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邮差》主演马西莫·特罗西读过原著小说,自费买下版权。作为意大利著名谐星,其夙愿恰是出演如此一部正剧。为拍《邮差》,患心脏病的他推迟了心脏移植手术,并以极快的进度拍摄。杀青后12小时,特罗西心脏病发,与世长辞。在这场比赛中,他输掉了短暂的生命,却赢得了不朽的电影。
1986年罗伯·莱纳的《伴我同行》全部杀青,唯缺一首点睛的片尾曲。既然片名是“Stand By Me”,莱纳自然想到了本·E·金的那首同名名曲。可他并不想直接借用,而是找到了迈克尔·杰克逊,请其翻唱。然而,杰克逊的版本动感十足,伤感不足。莱纳当即拍板,还是采纳原版。事实证明,他没有选错。
1996年的《英国病人》选角纷争不断,影片起初由福克斯投资,他们认为要选一个比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更有名的演员,比如黛米·摩尔。不过导演安东尼·明格拉更偏向托马斯,因为托马斯曾给明格拉写了一封信:“我就是你的K(凯瑟琳,即剧中女主)。此后不久,福克斯撤资,一切柳暗花明。
1959年由阿伦·雷乃执导的影片《广岛之恋》在跳接和闪回的运用上,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为后世称道。拍摄本片时,男主演冈田英次一句法语也不懂,却被要求说大段法语台词,不得已,冈田只能靠强记发音和词汇的顺序,以此将一句句法语顺溜地背下。最终,雷乃认为冈田的法语“非常有味道”。
1931年的《城市之光》深受观众喜爱,许多大牌也将之视为挚爱,其中就包括奥森·威尔斯这样傲气冲天的狠角。如此佳作,得来不易。在拍摄片中夏洛克首次向盲花女买花的场景时,卓别林共拍了342次。因为查理始终找不到让盲花女误以为夏洛克是个有钱人的合理表现方式,到343次,卓别林终于找到了。
1995年的《勇敢的心》是梅尔·吉布森自导自演的影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制片方认为唯由他亲自出演,才能保证票房。吉布森故而只得忙里忙外。此外,吉布森之前从未拍过这么大场面的电影,于是剧组人员就经常看到他一个人,骑着马,拿着一本名为《史诗电影拍摄入门》的书在旷野上兜来兜去。
1958年,罗密·施耐德来到法国,与阿兰·德龙首度合作影片《克里斯蒂娜》。施耐德到机场时,德龙手捧红玫瑰默默等候。初次见面,施耐德觉得这个法国小伙很是俗气,而德龙也认为施耐德太过傲气。在影片拍摄之初,他们争吵不断。几周后,剧组移师布鲁塞尔,那时,大家发现,这对冤家相爱了。
1998年的《水牛城66》是文森特·加洛的处女作,他以本片展现了非凡的才华。出色的剧本和独到的手法,为加洛争取到了安杰丽卡·休斯顿这样的大牌。影片上映后广受好评,但也有苛刻的影评人认为本片卡萨维茨的余痕太重。面对这样的非难,加洛只是笑着回答,“我认为,这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1988年的《碧海蓝天》与许多经典一样,遭遇过选角之苦。吕克·贝松无法确定男主角人选,他想过克里斯托弗·兰伯特,想过米基·洛克,但都不合适。眼看拍摄日期将近,贝松找来制片人:“实在不行,我自导自演吧。”制片人回答:“吕克,咱不急,再找找。”后来,他们找到了让-马克·巴尔。
2001年《上帝之城》拍摄前,导演梅里尔斯要求演员在里约著名贫民窟Cidade de Deus住三个月体验生活,然而拍摄时,摄制组搬到邻近一个较小的贫民窟,原因是Cidade de Deus实在太混乱、连上帝都管不了,根本没法拍电影。好在住过Cidade de Deus的演员们已将那份混乱烙印于心,演起来得心应手。
1988年的《天堂电影院》中,导演朱塞佩·托纳托雷特地在艾菲特的电影院里张贴了一张费里尼作品《白酋长》的海报。这一方面是出于朱塞佩对费里尼的喜爱,另一方面则在于曾主演《白酋长》的里奥普尔多·特里斯特被托纳托雷请来,饰演阿德费奥神父一角。对朱塞佩而言,这是电影传承的一种方式。
1971年,《教父》导演尚未确定之时,制片方曾找过塞尔乔·莱昂内。但彼时,莱昂内由于业务繁忙,拒绝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制片方无奈,最终选择了初出茅庐的科波拉。《教父》大获成功之后,莱昂内懊悔不已,很想拍一部帮派电影以为弥补。于是,十多年后的1984年,莱昂内拍出了《美国往事》。
1999年,哈维·韦恩斯坦被委以在全美发行宫崎骏大作《幽灵公主》的职责。在审查阶段,该片被定为PG-13,即13岁以下儿童不得观看。韦恩斯坦考虑是否要删减一些片段,让更多人得以观看。就在准备动刀删减时,宫老寄来了一把武士刀,刀上刻着四个大字“不得删减”。宫老早就料到,自是棋高一着。
库布里克去世之前,将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人工智能》交给了斯皮尔伯格。关于具体如何拍摄,库布里克只字未提,只提出了一点音乐方面的建议,例如“斯特劳斯的音乐应该出现在影片中”。2001年,斯皮尔伯格的《人工智能》上映,获得不错的反响。但多数评论家仍觉得,这与库布里克的水准相差太远。
1996年特里·吉列姆导演的《十二猴子》取材于1962年克里斯·马克的《堤》。但吉列姆声称自己并没有看过克里斯·马克的那部经典名作。在拍摄本片时,好友布鲁斯·威利斯几乎零片酬出演,但吉列姆毫不“领情”,还给威利斯列了张清单,让他在表演时避免一些标志性习惯,比如:坚定而忧郁的眼神。
1999年的《大开眼戒》,库布里克从60年代买下版权始,用了30年时间方构思完成。由于库布里克害怕旅行,整部影片基本都在伦敦取景。拍摄期间,库布里克与克鲁斯夫妇多次开诚对谈,因而有人甚至认为,这是对克鲁斯夫妇真实婚姻崩溃过程的如实记录。
1980年的《愤怒的公牛》是这么来的:在拍摄《教父Ⅱ》期间,罗伯特·德尼罗读了传记《杰克·拉莫塔》,立即看出了可以拍成电影的潜力,于是之后他花了四年时间说服了包括马丁·西科塞斯在内的每个人,最终促成了这部传记电影的诞生。
1997年的《心灵捕手》,是马特·达蒙自己最爱的电影。有一次导演格斯·范·桑特要求他和本·阿弗莱克重写一段剧情,让小本饰演的角色在建筑事故中丧生。虽然两人均表示反对,但还是不情不愿地照做了。后来导演自己看了,也承认这是个糟糕的主意。
1999年的《天才瑞普利》,也开发了片中两位男主的音乐“天才”:裘德·洛学会了吹奏萨克斯,而马特·达蒙则学会了弹奏钢琴,并且还自创了独家键盘指法。不过,影片中我们听到的音乐,则是由萨利希斯和盖布瑞·雅德两位著名音乐制作人演奏的。
在拍摄《时时刻刻》时,为了看上去更像弗吉尼亚·伍尔夫,妮可·基德曼安了一只“英伦鼻子”。可能因为当时正跟阿汤哥闹离婚,妮可无论拍戏还是私下场合,都爱戴着这只假鼻子。因为她很高兴地发现,这样可以轻易避开那些狗仔队的跟踪——他们压根认不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