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家长自己认为学习是痛苦的,你会把这种痛苦的感觉自动传给孩子;如果你要认为学习是快乐的,你也会把这种快乐的感觉自动传给孩子。
认为学习是痛苦的,就停止自我成长,这也是多年养成的积习。一个习惯就是你真实感觉:学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于是,每到学习的时候,一往大脑里进,你马上就感觉到痛苦。一旦你有这种痛苦的感觉,你就会给孩子传递过去。这本书会告诉你,让你体会到学习并没有想的那么痛苦。学习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你学习认为很痛苦,那是因为你的老师太差,你周围的环境太恶劣了。我们设想:假如我来教大家小学中学课程,学习就是太快乐的一件事情,太简单的一件事情。学习有什么难的呢?孩子其实是不了解这个事情的。由于愚蠢的老师和愚蠢的家长把感觉传递给孩子。做老师的感受会特别深。每次我讲课,大家都不乐,所以我会不敢讲,感到很痛苦。
农村长大的我不懂考大学难度到底多大。当时,我们从来没见过大学生啥样。毛主席逝世的那天,1976年9月9日,从师范学校分配来一个大学生。这是我们那个小学校的一件天大的事。那天,我们全体小学生帮他用小推车推行李。三年制毕业的大学生,学中文的,到我们厂子去教书,开天辟地第一个大学生。我就一边推着车,一边瞅老师,从下边瞅到上边,从左边瞅到右边。看这个老师到底比我们多点啥?那种感觉:老师怎么和我们正常人差不多呢!
1977年恢复高考,190分就上大学。我们整个农场的人考试,其中有一个粮站的北京知识青年,他考了170多分,没上了大学。据说数学考了60分。当时,走道的姿势都变了。那是考大学,能考60分?人们说就那么难!这就是人们观念的传递。
1978年时,我们老师和我一起考大学。当时,报名费三块钱,我就去了。我是初中毕业,当时也没想考大学,也没有什么包袱。结果,我的数学得了70分。初中课程我学完了,考大学的题我就能打70分?结果,我信心大增。原来没有人们说的那么难!
然后,我就上了县一中。1980年,老师和我们一起考大学。我是考了400分,我的老师考了200分,中专都没考上。和我一起的,并且是教过我的老师。当时,我就觉得:在人们看来,考大学那就太难了,学习简直太难了。
记得,有一次,课堂上老师就这么讲:“三角函数不好学,同学们要注意噢!”老师给你的感觉暗示就是:三角函数太不好学了,这东西太不好学了。我的一位高中几何老师,从师大毕业,到我们学校教学。在解析几何课前,他发表讲话:“那个解析几何,大家要注意,大家要好好学习!要到讲解析几何的时候了,高中学生,十个有三个学不会。有三个学好就不错了。”当时,我想:解析几何真的那么难学吗?开学了,数理化书一出来,8册书我全买了。解析几何书360多页,从第一道题我一直做到最后一道题。最后,做到解析几何的题,我成了比老师还厉害的学生了。所有高中解析几何题,我没有不会的。我就不信,它能难到哪?不就那么几条线:抛物线、双曲线、椭圆、圆、直线,就那么几条线,然后,用这几个方程导出,有什么难的?老师觉得难,难死了!他一说难,在学生那里是要翻倍的。大家想:我教你们,我要说难,你们会怎么想?人的智力不是这么开发的。老师觉得难,家长觉得难,孩子自然就觉得难。这种观念的传递在不自觉中进行着,深深影响着我们对孩子的教育。各位家长,在生活中的每一天,你有多少这样的心理暗示在误导着孩子?
一个家长曾和我说:“现在小学四年级的孩子课业多重啊!”我说:“我想知道你孩子的课业到底有多重?”家长们可曾想过,你说课业重时,会给孩子的心情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孩子怎么说的:“这不得累死我吗?这么大的小孩能学这么多吗?”我想问你:“你的孩子到底学多少是重的?学多少是轻的?”
“拿15斤的东西是重的?还是拿20斤的东西是重的?多少是重的?多少是轻的?”有的家长说:“那你就看他是怎么拿法?他要是觉得这个东西很重,他就觉得重,可能拿不了。”还有的家长说:“一个是分谁拿;一个是分怎么拿。”对了。拿10斤的东西重吗?假如说一个五岁的小男孩子拿10斤的东西是不是太重了?这是分谁拿;再一个分怎么拿。孩子的课业到底重不重,没重到你虚构的那个程度。正是你的这种态度,让他感到重。
你这么说:“课业太难了。”孩子就会本能地感觉到难。感到了难,孩子的学习可就太难了,麻烦就太大了。实际上,他的困难完全是你给造成的。你告诉他,这东西太难了,太重了。他就是难的了,重的了。一个人的潜力几乎是无限的。如果一个人怀着一种非常轻松的心态去学习,学习这件事太简单了。真正有多少课业?设想一下,中学课程,如果学习得法的话,整个初中到高中课程,一共六年课程,有三年足够把它学下来。孩子的求学道路并不是错的,可他的方法可能是错的。整个中学的课程,哪有那么重?我们把这个观念传递了,这样使得孩子觉得重了。
文/董进宇;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