,对众姊妹说:“你等不知原委。今日原欲往荣府去接绛珠,适从宁府所过,偶遇宁荣二公之灵,嘱吾云,吾家自国朝定鼎以来,功名奕世,富贵传流,虽历百年,奈运终数尽不可挽回者。故近之子孙虽多,竞无一可以继业者。其中惟嫡孙宝玉一人,禀性乖张,生性怪谲,虽聪明灵慧,略可望成,无奈吾家运数合终,恐无人规引入正……”
甲戍本此处有侧批:“这是作者真正一把眼泪”,表明是写实。曹雪芹家自清朝开国以来,历经曹振彦、曹玺、曹寅、曹颙等,世代为官,富贵流传近百年,直至曹頫因骚扰驿站获罪抄家,曹家自此凋零不振。这里讲到“惟嫡孙宝玉一人”,但荣国府一支传到贾宝玉这一辈除贾珠亡故外,尚有贾琏、贾琮、贾宝玉、贾环四人,宝玉不是唯一嫡孙。是作者笔误吗?也不可能。因为甲戍本、己卯本、庚辰本都是这样抄写。这只能照应现实,曹寅惟一嫡孙就是曹天佑。他是祖母的掌上明珠,他与曹頫的关系亦叔亦父,完全有资格享受贾宝玉那样“小霸王”式的公子生活。
2、曹颙对应。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说到“——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头胎生的公子,名唤贾珠,十四岁进学,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子,一病死了——”。
甲戍本此处有侧批:“略可望者即死,叹叹!”而曹雪芹的父亲曹颙正年轻早逝,康熙评价他:“曹颙系朕眼看自幼长成,此子甚可惜。朕所使用之包衣子嗣中,尚无一人如他者。看起来生长的也魁梧,拿起笔来也能写作,是个文武全才之人。他在织造上很谨慎。朕对他曾寄予很大的希望。”由此看出贾珠的原型即是曹颙。
第二十三回,贾政“忽又想起贾珠来”,庚辰本脂砚斋在此处侧批道:“批至此,几乎失声哭出。”批者读到此处,联想起自己身世,几乎失声哭出。
3、独出对应。第二十八回,宝玉对黛玉说:“——我又没个亲兄弟亲姊妹。──虽然有两个,你难道不知道是和我隔母的?我也和你是独出,只怕同我的心一样。谁知我是白操了这个心,弄的有冤无处诉!”说着不觉滴下眼泪来。
甲戍本此处有侧批:“玉兄泪非容易有的”,后话也有侧批:“真有是语”“真有是事”,表明批者是故事中的当事人。但宝玉说他也是独出的令人不解,因为宝玉除了“隔母”的探春和贾环,还有两个是正儿八经的“亲姊妹”,即贾珠和贾元春。贾珠已死,但贾元春还在,且贵为皇妃。林如海“只嫡妻贾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故黛玉“独出”无疑。令人奇怪的是,黛玉清楚宝玉家的情况,也没有表示任何疑义。怎么来解释这个矛盾呢?因为作者情到深处把自己的真实身世说出来了,是个遗腹子,系“独出”,与林黛玉同病相怜。
4、家事对应。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写到后一带花园子里面,甲戍本有侧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
从这一问一答可以看出批者对“西”字很纠结,“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本可做“西园里面”一笔带过,作者为什么怕先生堕泪,写得这么罗嗦?原来曹寅家的后花园就叫西园,也是康熙南巡,曹寅接驾的地方。后雍正抄没曹家时,把西园赏给了隋赫德,即是后来的隋园。西园是曹家富贵的象征,也是他们的永生之痛。
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说到“代善临终时遗本一上,皇上因恤先臣,即时令长子袭官外,问还有几子,立刻引见,遂额外赐了这政老爹一个主事之衔,令其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了。”
甲戍本在此处侧批:“嫡真实事,非妄拟也。”曹寅、曹顒去世后,只遗老母孤孀,家业无以为继。康熙与曹家情深,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二月,在他亲自过问下,让曹頫过继为曹寅遗孀李氏嗣子,补放江宁织造,领主事职衔。曹頫并后升至内务府员外郎。书中所述“皇上因恤先臣”、“赐主事衔”、“升员外郎”等细节均与曹家真实情况相符。
第十六回,赵嬷嬷道:“——还有如今现在江南的甄家,嗳哟哟,好势派!独他家接驾四次,若不是我们亲眼看见,告诉谁谁也不信的。别讲银子成了土泥,凭是世上所有的,没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过可惜’四个字竟顾不得了。”
庚辰本侧批:“真有是事,经过见过。”康熙南巡,曹寅接驾四次,而且康熙驻跸曹寅家。康熙南巡时,曹天佑尚未出生,他只能从老人口中听说。甄家接驾四次,贾宝玉也是从老人口中听说,两相吻合。
第二十二回,贾政做灯谜:“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打一用物,谜底是砚台。庚辰本此处批道:“好极!的是贾老之谜,包藏贾府祖宗自身,“必”字隐“笔”字。妙极,妙极!”所谓“包藏贾府祖宗自身”,谜底也可解为印章,与曹玺的“玺”字正合。这样的批语非作者谁能批得出?
第二十二回,探春制作“风筝”灯谜,庚辰本此处批道:“此探春远嫁之谶也,使此人不远去,将来事败,诸子孙不至于流散也,悲哉伤哉!”
这条批语道出曹家子孙流散的真实情况,曹寅子孙流散在乾隆年间屈复的诗《曹荔轩织造》中有记载:“直赠千金赵秋谷,相寻几度杜茶村。诗书家计俱冰雪,何处飘零有子孙”。
第五十二回,宝玉见他着急,只得胡乱睡下,仍睡不着。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庚辰本此处批道:“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样写法,避讳也。”
以各批表明作者深知曹家底里,并为曹家写真的情节恸哭流泪,他避寅字讳,这个人非曹天佑安能谁?但有些红学论者以《红楼梦》有些地方不避寅字讳来否认曹雪芹,是很不客观的。因为避讳这东西是因人而异,因文体而异。一般来说,官方文书、正统诗文都是要严格避讳的,小说家言、随笔漫谈则未必。比如吴敬梓祖父名旦,而《儒林外史》几乎不避“旦”字讳。蒲松龄父亲名盘,而《聊斋志异》中亦有不避“盘”字讳的地方。《礼记》上说“临文不讳”,《红楼梦》里贾代儒就对宝玉交代过:“你只管说,讲书是没有什么避忌的”。小说家把艺术追求做为最高法则,避个一两处表示自己知讳就行了,不可能都处处遵行。这也正是《红楼梦》高贵的品质。
(四)对应分析
1、史料对应。敦敏、敦诚及张宜泉在赠曹雪芹的诗中反复出现“秦淮旧梦人犹在”、“扬州旧梦久已觉”、“废馆颓楼梦旧家”、“举家食粥酒常赊”、“卖画钱来付酒家”等句,与《红楼梦》凡例“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半生潦倒”相吻合。他们诗中描述了曹雪芹晚年著书的住处:“碧水青山曲径遐,薜萝门巷足烟霞”、“不如着书黄叶村”、“爱将笔墨逞风流,庐结西郊别样幽”,与“凡例”作者自云“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怀笔墨者”的居处情景相符。
敦敏在其《瓶湖懋斋记盛》记载了乾隆二十三年(1758年)他与曹雪芹的巧遇:“芹圃挽余行,且告曰:'往岁戏为于景廉扎风筝,后竟为业。嗣复时时相要,创扎新样。年来又促我逐类定式,撰而为谱,欲我以艺活人也。前者同彼借家叔所寓寺宇,扎糊风筝,家居时少,以致枉顾失迓也。’余亦以前情告之。”
“借家叔所寓寺宇,扎糊风筝”,这是曹雪芹亲口对敦敏所讲,说明曹雪芹有一个家叔存在,且已出家。这个家叔是谁呢?后有专文论证《石头记》的大批家畸笏叟就是曹頫,时已出家。这反证了曹雪芹即是曹天佑。
嘉庆年间满清宗室裕瑞在其《枣窗闲笔.后红楼梦书后》中云:“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族。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其人身胖头广而色黑,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闻其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是以其书绝妙尽致。闻袁简斋家随园,前属隋家者,隋家前即曹家故址也,约在康熙年间。书中所称大观园,盖假托此园耳。其先人曾为江宁织造,颇裕,又与平郡王府姻戚往来。书中所托诸邸甚多,皆不可考,……又闻其尝作戏语云:'若有人欲快睹我书,不难,惟日以南酒烧鸭享我,我即为之作书’云”、“所谓元迎探惜,隐寓'原应叹息’四字,皆诸姑辈也”。
裕瑞(1771—1838),是清初豫亲王多铎五世孙,做有《题红楼梦》诗二十首的明义是其母舅。明义是明琳的堂兄弟,而明琳是曹雪芹好友。裕瑞说“其先人曾为江宁织造,又与平郡王府姻戚往来,所称大观园盖随园故址”,均考证是实。“所谓元迎探惜,隐寓'原应叹息’四字,皆诸姑辈也”,这句话尤为重要。因为甲戍本有脂批说“元迎探惜者,即'原应叹息’也”,但并未点明是其姑辈。这样的玄机只能是曹雪芹自己透露给明琳等朋友,裕瑞从前辈传闻中得知。经考证,贾元春的原型是曹寅的大女儿,平郡王纳尔苏王妃;贾探春的原型是曹寅的二女儿,某边番王公之妃。曹寅女儿与曹天佑正是姑侄辈。
《八旗画录》记载:“曹沾,号雪芹,宜从孙。《绘境轩读画记》云'工诗画,为荔轩通政文孙。所著《红楼梦》小说,称古今平话第一。’”
根据“五庆堂”《曹氏宗谱》,曹天佑恰是曹宜的从孙,曹寅的文孙。“文孙”出典于“周文王之孙”,后泛指嫡孙。曹寅号荔轩,官至通政使。
2、名字对应。曹天佑出身于1715年4月左右,那年正月康熙对曹家额外开恩,让曹頫继而为嗣,接替江宁织造,4月又得孙子,使人丁凋冷的曹家又有了遗脉,深感天恩浩荡,上天庇佑,故为孙取名天佑。六月初三,曹頫奏折:“连日时雨叠沛,四野沾足。”所以估计霑为曹天佑的字,因为“天佑”和“霑”都表“世蒙天恩”。红学家王利器先生考得《诗经·小雅·谷风·信南山》云:“上天同云,雨雪雾雾,益之以霡霖,既优既渥,既霑既足,然我百谷……曾孙寿考,受天之祐”。名字出处既明,曹天佑应是曹霑无疑,曹雪芹后只取其霑字,应为写作《红楼梦》,怕惹文字狱,才隐去真名。
再看贾府里的辈族名字与曹氏家谱的名字都有一个对应规律,从同胞兄弟开始,荣公、宁公对应曹尔玉(康熙连尔玉为玺,故改名曹玺)、曹尔正(第一代尔字辈),贾代善、贾代化(代字辈)对应曹寅、曹宜(第二代宝字辈),贾赦、贾政、贾敬(反字辈)对应曹顒、曹頫、曹颀(第三代页字辈),贾宝玉对应曹天佑(第四代)。通观曹氏家谱,自曹玺之后取名都是单字,唯到曹天佑取二个字的名。再看贾府,自代字辈后,取名都是单字,如贾赦、贾政、贾敬、贾珍、贾琏、贾环、贾琮等都是单字,唯独贾宝玉是二个字。宝玉乃补天之石,与天佑都暗含宿命。所以从名字对应看,贾宝玉就是曹天佑。
3、性情对应。曹雪芹工诗善画,敦诚说他“狂于阮步兵”“高谈雄辩虱手扪”。敦敏在《瓶湖懋斋记盛》记载:曹雪芹善鉴定字画;通医,帮助一个老妪医好了眼疾;编《南鹞北鸢考工志》教残疾人于叔度扎风筝糊口;“囊有余资,便济贫扶困”。
而贾宝玉诗才“空灵娟逸”,好高谈阔论,“行为偏僻性乖张”,喜慷慨助人,待人“不计穷通贫富贵贱”。贾宝玉曾做画给薛蟠代生日礼物,惜春常托他购买字画。贾宝玉也通医,给晴雯改过虎狼药的处方。
贾宝玉曾说:“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趁着你们都在眼前,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去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托生为人,这就是我死的得时了”;“只求你们同看着我,守着我,等我有一日化成了飞灰,——飞灰还不好,灰还有形有迹,还有知识。等我化成一股轻烟,风一吹便散了的时候,你们也管不得我,我也顾不得你们了。那时凭我去,我也凭你们爱那里去就去了”。
这样的话常人能说得出来么?只有如痴如狂的天才诗人,才说得出这样至真至纯至美的梦话来!也只有曹雪芹这样至真至纯的天才诗人,才写得出《红楼梦》这样至真至纯的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