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那一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文:野人   编辑:冰心


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那一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那一年,随着赤兔马靴声,开始了山水途宿。虽坐骑是良驹,却是步步行走,所谓行云野鹤的生活,大抵便是如此吧。
那一年,左手擎雨具,右手执清风。在这火红天色踏遍了整个七月,青泊荷塘,影行日出百里,香倩飘零在闷热的莲蓬中,不离不入。
那一年,我路过的山桥,停停依依地嚷着夏暑,一百次,一千年,几万个日日夜夜,都在独立行走,走在无人之地,繁繁花开,簌簌叶落,轮回着、明灭着,谁知晓那一年,哪一月,午后与山涧采百草,素白向南北厢山,在那帘纸鸢彩翼涂上山水的颜色,写上思念之后,飞出你的身影之下。
那一年,徘徊了的夕阳,早在山瑟中荒途了三分情。后来,奔赴南川阳之后,在西山溪头痴痴等归鸟飞过那片水色。那一年,走过临风路口的时候,恰巧看见一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窗望待晨旭。那一年,重回西湖,却知那段千古流传的情风吹碎了那一池的粉荷,也醉了那七千江南水。
那一年,我独深处庐山山涧,朝饮白露,夜赏星月。伏案犊之前,帘卷思绪,是悲是喜,无心知晓。日日锄草浇花,夜夜吹箫笙歌,和着虫鸣乐,一片闲余夜色,同是天涯明月下。西山野草三千绿,东风已吹荒坟二百年。不与日光争明月,依然琴曲绕山川。你若问我,何谓生死,我答是为日新。青山明月酒,千古一人饮。任天空明,地销骨,声名不傍身,只为伴你。 那一年,我驭风飘过众山顶,不下江湖,四海漂泊。路过浮云,两卷晴明,遍见水天山影。那山峰锦绣,草木虚籁,登临地暗,俯仰之间便知天地之仙境。
那一年,西崖悬壁上刻下的山盟海誓,早在李白持杯八千杯酒后,被那苍老的青苔雨化了。那诗情画意于日起日落之时,在千尺石谭之间,飘摇着依旧古风朴朴的千年古琴曲。那一年,只见山鹤唱字,未见深夜月出酒半消。是南来亦是东去,只是山有路,水悠迢。路途中,偶然所见石花空发,江水断流,不知夕阳谁与共。唯独寒汀远望,天与湖水共一色。
那一年,在庐山浅麓幽壑。闲适弄玉箫,风来万籁奏,著书呻吟。独为栖所乐,我笑竟谁约。那一年,茅草屋后,断碑丛生,野乔不知枯绿多少年。 屋前湖边春色,重来又三年。东风吹已久,翠鸟还是飞不过大明湖畔,杨柳丝丝仍在拂水面。那一年,春留夏欢,秋薄日,冬残年,往事闲时百般无奈,此生不可求知己,山清水秀今犹在。春水绿泱泱,花香深,柳丝长,晚雨打桃花厢。夏晴山口百里阴凉,石子崖头鸦雀弄黄昏。待到重阳,过客留宿。那人说道,只因梅雨过山谷,无处可藏。
那一年,山深潭云尽,晓日出,峡雪消春水东来。山野棠欢开,崖壁生绿苔,两山中断飞银浪,映带影处是江鸥,一曲西流出彩虹。钓鱼台,花如雪,那人已忘是渔翁。自别黄山抵庐山,江南一梦到草堂,屋老青山月满梁,龙管凤笙遗韵事,笔墨纸砚借文章。那一年,隐居山林,如今正惯,此心只身悠然。于峡谷要冲之地,天空晴万里,梨花白弥漫满地。山居行路半百里,枫湘亭下,水天色,沙鸥一片,夹路垂杨一千里。路瑟瑟,深山未央,三千青松宿尘台,却话悠然避世人,守得一生清净。
那一年,云隐已逾数十载,梦里轩窗上半钩;望山千里见江流,高松月出四更明。那一年,幽谷风,七月夏,遥看怪石,松里参差,忽有悦音难辨鸟,远飘香气不知花,夜深忽起诗意兴。“久居庐山中,不知愁何处。怡然山水乐,生死与山存。”那一年,即使牵牛与织女星的同一秒夭折,还是躲不过天见云朵,草枯黄一片。那一年青山绿水依然如故,是生是死,都是万物出入,最后庐山还是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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