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霍姆林斯基——永不凋谢的玫瑰
在前苏联的一所学校,校园的花房里开出了美丽的玫瑰花,每天都有很多同学前来观看,但都没有人去采摘。
一天清晨,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就读于该校幼儿园)进入花房,摘下了一朵最大、最漂亮的玫瑰花。当她拿着花走出花房时,迎面走来了该校的校长。校长十分想知道小女孩为什么要摘花,便弯下腰亲切地问:“孩子,你可以告诉我你摘下的花是送给谁的吗?”
“送给奶奶的。奶奶生了重病,我告诉她学校里有一朵很大的玫瑰,奶奶不信,我这就摘下来送给她看,希望她早点好起来,等奶奶看完了之后我会把花送回来。”
听完孩子的回答,校长的心颤动了。他牵着小女孩的手,从花房里又摘下了两朵大玫瑰花,说道:“这一朵是奖给你的,你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一朵是送给你奶奶的,感谢她养育了你这样的好孩子。”
这位校长是谁呢?他就是伟大的教育家、万世景仰的育人楷模苏霍姆林斯基。
陶行知——宽容的力量
陶行知先生当校长的时候,有一天看到一位男生用砖头砸同学,便将其制止并叫他到校长办公室去。当陶校长回到办公室时,男孩已经等在那里了。
陶行知掏出一颗糖给这位同学:“这是奖励你的,因为你比我先到办公室。”接着他又掏出一颗糖,说:“这也是给你的,我不让你打同学,你立即住手了,说明你尊重我。”
男孩将信将疑地接过第二颗糖,陶先生又说道:“据我了解,你打同学是因为他欺负女生,说明你很有正义感,我再奖励你一颗糖。” 这时,男孩感动得哭了,说:“校长,我错了,同学再不对,我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陶先生于是又掏出一颗糖:“你已认错了,我再奖励你一块。我的糖发完了,我们的谈话也结束了。”
叶圣陶——民主的楷模
我国著名作家和语文教育家叶圣陶(1894—1988年)有二儿一女:至善、至美、至诚。
有一次,吃罢晚饭,碗筷收拾过了,植物油灯移到了桌子的中央。叶圣陶戴起老花眼镜,坐下来改孩子们的文章。孩子们各据桌子的一边,眼睛盯住父亲手里的笔尖儿,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摘,争辩。有时候,让父亲指出了可笑的错误,孩子们就尽情地笑了起来。
每改罢一段,叶老就朗诵一遍,看语气是否合适,孩子们就跟着他默诵。至善、至美、至诚的原稿好像从乡间采回的野花,蓬蓬松松的一大把,经过了父亲的选剔跟修剪,插在瓶子里才像个样儿。说是叶老改,实际是商量着共同改。
叶老一边看孩子们的习作一边问:这儿多了些什么?这儿少了些什么?能不能换一个比较恰当的词儿?把词儿调动一下,把句子改变一下,是不是好些?……
从表面上看,叶老是在指导子女练习写作,实际上,他更是在教育子女为人。
张伯苓——以身作则
我国著名教育家张伯苓,1919年之后相继创办南开大学、南开女中、南开小学。他十分注意对学生进行文明礼貌教育,并且身体力行,为人师表。
一次,他发现有个学生手指被烟熏黄了,便严肃地劝告那个学生:“烟对身体有害,要戒掉它。”没想到那个学生有点不服气,俏皮地说:“那您吸烟就对身体没有害处吗?”
张伯苓对于学生的责难,歉意地笑了笑,立即唤工友将自己所有的吕宋烟全部取来,当众销毁,还折断了自己用了多年的心爱的烟袋杆,诚恳地说:“从此以后,我与诸同学共同戒烟。”
果然,打那以后,他再也不吸烟了。
皮尔保罗校长——一句话改变学生的命运
“我一看你修长的小拇指就知道,将来你一定会是纽约州的州长”,一句普通的话,改变了一个学生的人生。
此话出自美国纽约大沙头诺必塔小学校长皮尔保罗之口,话语中的“你”是指当时一名调皮捣蛋的学生罗杰罗尔斯。
小罗尔斯出生于美国纽约声名狼藉的大沙头贫民窟,这里环境肮脏、充满暴力,是偷渡者和流浪汗的聚集地。因此,他从小就受到了不良影响,读小学时经常逃学、打架、偷窃。
一天,当他从又窗台上跳下,伸着小手走向讲台时,校长皮尔保罗将他逮个正着。出乎意料的是,校长不但没有批评他,反而诚恳地说了上面的那句话并给予语重心长的引导和鼓励。
当时的罗尔斯大吃一惊,因为在他不长的人生经历中只有奶奶让他振奋过一次,说他可以成为五吨重的小船的船长。他记下了校长的话并坚信这是真实的。
从那天起,“纽约州州长”就象一面旗帜在他心里高高飘扬。罗尔斯的衣服不再粘满泥土、罗尔斯的语言不再肮脏难听、罗尔斯的行动不再拖沓和漫无目的。
在此后的40多年间,他没有一天不按州长的身份要求自己。
51岁那年,他终于成了纽约州的州长。
魏书生——班主任的自述
我属于愿意当班主任的那类老师。我总觉得做教师不当班主任。那真是失去了增长能力的机会,吃了大亏。班级、班集体,从她们形成那天起,人们生长在其中,变化在其中,关心她,爱护它,为她吃苦,为她的荣誉奋斗;离开她后,留恋她,想念她,回忆她。
这怀念的感情,经过滔滔时间长河的冲刷,非但没有消失,反倒经年累月,越积越深。许多人愈到晚年,对其思之愈切,念之愈深。
班级和人个维系得这么紧,班主任这职业便具有了一定的诱惑力。班级像座长长的桥,通过它,人们跨向理想的彼岸,班级像一条长长的船,乘着它,人们越过江河湖海,奔向可以施展自己才能的高山、平原、乡村和城镇;班级像一个大家庭,同学们如兄弟姐妹般互相关心,帮助.一起长大、成熟,直到离开这个家庭,走向社会。
我常常觉得班级更像一个小社会,社会上有什么,一个班级便可能有什么。学生们走出家一定的适应大社会的能力。既然是社会,就有一个管理问题。管理得合理,就能人心所向,形成强人凝聚力。集体中的每个人都发挥自身的潜力,集体的实力就能得到增强、事情才能做得顺利。社会如此、家庭如此,学校如此,班级亦然。
世界也许很小很小,而心的领域却很大。班主任是在广阔的心灵世界中播种、耕耘的职业,这一职业应该是神圣的。愿我们以神圣的态度,把属于我们的那片园地管理得天清日朗,无愧于我们的学生,无愧我们生命长河中的这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