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很想你; 昨天,我很想你;今天,我很想你。明天,我是否会一如既往地想念你?盯着这个问号,我回答自己,或许会,或许不会。为什么这么回答,没想过。只是,你可知道,你的若即若离,迫使我的思想处在怀疑人世间是否有真爱存在中。你从未说过爱我,甚至连一句暖昧的话也不曾南水北调过。所以,我的眼里,你如大海般湛蓝晴空般澄澈。好几次想抽身离去,却又忍不住凑到跟前。对你,我似乎欲罢不能。我在想我究竟在留恋你的什么呢?你的体温?你的微笑?你的气息?都不是。你是别人的雨伞,纵然我跌倒在雨中,你顶多是怜悯地多看几眼,或许你会腾出嘴巴说,“丫头,赶快爬起来,躲到对面房檐去。”只是顺水的一句话而已,我却宝贝地放在心窝暖来暖去。你明知道我站在房檐下,听雨,看来来往往的小花般流动着的小伞,等头顶上的乌云散去......却自顾自,消失在小路尽头我踮起脚尖也看不穿的雨帘中。于是,我认为你很理性,也残忍。
一场夏雨,梧桐更加苍翠,头脑也冲刷得清醒。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你是你,我是我; 隔着光阴的墙,各不相干。
其实,我真的不懂男人。太爱不如不认识。人一旦滋生太喜欢的情愫,也就变得太敏感,太在意。短信发出去了,没有及时回复,“他怎么不搭理我呢?”“他怎么能不搭理我呢?”走的时候没说再见,“他怎么就这么的走了呢?”“他怎么能不招呼一声就离开呢?”因为敏感因为在意,顺理成章有了“怎么”“怎么能”这些猜疑与质问,一点也不奇怪。所以,当从前的游刃有余变成无坚不摧的脆弱,心中的玻璃哗啦一声掉在地上,跌成碎片,散落成末,心痛,痛心,除了痛还是痛......
爱本来幸福而轻松,倘若沉重,一定是我本身有问题。铁链锁着手脚,任斧头锤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仍然不能奈何。不是斧头锤子不厉害,也不是铁链太强悍。斧头锤子拿去劈柴做木工,一定是派上了用场。想打开铁链,只需要一把刚好合适的钥匙就可以。负重的爱不能定义为爱,负重的爱两伤害。
草房虽然破旧,但不是危房。危房指的是那些欲坍塌的旧墙,或者是有粗大的树根撑破墙壁的新屋...... 我有感觉我最心爱的纸房子,即将划入危房。或许明天早上......
痛与爱是成正比例的,爱有多深痛就有多长;快乐与爱也是成正比例的,爱有多宽快乐就能走多远。我似乎明白了我究竟在留恋你的什么了。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我想,我终于明白我究竟在留恋你的什么了。
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 我留恋的就是这个!
我特爱哭鼻子。我记得我曾经写过一句“我的眼泪流不到你的心里,却淹没了我自己。”现在想来,真的挺傻。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就穿着马甲混在我的车水马龙中。我的自作多情充其量只是他向人炫耀的资本或茶余饭后的笑料而已。我似乎沦落老油条的行列了。我相信人间有真情,最起码我看到老人孩子会发自心灵的给予关爱。我不相信人间有最爱,我似乎回到冷若冰霜的最初了。无所谓,无所谓,对我来说,似乎不是坏事。却又明显感觉无限痛心,落寞。
太爱不如不认识。对待不认识的人,我们礼貌,谦和......对待太爱却又不能给予的人,我们只有在一条流水线的情感路挣扎,迂回。躲避,冷漠,残酷,假装没心没肺,摆个臭脸给我,不必要的,不必要的......如此,真的不如不认识的好。
胡思乱想错落有致,串在一根心灵曲线上,透过一场仅仅十分钟的倾盆大雨,叠加在一条不知好歹的臭水沟五十厘米的界面凸凹处,颤抖,盛满,荡漾。.
如此,太爱还是不如不认识的好。
茶 魂 制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