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门老照片缩略图
(缩略图中的老照片除有明确记录以外,大多经画面特征判定了大约的时期,在文後依年代先後列出)
正阳门是明清北京城内城南垣之中门,位於京城南北中轴线上,也就是正南门,素有“国门”之称。因其位于皇城和宫城的正前方,故又俗称“前门”。元世祖忽必烈在金中都城东北3里营建大都城,即今日北京城前身。城周60里,辟11门,丽正门为其南正中之门。明灭元後,改元大都为北平府。明成祖朱棣完成“靖难之役”,获得帝位,改元永乐,遂决定迁都北平,於永乐十七年(1419年)将元大都南城垣向南移建2里,丽正门则迁建到今正阳门的位置,时仍称丽正门。正统元年(1436年)为了加强京师的防禦能力,在京师各城门外增建箭楼、闸楼,改护城河木製吊桥为石桥,正统四年(1439年)完工,丽正门正式改名为正阳门。另一说(李晴《正阳门更名时间探考》[2012 《北京文博》]),永乐十九年(1421)迁都北京後,至迟到洪熙元年(1425)间,丽正门已改名为正阳门(南京原有城门名正阳,为南垣之东门,1931年改名为光华门)。正阳门箭楼是正统四年时建成,时至今日,正阳门城楼已历590馀年,箭楼已历570馀年。正阳门城楼与箭楼位於现在的天安门广场最南端,1988年,第三批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正阳门因其地理位置的特殊,并位於皇宫的正前方,明清正阳门除具有与其它城门相同的军事防禦功能外,还是一座礼仪之门。城门本是衔接城池内、外的交通要道和城垣攻防战中的焦点,起着重要的军事防禦作用,是古代城市建筑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正阳门自然也不例外。但是,由于正阳门地理位置的特殊性,其军事防禦功能并不凸显,其国门地位在明清时期更为显著。有诗云:“巍巍正阳,雄峙京师。夺五城之佳气,耸九门之高标。卫皇都而拱宸居,隆观瞻以示万邦。”所以"仰拱宸居","隆示万邦"的国门属性凸显。明清时的旧京百姓其实对天安门以及金銮殿是“不可望,不可及”的,但是对於正阳门可说是亲切无比,因为这裏百姓可及,是皇家和百姓连接的地方,正阳门瓮城裏的观音庙和关帝庙,皇上进出城要去,老百姓进出城也能去。正阳门内棋盘街,明朝时即为百姓往来、进出京城的必经之路,商家列肆其间好不热闹。京城百姓昵称正阳门为“前门楼子”。民谣唱曰:“前门楼子九丈九,四门三桥五牌楼。……”。这前门楼子还是最接地气的所在。
正阳门在历史上,据载共经历了五次火毁。第一次是在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四月。《明史》卷二九《五行志》中对这次火毁的记载非常简单:“三十八年四月丁丑夜,正阳门箭楼火”。这次修缮箭楼花了三万两银子,估计烧毁程度不大。第二次是明崇祯十七年(1644)四月二十九日。据史载,李自成撤离北京时,放火焚毁宫殿及内城九门城楼。此前有所讳言,多不提及,但《明记》、《明史》、《明史纪事本末》及《国榷》等史书均有记载,而毁後重建则文献无征。又史载清顺治帝入主北京後,曾修缮明宫,京城九门当在修缮之列。第三次是在清乾隆四十五年(1780)五月。《高宗实录》及清廷内务府档案中,均有记载。据内务府大臣金简《堪估正阳门外火毁宫房事奏折》,可知正阳门外的一铺面房失火,遇风大助燃,火势蔓延,连及正阳门箭楼,还同时烧毁了东西两闸楼等设施。乾隆帝接奏折後,当即批准修復,历四个月完工,共用去工料银六万八千七百九十九两。然而,由于没有全部新换砖石,致使新箭楼和旧券洞内有裂缝和鼓闪。负责督工的大臣英廉、和珅只好自请出资赔修。第四次火毁发生在清道光二十九年(1849)十一月二十九日。《清实录》道光二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记:“正阳门箭楼灾”;又道光二十九年十二月初三日,上“谕内阁:著派内务府大臣,迅速确实堪估兴修,并著于立春以前赶紧开工”。遂奉诏于道光三十年春开工,当时正值鸦片战争後的第十年,国库空虚,财力日绌。堪估修復工程共需白银六万八千多两。还特需三丈四尺多长的大柁,工部营缮司已无力筹办,只好把西郊畅春园一大殿的三丈六尺长的大梁拆下使用,才把箭楼修復。此次重修前後用了两年时间。(以上部分参引袁学军《正阳门的五次火毁与重建》一文)
正阳门第五次火毁就是庚子事变被烧了。综合各种记述,大致情况是:光绪二十六年(1900)六月十六日,义和团为扶清灭洋,抵制洋货,火烧位于大栅栏的老德记洋货店(西药房),火势迅速向北蔓延,最终殃及正阳门箭楼被烧毁。两个多月後,八国联军已进了北京,驻扎在瓮城内的英军印度兵失火,又将正阳门城楼烧毁。光绪二十八年(1902),清廷着直隶总督袁世凯和顺天府尹陈璧筹划修復。当时内忧外患,民困国穷,清廷一时拿不出钱来进行这样大的工程,只好由袁世凯带头,倡导各省大员捐资助修。但是在重建施工中,因工部所藏的工程档案经庚子之变遭焚掠无存,只好按照与正阳门平行的崇文、宣武二门的形制,并根据地盘广狭,将高度与宽度酌量加大而重建,於1906年完工。
城楼建筑样式与京城其它各门同,即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屋顶敷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但建筑规制均高於其他各门。袁学军先生(正阳门管理处)在《正阳门建筑特色及其功能的演变》一文中描述如下:“正阳门城楼坐落在砖砌城台上,城台上窄下宽,有明显的收分,宽95米,厚31.45米,高14.7米,城台南北上沿各有1.2米高的宇墙,城台上以城砖海墁。城楼为灰筒瓦绿琉璃剪边重檐歇山三滴水楼阁式建筑,楼脊饰龙头兽吻,每面有檐柱、老檐柱和金柱三层柱子,朱红梁柱,金花彩绘,楼上楼下四面均设门,面阔七间,进深三间,上下设回廊,上层前後装菱花格隔扇门窗,下层为朱红砖墙,明间及两侧正面各有实榻大门一座。城楼两端沿城墙内侧设斜坡马道以通上下。通面宽41米,通进深21米,楼身宽36.7米,深16.5米,高27.3米,整个城楼通高43.65米,为老北京所有城门楼中最高者。城楼外侧重檐以上悬挂木质大门匾。城门洞为拱券式,开在城台正中,五伏五券,内券高9.49米,宽7.08米,外券高6.29米,宽6米。”
上述是现存正阳门城楼的数据,但是在上世纪初的重建施工中,因工部所藏的工程档案无存,就按崇文、宣武二门的形制,据地盘广狭,体量加大而建。当时既无档案可查,也无照片可依。庚子年城楼烧毁之前应有不少洋人所拍照片,但均在洋人之手,当时的建筑者恐怕是无从索取,或是根本不知有此照片,很多当时的照片,百年後才陆续浮现在世人眼前。现在有照片为证,重建後的正阳门与烧毁前,在外观上已有很大不同。三滴水的檐角重建後明显比之前外探和上翘,歇山顶屋面较之前有所抬高(重檐的间距加大,屋面檐下斗拱疑似多加了铺数,使屋面有所抬高),屋面坡度较之前为陡。因为城台地盘一样,从重建前後的宽高比来看,现在城楼应比烧毁前为高。还有细部的差别,烧毁前城楼屋面的戗脊走兽是7个(这与京城其他各门相同),重建之後上升为9个,这说明当时重建後提高了规格(?);烧毁前城楼上下层檐柱都没有抱柱加固,重建後增加了抱柱;城楼二层的平座,烧毁前从照片上看,平座大小与地盘檐柱拄础范围一样或略有收分,重建後平座大小是略大於地盘檐柱柱础范围。
城楼的彩绘除斗拱、梁、枋以外,滴珠板为如意头图案彩绘,山花板为红地描金飘带纹图案,二层木制护栏也施以描金彩绘装饰。檐柱、博风板、楼体、门窗等仍为朱红色。
正阳门城楼前後面阔九间(十柱九开间),两侧面阔为五间(六柱五开间)。上下层各为28根檐柱,二层另有4根擎檐柱,於平座四角,支撑飞檐。内城其他八门均为在城楼门洞外侧上方城台上沿镶城门名横式石匾,无木匾,唯正阳门城楼重檐南面正中悬挂巨大竖式木匾,直书正阳门三字,前清时为右满左汉双文,民国後去掉满文,汉文居中。横式石匾则是镶在箭楼门洞外侧上方的城台上沿,内城其他八门箭楼无匾。
正阳门箭楼是最能体现古代军事防禦思想和技术水平的建筑,为一砖砌堡垒式建筑,雄踞於巨大的瓮城南端城台之上。袁学军先生在《正阳门建筑特色及其功能的演变》一文中的描述为:“城台高约12米,上窄下宽,亦有明显收分。城台正中辟券门,与城门相对,五伏五券,门洞内设千斤闸,南侧宽10米,北侧宽12.4米。箭楼上下四层,楼顶为灰筒绿琉璃剪边重檐歇山式,饰绿琉璃脊兽,戗脊走兽为7个。南、东、西三面辟箭窗,以作对外防禦(射击)之用,南面(外侧)四层,每层13个(内城其它八门是12个),东、西各四层,每层4个,後抱厦两侧各1个,共有86个箭窗。箭楼的结构为前楼後厦(抱厦後檐墙辟3门供进出楼内之用),面阔七间,宽62米,进深20米;北出抱厦庑座,面阔五间,宽42米,进深12米,整座楼通高35.37米;屋面前後戗脊走兽是7个。在明清北京城垣的箭楼中,唯正阳门箭楼辟门,亦最为高大雄伟。”据据清吴长元辑《宸垣识略》载:“正阳门外门(箭楼)设而不开,惟大驾由之。月城东西设二洞子门,为官民出入。”也就是说皇帝出入时箭楼中门才可洞开,平时官民人等只能行走闸楼门洞。
1906年箭楼重建後,由照片上可明显看到每层的高度增加了,庚子事变烧毁前,每层的间隔与箭窗的高度相仿,而重建後每层的间隔要大於箭窗的高度,从体量比例上也可看出重建後的新箭楼要高於老箭楼。另外,因参照崇文、宣武的样式,後抱厦两侧仅各开了1个箭窗,而成为了总共86个箭窗。而老箭楼後抱厦是两侧各4个箭窗,总共92个箭窗。
上述是1906年正阳门重建後的格局。时光荏苒,时至1915年,已是改朝换代後的民国了,由于交通的压力,正阳门东西火车站的确立,使正阳门成为了当时北京的交通枢纽,旧有格局已不适应形势的变化。北洋政府决定重新规划“国门”周边的格局。当时以内务总长朱启钤牵头,聘请了德国建筑师罗斯凯格尔(Rothkegel)主持设计,改造正阳门。1915年6月开工,年底工程完毕。正阳门瓮城被拆除,城门楼两侧各开有两个进出内城的门洞,瓮城内的范围成为了一个开放场所,箭楼得以保留,成为了一个单体建筑。原在瓮城内城楼下门洞两侧的观音庙和关帝庙也保留了下来。1906年重建後,箭楼未能恢复原样,原本总共有92个箭窗(进楼有3门,92×3=276,明朝国祚276年,箭窗数隐含了大明的气数),因参照崇文、宣武的样式,後抱厦两侧仅各开了1个箭窗(原本是各4个箭窗的),就成了86个箭窗。1915年的改造,後抱厦两侧又各增开了4个箭窗,就成为了现在的後抱厦两侧各5个箭窗,总共则成为了94个箭窗。罗斯凯格尔的设计,将箭楼下面两排箭窗的上沿增加了华盖式的弧形窗檐,瓮城墙断面附以月牙形的“绶带悬章”式的西洋弧线装饰,箭楼四周加装了栈道式挑台走廊,环以汉白玉护栏。箭楼北侧修建了对称的双之字形登城梯道和中间的观景平台,一直延续至今。这在当时也是毁誉参半,周边道路和环境得到了改善,但就古老京城的格局确实被破坏了,突兀的箭楼显得不伦不类,这也开了扒瓮城修铁道的先河。老北京城池“祸不单行”,环城铁道工程与正阳门交通改造同时开工,随即北、东垣城门的瓮城与正阳门瓮城一样,就都被扒了。
正阳门瓮城规模较内城其它八门要巨大,瓮城内南北长108米,东西宽85米(喜仁龙《北京的城墙与城门》中的数据),东北、西北两内角为直角,东南、西南两外角为弧状抹角,瓮城东西月墙上各设闸楼一座,闸楼为单檐歇山顶,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下辟券洞门(洞子门),闸楼外侧设两排共12个箭窗。瓮城墙与大城高度相同(高约11.36米),宽度略窄,为土墙心外甃城砖。瓮城墙顶上海墁城砖,外侧筑雉堞,内侧筑女墙。瓮城四面均辟有券洞门,东、西、南为吊落式闸门(千斤闸),北门即城楼下进出内城的城门洞。据清吴长元辑《宸垣识略》载:“东月墙在东洞子门外至正阳桥,形如扇面,列肆居之,其傍城夹道曰荷包棚”。“西月墙在西洞子门外至正阳桥,形与东月墙同。其傍城夹道曰帽儿棚”。这是十八世纪前的状况,到二十世纪初,重建正阳门後,东、西月墙外的连房建起,就统称为东、西荷包巷了。
北京内城的瓮城内都各有一座小庙,而唯独正阳门有两座庙,东为观音庙,西为关帝庙。正阳门关帝庙内塑像为明朝原物,皇帝天坛祭天、先农坛躬耕回宫时必在庙内拈香。庙内有“三宝”,青龙堰月刀、关帝画像、白玉石马。文革期间,正阳门关帝庙与观音庙一同被拆除。
正阳门箭楼的改变还没有完,时至1928年,北伐成功後,国都迁至南京,北京復又成为北平。当时市府倡导国货,辟正阳门箭楼为国货陈列馆,为改善楼内采光,在後抱厦檐下正中开了一个巨大的後窗户,这个後窗户也延留至今(别小看这1个後窗户,箭楼总窗数就成为了94+1=95,九五至尊啊,自然是安稳了,也隐含了正阳门不能随便被抹去)。
正阳门城楼和箭楼由於所处位置特殊,又在天安门广场最南端,虽不再有“国门”的功用,但标志性作用还是很强。所以1949年以後还是不断得到维护和修缮,但是它的命运也是扑朔迷离,岌岌可危。1965年部队以战备需要,给中央打报告要修建北京地铁,报告中规划是沿北京城墙旧址修建地铁,沿途所剩馀城墙、城门全部拆除,正阳门城楼和箭楼也在拆除之列。中央批准了修地铁的报告,最终正阳门城楼和箭楼中央还是决定保留了下来,更在1988年被国务院批准为第三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所以至今人们还能够观赏到保存完好的这对城门,使後代还能够看到老北京城池的一点影子。
有些传说只可看作笑谈。传说明朝建筑正阳门箭楼时,永乐皇帝前来视察(正统年修箭楼时永乐皇上早已归西),发现正阳门箭楼的楼顶并未如他所期望的那样高大壮观,于是龙颜大怒,限期一个月将正阳门箭楼的楼顶改建得高大气派,否则予以治罪。工匠们殚思竭虑却无计可施,无比惶恐地面对将被治罪的后果。有天,一个衣衫褴褛的老木匠前来乞求工匠们为他的咸菜加点盐。此后数日,他不断地前来请求工匠们给他的咸菜添“盐”。终于有个工匠受到了启发,添“盐”不就是为楼顶添"檐"的意思吗?按照这个思路,工匠们为正阳门箭楼的楼顶添加了一周飞檐,使得箭楼的楼顶变得高大华贵,并使整个正阳门箭楼的整体规模显得巍峨壮丽。永乐皇帝见之,惊为神来之笔,不禁龙颜大悦。工匠们满怀感激地前去寻找那位老木匠,却遍寻不得,这才悟出那位老木匠必定是木工神仙鲁班先师显灵前来点化他们,帮助他们渡过了难关。
正阳门轶事(摘自王铭珍《正阳门纪事》)
美国兵守“门禁”
内城九门,昔日每座城门都要设置岗哨,盘查进出城门之车马行人和在城楼上守卫。谁来站岗,您一定会说当然是国人啦。其实不然,庚子事变後,国门正阳门城楼和城墙上的门禁权是由美军把持的,上下正阳门城楼也得经美国人批准。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之後,清政府同意,正阳门城楼及东侧城垣为美军兵营及使馆边界,因此联军要控制这里的制高点,美国使馆就设在正阳门内东交民巷西口到城墙一线,所以美军就在城楼及城墙上设岗。国人十分愤懑,後几经交涉,於民国八年(1919年)10月31日达成协议,美军於11月1日交还正阳门城楼上的门禁权。
“走桥”与“摸钉”
过去每逢正月十五之夜,许多少妇要到正阳门“走桥”与“摸钉”。这是一种民俗。
何谓“走桥”?就是正月十五夜里,妇女结伴行游街市,凡有桥处,相扶而过,这样就能“消百病”。所以,又叫“走百病”。凡是不过桥的人,就不能长寿。明代吏部尚书周用对这一风俗作了非常生动的描写:“都城灯市由来盛,大家小家同节令;诸姨新妇及小姑,相约梳妆走百病;俗言此夜鬼穴空,百病尽归尘土中;不然今年且多病,臂枯眼暗兼头风。”
所谓“摸钉”,就是在“走百病”时,经过正阳门,必须用手摸门上的铜钉,这样可以生个男孩。《水曹清暇录》载:“正阳门上摸铜钉,云宜男也。”
京师的这一风俗,始自元代,到明清两代更为盛行。两扇门两个九九,八十一个门钉,後来其中有不少不是铜钉了,而是用木头旋圆塗上金漆的。原来这是民国年间重修正阳门时因为钱紧,而不得已李代桃僵了。
门匾上的“門”字为什么没有钩
如果留心,途径正阳门时,您会发现那匾额上正阳门的“門”字是没有钩的,同字典上的“門”字写法不同。这是为什么呢?原来紫禁城内,悬挂的许多门匾,其“門”字,都是没有钩的。明朝人马愈在他的《马氏日志》中说:宋都临安玉牒殿灾,延及殿门,宰臣以“門”字有脚钩,带火笔,故招火灾,遂撤额投火中乃熄。後来,凡书法家书写门额时,多不钩踋。这是皇家的一个禁忌,否则,就将招来杀身之祸。明朝开国之初,朱元璋命一位叫詹希源的书法家题写一块门匾。挂匾那天,朱元璋亲自揭匾,不看便罢,看到那个带了火钩的“門”字,顿时龙颜大怒。当即命人把那块匾拆下来砸碎,并传旨,要刑部大堂把詹希源捉拿归案,以居心不良之罪,斩首示众。从此以后,不管是哪位书法家,谁也不敢再写带火钩的“門”字了。书法界称“門”字最后一笔为火钩,皇家以为“門”字带火钩,会钩来火灾,会妨碍帝君出行、招贤纳才。因此,这是一种忌讳,谁敢冒犯。
清乾隆十五年(1750)《京城全图》上的正阳门图
1860,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由箭楼城台上向北拍摄 [(意)费利斯.比托 Felice Beato]。
1860s,正阳门西闸楼下的房屋和至宣武门间的内城城墙,护城河。摄影师由前门瓮城西月墙上西望,宣武门历历在目。
1865,前门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此时人力车还没传入,行走和趴活的都是骡马轿车。
1866,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在箭楼西侧西月墙上向北拍摄 [(法)保罗·尚皮翁 Paul Champion]。
187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在箭楼西侧西月墙上向北拍摄。
187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由东月墙上东南抹角处向北偏西方向拍摄。
187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由箭楼城台上向北拍摄。
187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由瓮城内甬道向北拍摄(仰拍)。
187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由东月墙上东南抹角处向北偏西方向拍摄。
1870s,正阳门西闸楼下,至宣武门间的内城城墙,护城河。由瓮城西月墙上西望。
1870s,正阳门西闸楼下的房屋和至宣武门间的内城城墙,护城河。由瓮城西月墙上西望。
1870s,正阳门东面全貌。由正阳门迤东城墙上向西拍摄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1870s,正阳桥五牌楼,前门大街。
1872年8月,正阳门箭楼东侧瓮城上南望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前门大街 [(英)约翰·汤姆森 John Thomson]。
1872年8月,正阳门箭楼西侧瓮城上南望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前门大街 [(英)约翰·汤姆森 John Thomson]。
1874,正阳桥和五牌楼 [(俄)鲍耶尔斯基 Боярский ]。
1875,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60。
1875,正阳门城楼西南面。在瓮城西月墙上向东北拍摄 [(英)托马斯·查尔德 Thomas Child] No.61。
1880s,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前门大街。做买卖的在桥上都搭了凉棚。
188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8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80s,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
1880s,正阳门东面。从正阳门迤东城墙第二墩台上向西拍摄。
1880s,正阳门箭楼南面,正阳桥上。老箭楼完好如新,岿然屹立,巍峨壮观,可见维护极佳。这还算是国泰民安的景象,从行人的步态和表情上还可看出从容和自信。
1880s,正阳桥牌楼和箭楼。
189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9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9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90s,正阳门大街上的骡车 [(日)山本讚七郎]。
1890s,正阳桥和五牌楼,正阳门大街上的摊棚和店铺。
1895,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95,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898年前后,正阳门箭楼南面。
1899,正阳门箭楼南面,街面已呈乱象,市民脸上带着惶恐和无助的表情,应该是义和团运动已经兴起。
1900,正阳桥及护城河河沿儿景色明信片。
1900年6月16日,义和团在前门大栅栏火烧“老德记”西药房,火势失去控制,将繁华的前门一带千余家商铺烧为灰烬,并引燃箭楼致彻底烧毁。
正阳门箭楼遭火焚,大火还在前门大街。1
1900年6月16日,正阳门箭楼遭火焚,大火还在前门大街。2
1900年6月16日,正阳门箭楼遭火焚,大火已烧到正阳门箭楼。1
1900年6月16日,正阳门箭楼遭火焚,大火已烧到正阳门箭楼。2
1900年6月16日,正阳门箭楼遭火焚,正阳门箭楼被点燃,浓烟滚滚。
1900年6月16日,正阳门箭楼遭火焚 ,前门大街的大火蔓延到瓮城,箭楼被点燃,楼顶已是浓烟滚滚。
1900-6,庚子事变烧毁的前门大街惨状。1900年6月16日,义和团在前门大栅栏火烧“老德记”西药房,火势失去控制,将繁华的前门一带千余家商铺烧为灰烬,并引燃箭楼致彻底烧毁。
1900-6,庚子事变烧毁的前门大街惨状。1900年6月16日,义和团在前门大栅栏火烧“老德记”西药房,火势失去控制,将繁华的前门一带千余家商铺烧为灰烬,并引燃箭楼致彻底烧毁。原注释:Ruins in Chien-men street.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正阳门迤西的内城南垣及周边景致(在城楼二层西北角向西拍摄,远处可见宣武门城楼和箭楼,此时八国联军已进占北京,正阳门城楼还未烧毁,摄影师站在城楼二层西北角向西拍摄)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庚子事变八国联军已进北京,城墙上有联军搭的帐篷,瓮城内的商贩已清走,此时是箭楼已烧毁,城楼还未遭焚毁之前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年7月,正阳门箭楼烧毁後。正阳门城楼尚在,由正阳门迤东城墙第三墩台(马面)上向西拍摄。
1900年7月,正阳门箭楼烧毁後,正阳门城楼尚在,由正阳门迤东城墙上的中国防御工事向西拍摄。
1900年8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原注释:The Chien Men Gate Tower following the Boxer Revolt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年9月,正阳门城楼北面,画面上是美军入城,城楼尚未被烧毁,大清门前棋盘街南的左侧连房已烧毁。
1900年9月,正阳门城楼北面,城楼尚在,大清门前棋盘街南的左侧连房已烧毁。
1900年10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在五牌楼下向北拍摄。庚子事变时街上已见到有人力车(洋车)。
1900年11月,庚子事变被英军所属印度兵引燃的正阳门城楼馀烬还未熄灭,帝都还处在阵痛之中。
1900,正阳门箭楼焚毁,五牌楼幸免于难,五牌楼正阳桥匾尚在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0,正阳门箭楼焚毁,五牌楼幸免于难,五牌楼正阳桥匾尚在(满文在前,汉文在後)。
1901年1月,庚子事变被烧毁的正阳门城楼、箭楼,以及东侧瓮城、闸楼全貌。
1901年1月份,一个冬日的上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从五牌楼下的废墟上向北拍摄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1年1月,一个冬日的下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从五牌楼下的废墟上向北拍摄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1年3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正阳桥五牌楼和前门大街(明信片)。
1901年3月,正阳门箭楼焚毁,五牌楼幸免于难,五牌楼正阳桥匾已遗失。
1901年4月,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1,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 [(日)小川一真]。
1901,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原注释: Chien Men Gate in Peking, damaged during the Boxer Rebellion.
1901,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
1901,庚子事变烧毁的正阳门箭楼。
1901年4月,正阳门箭楼焚毁,五牌楼幸免于难,五牌楼正阳桥匾已遗失。
1901年5月,正阳门箭楼焚毁,五牌楼幸免于难,五牌楼正阳桥匾已遗失。
1901,庚子事变烧毁后的正阳门箭楼东面。
1901,庚子事变烧毁后的正阳门箭楼东南面。
1901,庚子事变烧毁后的正阳门箭楼西面。
1901,正阳门箭楼与城楼烧毁後的瓮城东闸楼及城墙上的瓦砾。工人上城头准备清理废墟。
1901,正阳门箭楼与城楼烧毁後的瓮城西闸楼及城墙上的瓦砾。工人上城头准备清理废墟。
1901,庚子事变被英军烧毁的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正阳门城楼在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後,由英军印度兵驻守,失火引燃城楼,此图为清除烧毁的木结构後所摄,慈禧回銮时全部拆除)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庚子事变被英军烧毁的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正阳门城楼在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後,由英军印度兵驻守,失火引燃城楼,此图为清除烧毁的木结构後所摄,慈禧回銮时全部拆除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庚子事变被英军烧毁后的正阳门城楼废墟(城墙内侧东马道,这是被称为“死人之梯”的正阳门登城马道),楼顶和木结构全部垮塌,仅剩残垣断壁。
1901,庚子事变烧毁後的正阳门箭楼门洞前。
1901,正阳门箭楼西侧瓮城上南望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和前门大街 [(日)小川一真]。
1901,庚子事变烧毁正阳门箭楼仅馀城台,下层箭窗规整为雉堞状,残垣断壁的废墟已拆除後清理,只剩下城台和门洞。
1901,庚子事变烧毁正阳门箭楼仅馀城台,下层箭窗规整为雉堞状,残垣断壁的废墟已拆除清理,只剩下城台和门洞。这是当时正阳门下瓮城和桥头的景象。
1901,正阳门东,这裏即将建成东火车站 [(日)小川一真]。
1901,正阳门西,这裏即将建成西火车站 [(日)小川一真]。
1901,被英军烧毁的正阳门城楼门洞南面(瓮城内,城楼废墟已清除)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正阳门瓮城内,烧毁的城楼废墟已拆除,尚未搭建临时牌楼迎两宫回銮 [(日)山本讚七郎]。
1902,为迎两宫回銮,在箭楼城台上搭建临时五牌楼迎驾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2,正阳门瓮城东闸楼外的“北京站”,铁路修到了内城根下,此时正阳门城楼烧毁後还未重建。
1902,正阳门瓮城东闸楼外侧(两宫回銮前)明信片。
1902,正阳门西车站(卢汉铁路)迎接两宫回銮的专列。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1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2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3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4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5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6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7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8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等待两宫回銮驾到)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走过的开道队伍)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瓮城内跪迎的大臣们。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城楼,箭楼已毁,在城楼城台上搭建临时五牌楼迎驾(正阳门瓮城内)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2年1月8日,两宫回銮,正阳门城楼,箭楼已毁,在箭楼城台上搭建临时五牌楼迎驾(正阳桥上拍摄)。
上图石门匾细部,正阳门箭楼上的满汉文城门石匾。
1902,前门正阳桥五牌楼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基址上已搭起了杉篙脚手架。在西闸楼外向城楼方向拍摄(明信片)。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和箭楼,城楼基址上已搭起了杉篙脚手架,瓮城内成了堆料场。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基址上已搭起了杉篙脚手架。向东拍摄,可见美使馆的屋顶和远处的崇文门城楼。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已搭起脚手架,在城墙北面也临时搭起了物料上城墙的坡道。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箭楼时拍摄,重建箭楼的杉篙脚手架已搭。
1903,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施工,箭楼城台下的民工。
1903,正阳门瓮城内,郊庙回銮仪仗。
1904, 正阳门城楼在重建中,正在搭建梁架主体。
1904, 正阳门城楼在重建中,正在搭建梁架主体
1904,正阳门庚子事变後城楼在重建中,梁架和歇山顶已架起,已上完主脊。
1904,正阳桥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箭楼重建外观刚完成,适逢慈禧七十大寿庆典,正阳桥牌楼上悬挂着龙旗和“普天同庆”牌匾。
1905,正阳门重建城楼,城楼主体已完工,内部还未完工,尚未拆除脚手架。
1905,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城楼主体已完工,尚未拆除杉篙。
1905,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城楼主题已完工,尚未拆除杉篙。
1906,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6,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6,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西南面。在西月墙上向东北拍摄。
1906,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箭楼竣工, 新建箭楼西北面(後抱厦两边变成了各一个箭窗)。在西月墙上向东南拍摄。
1906,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箭楼竣工,新建箭楼南面。
1906,正阳门瓮城西闸楼外侧,庚子事变後重建城门楼和箭楼竣工。
1906,前门正阳桥(三头桥)五牌楼。正阳门已重建完成,可见三头桥左下角的转角楼已毁,部份在重建中 [(日)山本讃七郎]。
1906,正阳桥和五牌楼 [(日)山本讃七郎]。
1906,正阳门重建竣工後东侧全景(上色不准确,城楼和东闸楼不是黄琉璃瓦顶;箭楼顶也不是满铺绿琉璃瓦,楼顶都应该是灰筒瓦绿琉璃瓦剪边)。
1907,正阳门东火车站迤东的铁路和煤栈。
1907,正阳门东火车站月台,新站房候车室还未建起。
1907,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7,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7,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闸楼也整饬一新。
1907,正阳门庚子事变後重建城楼竣工,新建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7,正阳门箭楼东北面(庚子事变後重建的箭楼),瓮城东月墙与闸楼。
1907年12月6日,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重建城楼竣工後。原注释:People by city gate with large building above. [迈耶 Meyer, Frank Nicholas (荷兰裔美国植物学家,旅行家,摄影师,1875-1918。在第二次来华的归途中意外死於中国长江航程中)]。
1908,正阳门城楼东面(城墙上)。
1908,正阳门箭楼东北面,东月墙外的东荷包巷。
1908,正阳门城楼东面,美军士兵在城墙上站岗。
1908,正阳门箭楼南面。洋车夫在回头张望,想让摄影师坐他的车。
1908,西太后和光绪帝御大葬期间的前门外,扎起了临时牌楼。
1908,正阳门西车站(京汉铁路)。
1908,正阳门西车站内。
1908,正阳门西车站站台,护城河。
1909,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9,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
1909,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庚子事变城楼烧毁,袁世凯主持重建後不久(在瓮城西南角月墙上向北拍摄)。
1909,正阳门箭楼下(南面)。
1909,正阳门瓮城西闸楼外侧的巡警(西火车站建成後) [(美)张伯林 Chamberlin Thomas Chrowder]。
1909,正阳门迤西城墙内侧,驼队沿顺城街向西走。
1909,正阳桥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
1909,正阳门东火车站月台,新站房候车室刚落成。原注释:Peking train station.
1909,正阳门东车站货场,新站房候车室和钟楼。可见《益世报》的广告,这在当时也是有影响的报纸。
1910,正阳门东火车站内,新站房候车室。原注释:Peking Railway Station. [(英)乔治·厄内斯特·莫理循 George Ernest Morrison]。
1910,正阳门城楼北面。
1910,正阳门城楼北面,可见城墙东马道和棋盘街东马路,由“出城车马由此往南”指示牌,可见当时车马靠左行驶)明信片。
1910,正阳门箭楼西侧瓮城下的摊贩,洋车(明信片)。
1910,正阳门全景(东侧)。庚子事变烧毁後重建修复的正阳门东侧全景,可见城楼、瓮城东西闸楼、箭楼。从东闸楼门出来,道路依东月墙外的傍城连房呈弧形向南向西,与通西闸楼门的道路在正阳桥头会合,两条傍城夹道名东、西荷包巷。
1910,正阳门瓮城东闸楼外侧。
1910,正阳门瓮城和箭楼(庚子事变後重建,由东火车站房顶层向西拍摄)。
1910,正阳桥牌楼和箭楼,有穿制服的,也有留大辫子的。瓮城还在,箭楼显得很新,是因为庚子年烧毁刚重建不久。牌楼上“正阳桥”的匾额还是满汉双文(庚子年牌楼额丢失前文字是右满左汉,重新修补後变成了右汉左满,老规矩是右为上,估计满清朝廷这最後十年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被反清人士钻了空子)。
1910年前後,正阳门西火车站(京汉铁路)。
1910s,正阳门城楼东面城墙内东顺城街(趴活的洋车夫,北侧即为东交民巷使馆区美使馆的後墙)。
1910s,正阳门城楼南面(瓮城内)关帝庙。建于明永乐年间,包括主殿等房屋共十三间,碑亭一座。
1911年前後,正阳门内.城楼,大清门(中华门)至天安门俯瞰,由热气球上拍摄?
1911,前门正阳桥五牌楼。原注释:The view from the Chien Men Gate Tower.
1913,正阳门大街上的马车,独轮车,洋车。
1913年前後,正阳门全景(东侧) 。
1915年6月16日,正阳门改造。内务总长朱启钤行兴工礼。
1915-6-26,正阳门改造。箭楼东面工程情景。
1915-6-26,正阳门改造。箭楼西面工程情形。
1915,正阳门改造。拆瓮城东月墙河东闸楼施工1。
1915,正阳门改造。拆瓮城东月墙河东闸楼施工2。
1915-7-11,正阳门改造。东瓮城拆除情形。
1915,正阳门改造。拆卸东瓮城,京奉火车起运砖土情形。
1915-7-18,正阳门改造。城楼西侧扒开缺口。
1915,正阳门改造。箭楼北面石梯基础工程实景。
1915,正阳门改造。内务总长朱启钤在改造工地。
1915,正阳门改造。新开城楼东侧门洞建筑情形。
1915,正阳门改造。京奉火车临线经城楼西侧双券洞入城起运西棋盘街砖土。
1915,正阳门改造。箭楼东南面新建骑楼支架工程落成。
1915,前门正阳桥五牌楼。正阳门改造工程,正在修桥的东半边。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 朱启钤率内务部官员视察正阳门改造工程在箭楼城台北侧平台上合影,背景是正阳门城楼。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城楼北面。画面中双券洞上方可见城墙东马道延长通过,棋盘街东马路也展宽。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城楼到东车站全景图。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城楼东南面和在城墙上打通的双券洞(东西各有) [(日)山本讃七郎]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城楼南面(原瓮城内)。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城楼南面全貌-1916年之后不久从箭楼向北拍摄的,左右城墙上各辟两个门洞,是城门改造的工程项目之一,东门洞直通户部街,西门洞直通刑部街,工程于1916年完工。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箭楼东面(改造後的箭楼後抱厦两侧各增加了四个箭窗,成为了五个,至此前门箭楼的总箭窗数变成了九十四个),瓮城已拆除。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箭楼西北面 [(日)山本讃七郎]。
1916,正阳门改造竣工後的箭楼北面,从城楼二层向南拍摄,箭楼已成为一单体建筑。
1917,正阳门城楼西南面,正阳门改造完成後。
1917,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明信片
1917年前後,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
1917,正阳门城楼西面(城墙上) [(日)山本讚七郎]。
1917,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人力车 [(日)山本讚七郎]。
1917,正阳门箭楼南面 [(日)山本讚七郎]。
1917,正阳门西火车站(京汉铁路)月台东望前门楼子 [(日)山本讚七郎]。
1917,正阳门城楼北面雪景。
1917,正阳门城楼东南面,东火车站广场上的人力车。
1917,正阳门城楼东南面,民初拆除瓮城改造後。
1917,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在箭楼城台上向北拍摄) 。
1917,正阳门改造后的箭楼北面(从城楼门洞前向南拍摄) 。
1917,正阳门箭楼南面,民国初年改造后,应朱启钤聘请德国设计师罗斯凯格尔对前门箭楼进行加工设计,增加了弧形窗檐,汉白玉栏杆,以及巨大的月牙形装饰部件,使它有了独立的审美价值,堪称古建筑改造的神来之笔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正阳门箭楼西北面(明信片)。
1918,正阳桥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 。
1918,正阳门城楼南面全貌。
1919,正阳门城楼东面。庚子事变後美国驻军在北京,军乐队在城楼西的城墙坡道上练习。原注释: The Legation Guard Band Chein Men Tower.
1920,正阳门城楼北面(从中华门门洞里向正南拍摄)。
1920年前後,正阳门城楼北面户部街。
1920,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
1920,正阳门大街上奔跑的洋车。
1920年前後,正阳门大街上奔跑的洋车(明信片)。
1920,正阳门东侧全景。
1920,正阳门箭楼东北面。
1920,正阳门箭楼东北面。
1920,正阳门箭楼东北面及东车站货场。
1920年前後,正阳门箭楼南面,选自《北京美观》摄影画册 [(英)唐纳德·曼尼 Donald Mennie]。
1920,正阳门西侧(京汉铁路正阳门西车站)。
192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20s,正阳门城楼东南面,东火车站广场上的人力车.
1920年前後,正阳门城楼门洞内南望箭楼。
1920s,正阳门城楼门洞内南望箭楼。《北京美观》画册 [(德)汉斯·冯·佩克哈默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s,正阳桥牌楼和箭楼(《北京美观》画册) [(德)汉茨·冯·佩克哈墨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s,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
1920s,正阳门城楼南面及东侧路。
1920s正阳门城楼东南面(由迤东第一城垛上向西拍摄)。
1920年前後,正阳门箭楼南面。
1920年前後,正阳门城楼西侧城墙双券洞和城门下右侧的关帝庙,远处的建筑是大理院。
1921,正阳桥和五牌楼,前门大街 [(瑞典)奥斯伍尔德·喜仁龙 Osvald Siren]。
1921,正阳门城楼门洞内南望箭楼 [(瑞典)奥斯伍尔德·喜仁龙 Osvald Siren]。
1921,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关帝庙(建于明永乐年间,包括佛殿及房屋共十三间,碑亭一座) [(瑞典)奥斯伍尔德·喜仁龙 Osvald Siren]。
1923年前後,正阳门箭楼西北面。
1925,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关帝庙前。
1925,正阳门东火车站即将开出的列车。京津间的列车因军阀战争时常中断,车头挂着列强国旗以免遭袭击。原注释:feuding warlords actually cut the rail line between Peking and Tientsin prompting.
1925,正阳门箭楼东北面(有轨电车通车后)《亚细亚大观》。
1925-1926,正阳门箭楼东北面(有轨电车通车後)。
1925-1926,正阳门箭楼东北面,有轨电车通车後 [赫伯特·怀特 Herbert C. White]。
1927,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
1928,前门正阳桥五牌楼。噹噹车(有轨电车)已开通。
1928,正阳门城楼东面城墙内东顺城街(趴活的洋车夫和坐在车上的美国水兵,北侧即美使馆) 。
1928,正阳门城楼南面,巨型标语为“打倒一切帝国主义”。北伐成功後南北统一,定都南京,北京改称北平。
1928,正阳门航拍图。
1928,正阳门箭楼西北面。此时北京又成为了北平,该年箭楼辟为国货陈列馆,此後多年在正阳门的箭楼正面照片上,都可见到门洞上的“国货陈列馆”字样。为改善采光,在後抱厦檐下正中开了一个後窗户。至此前门箭楼的总窗户数就变成了九十五个,这可真正是九五至尊了啊。
1929,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
1929,正阳门箭楼下东侧路。
1930,正阳门城楼南面及西侧路。
1930年前后,正阳门东火车站站前广场。
1930,正阳门箭楼南面。
1930,正阳门箭楼南面与正阳桥牌楼之间(前门大街)。
1930,正阳门箭楼西南面。选自1934年出版的《旧京文物略》。
193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3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3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上的有轨电车)。
1930年前后,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前门大街
1930s,正阳门航拍 [美 Merl La Voy]。
1930年前後,正阳门箭楼东北面,在正阳门东火车站北侧的城墙上拍摄。
1930年前後,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
1930年前後,正阳门箭楼南面。
1931,正阳门西南侧护城河北沿西车站的铁道,盐业银行大楼正在兴建。
1931,正阳门西南侧护城河北沿西车站的铁道,盐业银行大楼正在兴建(在劝业场北门楼上拍摄)。
1932,正阳门城楼南面,在箭楼门洞内北望,选自1934年出版的《旧京文物略》。
1933,正阳门城楼北面(从中华门门洞里向正南拍摄)。原注释:Zhong hua men seen through archway of Qian men.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城楼东南面。
1933,正阳门城楼东南面,东火车站广场上的人力车(冬季)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城楼下西侧的关帝庙门外(原瓮城内)。原注释:Lao ye miao.(老爷庙)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城楼剪影。原注释:Detail of Qian men showing roof at night.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在箭楼城台上西侧向北拍摄)。原注释:Gate and courtyard with incense burner at Lao ye miao in the weng cheng of Zheng yang men.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箭楼剪影。原注释:Detail of Qian men showing roof at night.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箭楼剪影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箭楼南面。
1933,正阳门箭楼西南面铁道边拍摄 [(德)赫达·莫理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走过城楼前的葬礼队伍 Members of a funeral procession holding paper snow willows near city gate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走过箭楼的葬礼队伍。原注释:Principal mourner wearing white cap, man with drum keeping a beat for coffin bearers, and draped coffin being carried in front of city gate.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门-走过箭楼的葬礼队伍抛撒纸钱。原注释:yuanzhushi:Principal mourner wearing white cap, man with drum keeping a beat for coffin bearers, and draped coffin being carried in front of city gate.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3,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Pai lou and street seen from Qian men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35,正阳门城楼东面。庚子事变美驻军在民国後仍驻扎北平。原注释:Two excellent portraits of the Legation rifle and pistol teams.
1935,正阳门箭楼西南面,1928年箭楼辟为国货陈列馆,设有售品部及电影馆。
1935,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36,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全景和箭楼。
1937,正阳门城楼东北面。庚子事变後美国驻军操练。原注释:Two excellent portraits of the Legation rifle and pistol teams.
1937,正阳门城楼东面,七七事变前,守卫在城墙上的国军守军(在城楼东侧第一个城垛-马面上向西拍摄)。
1937-7-15,正阳门箭楼南面(七七事变期间)。
1937-8-8,正阳门箭楼东北面(北平沦陷,日军入城)。
1937-8-8,正阳门箭楼南面(七七事变後,北平沦陷,日军入城式)。
1937-8-8,正阳门箭楼南面及五牌楼(七七事变後,北平沦陷,日军入城式,穿过正阳桥五牌楼,开进内城)《支那事变纪念写真帖》。
1937-8-8正阳门箭楼南面(七七事变后,北平沦陷,日军入城式)。
1938,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38年2月,正阳门城楼东北面。美军骑兵在操练。原注释:Lt Schatzel leading the last of the Mounted in a final salute.
1939,正阳门箭楼南面(日军占领时期)。日伪在箭楼门洞上贴的标语是:“剿共和平建国”和“打倒英国”。
1940年前後,正阳门城楼北面,城楼下停着有旅游大轿车(日伪时期北平又叫回“北京”,他们把“北京”定位为旅游观光城市)。
1940,正阳门箭楼东北面,东火车站广场上的人力车(箭楼东侧) [日伪时期]。
1940年前後,正阳门箭楼下的小吃摊 Rickshaw stand next to a city gate in Peking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0,正阳门内棋盘街西交民巷路口 [(日)志波杨村]。
1940,正阳门前旅游车待发,日军占领北平时期开辟的北京观光游览。
194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40,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Qian men seen through the archway of a pai lou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0,正阳门航拍图 [(日)志波杨村]
1940,正阳门迤西的内城南垣,在城楼二层西望,远处城门是宣武门城楼,还隐约可见天宁寺塔,城墙内是前三门顺城街,城墙外可看到前门西站月台 [(日)志波杨村]。
1940,正阳门箭楼东立面 [(日)志波杨村]。
1940s,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0年前後,正阳门大街上的有轨电车,自行车。
1940年前後,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46,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抗战光复后,在箭楼城台上西侧向北拍摄。
1946,正阳门迤西的内城南垣,远处城门是宣武门城楼,还可见天宁寺塔,城墙内是前门西顺城街,城墙外可看到前门西站月台。在城楼二层西侧楼门内向西拍摄。原注释:View of Beijing.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正阳门城楼上(西面)站岗的国军士兵。原注释:Chinese sentry guarding the wall at the Chien men gate.
1946,正阳门航拍图。原注释:Aerial view of the city.
1946,正阳门箭楼北面,抗战光復後。
1946,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德)赫达·莫里循 Morrison Hedda]。
1946,前门正阳桥五牌楼。由箭楼上层箭窗向南拍摄。
1946,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抗战光復後悬挂蒋介石巨幅画像的前门箭楼。
1946,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抗战光復後悬挂蒋介石像的前门箭楼,国民政府正式宣布全国车辆实行靠右行驶。
1946年5月,正阳门箭楼东面,东火车站广场上的人力车。原注释:Lines of rickshaws waiting for customers.
1947,正阳门城楼南面(原瓮城内)。门洞外两侧墙上贴着标语:“誓死救国”和“努力讨赤”。
1947-3,正阳门城楼下(军调处美军北平总部人员撤离,经过城垛子向东车站走去)。原注释:The US Army Executive Headquarters Exodus.
1949-1-31,正阳门箭楼南面。箭楼石匾两侧的巨幅标语应是:“欢迎人民解放军!”。
1949-1-31,正阳门箭楼南面,前门大街。欢迎解放军入城,箭楼挂起“欢迎人民解放军!”的标语,有“朱总司令万岁”的标语牌。
1949-1-31,正阳门大街(前门大街)。解放军入城,炮车行进在前门大街上,老百姓夹道欢迎。
1949,正阳门箭楼南面。解放军坦克进城经过前门大街。此时箭楼门洞是封死的。
1950,正阳门箭楼南面,兜售报纸的老人。箭楼上有横幅“蘇联电影節”。
1950s,正阳桥五牌楼,前门大街。
1950-1951,正阳门全景(东侧)。
1950年国庆节期间,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
1953年前後,正阳门箭楼东北面。
1954年前後,正阳门箭楼南面。
1954,正阳门迤西的内城南垣及城内顺城街,远处城门楼是宣武门。在城楼二层的西北角向西拍摄。
1954,正阳门城楼南面及东侧路。观音庙和关帝庙还在。
1955年前後,正阳门箭楼东南面。
1956,正阳门西侧城墙外护城河,远处宣武门城楼还在。
1957,正阳门箭楼南面。1957年4月15日到5月6日,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伏罗希洛夫访华,毛主席和伏氏的巨幅画像高悬在箭楼上。
1959,正阳门箭楼东南面,国庆十周年明信片。
1970,前门大街,五一游行归来的彩车。
1970s,正阳门西南侧。城楼下的观音庙和关帝庙已被拆除,文革时没有一上来就拆前门楼子已经是万幸。
1971,正阳门城楼北侧,广场南端东侧,练队的学生。
1971,正阳门城楼北面,广场南端西侧。
1971,正阳门城楼北面。
1971,正阳门城楼门洞内外。
1972,正阳门箭楼西北面,地铁修通後的前三门大街上。
1979,正阳门箭楼东面,前门5路公共汽车北行车站(捷克斯柯达大轿车,原前门东火车站前)。
2000,正阳门城楼南面。
2000,正阳桥牌楼原位曾於1990年代修建的“前门大街”垂花门式仿五牌楼,本来是桥牌楼,弄成了街牌楼。已启动前门大街改造,路边已搭起围栏,牌楼和街两边的铺面房全部推倒重建,当时说是按清末样式復建。
2007-6-28,正阳门西侧。新復建的老东车站站房因修了地铁和地面道路只好以钟楼为中心做了镜像南移。
2009,正阳门城楼南面。
现在留下的正阳门箭楼石匾。
2009,正阳桥牌楼(前门五牌楼)和箭楼,復建後的“正阳桥”五牌楼是民国改水泥柱後的样式,没有了戗柱。前门大街路边陈设太假,像个陈列模型。
2009-2-15,正阳门箭楼北面。可数一下,现在後抱厦戗脊走兽是8个,这於制不符啊,要是第一个改成“仙人引路”还差不多。
2009-2-15,正阳门箭楼南立面仰拍。
2009-2-15,正阳门箭楼西南面。
2010,正阳门箭楼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