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出轨报复她和情夫 老婆出轨后报复情夫 亲眼目睹老婆出轨,为了报复她,我…


陈飞在乡下跑了五天,今天终于回到镇子里,没来得及回家换洗,灰头土脸的走进镇政府办公大楼,镇政府不大仅有三层,他的办公室在一楼,牌子异常醒目。“计委”不是人们所想象的实权部门“纪律检查委员会”也不是“计划发展委员会”而是实实在在的“计生委”。


  主管问题逃不出去哪个村找四五十岁的农村妇女,谈一些生育问题,然后苦口婆心的劝,“大婶,您看看您,都这么大岁数咋不小心点呢,大龄产妇不好当啊,孩子刚生下来会跑,您都开始爬了。”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意思肯定是这样的,主旨就是,别他妈生了,你老母猪啊?随着九年义务教育的实施,农村人的观念越来越前卫,接受一系列避孕措施,以前挨家挨户的发避孕套这种做法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经常有大汉半夜敲陈飞窗户,“陈啊,你那还有没有套了,给叔几个呗,着急用。”


  有前因,必有后果,国家二胎政策的逐步实施,导致计生委这个部门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甚至有些鸡肋,陈飞下村也是为了逃避一些可以避免的因素。虽然挂着计生委主任的名头,实质上也就是名科员。


  陈飞走上三楼,三楼有十几个房间,都是一些“实权”部门领导,比如最左面的房间是书记,最右面是镇长办公室,他要去的是右数第二个房间,常务副镇长办公室,汇报这几天成果。


  陈飞轻声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陈飞立马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一些,无论他是不是重要人物,他都明白,人得貌相的道理。


  “啊,小陈啊,回来了。”常务副镇长也姓陈,见陈飞进来,只是搭他一眼,伸手指向沙发,“坐,你先坐,我这还有点事。”说完,眼睛紧盯着屏幕。


  陈飞知道他在干什么,瞧他这副紧张神情,定是在都斗地主无疑,陈飞坐直身体,屁股仅粘上沙发一点,都说官场办事是最严谨的,实则规矩也是最多的,就比如与领导一起出门,走路时时都得落后半步。


  最可笑的是,与领导去方便,也硬要琢磨出一些门道,站立与便池时不能比领导远,掏出来的不能比领导长,与领导方向保持一致,领导抖两下你就得抖一下,生活中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可在官场中,这就是大忌。


  这几天舟车劳顿,没一会儿,陈飞就汗流浃背了,不过还好,陈镇长仅是饶有兴致的玩了两把,就收手罢工了。


  “肯定是赢豆了,还不少。”陈飞见他脸上带着笑意,些许放松了下,屁股蹭了蹭。


  “不要这么拘谨嘛,随意点,桌子上有茶水,自己倒。”陈镇长指了指茶壶,随即坐到侧面的沙发上,身体向后靠,模样甚是轻松。


  陈飞闻言,站起身体,先是拿起茶壶涮了涮杯,把脏水倒掉,弯腰先给陈镇长送去一杯,接着自己接了一杯。


  陈镇长面上不可置否的带着笑意,伸出右手拇指点点陈飞,道:“你这个小陈啊,不去当秘书真是可惜了,就官场这套东西,没谁能比你明白。”说着,话锋一转,“在我这,就不要搞这套虚的了,实实在在点。”


  陈飞知道他内心其实是极为受用的,只不过碍于镇长面子,他立即做出敬礼,高声回道:“领导教训的是,小陈定当铭记于心!”说完,两人同时笑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陈镇长也是无可奈何,再次点点陈飞。


  接下来,两人谈论的话题就相当乏味,无外乎怎么做好计划生育,提倡优生优育,做好计生用品的发放、贮备工作。


  不到半个小时,陈镇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陈飞知道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陈飞立即站起来,告辞。


  推门出来,陈飞心中感慨万千,依稀记得大学毕业,刚刚考取公务员时的雄心壮志,套用周总理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陈飞自己说出“为国家富强而做官”可现在,当时的雄心壮志,不知还剩几何。


  进入官场三年,起初是县委办的一名科员,这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岗位,因为说不定哪天,被哪位领导看中,调到身边当秘书,就是一步登天,他所有阿谀奉承的功夫也是那时学来的,后来因为得罪某领导,被贬到镇里,当上计生办主任,开始还好,异常严谨的做好每一份工作,完成每一份任务,日久天长,他发现他所做的都是无用功,没人在乎他做的好坏,渐渐地,他越来越松懈,所谓的工作只不过是在领导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陈飞长叹一口气,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像领导的脚步靠拢了,这样下去,再有三年,他也会变成像陈镇长那样,两人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玩斗地主。


  陈飞走出政府大院,掏出车钥匙,摁了一下,旁边一辆老款捷达登时亮起双闪,表明这辆车陈飞所有,车轱辘、后车盖上还有泥点,都是这几天跑村下,落上的,陈飞双手捂住方向盘,打火,车一直处于空档状态,他有点迷茫,不知车应该向哪开。


  事实上,他有家,在市里,也结婚了,因为在官场上三十岁之前还不结婚,会被认为不成熟,可那个家,早已不知道住进了哪个男人。


  结婚是可喜的,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可悲的,平心而论,他不爱那个女人,甚至在家里,两人也只不过是生理需要而已,可出于雄性天生的占有欲,他不允许有人霸占他名义上的妻子,他有几次,都想拿起铁棍,对这对狗男女痛下杀手,但是,他没那么做,太过理智也是可悲的,陈飞想,有一天,我官做的比你大,我要用一万种方法折磨这对狗男女。


  “咚咚咚..陈主任,车是不是坏了?你下来,我给你看看?”看门老大爷见陈飞车响了半天,也不动,好心过来提醒。


  “没有没有,这就走。”陈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挂挡起步,最终他还是选择向市里开去,无论如何,这个房子首付是他出的,房本上有他的名字,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陈飞开车并不快,正常行驶状态下一般是八十迈左右,有急事,或许能开到一百,镇里距市里不到三十里路,算上堵车之类的,半个小时之后也就家了。


  陈飞停好车,先是打开楼门,摁上电梯,他家住十七楼,片刻过后,到达。他刚掏出钥匙,不由眉头一皱,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脸色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这一刻,他僵住了。


  听着房内传来的靡靡之音,不可置否,他那个浪荡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声音之大,震彻楼道,这种断断续续类似婴儿哭的叫声是王美玲特有的,能极大限度激起男人的欲望、兽性。


  新婚伊始,陈飞感觉自己捡到宝了,每晚必将驰骋疆场,夜夜笙箫,王美玲也极其配合,尽其所求。有可能那时陈飞刚步入官场,并且在县委办工作,任谁看来他都是春江县,乃至惠南市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前途无量。


  好景不长,自从他被贬到镇里,王美玲态度就转变了,开始时的嘘寒问暖,到后来的漠不关心,以至于王美玲的家人也都对他视而不见。也对,女人天生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动物,需要被圈养的金丝雀,在这个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社会,谁会心甘情愿的受着块破石头独守空房呢?


  王美玲的叫声决定了她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丝悔恨的,陈飞驻足良久,他真想一脚把门踹开,对着这对狗男女痛下杀手,出掉心中这口恶气。


  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太过理智真不是个好东西,他不能这样,假如这件事传出去,丢人是其次的,被屋里那个男人怀恨在心,工作也会丢掉的。


  陈飞一脚踢在防盗门上,“咣”的一声,楼道里震耳欲聋,他不进去,但至少让她知道,他回来过。这一脚让陈飞半条腿都麻了,一瘸一拐的走出电梯,开着捷达,走出小区。


  事实上,陈飞刚走出小区,王美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话语中出现少有的关心,“老公,你在哪呢?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


  听着王美玲虚伪的话语,陈飞怒火中烧,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怒火,“还在乡下,这次调研事挺多的,估计还得两天,怎么了,家里有什么事么?”


  “没没,都挺好的。”王美玲紧急说道,“村里不比咱们这,蚊子多,晚上睡觉的时候点盘蚊香,路也不好,开车慢点。”


  “恩,行,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开车呢!”说完,也不等王美玲在回话,直接挂断电话。这种态度是最让人心慌的,就好比偷了东西,主人说不知道,但他对你的态度还不冷不热,最让人忐忑。


  天色渐渐暗下来,两旁柳树没有太阳的映衬下也变成墨绿色,这种染色让人感到寂寞让人感到压抑。陈飞想,既然你不守妇道,我何必装作璞玉,他把车停到路边,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名字叫“刘丽”的女人拨了过去,这女人是镇下一个村子的妇女主任,三十岁,人如其名,模样算是周正,性格很吃得开,最主要胸前有一对人间胸器,好几次陈飞调研的时候都想趁机捏上一把。


  两人算的上是上下级关系,联系颇多,响了两声,电话就接通了,刘丽声音很有磁性,很惊讶的接起电话,“呀,唐唐镇里领导,居然临幸奴家,让奴家受宠若惊啊,有何指教?”这话中充满了挑逗之意。


  陈飞习以为常,刘丽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三分素七分荤,以前的陈飞总是笑而不语,避免再向下说两人出现尴尬,这次不同,他心中有股邪火,顺着刘丽的话说道:“满园春色管不住,一直红杏出墙来,既然你受宠若惊,我更不能让你空欢喜一场,酒店随你定,脱光光洗香香等我。”


  刘丽像是没反应过来陈飞会这么说,沉默一会儿,笑着回道:“领导瞧您说的,弄得奴家脸都红了,好害羞,良辰美景岂能无美酒作伴,不如你我先小酌一杯?”


  电话里,刘丽没有反驳,这让陈飞心跳陡然加快,刘丽红没红他不知道,但是他确实红了,并且小腹中一股燥热,喉咙干渴。


  “呵呵呵。”电话里传来刘丽笑声,又说道,“领导不会是不胜酒力,听几句话就晕了吧,那这样奴家只好去定房间喽!”


  陈飞咽了口唾沫,缓和了下喉咙中的干燥,说道:“喝酒吧,地址发给我。”


  陈飞按照刘丽发过来的地址,开车行去,这一路,陈飞脑中不可避免的出现旖旎画面,两具赤条条的身体在床上翻滚,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尤其是那仿佛有前进中的双峰,在他的揉搓下变换为各种形状……


  可是,他脑中画面再次变换,变换成王美玲在另一人胯下求饶,那意犹未尽,请君采摘的表情,让陈飞浓重陡然清明,他很愤怒,右脚不知何时加大油门,寻常捷达的马达轰鸣竟有几分兰博基尼的味道。


  十分钟后,陈飞来到饭店下,按刘丽说的,找到包厢,他十分忐忑,更有几分着急,恨不得在包厢里,就把刘丽摁倒桌子上,发泄自己的怒火。


  但是,推门进入包厢,发现里面不只有刘丽自己,还有七八个人,此时以到高潮阶段,你来我往,觥筹交错。陈飞进入的一瞬间,画面顿时停止,陈飞也有些发懵,好在这些人都认识陈飞,陈飞也都认识他们,这些人都是下面村子里的村长,会计之类的。


  “镇领导大家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领导海涵!”有人打破了尴尬,一把拉住陈飞的手,对众人喊道,“伙计们,早听说陈主任海量,有万杯不倒之能,今天咱们是不是蚍蜉撼一撼大树!”


  “那是必须的!”有人附和。


  陈飞坐到刘丽身边的位置,尴尬一笑,随即偷偷瞪了刘丽一眼,眼下之意已经表明,我他妈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可是,刘丽到底是丛中老手,知道陈飞心中有所不快,趁人不注意,用她那黑丝包裹着着的美腿,在桌子底下,从陈飞的的小腿开始,一直滑到大腿处,有桌布挡着,她动作很轻柔,这种轻柔让人悸动,陈飞感到异样,看了眼刘丽,刘丽正好看她,轻轻眨了下眼睛,舌头舔了舔嘴角。


  陈飞仿佛看见,这舌头,很是湿润。


  酒桌上,分为几个阶段,一为,少女阶段害羞含蓄严防死守。二为少妇阶段,半推半就。三为壮年阶段,来者不拒。四为寡妇阶段,你不来找我,我去找你。五为老太太阶段,明明不行了,还瞎比划。


  此刻,场中已然到达第四阶段,频频起身很是混乱,事实上,在坐众人都算不上官场中人,按国家行政级别来说,分为,国家级,省部级,司厅局级,县处级,镇科级,镇长已然是最小行政级别,陈飞如果不是被贬,这个镇计生委主任都有可能是临时工。村长这一级别,是本着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由村民自行选出来的,也是村子中的人,所以,素质也就说不上多高。


  陈飞对这种场合很不是适应,以前也是能避则避,很少参加,各位村长算是跟他打了个照面,也就不再劝他多喝,毕竟没有从属关系,没有利害关系,敬几杯,样子做到了。


  简单的吃了几口菜,感觉到饱,实则有事,一直惦记刘丽,更何况刘丽在他身边一直暗送秋波,弄得他心里瘙痒难耐,他怕众人看出端倪,没正眼打量刘丽,只看见她下身穿着黑色皮裙,脚下深色高跟,上身是一件酒红色凯袖,不得不说,是金字到哪里都发光,她并不刻意坐直身体,脸上画着淡淡的装,烈焰红唇反腐要吞噬人灵魂一般。


  刘丽分心两处,胳膊举起酒杯,与众人高深论谈,脚下还蹭着陈飞。这种感觉很刺激,他心里爽歪歪,脸上还不能太过表现,不可察觉的把手伸向桌子底下,“好你个妖精,不是喜欢蹭么,来了,就别走了!”陈飞暗中使坏,一把抓住刘丽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手掌一直抚摸刘丽小腿,这是他摸过除了王美玲之外的第一个女人,果然验证了那句话,媳妇,还是别人家的好啊。


  刘丽察觉到陈飞是故意的,不放她离开,侧脸看向陈飞,嘴角微微向上舒展,眼中带着三分醉意、三分享受、三分求饶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人很是惹火。


  在陈飞看来,少妇这个称呼,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某一类人,应该用来作为妖精的代名词,这种妖精,有着能让人瞬间软硬的能力,有让人欲罢不能的渴望,陈飞服了,再这么下去,一定要出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摁住刘丽。


  立马站起身,落荒而逃,回到捷达车里,他从驾驶座上拿起一盒玉溪烟,抽出一支,尼古丁的刺激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更让他期待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平时不吸烟,但会吸烟,只有在极度苦闷,或者不得不吸的时候,才会抽上一只。


  果不其然,烟还没等吸完,刘丽跨着坤包踩着高跟走出来,没有丝毫犹豫,打开副驾驶,直接坐上来。


  “咳咳,吸烟也不知道吧窗户打开。”刘丽看似有些埋怨的说了一句,随即摇下车窗。


  这种关心让陈飞心中一暖,无论是不是出于真心,这话,已经好久没听别人说过了,陈飞说道:“去哪?”


  “随便啦,你说去哪就去哪,反正已经上了贼船,我还有选择么?”刘丽还是那种带着诱惑的语气,缓缓说道,陈飞像是感觉到刘丽如兰的吐气直扑他脸上。


  这种迷乱的话语让陈飞彻底疯狂了,他好久没有这么放纵自己,完全不顾刘丽在一旁的提醒,在乡间小路上,陈飞把车速飙到一百四左右,这已经是捷达车的极限,两旁景物飞驰而过,眼前景象瞬间超越。


  他原本是想找一家偏远宾馆,可车速太快,导致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远离城镇,不知何方。雄性的内心是无所畏惧的,发狂起来令人可怕的,刘丽的激素恰好激发了陈飞的荷尔蒙,仿佛刘丽在一旁的尖叫让陈飞兴奋无比。


  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因为眼前景象已经天差地别,入眼尽是荒无人烟,连天接地的草甸子,原来,两人已经开出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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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刘丽一路的尖叫让她完全超出心理承受能力,披头散发,瞟了陈飞一眼,撒娇似的锤了陈飞一拳,“好你个小陈陈,竟然拿大姐开涮,这一路都快吓死我了,哪有这么开车的啊,不要命了!”


  “呵呵。”陈飞笑笑,他反倒平静不少,拔下钥匙,侧过身体,直直的盯着刘丽,缓缓说道:“这里没人,可以为所欲为。”


  “不可以,唔!”她话没说完,就被陈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嘴堵上,与其说堵上,不如说陈飞扑了过去,如猎豹一般,丝毫不给对手反应机会,刘丽没有挣扎,很享受,樱唇比想象中的要薄,也比想象中要狡猾,陈飞丝毫不能拿捏。


  他双手并不老实,激动之下,双手微微颤抖,肆意揉搓,陈飞很享受这种肆无忌惮的感觉,像是天地仅在他掌握之间。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是出于荷尔蒙急速飙升的后果,陈飞感觉到刘丽体温陡然上升,甚至发烫,欲火焚身。


  陈飞单手向下,抓住裙角,一把拉起,在抹去已是丝袜的光滑。


  “唔,不可以!”刘丽陡然发生,伸手捂住私处,“我结婚了,有丈夫,玩玩可以,不能动真格的。”


  “都到这步了,咱就别装纯情玉女呗!快点地。”陈飞立即回道,说话的同时,手捂住刘丽的手,想要移开。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小飞,我一直那你当弟弟看待,别让咱们之间的感情有污垢好么?”刘丽严防死守,不动半分,眼神之中充满了决绝。


  陈飞瞬间愣住,脑袋还有些混沌,问道:“你跟我来真的?”


  “这不是真不真的,是道德伦理的事,小飞,绝对不可以!至少从我的角度来看,你要在进一步的话,算强女干!”


  听到这话,尤其是那俩字,陈飞清醒了,冷笑一声,一屁股做到正驾驶,有气无力的说道:“回去吧!”


  两人陷入尴尬气氛之中,车厢内空气像是不流动一般,甚至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陈飞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睛看着一望无际的草甸子,眼神很空洞,可他内心并不平静,让男人在欲望中突然醒来的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自身不行,二是女人不行,相比较而言,女人的突如其来,更让男人觉得失落、低迷。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的坐着大约十几分钟,刚开始刘丽还传来细细碎碎穿衣服的声音,后来就平静的可怕。


  刘丽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并没意识到陈飞心里落寞,解释道:“小飞,你别跟姐生气,姐真不是那人,虽然我家那口子就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没啥作为,但我...”她咬了咬嘴唇,“真不能超越底线,姐要是那样,你也不能喜欢是不?”


  “呵呵!”陈飞冷笑一声,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黑,谁家会让女人半夜出去陪几个老爷们喝酒,哪个女人会跟男人半夜开车出去,任凭上下其手?浑身摸了个遍?对于刘丽的名声,陈飞早有耳闻,要不然也不能打电话找她,仅陈飞知道的,与刘丽有过关系的男人,就有两位,刚才在包房里就有其中一位。


  “回去吧!”陈飞低声说道,随即拧着车钥匙,打火起步。他此时突然想到一句俗话: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与刘丽有过关系的人,都是在工作上能帮助她的人,而自己只不过是小小计生委主任,无任何实权,他心中想到:不是路不平,只是你不行啊。


  刘丽见陈飞皱着眉头,心情很不好,看着陈飞的侧脸,眼中抱有一丝歉意,陈飞算不上人们口中的欧巴、小鲜肉,但他长得很精神,身上有一种年轻人的朝气。刘丽眼中些迷茫,陈飞相比压在她身上那些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中年人来说,她内心中渴望与陈飞来一次激情的。


  她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与那些人睡觉只不过是为了换取机会,获得人脉。属于公平交易不吃亏,事实上,她也获得了她想要的东西。自己不是公交车,不是谁想上就能上的,上我的车,必须要票,让自己满意的票。而陈飞,恰好没有上她的票。


  女人,心中终究还是柔软的,刘丽看了看前方的道路,见百里无人,出言对陈飞说道:“小飞,停车!”


  陈飞脑中一直有些乱,他并没听到刘丽的话,车还一直在开。


  刘丽见状心中更加不安,以为陈飞彻底生她气,虽然陈飞帮不上她,但给她设置一些障碍还是可以的,她伸手捂住陈飞手臂:“小飞,你先停下,姐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嘎吱...”车缓缓停下,陈飞看着刘丽透水般的眼睛,有一种乞求,他内心中还是嗤之以鼻,女人善变的果然是脸,没说话。


  “姐知道你憋着难受,可姐又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你别怪姐,你看这样行不,姐帮你,别跟姐生气。”说着,刘丽没有一丝害羞的伸手摸想陈飞裆下,她要用手帮陈飞解决。


  在接触的一瞬间,陈飞不争气的硬了,理智终究战胜不过生理本能反应,但却可以控制住手脚,他伸手抓住刘丽的手。


  刘丽一愣,问道:“怎么了?不满意?用嘴帮你?”


  听到这话,陈飞突然之间愤怒了,她想,王美玲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这句话,也用嘴帮过别人,他幻想出王美玲的脸,感到甚是肮脏,陈飞深吸一口气,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回道:“我没事,已经好了,赶路吧,不然天亮之前回不去了。”


  “可是...”刘丽有一些慌乱,说道,“你放心,用嘴不违背道德的,姐是看你这样真心难受,想帮帮你。”如果单从她的神情来判断,陈飞信了,可一想到从她口中说出的那两个字,陈飞又兴致全无。


  “真不用,你也说了,我们之间是姐弟关系,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出现污点,没事,就当今天是做了个梦,醒来就好了。”


  “真不用?”刘丽再次问道。


  “不用!”陈飞肯定回答。


  这段路程,陈飞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等进入镇中的时候,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晨练的老人已经摆好架势。此时行人并不多,陈飞把刘丽放到一家招待所门口,临走时,两人刻意回避之前的尴尬,打了声招呼,开车远去。


  诸事不顺的陈飞大脑中浑浑噩噩,他知道这种状态下去早晚得出事,必须静一静,思考下与王美玲的婚姻,离婚这两个字看似轻巧,做起来却很难,传入官场,这算是一个让人犯各应的事,连一个家庭都经营不好,如何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当王八的滋味不好受,当活王八的滋味更不好受,他想不出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越想越令自己浑浑噩噩,他把车停到镇政府的停车场中,又走了出来,花三十块钱钻进一家小型旅馆。


  他可以在院里宿舍睡觉,可让人看见终究不好,以前都是连夜加班或者天气恶劣才在哪里睡的。陈飞躺在床上,身体上的困乏让他不愿意再想任何事情,没一会儿,陈飞渐渐传出酣声,他沉沉睡去。


  他的工作,可去可不去,去了人们会说:陈主任上班勤勤恳恳,不去人们会说:陈主任任劳任怨,又下乡调研去了。实则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不过没有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


  有话多说,无话少说。


  这一觉陈飞是真的困了,他再睁眼睛时看了看手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拉开窗帘,天确实已经黑下来。


  拿起手机,开机。


  刚一开机,提示应不断向外冒,震人耳膜,足足响了好几分钟,陈飞打开一看,足足有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三百多条未读短信,微信上内存都已经快不够了。有镇长的、有刘丽的,有陌生号码的,有王美玲的,最可笑的是,居然还有王美玲父母的。


  陈飞眉头不可察觉的一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电话不可能一一回过去,他点开信息。


  发过来信息陌生号码居多,也有认识的,他先点开王美玲发过来的信息,他骨子里还是对家庭极其看重的,古语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切莫好高骛远。


  “老公,你在哪呢?电话怎么关机了呢,看见了给我回个电话。”这是第一条短信。


  “老公,你怎么还没开机呢,你是要急死我啊?速回!”这是第二条短信,事实上俩条信息之间仅隔五分钟,几乎是刚发过来第一条,就发过来第二条了。还有,老公这个称呼王美玲已经很久不用,在家里都是直呼他的大名。


  没来得及反应,电话铃声响起来,是个陌生号码,陈飞眉头一皱,知道他手机号的人不多,但是并不难查,他犹豫了下,接起电话:“喂,你好,我是陈飞!”


  电话那头刚开始没有声音,不过三秒,就听洪亮的声音:“哎呀,老弟,你可终于接电话了,这一天忙坏了吧?呵呵!”


  电话里声音底气十足,并没自报家门,陈飞脑海中一遍一遍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说道:“还行,累到是不累,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对面毫不在意,回道:“老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张朝辉。”随即怕陈飞想不起来,又补充一句,“赖江县的。”


  张朝辉,陈飞想了想,这个名字确实听过,但在他认识的人中貌似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他又想到,赖江县人,脑中默念两遍,突然之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赖江县张朝辉,那不正是赖江县县委书记么,大脑中轰鸣一震,声音调高一个档次,回道:“首长好,有什么指示!”


  “呵呵。”电话那头放声大笑,有些埋怨的说道,“好你个陈老弟啊,竟会拿老哥开涮,什么首长不首长的,要说首长也应该你是才对,私底下,咱们以兄弟相称!”


  陈飞听张朝辉的语气并不像是开玩笑,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唐唐县委书记,正处级干部巴结他这个小科员?他不能想太多,回道“那我就高攀了,不知张老哥找我什么事?”陈飞借坡下驴,实则在官场中,上级不表明来意,下级不能随意发问,可从张朝辉的语气来看,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更何况,一直有电话打进来,他只好问道。


  “是这样的,老哥今天刚好出差在惠南市里,这一天想必你也累了,我在玉春楼要了一桌,不知老弟有没有时间,咱哥俩好好说会话。”


  从内心上讲,陈飞是愿意的,极度渴望的,毕竟正处级干部,还是手握实权的县委书记,对任何一名科员来说,都是强大靠山,以后仕途会方便不少,但他并不能答应,因为打过来的电话太多,陌生号码居多,他必须要把事情搞清楚,要不然他有些惶恐,有些尴尬的回道:“真不好意思,下乡一周没回家了,家里人都有意见,给我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须回家吃饭,要不然我那口子会跟我闹意见。”


  “也对,家么,毕竟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那好吧,老哥就不打扰了,什么时候有时间给老哥打哥电话,老哥请你吃饭。”张朝辉回道。


  “我请您,我请您。”陈辉立即附和。


  挂断电话,陈飞再次拿起一支烟,点燃,身边的事就像一团迷雾一样,让他不知所以,他想,看似张朝辉电话来的巧合,实际上从接电话停顿的那几秒来分析,他的电话应该一直在秘书手里,在陈飞关机的这段时间,应该一直在拨打他的电话。


  想到此处,又有电话打进来了,这次不是陌生号码,是刘丽的,再次犹豫,拿起电话没等陈飞开口,刘丽率先说道:“哎我的妈呀,老弟你电话终于打通了,你现在在哪呢?”


  “在外边,怎么了?”陈飞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没怎么,姐还在那个招待所呢,早上下车着急,忘记带钱了,现在退房没钱,你看你方不方便,给姐送点钱过来?”刘丽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虚。


  陈飞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刘丽让他送钱只是个借口,实际上是想完成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事,这时的陈飞心里没有迷惑,反而更加稳定了,能让女人投怀送抱,能让县委书记请客吃饭,只有一个可能,他得势了,还不小。陈飞清清嗓子,回道:“真不好意思,我已经回市里了,要不这样,你给我个卡号,我给你汇点款过去。”


  “不用不用,那多麻烦,我再问问别人。”刘丽赶紧说道,随即她见陈飞不出声,继续说道,“老弟啊,有些事你别怪姐,其实有时就是被东西遮蔽了双眼,谁能放着金子不要去抱石头呢,你也知道,村里离市里也不算太远,有事了给姐打个电话,姐肯定立马赶到。”


  如果说之前的话是暗示,那么现在她说得话就比较明了,意思就是:你要是想要了,我立马撅屁股过去,不管多远,服务肯定到位,活包你满意。


  “呵呵。”陈飞勉强一笑,女人果真是个善变的动物,尤其是像刘丽这种,在官场中混迹,饱受现实摧残的女人“还有事么,没事我挂了”


  “那行那行,你忙吧,姐没事。”刘丽有些奉承的回道,“以后到市里工作了,可不能忘了姐哈。”


  听到这话,之前的迷雾一点一点被揭开,到市里工作?陈飞仿佛想到了什么,按理论上来说,官场中不可能连跳三级的,也就是他不可能从科员变成副科、科长、副处。还有,张朝辉是正处级,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没必要巴结他。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干回了老本行,秘书!并且,这个人在市里的地位还不低,足以让县委书记畏惧。


  想到此处,陈飞心中豁然开朗,回道“不能忘”说完,也不等刘丽在说话,直接挂断。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这个人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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