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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GNANCHUANBO主题专栏———理论前沿
新闻传播学专业案例教学的理念与实践
张明新
（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摘要：新闻传播学专业重视实践的特点决定了在媒介
教育中实施案例教学是可行且必须的。目前，案例教学在新闻传播高等教育中的重要性及其价值还远未引起传媒教育者和相关决策者的重视。已采用案例教学的媒介教育实践，却在教学程序与方法、案例选择与使用、教学效果评估等层面存在诸多问题。本文提出在媒介教育中实施案例教学，应
“实践·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突出学习者的课拥有：回归
堂互动性与创造力、重视案例库编制与更新的基本理念。近年来案例教学在我国新闻传播学领域的研究、运用与发展的实践表明，其作为一种有助于革新传统新闻传播教育教学方法的新尝试，已有可圈可点之处。展望媒介教育的未来，案例教学可望在新闻传播教育的各分支领域全面落地开花。
关键词：新闻传播学案例教学媒介教育理念实践
一、作为教育方法的案例教学：发展历史与实践特征应用“案例教学”（CaseMethodTeaching）的方法培养和训练律师、企业管理者、医生、公共行政决策者和军队指挥官等“专业”人士，在全球范围内已得到广泛运用。哈佛商学院认为，案例教学是一种教师与学生直接参与，共同对工商管理案例或疑难问题进行讨论的教学方法。美国学者小劳伦斯·E·列恩如此定义案例教学法：“案例教学的方法是教师以教学案例为基础，在课堂中帮助学习者达到特定学习目的的一整套教学方法及技巧。在现实生活中，一些复杂问题的解决方法既不能在教科书中找到，也不可能获得人人都赞同的‘正确答案’。案例方法为学习者设想了这样的一个世界，即通常在时间很短、信息不充分的条件下，需要靠批判性思维
①
技巧和能力来提出有说服力的论点。”
曾在1870年担任哈佛法学院第一任院长的著名法学家朗代尔（ChristopherColumbusLangdell），首创案例教学法
“判例教学法”），并开始对美国法学教育进行大规模（或译为
改革。朗代尔在其知名的《合同法案例》（SelectionofCasesontheLawofContracts）一书前言中指出了案例教学方法的基本理念：“被作为科学的法律是由原则和原理构成的。每一个原理都是通过逐步的演化才达到现在的地步。换句话说，这是一个漫长的、通过众多的案例取得的发展道路。这一发展经历了一系列的案例。因此，有效地掌握这些原理的最快和最好的———如果不是惟一的———途径就是学习那些包
②
含着这些原理的案例。”在此意义上，案例教学法的精髓不在于向学生传授法律知识，而在于教会学生法律推理的方法，即“像律师那样思考”。案例教学法的核心，并不仅在于表面上有案例参与其中，而在于突出了学生的主导地位，通过师生互动，把对学生的观察能力、运用知识和逻辑推理能力的训练融为一体。及至1910年，美国所有一流的法学院均使
用案例方法教学。③
案例教学方法运用最为成功的是在工商管理领域，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哈佛大学商学院。此后在纽约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斯坦福大学等许多著名大学的工商管理教学中
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案例教学方法逐步传入英使用。国、法国、加拿大、德国等国。我国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接触和引进案例教学法。作为一种广泛普及且行之有效的教学和学习方法，案例教学促使许多领域的教学方法产生了深刻变革。案例教学在美国MBA教育中所占比重更是达到90%以上。美国各知名大学的工商管理学院，并没有规定必须采用案例方法教学，但实际上教授们却一致认为，不用案例教学是很困难的。
案例教学与传统教学的区别主要在于：第一，教学材料不同。传统教学方法使用的是教科书；案例教学则主要使用的是案例材料，案例是适应特定的教学目的而编写的。第二，教学过程不同。案例教学的过程主要不是教师的个人独白式讲授，而是学习者在教师指导下的团体讨论和辩论。第三，教学目的不同。传统教学方法的目的主要是向学习者传授知识；案例教学的目的主要是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在案例教
公共决策等）情学中，具体的案例将纷繁复杂的（企业管理、
景加以描述，使学习者调动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对其中的有关信息予以分类组合、排列分析，完成去粗取精、去伪存
由表及里的加工过程，最终理出头绪，提示问题的症结，真、
寻求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
二、新闻传播学专业的案例教学：现状检视与应有理念学科专业本身的特征是决定能否使用案例法实施教学的重要依据。新闻传播学专业自身重视实践的特点决定了实施案例教学不仅是可行，同时也是必须的。众所周知，新闻传播学专业的实践性强，而案例教学过程高度类似“新闻实习”的过程，以案例呈现的事实为基础，让学生带着问题去思考
当前不少新和分析，必然会激发学生主动思维的兴趣。另外，
闻传播院系所采用的死板固定的教科书及老掉牙的教学案例，已远远不能满足当今新闻传播学高等教育发展的现实需要。“强调死记硬背、理论与实践严重脱节的教学方式，使学
④
生缺乏独立的思考能力和基本的操作能力。”由此，正如蔡骐教授所指出的：“将案例教学法引入媒介教育，开辟了一条媒介教育的新路径。它不仅有助于使媒介教育走出传统的讲授式教学的单一模式，同时也能克服媒介教育中理论与实践
⑤
严重脱节的弊端。”
在新闻传播学专业实施案例教学，可以有效地将“缄默知识”显性化，实现教学双方缄默知识的对流。缄默知识是一种没有被表达出来的个体经验，它不能通过语言进行逻辑说明，不能以相对规则的形式加以传播，且拥有高情景性的特征。教师个体在特定教学领域中经过反复实践建构或创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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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知识，被看成是教师的缄默知识。同时，学生也有着其自身的缄默知识。案例教学的方法为教师和学生双方缄默知识的有效传播提供了较佳的途径，可以有效地将缄默知识显性化并实现教学双方缄默知识的对流。⑥
当前，案例教学已经“越来越广泛”地被运用于新闻传播学的课堂教学中，尤其是新闻采访与写作、新闻编辑学等应
⑦
用新闻学的课程教学中。然而，一方面，目前在国内的新闻院校中还很少进行案例教学⑧；另一方面，案例教学法在我国媒介教育中的运用仍显得相当薄弱，案例教学的重要性及其价值还远远未能引起传媒教育者和相关决策者的重视。同时，在已采用所谓“案例教学”的媒介教育实践中，却在教学程序与方法、案例选择与使用、教学效果评估等多个层面，存在诸多不容忽视的问题。
譬如，不少新闻传播教育者认为案例教学就是在课堂上采用事例来进行解释，以“事例”代替“案例”。“新闻专业的教育离不开事例，事例教学的方法已经被广泛的使用了，但是仅仅使用事例进行解释和补充说明式的教学模式对于新闻教学来说，已经不能够满足需要了，在新闻专业教育过程中
实际上，“案例与事例的最大区别更加需要有详细的案例。”
在于案例注重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案例涉及相关事件的方方面面，一则案例的内容比起事例来要丰富得多，也更加翔实。”“案例的启发性与事例的陈述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提
。⑨因此，在课堂上多举几个例子供问题与问题产生的情景”
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案例教学。因为案例教学是一种全新的教学模式，有着前述特有的教学目的、教学程序和教学材料。从教学的结构上看，案例教学法必须具备以下要素：案例的标
案例开场白、案例的背景介绍、案例事件中的主要决策题、者、有待决策的问题、教学注释；而从实施程序来看，案例教学应遵循如下步骤：阅读分析案例———小组讨论———全班讨论———总结评述。显然，在课堂上举例与案例教学实则有着霄壤之别。
在新闻传播学教育领域，案例教学之所以未引起足够重视，特别是在传媒教育的运用中存在诸多误区，其根源在于传媒教育者对新闻传播学专业是否应该以及如何实施案例
传媒教育者对于教学的基本认识理念存在偏差。我们认为，
案例教学在本领域的应用，应拥有如下基本理念：
（1）回归“实践·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传统新闻传播学教学的基本思路是“理论·事例·理论”的模式。教师先系统讲授相关的理论，再举出相应的典型例子加以分析，让学生进一步理解这些理论，课堂教学往往演变成对理论的连篇累
其事例分析牍的讲解和阐释。这种教学模式强调的是理论，
意在让学生掌握理论；理论既是其出发点，又是落脚点⑩。实际上，新闻传播学的本科教育所追求的并非是理论，而是要求学生对新闻传播实践方法和技巧的掌握及对其原理的体悟，所要求的是“实践·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显然，在案例教学方法中，“‘案例’成为师生的中心议题，它强调从案例中
訛輯輥
提炼理论，继而又重归实践，成为实践的向导”，这一点内在的契合了“实践·理论·实践”教学模式的要求。然而，这并不意味着采用案例教学的方法必然会带来传媒教育的绝对成功，教师心中仍然必须时刻怀有“从实践出发上升到理论最终回归实践”的教学理念。唯有如此，方能说是在教学中卓有成效地采用了案例教学，因而“有利于使传统的媒介教育走出满堂灌的教学模式，同时也能克服传统媒介教育中理论与訛輰輥
实践严重脱节的弊病”。因此，教师不仅应该在媒介教育中采用案例教学，还必须时刻牢记教学要以实践为旨归，一切以实践为中心。
（2）突出学习者的课堂互动性与创造力案例教学本身的一大特点是互动性强。在案例教学中，教师更多地体现为引导者的角色，学习者之间及其与教师之间的有机互动体现在教学的全过程。此外，案例教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研究型学习，要求学习者带着问题以研究者的眼光去思索和发现，并创造性地解决问题。唯有如此，方能培养学习者的独立思考和创造性能力。检视当前我国新闻传播高等教育中的课堂互动性和学生学习的创新性状况，情形无疑是令人担忧
另的。案例教学一方面为解决上述困境提供了难得的契机；
一方面，对于案例教学方法在传媒教育中的采用，却容易走入另一个误区，即教师有可能会在引入案例教学法之后，由于对案例教学的基本结构和程序理解的不足，导致课堂放任自流、缺乏引导和升华，从而使得学生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未能有效发挥，学习者未能“经过认真的研究和分析后会从中
訛輱輥
有所收获”。因此，媒介教育者需要深入、系统地掌握案例教
程序和方法。学的基本原理、
（3）特别重视案例库的编制与更新案例是案例教学的核心，案例的类型、内容和特点，决定了后续教学是什么类
合理开发、选择和使型，该如何进行，应达到什么要求。因此，
用案例也就成为案例教学兴废的基础。案例的选择，还应该
教学条件和学生自身情况相切合，不然将直接与教学目标、
影响教学的成败。案例库本身亦是评价案例教学效果的第一要件。在国外，一个小型的案例教学库数量通常在200-800个之间，案例的年更新率在15%左右，这个规模能保证案例库的正常运行。教学案例的更新极为重要。生动鲜活的案例对于学习者的价值不言而喻。蔡雯教授因此指出：“要保持新闻专业教学的实践性和前沿性特点，需要重视案例研究，以滚动推进的案例库建设支撑教学，对案例的选择以及对业务技能的传授，一直保持与实践前沿最新动态的对接。案例要不断调整与更新，确保学生能通过课堂教学了解一线的最新
訛輲輥
变化。”
新闻传播专业指向社会实践的特征决定了在教学中可以且有必要采用案例教学的方法。教员们采用案例教学方法，必须拥有：回归“实践·理论·实践”的教学模式、突出学习者的课堂互动性与创造力、特别重视案例库的编制与更新的教育理念。至于这些理念如何在教学过程中得到贯彻，笔者将另文进一步阐述。
三、新闻传播学专业案例教学在我国的有益实践与启示近几年来，案例教学开始引起传媒教育者和实践者的关注。案例教学法的价值愈来愈受到传媒学界和业界部分人士的认可，甚至有学者认为，案例教学法可以成为改变新闻课堂教学现状的有效手段，在某种程度上，它能代表新闻学课
訛輳輥
堂教学的“当代发展趋向”。然而，据蔡雯教授的调研，新闻传播学虽然也用案例方法进行教学，并且在西方一些新闻专业网站上能看到零散的案例研究成果，但尚未形成规模，案例教学法似乎尚未得到广泛的认同与采纳。
在我国，新闻传播教育中的案例教学运用情形更是不容乐观，主要原因在于：其一，传媒教育领域自身缺乏案例教学的历史传统；其二，传媒教育者对于案例教学方法的掌握和领悟还远远不够；其三，新闻传播教育领域研制和储备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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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案例（库）本身极为不成熟，而教师们对于案例（库）编制的
重视程度还远远不够。如此看来，要想在传媒教育领域大力推广案例教学，目前看来还有大量工作有待实施。
如前所述，案例库的建设是案例教学的基础。西方国家的不少知名大学，包括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华盛顿大学等都极为重视教学案例库的研发。包括哈佛大学商学院和肯尼迪政府学院在内的不少知名院校都在网站上展示自己学科的案例库，但大多数案例是需要付费购买的。哈佛商学院的案例教材已翻译成多种语言，一版再版，风行全球。在我国，北
“中国企业管理案例库组建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牵头组织的
工程”是我国历史上第一次以案例研究为对象而设立的科研项目，国家教育部“九五”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将该工程列为重大项目。相较而言，新闻传播学专业的案例库建设无论在中外都是相对滞后的。
然而，可喜的是，我国媒介教育领域的案例教学研究与运用实践已有了一个成功的开端。2005年，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8个教研室（新闻采写教研室、新闻编辑与评论教研室、新闻摄影教研室、广播电视新闻教研室、新媒体教研室、广告与公关教研室、编辑出版教研室、媒介经济教研室）的20多位教师经过历时3年的实践探索与教学应用，逐步掌握了案例教学的规则和技巧。他们实施了中国第一个新闻传播学案例库的整体框架设计，开发研制出了第一批案例。这个案例库已经通过教育部组织的“211工程”验收，并继续获得“985项目”的立项。11个案例库建设小组分别与各类相关媒体的负责人进行沟通洽谈，建立了合作关系，共同开发案例。2005年正式签订合作协议书的单位有20个。后来，在“十一五”“985项目”的进一步支持下，案例库进入滚动开发的新阶段，目前已经开发出的案例近200个，绝大多数为多媒体案
訛輴輥
例，在课堂教学中使用效果良好。
此后的2007年底，新闻传播学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武汉大学）亦启动了一项教学研究项目“媒介调查与分析案例库建设研究”。尽管该研究项目的投入启动经费相对有限，但这一项目的设立，却显示了示范中心决策者对媒介教
已取得了不少阶育案例库建设的重视。该项目自立项以来，
段性成果，其案例库亦在教学中取得不错效果。
另外，自2004年以来已出版的新闻传播类专业案例分析丛书，尤其是由风与蜂媒介研究中心策划、由华夏出版社编辑出版的《媒介经营管理丛书》的“案例分析系列”为传媒领域案例教学的展开提供了良好条件。这套案例库包括《媒介经济学案例分析》、《媒介资本市场案例分析》、《媒介营销案例分析》和《媒介战略管理案例分析》。尽管它们与案例教学方法对“星级质量案例”的要求尚有一定距离，但组织者和编者们的良苦用心及其对媒介教育案例教学的价值，却是值得称道和赞许的。
近四五年来，新闻传播学专业案例教学在我国的实践及其发展表明，案例教学作为一种有助于革新传统新闻传播教育教学方法的新尝试，已引起了不少媒介教育者的关注，其直接表现是，已有多位媒介教育者和学者撰写并发表了在新闻传播领域探讨实施案例教学的研究论文。蔡骐教授则明确指出：“在探讨教育改革的当下，将案例教学法植入媒介教育中势在必行，而且作为一种媒介教育的新尝试，它对传统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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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教育具有一种正本清源、补缺纠偏的作用。”蔡教授对于案例教学的推崇，可见一斑。中国青年报副总编辑陈小川先
“新闻教育应该借鉴MBA，多搞案例教学，不是生亦曾指出：
輥輶訛
用概念去串案例，而是逐一地讲案例”。这表明了媒介管理层和实务者对于案例教学在媒介教育中加以运用的热忱和期待。
新闻传播教育领域的案例教学作为一个新生现象，有待更多媒介教育者和相关决策者的关注。目前，教学案例库的研发是最为紧迫的工作，同时，媒介教育者也需要尽快掌握案例教学的原理、程序和方法。当然，理念是行动的先导，媒介教育者对案例教学理念的认识和体悟，无疑是主观层面最为核心的要素。展望媒介教育的未来，10年也许20年之后，案例教学方法或许已在新闻传播教育的各分支领域全面落
训练思维和拓展能力地开花，成为广大传媒学子吸取新知、
的重要学习方法。
本研究受新闻传播学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武汉大学)2008年度教学研究项目“媒介调查与分析案例库建设研究”(103-275019)注释：①輥訛[美]小劳伦斯·輱E·列恩(LaurenceE.LynnJr.)著，郄少剑、岳修龙、张建川、曹立华译：《公共管理案例教学指南》，
2001年版，第3-4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②McAninch,A.R.(1993).TeacherThinkingandtheCaseMethod:TheoryandFutureDirection.TeacherCollegePress,ColumbiaUniversity
③Kimball,B.A.(1995).TheEmergenceofCaseMethodTeaching,1870s-1990s:ASeachforLegitimatePedagogy.ThePoynterCenterfortheStudyofEthicsandAmericanIn-stitutions,IndianaUniversity④⑤輥訛輥輯輰訛輥訛蔡骐：輵《媒介教育中的案例教学法》，《现代传播》，2007年第1期⑥孙华：《新闻案例教学与缄默知识的传播》，《西南科技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⑦王平：《案例教学法在新闻教学中的运用》，《今传媒》，2006年第1期⑧⑨杜萍：《对新闻教学中案例教学法的几点思考》，《新闻知识》，2008年第6期⑩魏明革：《用案例提高新闻写作水平》，《新闻爱好者》，2008年11月下半月号輥輱訛[美]小劳伦斯·E·列恩(LaurenceE.LynnJr.)著，郄少剑、岳修龙、张建川、曹立华译：《公共管理案例教学指南》，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4页輥輲訛蔡雯：《继承、拓展与创新———对新闻编辑课程的教学改
，《新闻战线》，2008年第3期革及思考》
輥輳訛冯钢、朱光宝：《案例教学法———新闻学教育的当代发展趋向》，《新闻界》，2003年第3期輥輴訛蔡雯：《论新闻传播的案例教学———兼谈案例库建设对新闻传播教育发展的意义》，《国际新闻界》，2008年第2期輥輶訛魏明革：《用案例提高新闻写作水平》，《新闻爱好者》，2008年11月下半月号
（作者：新闻学博士，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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