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母爱文字外,他的亲情文字也一样感人肺腑,《马蹄儿声声踏碎月光》《父亲》《父女之间》《女儿》《来生,许你做我来世的妻》。他的友情文字同样真诚而炽热,像《我的异姓兄弟》《花开流年,雨一直下》同气相求谓之兄弟。基于这条准则,放眼四海,寰宇之内是否尽有异姓兄弟在为我们敞开火热的心胸呢?我的回答是肯定的。
我经常和晨星开玩笑说:多写写诗歌吧!多情的诗人,你不写诗真的对不起你骨子里的那份诗意。晨星的诗意似乎是天生的,也是厚重的,它深深根植在那片北国厚土里的,散发着浓郁的泥土的清新和原野的芬芳。而那份对文字的情感,是来自他灵魂最深处的情感。《穿过村庄的河,我心中的河》:现在,当我又一次站立在小河岸边,仿佛站在了光阴入口。透过那清亮的水波,我看到了小河的过去,她的如歌行板,她的似梦悲欢。但我看到更多的,却是她的未来和自己的内心。我的心中有那样一条小河,她在我的身体里流淌,她是故乡的血液,我的血液。她是我的飞翔,我的梦。《故乡恋曲之皮影声声》《故乡恋曲之情系煤河》《故乡恋曲之那年那棵桑葚树》《往事1976》《曾经的小站》《心灵池塘》《故乡打铁人》,那些村庄的记忆随岁月的变迁悄然改变着模样,可是在多情的作者笔下依然鲜活而亮丽。
文学有反映生存与生活的双重任务,这一点在晨星的文中再一次得到验证。他的作品中充溢的净是深厚的文化关怀,是以一颗平常心注视芸芸众生的乡土情怀。穿车流、越俗尘,整日忙碌在机器隆隆的工厂车间,可他的思想却高飞于云天!他总是谦虚地说:我作为一名在文学殿堂外徘徊的小字辈,感激文学让我可以诗意地栖居在这个物欲横流、很不真实的年代,与内心里,另外一个自己对话,拥抱着自己起舞。《天车如马人赛红花》《美丽的心灵》《飞吧孩子》无不反应出社会底层小人物的呼吸和命运,他笔下那一个个处境艰难但坚韧顽强的小人物,不正像那些生长在北方辽阔大地上的芦苇吗?
孙犁同志说写作是他的最好的休息。晨星的写作经历也正是很好的例子,他只是一名爱好文学的普通人,并不曾想借由手中的笔捞取什么,他不过是在拥抱着自己起舞。但这并不妨碍他自由地走上一条充满艰辛与快乐的道路。繁重的工作之余,甚至下了大夜班之后,草草睡一会,他便开始写作。他说在写作的时候才是他最充实的时候,也是他最快乐的时候。无法想象,每每下了大夜班,第二天本该补上一整个上午的觉,来修整疲乏的身子,而此时,键盘的打字声竟成了舒缓的音乐,美妙而令他陶醉。他常说,写散文是他最痛快的事,他可以尽情铺排,酣畅淋漓。文字无疑是他解开身体疲乏的钥匙,那是一双挠拨他神经的手指,直抵灵魂深处的痒。
对文学的热爱,必然表现为两个方面:一,写作,写作是毋容置疑的,他短短一年多时间,写下了近十五万字的作品,篇篇文采飞扬,真挚深情。二,阅读,关于对待书的态度与读书的态度,印象最深的要数他的《走进风雨》,《卖书的小女孩》。
晨星的文字风格各不相同,题材上趋于多元,散文、小说、诗歌、杂文随笔,都写得非常好。他的文字一直在变化着,向着他所追求的境界精益求精。
他并不是写作机器,他一直对自己的文字严谨到近乎苛刻的地步。他经常说:写文字一定要认真,切莫敷衍或把玩文字,每一部文学作品的艰辛创作与付出,绝不是为了抬高自己,而是感受文学带给大家的感动,带给我们的良知,这是文学的使命,也是每一个写作者的使命!
在遥远的北国,晨星正用他一支诗意的笔,将多彩的文字插满自己的羽翼,在那片《天空下》展翅高飞,自由高歌!歌唱着只有他自己才拥有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