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学者婆什迦罗的著作中,有这样一道数学诗:“素馨花开香扑鼻,诱得蜜蜂来采蜜。熙熙攘攘不知数,一群飞入花丛里。试问此群数有几?且把条件来分析:全体之半平方根,另有两只在一起;总数的九分之几,徘徊在外做游戏。”你如果列出无理方程运算后,则可得出此群蜜蜂为72只。
无独有偶,在印度学者的书中还曾出现过一首似明代大数学家程大位描写葭的数学诗,不过这些不是葭而是荷花:“平平湖水清可鉴,石上半尺生红莲;出泥不染亭亭立,忽被吹到清水面。渔人观看忙向前,花离原位二尺远;能算诸君请解题,湖水如何知深浅?”这是一首多么富有诗情画意的代数题!你看,长在湖里的红莲,露出湖面的长度是半尺,它被风吹向一边,红莲顶上的花离原水面的距离为2尺,问湖水有多深?根据勾股定理列式算得,湖深为3.75尺。
明代画家唐伯虎,也是一位诗人。他也曾写过一首别有风味的《七十词》:“人生七十古稀,我自七十为奇。前十年幼小,后十年衰老;间只有五十年,一半又在夜里过了。算来只有二十五年在世,受尽多少奔波烦恼。”作者能进数学运算,给人的一生算了一笔明细账:一个人即使能活到古稀年龄,减头去尾,除去夜里睡眠时间,剩下只有25年头。这期间还有数不清的奔波劳累、病痛烦恼等等。此诗通过数学运算,让人深悟出人生有限、时间宝贵的真谛。
值得一提的是,明代南海才子伦文叙为苏东坡《百鸟归巢图》题的数学诗:“天生一只又一只,三四五六七八只。凤凰何少鸟何多,啄尽人间千石谷!”经运算:“天生一只又一只”,是1+1=2。“三四五六七八只,乃3×4=12,5×6=30,7×8=56。四组数字相加之和,正好是100只。这首诗有如智力游戏,启人以智,妙趣横生。其意在借题发挥,揭露封建社会之黑暗、**、贪官如禽。
类似这样有趣的数学诗还有许多。诸如古算书中的:“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答曰二十三。”这首诗包含着著名的“剩余定理”。“笨伯持竿欲进屋,叵耐门框栏住竹,竖多两尽横多四,争得笨伯放声哭。在旁有个聪明者,教他斜杆对两角。勉强方可进屋去,算出竿长可佩服。”如果列出两次方程运算后,你看有趣没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