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览了喀纳斯湖后的当晚,就入住在山脚下的喀纳斯马场边的旅馆,窗外飘来马场的马粪气息犹如江南春播时田野里四处飘散的味道, 久未到郊外游走这气息让人勾起了许多回忆……
早上起来没想到却没热水洗脸,水是冷得不敢用毛巾往脸上敷,匆忙用手掌简单料理急着上路。(难怪那马儿一身泥土也不洗,喀纳斯湖的雪融水太冷,嘿嘿。。。那马儿的体格就不如牛儿壮了)…… 汽车是绕啊绕的盘山路真的是好远啊,就为去看图瓦人的村落,一路的风景 席地而卷的云雾美得让人窒息,没有了刚到时一车人的“哇 ~ 哇” 声,都屏着气息静静地看着,是司机主动将车停下才想起拍照 ~ 呵呵 是一涌而下只听到卡擦卡擦声…… 到了图瓦村落已是快下午一点了,赶紧吃饭选马 骑上马儿往那山的高处走,又是一番别样的景色……
被多少诗句中赞美的白云 如柔和的棉絮轻抚过你的身体,那席地而卷的白云或散或聚,近处的白云若即若离,远处的云朵又随风而起 …… 怎不欣喜这神灵之物的悠游嬉戏~~~~~~喀纳斯的美景~~~令人窒息,恨不能化羽一飞随风而去!
图瓦人是一支古老的民族,以游牧、狩猎为生。近四百年来,定居喀纳斯湖畔,他们勇敢强悍,善骑术、善滑雪、能歌善舞,现基本保持着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原木垒起的木屋、散布村中、小桥流水、炊烟袅袅、奶酒飘香。古朴的小村景致,象喀纳斯湖一样充满神秘色彩。
图瓦人(Tuvas)或译作土瓦人,自称“特瓦人”(Tyiva),是 一个渐渐被人们遗忘的民族。中国史籍称之为“都波人”、“萨彦乌梁海人”、“唐努乌梁海人”等。国外(主要是俄国)旧称“索约特人”(Сойоты,源自Сойон,萨彦人之意)、“唐努图瓦人”等。
对于自己的历史,分布在中国的图瓦人另有说法。在哈巴河县任过教育局副局长的索伦格是这样说的:成吉思汗西征欧亚时,大军如潮水一般从蒙古一泻而下,让欧洲惊呼:上帝的黑鞭出现了。返回时,他的长子赤征召了一批图瓦人,让他们前往马尔罕湖边驻守。路过现在的图瓦村时,见该地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有一个很大的湖(喀纳斯湖),流动着乳汁一般的湖水,就留下一部分图瓦人驻守,并授予他们“科克盟科克”(意思是蓝领带)。从此,这一部分图瓦人佩戴蓝领带,在这里巡逻执勤。在成吉思汗的军队中,戴领带者仅次于戴头盔的上等士兵。一百多年以后,蒙古帝国如一轮夕阳陨落,大汗的子孙们从中原返回西域,各自为部,分割地盘,这一部分图瓦人便被人遗忘了。明朝开始的时候,他们将蓝领带从脖子上取下,将士兵服装收起,变成了老百姓。
图瓦女伶 香寇的专辑:
《Stepmother City 》 《Naked Spirit》
《Who Stole The Sky》 《Lost Rivers》 《Out of Tuva 》 《 Time Out》
香寇(Sainkho Namtchylak) 是一个游走在世界边缘的流浪歌者,同时她也是在生活的边缘行走。她的音乐无法分类,游移于在东方和西方之间,过去和现实之间。她的音乐融合了图瓦喉音,试验爵士,古典,电子和佛教音乐。
她曾是图瓦共和国国家乐团的一员,然后又离开了她那位于西伯利亚南部的遥远的祖国,定居在莫斯科。
很另类的风格,独特的双声唱法,大胆的多元结合。那诡异的声音来自何方?跨越了7个八度的音域,高处,你的肺腑会随之飞出,低处,你的心象马头琴那样颤抖。只有那接近天空的地方才有这明丽的高亢,只有那冰雪覆盖的地方才有这逼人的震颤。你洁净,竟以没有发丝的凄清站立在世界的边缘,你莫非是神灵的化身。
无法听懂来自其故国的语言——图瓦语,但音乐确乎又需要什么语言?你可以攫住所有的欢乐,悲伤,愤怒与激情与天地消融……
“就象我手上的掌纹,就象我灵魂的镜子
我的灵魂—图瓦,在我痛苦的记忆里
是我的人民的苦难历史
我的骄傲,我的悲伤
轻声诉说,我的摇篮曲—图瓦”
双声唱法指一个人藉由软颚、喉头、嘴唇、舌头、下颚的精确动作,可以同时间唱出两个音(有时甚或可以唱出三个音),也就是说一个人就可以唱出和声式的音乐。这种在蒙古、图瓦高度发展的传统唱法,在其它中亚地区及西藏的音乐也有类似技巧。图瓦语的khoomei是“喉咙”的意思,照字面上解释即是同时发出两个声音的唱法。依照图瓦的传说,人类从远古时代就已学会这样唱歌,而在萨满教和万灵信仰(Animism)中,山、河、动物的声音即是神灵的显现,透过模拟这些声音,人类即可吸收它们的力量。双声唱法中,一个音较低、类似风笛的持续低音,另一个则是靠低音产生的泛音。不管是在蒙古或图瓦,双声唱法原本带有严格的性别禁忌,在图瓦一般认为这种唱法会导致女人不孕,不过随着时代进步,现在有越来越多女性学习喉唱。 图瓦人与香寇的简摘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