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漂亮却让我受尽屈辱 壹 我出生在农村一个贫穷的家庭。因为是女孩父亲很是嫌弃我,妹妹的出生无疑是“雪上加霜”。于是,我就被送到姥姥家。在姥姥家度过的5年时光是快乐幸福的,因为姥爷对我甚是宠爱…… 然而,幸福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因为姥爷的去世,更因为我的年龄已经足够照看两个妹妹了。7岁,我回到了那个陌生的家,从此开始面对父亲的暴躁,从此我领着一个妹妹,抱着一个妹妹开始去念书…… 可是,我是那么笨,我又是那么怕伙伴们的嘲笑,而且家里又是那么穷。只念到四年级我就不上了,开始下地干活。从此,我就成了一台机器。这一切对一个不读书的乡下丫头都是司空见惯的,我也并不觉得难以忍受。唯一让我伤心让我流泪的无非就是父亲的打骂。我常爱一个人坐在田埂上发呆,看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我渴望有一天我可以飞出这个家,飞到父亲的视线之外。 贰 繁重的农活,父亲的责骂并没能阻挡我成长的脚步——我长大了,而且出落成水灵灵的一枝“鲜花”——在我10岁以后就常听见乡邻们这样夸我。而在12岁以后,特别是我的个子要比同龄人高出一截后,这种赞美更是不绝于耳。哪个女孩子不想拥有美丽呢?喜悦盈满了我的心房。可我又怎能想像的到“美丽”竟是我噩梦的诱因呢? 14岁那年的一天,我去小河边洗衣服。看着清澈的河水,突然有了想洗洗头发的念头。脱掉外衣,看长发在河里飞舞,心里很是愉悦。不料突然间有一双手紧紧地、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我回过头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原来是同村大我6、7岁的小强。我使劲挣脱,可小强的手越箍越紧……小强抱紧我,冲向不远处的玉米地…… 有人经过,小强死死地捂住我的嘴巴。小强喃喃道:“珊珊,你真美……”我怕极了。看到下体的血我吓瘫了,懵懵懂懂,我知道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贞操。 回到家,我不言不语。暴躁的父亲,为生计劳累的母亲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的心碎,我也不敢将此事告诉他们。从此,小强开始阴魂不散地在我身边逡巡。而我,也警觉起来,再没让他得逞。可那种耻辱、那种慌乱、那种无助始终困扰着我,让我寝食难安…… 叁 父母开了一家饭店,生活逐渐好一点。我就在饭店里帮忙。每天忙里偷闲的我都会祈祷可以离开这个村子,离开父亲的责骂,更为了离开曾经的耻辱。可父母是不会同意的。于是,在我16岁那年,在络绎不绝的提亲者中,我选中了老实木讷的阿斌。我想用这种方式结束所有的阴影。 和阿斌在一起几乎没有话可说。他是只会出蛮力的。不过父母甚是满意,因为家里出力的活终于可以有个壮劳力顶一顶了。我也去过阿斌的家,他的父母对我也特别好。亲事就这样说定了,彩礼也顺理成章地送了过来。要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或许,我就会和阿斌成亲了…… 那天我和妹妹去邻家玩。爸爸找不到我们,怒火中烧。我们一进家门,爸爸就对我抡起了皮带。我一滴眼泪也没掉,只是心里感觉挺无趣的。爸爸仿佛没解气,又要去打妹妹,我冲过去护住妹妹,眼泪刷刷地往下掉:唉,即便嫁人了又如何,还不是要任由爸爸打骂?倒不如索性远走高飞,就再也不要见到爸爸了…… 肆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凌晨三点的时候,我包了几件衣服,溜出了家门。跑了七八里夜路,然后坐车去了姥姥家。暗夜,天明,我祈望走出家后我的未来也能够豁然开朗。 到了姥姥那儿,姨妈出钱让我去学裁剪,她是觉得,这样好歹有个一技之长也可以养活自己。我学得挺认真,可一切几乎都是在“纸上谈兵”——姥姥生活并不宽裕,我又怎能张开口再向姨妈讨要用以实践的布呢?所以,我空下来的时间就会比较多。闲极无聊,我就会去附近的公园转一转,找个偏僻的地方独自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有一个男孩子常在我周围溜达,试图搭讪。或许是内心深处渴求可以找个人聊一聊,也记不清是如何相识的,总之,我知道了这个叫勇的男孩子的可怜身世:父母离异,妹妹被人拐骗,自己和爸爸相依为命……不久后的一天,大概就是同情心的缘故,幼稚的我答应去勇的家看一看。 可谁知,到了勇的家,他就原形毕露了。勇将我“软禁”起来:因为我不答应和他一起回老家结婚生子。十几天,勇软硬兼施,他说,“珊珊,你真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了你,和我一起过日子吧,”然后他就粗鲁地占有了我……是的,又一次,因为所谓的美丽,我被男人强行占有! 每天我都伺机逃跑,可勇看得太紧了。慢慢的,我万念俱灰,以为会被勇就这样一辈子囚禁。终于,有一天,父母辗转找到了我! 第一次,爸爸对我那么温柔,没有责骂我,我的泪水流了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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