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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脏辫的人
骨子里都有一股相似的气质
敢爱敢恨、敢作敢当
勇敢地追求自由
喜欢就争取,开心就大笑
——苏格
眼前的苏格,画着大红唇,顶着一头茂盛浓密的脏辫,精巧的双手利落而有条不紊地飞舞,将客人的一簇簇头发钩针、编织。很难想象,多年前初到北京时,她还曾是一位小清新的南方姑娘。苏格爱上脏辫,成为如今这般特立独行的模样,完全是因为丈夫建伟的关系。
建伟曾是玩摇滚乐的。在当时,乐手都特别流行留脏辫,那桀骜不驯的发型似乎就是独树一帜的身份标志。建伟对脏辫,几乎是“一见钟情”,只一眼就觉得实在是太酷了,为此特意找到一位乐队大哥编了一头脏辫。随后,他开始一点点地了解脏辫背后的文化。而了解的越多,喜爱就越甚,索性拜师学艺,学起了编脏辫。起初,他只帮圈子内的朋友打理、编辫,但渐渐地,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建伟和媳妇儿一合计,在去年6月成立了脏辫工作室。
每一头脏辫,都需纯手工打造,耗费的时间从几小时到十余小时不等。不少客人,往往是考虑斟酌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要留一头脏辫。为了保证质量、对客人负责,苏格和建伟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而光顾工作室的客人,不光有乐手、设计师、摄影师等看似个性不羁的艺术家,也有白领、公务员等形形色色的普通人。每个人留脏辫的理由各异,却都或多或少地趋于一个共同点:不愿被世俗束缚、不愿对生活妥协、不愿随波逐流。
编脏辫的过程、和客人的交谈,于苏格而言就像是一场修行。从爱逛街、爱看韩剧的文静小女生,到豪爽、大咧的“北京大妞”,脏辫无疑在很大程度上唤醒了她内心的小宇宙,使其不再甘于中规中矩的生活,尽情释放曾收缩着的自我。她说,做脏辫从来不是为了挣钱,只是出于热爱和信仰,因此愿意安坐一隅,在阳光和音乐里,让一根根手工辫儿历经时间打磨后跃然而出,像对待自己的每个孩子般严肃又温柔。
而作为北京最早一批做脏辫的人,这八年来,建伟亲身经历了人们对于脏辫态度的微妙变化。曾经,当留着一头脏辫的他走在路上,人们看他的眼光就像看外星人一样。和乐队成员们一同坐地铁时,还会被安检人员列为“可疑人物”,特意查看身份证。而现在,尽管脏辫在中国仍属小众文化,但明星艺人的尝试、媒体节目的露出,都促使大众提升了对它的接受程度。哪怕是不了解的人,也多半会抱着好奇、包容的态度,而非敬而远之的恐惧。
脏辫最早出现于炎热的非洲,人们为了防止虫子在头上肆意生长,进而将头发缠绕融合、编织成圈。而历经时代的变革,脏辫传入中国时已更多的是作为一种个性、热血与自由的文化符号。不愿为世俗与偏见所捆绑的人们,想要纵情肆意生长的人们,都可借由一头脏辫,寻获一处情绪的宣泄口。
![成年轻人电影 脏成这样,年轻人真敢玩](http://img.aihuau.com/images/e/78483/210806050821122589489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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