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这样寒冷的季节里,无比地怀念温暖而灿烂的阳光,和这样娇弱而放肆的花朵]
六级终于考完了。考前一边上网、下电影、看闲书、聊QQ、睡觉,一边很虚伪的检讨说“唉,我还是要考六级的,这样怎么考六级呢,这样也是能考的吧,那就这样吧,去考就是了……”然后继续上网、下电影、看闲书、聊QQ、睡觉。心里小小的盘算,上次一点没看,耳机出了问题,听力也没怎么听,居然答了390多分。这次呢,只要多蒙对两道题,就没大问题了吧。
然而在背单词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怀疑两点:一,上次我怎么有勇气进的考场?二,不背单词怎么可能答了390?匪夷所思。
这两天,我和CC都深受六级的刺激,凡事均与六级挂钩。具体挂钩句式为“看人家都*****了,我们呢,六级还没过呢!”听起来,就好像六级就是万事之源。比如,CC某高中同学快结婚了,我们便一起感慨:“看人家都要结婚了,我们呢,六级还没过!”;再比如,谈到我表哥已经结婚两年了,又感慨:“人家都结婚两年了,我们呢,六级还没过!”——照这架势,谈个恋爱都要先出示六级成绩单。
昨晚和飞短信联系,约定考完六级见面聊天。同住在儒西的两个人,居然N久没见面,再居然,约在了南门的总理像下见面。末了,对她说“GOODLUCK”,飞回信说:“运气也只能保证我没落东西,笔呀,证呀……”顿时笑喷,就说都是水瓶座的吧,丢三落四都丢一起来了。
关于六级的可怕记忆基本可以略掉。刚刚在网上四处逛了逛,看到许多人在讨论六级。一阵窃喜,原来有那么多人跟我一样,一见作文题《TheDigitalAge》就晕菜了;原来也有人听力听得头昏脑涨,也有人听了那句“现在请监考老师把磁带翻到B面”就忍不住发笑。窃喜之后,又郁闷了,一群过不去六级的人讨论个什么劲儿呢?
六级之后跟飞碰面,两个答得极糟的人兴致却是极其的高昂。我满不在乎地说:“再考呗,事不过三,我就不信考三次还过不去!”飞更不在乎地说:“我再也不给六级的考试中心投资了,我就不过了!”一个比一个趾高气扬,志得意满。
因为是冬至,打算去二食吃饺子。可惜不只我们是这么打算,二楼的饺子铺人满为患。于是转战三楼,去吃锅贴。一边吃还一边自欺欺人的说,这不跟饺子一样嘛,就是煎的呗。和飞在一起,话总是说不完。深的浅的、正经的八卦的、现实的想像的,两个人都是思维跳跃的人,碰在一起,比谁跳得快、跳得深、跳得远。传播学和心理学,差别没有想像的那么大。甚至让我觉得,也许只是关注着同一件事情的两个侧面而已。这让我很想有朝一日能综合两个学科的优势,和飞一起做个研究。当然,想法而已。
本想今晚看部电影,可忽然就觉得很累。不看了,早睡早起。明天还要去报名,心理咨询师,2400块大洋,心疼,肝疼,肺都跟着疼啊。这价钱,都够我考一辈子六级了。
又来了……神啊,还是让我忘了六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