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今天晚上内部训练,少儿组的老师上台演示课程,其他人和我点评,对每套课程负责是我一定要做到的,哪怕今天才匆匆回到广州。氛围很好,笑场连连,因为疲倦,我一手托着头侧
今天晚上内部训练,少儿组的老师上台演示课程,其他人和我点评,对每套课程负责是我一定要做到的,哪怕今天才匆匆回到广州。
氛围很好,笑场连连,因为疲倦,我一手托着头侧脸看着她们演练、笑着,和我坐在一张沙发的学生拍拍我,指着另一张沙发上的学生开玩笑说:“老师,你看她,还好她不是男的,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就差拿个东西接口水了。”我瞪一眼那个用崇拜眼神看着我的姑娘说:“对,要是她是男的,这样的眼神估计也会盯怕我,哈哈。”
这个古灵精怪的姑娘,从最初的问题小孩,被我收服后,这两年看我的眼神就是这么“痴迷”的,我都已经习惯了。还记得不久前她问了我一个古怪的问题:“老师,我现在才发现你也有喜怒哀乐的。”那是一个周六的中午,下课后我在喝水,差点喷她脸上:“不然呢?”
她认真盯着我说:“没和你这么接近时,我以为你的情绪永远是没起伏的,就像一条直线一样风平浪静。”——还好你说的不是我的心电图。
不要怀疑她的智商,如假包换的职场“白骨精”,她只不过是因为崇拜而把我想象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就像今天看到的课后感里一位学生说我是天上派来的。从业多年,写文多年,铁粉、无条件喜欢我的人还是很多的,在他们眼里我总是无限美好——在想象里,人们总是会美化自己喜欢的一切。
今天回广州,在车上有感而发发了一段文字:
归程,带着牵挂。
这是今年唯一的一次进家门,5月份回来一周都在医院陪护妈妈。同学一直强调这次要到她家住一晚,还是只能拒绝她,步伐匆匆,确实无暇顾及其他,能见一面已经不错。
几天时间,看起来很忙,不逛街不找同学;但又很闲,每天哪也不去就陪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闲话家常,或只是呆着——陪他们,才是重点。爷爷奶奶都高龄了,见一次少一次,容不得我玩够了再陪他们。
妈妈的手恢复的不错,可以安心了;父亲自8月份心梗发作救回来后一直状态不太好,最初是鬼门关前走了一趟需定心神,费了我好多心思,现在是血压情况尚不稳定,潮州的医疗和广州尚有差距,让我颇是忧心。把父母接到广州生活目前不太现实,身为儿女我想尽孝,但他们同样有他们人生里应尽的责任,爷爷奶奶尚在,他们不得远行。
子女不在他们身边,谁能护父亲周全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我不希望再有一次惊险的镜头,那时我不在,他们怎么办?父亲出院后身体情况及用药都有需要辨别的时候,毕竟我不能总把他带到广州检查、拿药。我想我需要一位愿意当我顾问的心内科(擅长心脑血管疾病)医生,乐意接受我需要时的咨询。
一个人纵使再强大,如果保护不了自己挚爱的人,在我看来这强大也是有遗憾的,父母,是我会倾尽全力守护的人,期望遇见能为我分忧的人,这是我往后日子要上心用心的事之一。
很多学生和朋友点评,有共情的,有问候的,有推荐医生的,当中一位学生的留言让我印象深刻:“老师,在我心目中你是很强大的,什么事情到了你这里都不是事情一样,你懂得很多,淡定了然让人充满安全感,而且你很乐观,进退有度。可是现在在你的文字里也能看见忧伤,比如谈及生离死别和疾病时,你毫不掩饰地流露你一直说的生命本感无力感和你的悲怆。对,悲怆,有时你会用这个词。我理解不了你表达出来的感情,但我相信老师是不会错的,是不是人就算很坚强很智慧,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也会有伤痛呢?”
我想这个问题是问得很有代表性的。
一直读我文章多年的学生应该是有印象的,我以前极少在文章中谈及自己的私事、流露自己的情感,自从写【心师心语】后便开放了很多,这是因为对自我接纳度高了,也是因为每天码一篇文章确实必须自我爆料才有题材。这两年的文风转变,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是曾经以为我是站在“神坛”上的人,看到我也如大家一样生活,和大家分享很多面对生活的态度,觉得老师变得更可亲了,老师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因之获得信心;忧的是一些思想还不太成熟的人,觉得老师不是“神”了,不是自己想得那么厉害怎么办?
回到问题本身,首先谈谈忧伤。喜怒哀惧是人的基本情绪,我必须强调我是个人,所以我一样有人的情绪,区别是我的情绪会比一般人稳定、更受我的管理,我能更好和自己相处。或者说我情绪的阀点比较高,一般的事情、一般的人没办法使我的情绪产生起伏。期望心理师就没情绪起伏,这本身就把心理师神化了,是不理性、不客观的认知。
世事很多我确实是视等闲的,很多事情对我也不是难题。但是有些事情也是我目前超脱不了的,比如疾病和死亡,我期望有一天我能淡然面对,但至少目前我还做不到。人本就是生而奔死的,人生本质就是苦的,活着最大的欢喜应该是能得这人身,好好修执去劣,但我们牵拌太多,总是跟着心浮浮沉沉,要持久的欢喜和精进显得如此困难。我或许对很多人很多事淡然,但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我在乎的,当生命中在乎的人遇到病疼威胁,忧心是很正常的事了,这与强大与否无关,真正的强大不是没有忧伤没有眼泪,而是带着忧伤含着眼泪仍然能够前行,去做有益的事。
昨天聊起一件事,朋友笑我,原来你也有这么拽的时候啊。我笑说你不够了解我,我处世待人有三种态度:1,温柔体贴,这种姿态极少人能见;2,温和包容,这是最常见的一种态度;3,你对我拽?我比你还拽,爸爸说我,从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孩子,所以和我来拽的,必然没什么好处。人本就有多重角色,如果多重角色用一种固定的姿态,人生是不是也会出问题?在我职业身份之下我也许充满力量,但不代表着我与家人、朋友相处,还必须处处展示自己能干——我总不能见谁就跟他们说来我们聊聊,我给你上上课,对吧?人活着,是不是该有些弹性?
我会流露忧伤,但我活得并不伤感,我会把忧心化为守候的行动,表达了真实感情之后,还是要欢欢喜喜生活,不放任自己仅沉浸于情绪中——仅限于情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情绪可以是动力,但行为才能带来突破。
我很理性,但不代表我无情,我的理性只是能帮助我更好管理我的情感,在评估之下尽量以恰当的方式表达我的情感,并非理性地对事对人对物没有感觉。
或许能写更多,只是夜已深,化为一句:成熟点,不要神化了谁,神能做到的事,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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