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的传说 一个关于爱情的凄美传说,一种前世的绝恋华章

关于爱情的传说 一个关于爱情的凄美传说,一种前世的绝恋华章
一个关于爱情的凄美传说,一种前世的绝恋华章--美文欣赏  

2012-07-13  分类: 情感美文

  

你不上岸,我只有弃船而逃。

写完这句话,江湖里的水就干了。

很久以来,总喜欢沉迷于历史,沉迷在那些覆盖着历史尘土的正史野史里无法抽身。

现在,野史没话说了。

一直喜欢以一个姿势涂鸦,以一种姿态在烟火里呛着,灰头土脸的在历史的隧道里溜达,与似曾相识的古人幽会,他们使我活的悲情,活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原本鲜活的生活也不经意间被他们熏染,但我心意已决,愿意沦落于美色美人美景,让历史去性感吧。我爱我哭我悲我伤我喜我忧我疯我癫,都已经和历史没有了任何瓜葛。写我爱的人,写我伤的情,我已不是我自己了。每当我以同一种姿势阅览他们的时候,我才会懂得其中的烟有多浓烈,火有多炙热,情有多唏嘘。当你的爱你的情达到极致时,我就站在最俗气的路口,一头撞翻你的风尘。

 

爱,是用泪水饲养的。

每当把苦苦的涩涩的那点爱,压在舌尖下,把野史含在口中的时候,身体里弥漫的是麻醉剂的气息,那时,我活在漫天的雪花里,看不见天,看不见地,看不见自己。那时,我就想走进晚唐道观里找鱼玄机,在她艳旗高张的门前,把自己泡在性事里写词作曲,看尽春色满园。那时,我是她前世的同谋,我会路过她的蓬门,成为她无数过往里忘不掉的冤家,情人。

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当一对相爱的人不再相爱的时候,还温情脉脉的说,我还依然爱着你。

千古悲情,不过如此。

 

鱼玄机,该是如何一个尤物!其实,我一直呆呆地审视着这段历史,看着鱼玄机如何把爱演变成欲望,把欲望塞进性里,一味纵性。看她的绝望、悲戚、仇恨。看她如何把才情贴满身体的每一个性感部位,作践自己,毁灭爱情。任何一个人,只要把爱塞进欲望里,一味纵性的报复爱,无一例外就会陷入天昏地暗的深渊里。

此时,爱是如此的美丽、悲情!

 

你不上岸,我只有弃船而逃。

一个男人,一个伟大到卑微的诗人,他叫温庭筠。他比鱼玄机大三十二岁。

是他从鱼玄机十一岁开始,便一直拉拉扯扯的爱护着她,拯救着她的诗情画意,引领着她爱的方向。某一天,他的爱狼狈逃窜了,因为她的美,她的青春,她潜在的烈焰般的情欲,他逃遁了。他越不过年龄的鸿沟,美貌的叹息,世俗的苛刻,人性中不可抗拒的魅惑,他逃离了一份异数的爱,成全了她的悲剧。

我一直想知道,这对师生恋怎么成为了悲剧而没有变成诗坛佳话。我一直不相信历史醉酒后的胡说八道,因为温庭筠长相丑陋,自卑,他一直觉得自己比鱼玄机老很多。正史堵不住我的嘴,野史也无法冰释我的怀疑。我想,如果我是千古奇才的他,如果我是涂写艳词的他,又何以惧怕年龄的悬殊,又怎么会把自己深爱到骨髓里的美人送到别人的床上?

 

他不是“今夜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柳永,他不会喝的烂醉如泥趴在凉风四起的柳树下,等待美人心疼的怜惜;他不是拼阙一醉为红颜的的晏几道,在众多姐姐妹妹乳香肆意的怀抱里放浪撒欢;他不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纳兰公子,为情而死,为情而活;也不是躲在床下,一边写着“纤手破新橙”一边听着床上美人和皇帝老儿嗯呀嗯呀的周邦彦。

他是温庭筠!

一个把爱情视为宗教的男人,他只能信仰爱情,抚摸爱情,饲养爱情,但不会娶了爱情。

这是宗教的禁忌,这是温庭筠的禁忌。在温庭筠和鱼玄机情爱的纠葛中,我什么都看到了,就是没有看到性的禁忌。世上什么最有魅力,什么是魔鬼,什么是毒药,就是禁忌啊!一个多么生动癫狂的词语,刺穿禁忌,进入禁忌的内核里,那是何等的狂放何等有张力。爱没有了探视禁忌的欲望,没有了直刺莲花蕊的冲动,爱就呜呼哀哉了。

   

是温庭筠让鱼玄机放生了爱,走向恣意纵欲的不归之路。年龄是鱼玄机跨不过的一道坎,十四岁时,温庭筠把她送到别人的床上,那时,他说,你不上岸,我就弃船而逃。这句话天崩地裂,这句话情断义绝,这句话秋风扫落叶。

她终于上岸了,嫁给了婚姻,他没有弃船,没有丢弃那条爱情之船,他驾船而走,泪水撒到诗歌里,可是,她看不见。再也看不见了。

之后,她从婚姻里逃到道观里,艳旗高高扬起,成为金钱和性欲的公共汽车,成为自己死亡的停泊点,她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爱,报复曾经的爱。

 

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也有五千年的正史、野史,爱一直躲在历史的夹缝里绝望地哭泣着,爱也冰凉着,看不到阳光,看到的只有森严的等级,它看到的只有怀才不遇的才子纵横在文字里的奴性的狂放。爱,需要创意的挑逗,爱也需要主动的攻击,才子的俚词艳曲只能活在文字里,现实生活里大部分才子的脊梁骨都是缺钙的,在汹涌而至的爱面前无一例外的都选择了懦弱和逃避。

爱从来就不是救世主。

人性中的破洞,从来都是被那一根叫做本能的棍棒给搅碎的。

 

你是我生命里的沸点。爱的沸点高不过零度,背弃的沸点低不过零度。爱与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冰幕。

我从来也没有仰望过李叔同。

李叔同从来也没有成为过弘一大师。他始终是一个人,一个我爱的人,一个男人。悲喜交集,这是他留给尘世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他真的是弘一大师,他就不会写这样一句沾惹尘埃的话语,他就不会在进入佛门之后,关起门不敢见爱他的那个女人,他就不会弃爱他的女人于不顾,驾船独自而去,他关门,他驾船背身而去,是什么,是爱。

他怕,怕爱沾惹了尘埃。

其实,李叔同一直活着,一直爱着,死去的只是弘一大师而已。

这是一个真实的男人,一个肉体活着灵魂死去的大师。他爱,疯狂地爱着,因为他的爱,一直在。

谁又能逃开。谁又能不奢望爱成为救世主。

 

爱着美色美人美景,就是这样,一个个逛风景的人来了又走了,你在冰下,狂暴的靠近烈焰,沸腾自己。可是,你还在不停的说,我冷,你太热。

谁能找准爱的沸点?请告诉我。

 

野史一直在给正史补妆。

传奇一直在给爱情补妆。

每个人都以正史的面目示人,在历史的面目含糊的册页上,有人往前跨了几步,挡在正史的前面,以为自己就是正史,描眉画目,顾盼生辉,远观,什么都像,近看,唯独不像个人。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在蠢蠢欲动的偷窥着野史,陶醉于野史。

正史就是婚姻里琐碎周正的虚假恩爱,野史则是婚外情里的心惊肉跳。传奇一直游刃有余的穿梭在正史和野史之间,为失色的爱情日夜不休的补妆,当你看到一个光彩熠熠的爱来了的时候,你的沸点就是零度,你浑身酥软匍匐在爱的花裙子之下,抬头时,看见的是什么,你就爱上了什么。

 

我一直给自己羸弱的情感世界补妆,给苍白的文字补妆。我怎么能不爱花红柳绿的春色,怎么能不爱秋叶泛红的浓情蜜意,怎能不爱狂风暴雨的尘世,又怎能不爱六月飞雪的奇遇。他们是一种种不同的颜色颜料,他们会为我的苍白不堪,补妆,上色。

只有残旧才会有补妆,才会有补救,才会有明媚的苍白,灿烂的恐惧,亲密的焦躁不安。

情与爱,一直澎湃到支离破碎,你看到了吗?

 

一位诗人说,我爱谁,谁就离开我。

可是,我爱的人都不在了,他们都悉数淹没在历史的烟尘里。我是多么虚空多么无奈的捏着一支秃笔,与其说是我爱,还不如说是我的笔在爱。与其说是我的笔在爱,还不如说是笔中的眼泪在爱。

就这样,溜达在野史里,疾走在情爱世界里,说自己,说别人,说爱情,说离别,说着自己也不知道的世界,一直说到马踏飞燕的狂喜与悲歌一起的涕泪滂沱。

 

如果,有一天,我不能一跃跨上马背,请把我葬在马蹄下。

我从来也不希望命运给我一个喘气的机会,命运也从来没有好好对待过我,可是,我还是顺从的仰视着这个脾气暴躁的老东西。一切只因为这个老东西在对我关起门的时候,给我开启了一扇窗户。为此,我能够有机会在深夜在雨天在狂风肆虐的傍晚,溜出去约会野史中的男男女女情情色色悲悲伤伤起起伏伏山山峦峦,他们就如同瞬息万变的额济纳的秋天,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就是因为不可知,才迷恋,才痴狂。

我就是这样爱着孟德曹操,爱着商隐李义山,爱着遥远的情人格瓦拉。爱着那个敢于同辩机和尚云雨之欢的高阳公主。始于爱,死于爱。

 

爱这些活在历史里的男人,他们使我的精神一直处于颠狂和亢奋,当我的精神一旦脱离肉体时,肉体不至于出卖灵魂,不至于找不到家门口那盏微弱的灯光。我爱着那些异端的女子,是因为她们活得比我真实,知性,撕裂,敢豁出去搏杀尘世的懦弱,虚假,她们敢于拿着爱的手枪顶在命运老东西的脑门,大声说,我不甘!

我很穷,穷的只有一支笔,里面灌满了泪水,也饲养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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