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梅花落,春来百花开。每个季节都会盛开或凋零一朵花,每段岁月都会经历或藏有一件事,每段年华也都会记录或存有花样的青春。我还在童年的时候,我有一件特别可笑的童年趣事。有一次暑假里,小姨回姥姥家吃饭,带了个大西瓜。看起来香甜可口,刚吃完饭我就跑到客厅,…
温和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懒洋洋的躺在睡椅上,带着妈妈给我讲的那个童年傻傻的我,渐渐的进入了梦乡……三岁时,我和爸妈在超市里买东西,来到了牙膏平台,这是什么?我闪着一双好奇宝宝的大眼睛,看着它,只见爸爸买了两盒,这究竟是什么?可以吃的吗?太好了,终于…
才立春刚过,冬天的故事还没有叙完,春天就带着它的暖悄悄的来临了,它把冬天的心事,都蛰伏在这个季节轮回的拐角处,空气中的丝丝凉意,也掩饰不住春的暖,风带着雪的梦想,在春天的怀抱里慢慢的消融。每到这个季节,我们就要脱去那笨拙的冬装,在那柔暖的风中,去体会…
几个小时前,我在梦中做了个梦,无所谓是真实的梦亦或是在现实面临坍塌之前的梦游。我只记得个大概,好像那是星期天的午后,因为星期天的阳光,它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我分明是记得清的。穿过一大片繁华的乱坟岗,我来到了那个只在童年的眼睛里浮现过的大森林,我懒散的在其中漫步,当然,我穿着那双我心爱已久的绿色的袜子。
三天前,我收到了住在天涯海角地客人写来的一封邮件,她告诉我她还深深爱着我,可是,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当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都只被分配到固定数量的爱,这些爱,只有在初遇见时才够用。日子久了,那种初恋时一见钟情的愚蠢就会被世俗一层一层的剥削,最后露出人性本来的面目。无所谓其他人怎么看,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人会和我一样赞同这个观点的,因为我们都喜欢星期天,喜欢绿色的袜子。
我的却是喜欢森林的,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无休止的做同样的梦。这一切趋于现实的虚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可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穿过那片没有霓虹灯,没有叫卖声去异常热闹的乱坟岗,来到我心爱的森林。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路上有多热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死在星期天,死在这灿烂的阳光下。
收到客人的来信后,我竟然打破嗜睡的魔症,和那些深夜里仍然仰天长叹的诗人一起,做着不眠的游戏。每每这个时候,我就会起身赤裸着站在阳台,没有人能看到我骄傲的肉体,毕竟我披着黑色的夜呢!我不能在阳台上长时间呆着,外面很冷的,冷的仅次于一些人的心!我怕冷,尽管我的心一直是热的,对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是热的,可是我就是怕冷!呆在阳台上,万一有人在楼下经过,或许会是个慈祥的老奶奶,她一定会以为我要自杀,然后冲着我大喊:没有东西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死去,世界的牢笼在颤抖,我们不能死亡,同样逃不出去。所以我们只好躲开来保护自己,然后继续我们的囚徒。当然,她说的这些我只当是一种演讲,我不可能这般昏睡过去,毕竟今天不是星期天,况且我热爱我的生命,正如我钟情我热爱的一切!我得好好活,哪怕是为了嗜睡的自己,为了远方的亲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
就像前边我说的那样,星期天的阳光是有味道的,我还记得那条长长的人行道通往市里最繁华的广场,路上,两个人傻傻的你追我敢,又傻傻地笑,不知疲倦,高兴的向前赶着人潮,然后再广场上牵手,接吻。迎接众人的微笑,然后,喝着共同喜欢的奶茶坐在广场中央,等待那群他们共同的朋友,结束这值得纪念的快乐的日子……哦,那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当时,那群人真快乐,那两个人真幸福。我本应该以辜负者的名义祝福那个给我邮件的客人的,可是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有同样的嗅觉,能闻出这星期天午后阳光的味道。
黎明扫过街道,我忘记了昨天晚上是否真有一位老奶奶进行了一次演讲。我打算沿着那条街道走一走,半道上,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公交站牌和木头的长椅,这里以前有很多人停留过的,那些人我都认识。我走近公交站牌,让自己的屁股踏实的与木头的长椅接触。在这,思念那些仅有的对我怀着一颗热心的朋友和我至爱的那些亲人。思念着等待太阳越过地平面。长椅旁边是个垃圾桶,远处来了个胡子堆积,浑身踉跄的拾荒者,他走近这个可以承载人们物质丰盈之后的挥霍的垃圾桶,想着法子将易拉罐压瘪,然后放在塑料袋中,那个袋中至少有一百个易拉罐,这些易拉罐,每个都曾经碰触过某个人的嘴唇。他们都应该在星期天终老,因为他们都曾幸福过。公交车过来了,我根本没有任何上车的意思,可是车门就这样大大地敞开了。我知道它并不是单单为我而开,就像是地球没了我照样自传一样,可是,我上车投一块钱的硬币司机会很高兴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我本该知道公交车司机从不在乎这一块钱的得与失,我也早该知道应该看淡一些什么,有时候,我必须要对自己好——去接受我已经尽力了,这很好。
我爱那些个让我快乐的人儿,你们就如同星期天的阳光,那种暖暖的味道,只有我知道!远方的客人,你会快乐。
当终有一天,我不得不面对死亡,我会选择在那个星期天的午后死去,然后走着去那片我钟情一生的森林,我的肉体会在那儿腐烂,然后我的灵魂会沿相反的路从墓地穿回,永远活在一些人的心中,这次,我不会再悄悄死去。
几个小时前,我在梦中做了个梦,无所谓是真实的梦亦或是在现实面临坍塌之前的梦游。我只记得个大概,好像那是星期天的午后,因为星期天的阳光,它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我分明是记得清的。穿过一大片繁华的乱坟岗,我来到了那个只在童年的眼睛里浮现过的大森林,我懒散的…
秋,以它独一无二的方式飘逸着风韵,从容淡定。一池清冷,一抹荒烟。流云的放纵,细雨的肆意,能把心揉碎。一树疏影,一弯清月,是那样的空逸飘渺,清新淡雅。秋,一抹几净。极目长天,水清无痕。清风明月,疏影横斜。秋,有些伤感,伤感的让人心疼。梧桐细雨,落花成冢…
大哥从北京归来,可我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哥是一名跟着老板干了四年的临时工。哥说,老板包的活每期工程都不大,时间不长,有十天、八天的,有月里四十的,有三五个月的。总之,没有一期是一干一年的。所以,工地也就不停的变换。哥说,老板说,他没本钱,包不来大活,…
雪,飘在冬日。很静,很静……凝结了一个属于冬季的世界。悬岸边的小树长出了洁白的花骨朵,在宁静的空间里默默地绽开,美得沉重。青草慢溯在这一片皑皑白雪之中,诠释生命和信念的涵义。一切都自然极了,平凡的小树,平凡的青草,更有一颗平凡的心。然而,当纯洁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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