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早就预约的对话,双边原以为能继续很长时间,但在1阵阵的静默和尴尬之后,不得不匆匆结束。
对话的1方是时任美国总统的杜鲁门,另1方是被称为“原枪子儿之父”的罗伯特·奥本海默(RobertOppenheimer)。1945年10月25日前半天10点半,在总统办公室里,主人自信地谈论关于核武器的观点,来客则在一侧不安地扭动着双手。在碰到压力时,奥本海默1贯如斯。
或许是注意到了来客的表情,总统俯身念听听来客的意见。不想奥本海默只是平静地说,“我觉着我的手沾满碧血。”这句话顿时触怒了杜鲁门,他回当说:“血在我的手上,让我去操神吧!”
在两人礼节性地握手告辞后,总统嘀咕道:“您手上的血还没我手上的1半多呢,您不过是在无故抱怨。”他告诉副国务卿艾奇逊,本人又也不愿瞧见这个“婊子养的家伙”。
两个多月前,原枪子儿捣毁了日本的两座城市,也为美国换来了战事的得胜。谈起原枪子儿的威力,政客们乐此不疲。但在奥本海默和他所领导的不少科学家心头,留下的更多是身故的阴影和焦虑。
1946年7月1日,美国在比基尼珊瑚岛爆炸第4颗原枪子儿,奥本海默受邀观看。他不单回绝了,还给杜鲁门致信,意欲劝服总统放弃这次爆炸演练。总统看过之后,在信上写下奥本海默是“爱哭的科学家”,然后把信给了艾奇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