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贴将会转化成长微博,所以尽量不放截图,但文中所有的引文我都通过截图等方式保留了原始证据,大家可以登陆我的微博@慈心明了(weibo.com/elyoo)查看,也可以向我索取相关证据。关于赵士林的学术操守和水平,本贴将从三个方面(一、欺师灭祖;二、谄媚无耻;三、不学无术)来揭露。首先是第一个方面:欺师灭祖。在1987年,赵士林出版了他人生第一部著作——《当代中国美学研究概述》。序言是乃师李泽厚先生所作,但序言的内容却令人乍舌。原文如下:赵士林是我的学生,这本书是他完全瞒着我写的。因为他知道,我将不会同意他在准备博士学位论文的时候弄这些东西。他写完后告诉我,我当然没办法了,总不能叫他去烧掉。但我拒绝看这本书的任何一个字,也不对这本书负任何责任。所以,讲到我的部分,究竟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是公平还是偏颇,我不知道,讲别人的,也如此。我向来对赞成我或反对我,热烈支持我或猛烈抨击我,只要是出于学术讨论的要求和立场,基本均一视同仁。至于出于其他目的的攻讦或吹捧,除了在笔头但经常是在口头略加嘲讽外,更不放在心上。笑骂由人,自知在我。既然如此,对我的学生如何议论评说我,就更不必去管它了。据士林说,他为了不影响博士论文的准备和写作,这本书是额外加班开夜车搞成的。尽管他年富力强,精力旺盛,但看来也仍然会很辛苦。我希望,真正花了气力的作品,应该可以一读。又据他说,出版社一定要我写个序,正好趁此写这几句说明一下。不难想象当年李泽厚先生看到书稿的时候是如何的无奈和忿恨,也不难想象当年赵士林是如何死皮赖脸地缠着李泽厚先生作序——由此,李泽厚先生这篇序竟然写得这样绝情,也就不难理解了。对此,赵士林在他的微博@赵士林89(weibo.com/u/1802485367)里辩驳说:王小石一类翻出我87年的旧著《当代中国美学研究概述》,拈出我的导师李泽厚先生为该书所作序中的一句话:”这本书,我一个字都不看“,借题发挥攻击我。实际上,当时我正在李师门下读博士生,该书有一章介绍李老师的美学思想。李老师对自己的学生写自己一概不看。怎么了?从这里面又能捞什么稻草?赵士林这条微博(双引号弄反了),至少有两个地方避重就轻——第一,赵士林说“王小石一类”,这个王小石是@平民王小石(weibo.com/u/1665808371),他曾经出于义愤,发起过一个万人投票,呼吁中央民族大学解聘赵士林。但王小石本身不是学者,所以不会关心李泽厚先生这篇序,搜遍他的微博,没有一个字提及此事。那“王小石一类”又从何说起呢?这个“一类”就是我,因为我发起了万人签名活动,要求中央民族大学严肃处理赵士林,所以赵士林不知不觉把我和王小石归为一类,还发贴说我们造谣污蔑他,对此我已经举报并引发了超过千数的投票(对方出动水军搅局),最终经微博社区委员会裁定,以我方胜诉,赵士林被扣2分信誉分告终。所以赵士林想说的是我,但为什么没有@我,甚至根本没有提到我,而只用“一类”来搪塞呢?因为在我的微博里,有大量内容揭批其不学无术的真面目,如果有人读了他的微博,寻到我的微博一看,就真相大白了。第二、的确,单单“这本书,我一个字都不看”并不能说明问题,根据@苦茶庵(weibo.com/tanzhi521)的《恩怨情仇六十年——记宗白华李泽厚刘小枫赵士林的一些往事》(blog.sina.com.cn/s/blog_566944830101otl4.html)一文记载,李泽厚先生曾在一次谈话中提及“刘小枫的《拯救与逍遥》还没看,没法发表意见……他讲为了‘护教’而批判我。我认为他在理论上还比较能成立,至少比刘晓波强多了”由此可见,尽管刘小枫与李泽厚先生学术观点向左,但还是李泽厚先生还是对刘小枫的学术成果进行了揄扬。这说明,李泽厚先生尽管是性情中人,但他对学术水平的抑扬还是理性的、中肯的。赵士林是李泽厚的学生,但李泽厚先生却说“总不能叫他去烧掉”,又说“但我拒绝看这本书的任何一个字,也不对这本书负任何责任”(“还没看”和“拒绝看”是有本质区别的),这已经不是看不看的问题,而是部分肯定与彻底否定的问题了。想来,当年的情景是这样的,赵士林先以李泽厚先生学生的身份说服出版社为他出书,然后即将付梓的书稿央求李泽厚先生作序,但意想不到的是:一向宽仁的李泽厚先生会忽然翻脸,竟然写了这样一篇令人难堪的序言。对此,赵士林不得不做一些补救措施,他特意在全书的《后记》里自述:“但我却严重地违背了师教……我当然不能完全违背师教”,这种前后矛盾的文字游戏透露着多少无可奈何?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写了一篇很短的《补记》,文中说“本书撰写之际,宗白华先生尚健在人间,付梓之时,先生竟溘然仙逝”(这里错了一个标点),说宗白华先生“基本上同意我对他美学思想的看法”,反正死无对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以上内容,就是他“欺师”的明证,接下来说“灭祖”。这个灭祖,即代表他对师承的亵渎,也包括他对亲人的亵渎。说他亵渎祖先,是他经常通过私信这样咒骂对方:“还是回家问问你舅舅和你妈怎么操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吧!”“你还是回家问问你舅舅怎么和你妈操出你这个烂老鼠吧!”我没系统学过心理学,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使得赵教授对他舅舅和妈妈的关系如此介怀,以至于常常提起。前段时间有网友说赵士林和他舅舅关系亲,不信可以问问我。对此,我发表如下声明:以后这种无聊的问题不要再@我了,因为:一、我不是他舅舅,也不认识他舅舅;二、我不主张争吵时辱及家人,也不主张对他人进行人肉搜索;三、我是读书人,更关心学术的问题。如果有谁觉得赵士林的著作、言论可能有常识错误,可以@我。赵士林对别人的辱骂并不会使别人少一块肉,但却展现了他缺乏家教的真相,也让一些人在愤恨之时对他的先人进行了辱骂,这就是所谓的“灭祖”。其次,是第二个方面:谄媚无耻。在这里,还是不得不提一下他在博客上发布的那篇写美国国务卿克里和狗抢包子吃的文章。2013年4月24日,赵士林在他的新浪博客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美国国务卿在北京的食宿》的文章,说美国国务卿克里在北京非常节俭,住“十元店”,并说“只是总统套房的万份之一。这种平实、朴素的作风,令国人耳目一新。”但随后的“一件小插曲”却让人大跌眼镜:此时,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在吃第二个包子时,克里不小心将面包落到了地上,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一只不知从哪跑出来的野狗,飞快地窜到包子前,准备叨起来就走,说是迟,那是快,克里先生迅速把掉在地上的那片包子捡起来,并放进自己的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那包子掉落的地方,刚好有一堆口水,应该是之前不爱干净的求职者吐的,但克里先生完全不介意,这种珍惜粮食的态度,给中国人上了一堂“震撼教育。在遭到网友的普遍质疑后,赵士林于次日发表了一篇简短的《致歉声明》,内容如下:关于美国国务卿克里来中国主10元店的报道系转发,忘了注明(搜狐注明了),特向网友致歉!赵士林针对赵士林这条博客,大部分网友着眼于他的谄媚而进行批判,当然这也包含了他的政治立场。他在2013年12月30日,曾发表过这样一条微博:习吃了包子后,中国掀起了包子风暴。有政治解读,有经济解读,有反腐解读,借机宣泄,蔚为大观。包子风暴透出了国人心中郁积的情结。但有扎堆挤得死去活来学吃包子者,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贱才好了?两相比较,可以得知,赵士林自己热衷于编造和传播谣言向美国国务卿献媚,却又容不得国人对习主席深入民间的行为表达丝毫的兴奋。当然,赵士林辩称,他这篇文章是从网上转载的,但网友们搜寻之后,尚未找到其他地方比赵教授更早发表的痕迹。退一万步讲,就算这篇文章真的是他从网上转载的,他作为一个学者,一个大学教授,难道不应该对资料甄别真伪吗?在广大网友对文章的真实性普遍表示怀疑和嘲讽之后,他依然没有删贴,而是附加了一条《致歉声明》,这不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这样一个连资料真伪都不去甄别的人,又怎么可能治学严谨呢?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谈的第三个问题——不学无术。最后,是第三个方面:不学无术。最近,赵士林将要推出一部新书,叫做《国学六法》,非常高调。那么这本书的学术水平究竟如何呢?我们从他已经公布的《国学六法之仁爱天下》一文稍加分析吧。赵士林上文说“孔子的母亲又不是正室,属于妾这个级别”,下文又说“孔子出身低微,相貌丑陋,再加上私生子的身份,恐怕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试问:妾生出来的孩子能叫私生子吗?很多细心的网友一眼看穿,这是基于对“野合”的误读。关于野合,《史记·孔子世家》载:“纥(叔梁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司马贞《索隐》云:“今此云‘野合’者,盖谓梁纥老而徵在少,非当壮室初笄之礼,故云野合,谓不合礼仪。”所以说,孔子是庶子,不是私生子。那么赵士林说“孔子出身低微”,这个合乎史实吗?也不对。虽然颜征在不是正妻,但叔梁纥因为长子孟皮先天残疾,所以续弦生下孔子,并让孔子继承他的贵族身份——怎么能说孔子出身卑微呢?此外,虽然孔子曾自述“吾少也贱”,但这是叙述他卑微的少年时光,而非他的出身。他的父亲叔梁纥是殷商后裔,属于没落的贵族。叔梁纥去世后,孔氏家族一度不接纳颜征在和孔丘这一对母子,这才经历了一段“少也贱”的辛酸历程,但要知道经历不等于出身。赵士林在他的博客上发布了一个《说禅》系列,完全是门外汉,我随便拈出两段分析一下。比如他在2013年10月11日发表的《也来谈禅》一文,短短几百个字,却又多处硬伤:也来谈禅。一般人都将佛家修行称为参禅。佛家修行有六度,六度又称六波罗蜜多,波罗蜜多是梵语的音译,意思是“到彼岸”,佛家认为未觉悟佛法的人生是“此岸”,此岸充满烦恼。觉悟佛法就进入“彼岸”,彼岸才是无烦恼的世界。从烦恼的此岸到觉悟的彼岸有六个途径,佛家术语叫“六度”。六度就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其中第五度禅定就是修佛进入的一种纯净的精神状态。禅的智慧,和这个含义有联系,但是也超越了这个含义,禅在中国,已经不仅是一种佛家修行,已经不仅是六度之一,甚至已经不仅是一种佛教宗派。禅宗的智慧,已经化成一种人生境界。就连禅宗的信徒自己,例如台湾那位圣严法师也说,禅的本身不是宗教,也不是哲学,而是一种生活方式。我对禅的体会是,禅是春意盎然的生命礼赞,充满深情的人间颂歌。在中国禅这里,已经没有印度佛教所描绘的苦难阴暗的人生图景,而是跳荡着生动活泼的人间情味。禅比宋祖英唱的颂歌更积极,更热爱生活。宋祖英的拜年歌唱的不过是“今天是个好日子”,禅的宗的云门禅师却说:“日日是好日”,天天都是好日子。首先,赵士林说“一般人都将佛家修行称为参禅”,就是大谬。佛教有汉传、南传、藏传,修行法门各不相同。汉传佛教有禅宗、净土、天台、华严、律宗、三论(包含成实)、唯识(包含俱舍)、密宗等八大宗派,修行法门也各具千秋,怎么能说“佛家修行称为参禅”呢?其次,拈出“日日是好日”这句话头的是云门宗始祖文偃禅师,史称云门文偃禅师,也有人特称其为云门大师。云门禅师是云门寺方丈的通称,加上法名才是别称。现在云门寺的方丈是明向大和尚,别称“云门明向禅师”。所以赵士林泛泛而谈“云门禅师”是不对的。此外“禅的宗的云门禅师”,这两个“的”也令人匪夷所思。最后,赵士林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比不过“日日是好日”,也是荒唐可笑。诚然,云门大师的话头意味深长,境界高远,但“今天是个好日子”不正是“天天都是好日子”的基础吗?时间分为过去、将来、现在——过去已去、将来未来,唯有现在可以把握——做不到“今天是个好日子”,有怎么达到“天天都是好日子”的境界呢?赵士林在2013年10月15日发表的《禅家慈悲心》里讲述了一个故事:明朝末年,张献忠滥杀无辜。每攻下一个城市,就把城内居民杀个精光。一次,他的部下李定国攻下一个县城,又要按惯例屠城。这时城里的破山和尚挺身而出,来见李定国,恳求他不要再屠城。李定国也够损的,他令人摆上羊肉、猪肉,甚至还有狗肉。对破山和尚说:“你出家人只要吃了这些东西,我就封刀留人。”没想到破山毫不犹豫,拿起肉就吃,还边吃边说:“老僧为万千生灵,何惜如来一戒!”李定国虽是强盗,却也盗亦有道,信守承诺,封刀留人。随后赵士林得出如下结论:破山和尚为拯救百姓而违反了佛家的戒律,却以一颗慈悲心从根本的层面上发扬了佛家的精神。这说明赵士林根本不懂佛教,更不懂佛教戒律。戒律是佛教的根本,正所谓“佛灭度后,以戒为师”,戒律是严格的,也是理性的。大乘戒有开、遮、持、犯四门。受戒之后必须持戒,但是遇到开缘则必须开戒。破山和尚(全称破山海明禅师,这个赵士林不知道是否知道)的故事,吃肉可以救全城的百姓,佛家慈悲为怀,当然是全城百姓的性命更为重要,所以此时“拯救百姓”就成了“吃肉”的开缘,此时“吃肉救百姓”的行为就成了开戒,而非犯戒。应该开戒的时候不开,反而成了犯戒。赵士林不懂佛教,不懂戒律,却大谈佛教戒律,实在是胆大妄为。另外,赵士林还在此文中说“慈悲心其实是一种关注人间的崇高情怀,类似儒家讲的道德心”,也完全是外行话。“道德”一词,的确是中国传统文化的常用词汇,但要说他是儒家的思想,未免牵强。应该说,道家经常谈道德,而儒家经常讲仁义。与佛教“慈悲心”概念最接近的应该是儒家的“仁”这一范畴。当代高僧圣严法师曾将儒家的俗语“仁者无敌,智者不惑”转化为佛教语境下的“慈悲没有敌人,智慧不起烦恼”,这就充分说明慈悲与仁的对应关系。此外,孟子提倡的“四端”中的恻隐之心也与慈悲心有关,正所谓“恻隐之心,仁之端也”。赵士林概念混淆,常识紊乱,说明他对国学的认识完全懵懂无知,却大言不惭以教授国学,还要出版《国学六法》这样的书籍,完全是对学术的亵渎。综上所述,赵士林无论是学术操守,还是学术水平,都不足以承当大学教师这一身份,让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在大学教书,只能是误人子弟。如果有可能,这个题目我还要写第二辑、第三辑,以便将赵士林欺世盗名、欺师灭祖、谄媚无耻、不学无术的真面目揭露给大众知道。谨录杜诗一首以作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