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12月25日,中共新华社发布了43名战犯的名单,1949年1月25日发布了第二批14名战犯的名单。这两批共57人的名单基本上囊括了当时国民政府党政军大员。六十多年过去了,尘埃落定,从第一个死去的戴季陶,到最后一个离世的宋美龄,这43名战犯的人生发生了哪些变化?那年,即将作为败军之将的国民政府高官们最终结局又是怎样的呢?
1、蒋介石(1887.10.31—1975.4.5),名中正,字介石,享年88岁。蒋介石过世之时,海峡两岸对他的评价有着天壤之别。他过世30多年了,无论在政界还是学界围绕他的争论从未停止过:在台湾,对他的评价经历了从“神化”到“丑化”的过程,甚至掀起过一些政潮;在大陆,对他的评价则经历着从漫画到“写实”的过程。现实政治的演变与档案材料(尤其是“蒋中正总统档案”与“蒋介石日记”)的不断开放,使得有关蒋介石的研究成为持续的“热点”。
2、李宗仁:晚年他于1965年7月间偕夫人郭德洁女士从美国回到大陆,消息传出,轰动世界。1969年1月30日,他在北京逝世,终年78岁。
3、陈诚(1898-1965):浙江丽水人,陆军一级上将。1949年初就任“台湾省主席”。1963年,因为“反攻大陆”的计划,陈诚与蒋介石发生了很大的冲突。1964年病重之际,陈诚辞去行政院长职务。1965年3月5日,陈诚因肝癌病逝于台北,享年68岁。
4、白崇禧(1893~1966):广西桂林人,回族。曾任国民政府国防部部长、华中“剿总”总司令等职,陆军一级上将。白崇禧作为桂系首领,既为蒋介石出过力,又屡次参与逼宫,为蒋不容。去台后,蒋将其列为头号政治敏感人物,派保密局对他进行监视。后白妻病逝,他的心灵受到重大创伤,遂终日寻欢作乐。特务机关在知其常买补药后,便暗中命令医生给其下重剂量。白服药后,产生了返老还青春之错感,与护士张小姐热恋,于1966年12月2日被发现气绝身亡。终年73岁。
5、何应钦(1890~1987):生于贵州兴义。曾任国军陆军总司令和行政院国防部长、行政院长,陆军一级上将。1945年9月9日代表中华民国政府接受日本投降。(@高会民)去台后,他曾出任总统府的战略顾问委员会计划主席。后来他深居简出,不闻政事。于1987年10月20日逝于台北,时年98岁。
6、顾祝同(1893~1987):江苏涟水人。曾任国军陆军总司令、参谋总长、西南行政长官,陆军一级上将。去台后,任代国防部长等职。曾多次提拔、指导蒋经国。他晚年身体很好,散步养花,生活规律。1973年5月,82岁的顾祝同还与何应钦一起,兴致勃勃地访问了金门与澎湖诸岛。他在参观金门炮台时,手举高倍望远镜,对着大陆方向凝视了足有十几分钟。1987年1月17日,顾祝同在台北病逝,终年95岁。
7、陈果夫(1892~1951):浙江吴兴人,曾与其弟陈立夫一起把持国民党党务组织CC系。与蒋介石、宋子文、孔祥熙一起被中共视为官僚资产阶级的代表,合称四大家族。去台后,蒋介石为了改组国民党,并给蒋经国扫清政治道路,“二陈”即被开刀,重权尽失。陈果夫久有肺病,又历来清廉,在陈立夫去美国后,家庭经济发生危机,无钱治疗加重的肺结核,导致病情难于控制。(@高会民)后虽得蒋介石特批5000银元接济,但已对病情无济于事,于1951年8月28日死去,终年60岁。
8、陈立夫(1900~2001):浙江吴兴人,曾任国民党中央组织部部长、中央政治委员会秘书长,与其兄陈果夫同为CC系首领。1949年12月去台湾,1950年离开台湾,在美国办了一个小型养鸡场,与其妻过起了清苦恬淡的田园生活。1967年,陈立夫偕夫人返台定居,除读书自娱,就是推动中医之学,不过问政治。晚年陈立夫积极提倡“中国文化统一中国”,期望为统一事业做出贡献。2001年2月8日,新华社发布新闻:“陈立夫先生今晚在台中病逝,享年101岁。”
9、孔祥熙(1880~1967):山西太谷人,曾任国民政府财政部长、行政院院长、中央银行总裁、中国银行总裁等职。孔祥熙妻为宋靄龄,和蒋介石是连襟,孔与宋子文、蒋介石结为如此显赫的政治联姻,成为长期主理国民政府财政的“财爷”。1948年赴美为国民政府寻求贷款,随即定居美国。1967年8月15日,孔祥熙逝于纽约,时年87岁。
10、宋子文(1894~1971):广东文昌人,曾任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外交部长、行政院长等职。其父宋嘉树早年留学美国,支持孙中山的革命活动。宋嘉树一生最大的功绩,是产下“宋氏三姐妹”。1949年,宋先赴法国,后定居美国。1963年,宋曾接受蒋介石邀请,访问台湾。1971年4月24日晚,在美国旧金山的一个小型宴会上因误吞鸡骨被鲠死,终年77岁。
11、张群(1889~1991):四川华阳人。曾任国民党中央党部秘书长、行政院院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任总统府资政、总统府秘书长等职。(@高会民)晚年的张群著书立说,谈修养,说喝酒,论爱情,并宣称:“人生七十才开始,六十几岁还在摇篮中。”还与张学良、张大千、王新衡一起轮流做东,参加“三张一王转转会”。1991年12月14日,张群在台北病逝,终年102岁。
12、翁文灏(1889~1971):浙江鄞县人,是中国最早期的地质学家。曾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总统府秘书长等职,后“弃暗投明”。1951年,他回到大陆,成为第一位海外归来的国民党高级人士。曾任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二届、第三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等职。1971年1月27日,翁文灏郁郁而终,享年82岁。
13、孙科(1891~1973):广东香山人,孙中山之子。1947年任南京政府副主席。1948年与李宗仁竞选副总统落选,后再度出任行政院长。蒋介石于1949年1月下台,由李宗仁代任总统。孙科以南京不稳,将行政院迁往广州,一度令李宗仁政府无法运作。1949年辞职赴台。1951年赴法国。1952年移居美国,担任“中美文化教育基金董事会”董事长。1965年,他由美国回台湾,任中华民国总统府高级咨议、考试院院长,1967年出任东吴大学董事长。1973年因心脏病逝于台北,终年82岁。
14、吴铁城(1888~1953):原籍广东香山,乃国民党元老。曾任上海市长兼淞沪警备司令、国民党中央海外部部长、国民党中央秘书长等职。去台后任“总统府”资政。1953年,吴因好友王世杰撤职查办之事,与蒋总统当面顶撞,被责骂,并将其赶出了大门。(@高会民)吴年近古稀,受此“大辱”,当夜服过量安眠药。次日,家人发现这位“党国铁老”已长眠不起,享年仅65岁。
15、王云五(1888—1979):广东香山人。他早年刻苦自学,主修英文。1921年9月,经胡适推荐进入商务印书馆。1946年5月,他辞去商务总经理职务,出任国民政府经济部长,后又任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等职。1949年,他到了香港;1951年,转而去了台湾。后淡出政坛,将精力投入其热衷的文化事业。被聘为政治大学专职教授,培养了众多研究生和博士生,在台湾有“博士之父”的誉称。1979年8月14日,病逝于台北,终年92岁。
16、戴季陶(1891-1949.2.11):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的早期干部和理论家,浙江湖州人。早年留学日本,参加同盟会。1924年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任中央宣传部长。1949年2月11日,曾嘲笑陈布雷自杀行为的戴季陶,在广州面对窗外连日大作的风雨,大生悲恸凄惨之感,吞食了大量安眠药,匆匆在他乡结束了生命,他是43人中第一个离世的人,距名单公布不到2个月。终年58岁
17、吴鼎昌(1884~1950),原籍浙江吴兴。他早年官费留学日本,加入中国同盟会。1926年盘购天津《大公报》,自任社长。1926年后任国民政府财政委员会委员、国民经济建设运动总委员会委员、国民政府实业部部长兼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第四部部长等职。(@高会民)1949年1月去职,赴香港做寓公,1950年8月23日病逝于香港,享年67岁。
18、熊式辉(1893~1974),江西安义人,早年秘密参加同盟会。曾任淞沪警备司令、江浙皖三省“剿匪”总指挥、江西省政府主席等职,陆军二级上将。抗日战争胜利后,熊式辉受命负责“接收”东北,成为林彪手下的败将,退任虚职。1949年熊式辉举家迁往香港。1954年7月,熊式辉到台湾,但不为陈诚所容,连蒋介石的面也未能见上。最终完全沦落成一介草民,后又迁回香港。1974年1月21日病故,终年81岁。
19、张厉生(1900~1971):河北乐亭人。曾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中央组织部长、行政院秘书长、内政部长等职。1949年去台湾后,历任行政院副院长、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长、驻日大使等职。张厉生虽多年官高位显,但清廉自律,一心于“党国事业”。(@高会民)1971年4月21日,病逝于台北,享年72岁。
20、朱家骅(1893~1963):浙江吴兴人。历任国民政府教育部长、交通部长、浙江省主席,1940年任中央研究院代理院长。朱家骅是中国教育界、学术界的泰斗、外交界的耆宿,中国近代地质学的奠基人,中国现代化的先驱,影响现代中国甚巨。去台湾前,时任中央研究院代理院长与教育部长的朱家骅负责将故宫、中央博物院的文物及书籍运往台湾,为中央研究院迁台做准备,同时收容国内各地有名望的教授,成为中央研究院在台发展的基础。1963年1月2日,朱家骅在台北病逝,终年71岁。蒋介石亲临吊唁,特赠“怆怀勋硕”挽额。(@高会民)
21、王世杰(1891-1981):湖北崇阳人。中国著名的宪法学家和教育家。他历任南京国民政府首任法制局长、国民党中宣部长、外交部长等职,在台湾曾任总统府秘书长、中央评议委员、总统府资政研究院院长。1957年起任中央研究院院长。1981年4月,王世杰病亡于台北,享年90岁。
22、顾维钧(1888~1985):今上海嘉定人。在任巴黎和会中国代表团成员期间,为争取山东问题的解决,代表中国据理直言,赢得了极高的声望。曾任中国出席华盛顿会议代表,国民政府驻法国、英国、美国等国大使,参加起草联合国宪章,并代表中华民国在联合国宪章上签字。国民政府迁台后,曾任海牙国际法庭法官、国际法院副院长、总统府资政等职。(@高会民)退休后定居美国。晚年的顾维钧身居美国几十年,但始终未入美国籍,并对祖国的和平统一抱有坚定而执著的信念。1985年11月,即将迎来97岁华诞的顾维钧仙逝于纽约寓所之中。顾维钧是位功不可没的爱国外交官,他本身的传记,便是现代中国的一部外交史。
23、宋美龄(1897~2003):原籍广东文昌,生于上海。1927年12月与蒋介石结婚。1936年西安事变后,赴西安谈判,为事件的和平解决与随后的国共合作抗日起到了不可小视的作用,抗战期间多次赴美为中国争取援助。到台湾后,由于蒋介石有意扶持蒋经国,其“第一夫人”的位置日益礼仪化。蒋介石去世后,宋美龄逐渐淡出台湾政坛,赴美长期休养。晚年仍关注着台湾的政局,反对台独。2003年10月23日,这个跨越了三个世纪的中国著名女性在美国纽约逝世,终年106岁,她也是43人中最后一位离去的人。
24、吴国桢(1903~1984):湖北建始人。曾任重庆市市长、国民党中宣部部长、上海市市长等职。去台后任台湾省政府主席兼保安司令,于1953年离台赴美。后因被台湾当局指控卷入“王世杰案”,与蒋介石政权隔海对骂,1954年被开除国民党党籍并解除一切职务。1984年6月6日在美病逝,终年81岁。
25、刘峙(1892~1971):江西吉安人。曾任河南省主席、第五战区司令、郑州绥靖公署主任、“总统府”战略顾问,陆军二级上将。1949年逃往香港,1953年10月回到台湾,次年被委任以“总统府国策顾问”等虚职。l971年1月15日,刘峙在台中病逝,终年79岁。
26、程潜(1882~1968):湖南醴陵人。曾任武汉行辕主任、长沙绥靖公署主任兼湖南省政府主席。1949年8月在长沙宣布投共,先后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人大常委副委员长,湖南省省长、民革中央副主席等职。(@高会民)文革中,1968年4月5日病逝于北京,终年86岁。
27、薛岳(1896~1998):广东乐昌人,陆军一级上将。抗日战争中曾指挥三次长沙会战,击毙10余万日寇,取得巨大战绩。后曾任徐州绥靖公署主任、南京政府参军长、广东省政府主席。1949年底,任海南防卫总司令。到台后,任“总统府”战略顾问等虚职。1998年5月,在台湾病逝,终年102岁。
28、卫立煌(1897~1960):安徽合肥人,陆军二级上将。曾担任孙中山卫士,内战期间任东北“剿匪”总司令,东北战局失利,被撤职查办,软禁于南京。李宗仁任代总统后,卫化装出逃上海,再乘船到香港,开始隐居生活,但仍受到国民党特务的威胁。1955年回到大陆。1960年去世,终年63岁。
29、余汉谋(1896~1981):广东高要人。曾任陆军总司令、华南军政长官。1950年从海南岛退往台湾,被晋升为陆军一级上将,任“总统府”战略顾问、国民党中央评议委员,但是有名无实。1981年12月17日去世,终年85岁。
30、胡宗南(1896~1962):浙江镇海人,黄埔军校一期。曾任西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兼西安绥靖公署主任。1950年3月飞台湾。1952年10月当选为国民党第七届中央评议委员,兼任“浙江省政府主席”。1955年9月就任“澎湖防守司令部”司令官,晋任陆军二级上将。1957年10月当选为国民党第八届中央评议委员。1959年10月回台北任总统府战略顾问;1962年2月14日凌晨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终年67岁,追晋为陆军一级上将。
31、傅作义(1895~1974):山西荣河人,国军陆军二级上将。抗日战争期间,指挥过怀柔三役、绥远战役和光复五原的战役,都取得巨大胜利,因此成为民族英雄,并有“常胜将军”之称。1949年1月,傅作义率部起义,北平和平解放。1949年后任水利部部长。1974年4月19日,傅作义将军病逝,终年79岁。(@高会民)
32、阎锡山(1883~l960年):山西五台人,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毕业生,同盟会会员,领导了太原辛亥起义。民国时期,历任山西省都督、督军、省长、北方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国民党中央政治委员、军事委员会副委员长、太原绥靖公署主任、第二战区司令长官、山西省政府主席、国民政府行政院院长、国防部部长。一级上将。1949年去台湾后,任国防部部长、总统府资政等职,1960年5月21日,阎锡山在台北病逝,终年77岁。
33、周至柔(1896~1986):浙江台州人。抗战前创建中国空军,抗日战争时期兼任空军前敌司令部总指挥,率中国空军对日作战,立下了赫赫战功。1946年为空军总司令部司令。去台后,周至柔任国民党中央常委、台湾省主席兼绥靖公署主任、“总统府”侍从室主任等职,空军一級上將。1986年8月29日,因心脏病发作病逝,享年90岁。
34、王叔铭(1904~1998):山东诸城人。是中华民国空军创始时期的重要人物,身为抗战的空军英雄,曾出战230多次。内战时期任空军副总司令。去台后,活跃于军政两界,1957年荣升空军一级上将,先后任空军总司令、参谋总长、国民党中央委员等职。享年94岁。
35、桂永清(1900~1954):江西贵溪人,黄埔军校一期。1933年,桂永清命成立「中央教导师」,采全新德式装备与训练。率教导师参加“八一三”上海抗战,伤亡重大。抗战胜利后,被任命为海军总司令。去台后,桂永清辞去海军总司令职,任总统府参军长。1954年,升任参谋总长,海军一级上将。但上任不足两个月,便病逝,终年54岁。
36、杜聿明(1905~1981):陕西米脂人,陆军中将。曾参加北伐战争。1942年任中国远征军第一路军副司令,赴缅甸与日军作战。抗战胜利后,任东北保安司令等职。(@高会民)1949年1月被解放军俘虏,1959年被特赦。后任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常委。1981年5月7日,杜聿明在北京病逝,享年76岁。
37、汤恩伯(1900~1954):浙江金华人。抗战初期建立卓越功勋。抗战胜利后,任南京卫戍总司令、第一绥靖区总司令、京沪杭警备总司令等职,加上将衔陆军中将。去台湾后,任“总统府”任战略顾问委员会战略顾问等虚职。1954年6月29日,在日本手术期间死于医疗事故,时年54岁,追晋陆军二级上将。
38、孙立人(1900~1990):安徽舒城人,陆军二级上将。毕业于美国弗吉尼亚军事学院。抗战爆发后,任三十八师师长,远征缅甸,获英国皇家勋章。去台后曾任陆军总司令、“总统府”参军长。1955年6月孙的下属郭廷亮因策划“兵谏”被捕,孙立人也被软禁,直到1988年才获得自由。1990年11月7日病逝,终年90岁。他至死也没有等到当局的平反。马英九总统2011年1月22日为孙立人将军纪念馆揭匾时表示,他怀着歉疚之心,来向一代名将致敬。形同对孙立人的平反。
39、马鸿逵(1892~1970):甘肃河州人,回族。曾任宁夏省主席、第八战区副司令兼第十七集团军总司令。1949年去台湾。不久迁往美国,1970年1月,马鸿逵病逝于美国,终年78岁。
40、马步芳(1903~1975):甘肃临夏人,回族。曾任青海省主席、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等职。1949年马步芳去台湾,后长期定居沙特阿拉伯,曾任驻沙特“大使”。(@高会民)马步芳为人荒淫无耻,不仅侵犯部属之妻女,甚至罔顾伦常,强暴自己的亲侄女。他曾公开说:“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部属的妻女,自己家族的胞妹、侄女、兄嫂、弟媳,都难逃他的魔爪。1975年死于沙特阿拉伯,终年72岁。
41、陶希圣(1899~1988):湖北黄冈人。曾经主持国民党文化宣传工作数十年。为蒋介石代笔撰写《中国之命运》,集中反映了蒋介石的思想体系和根本政策,被党内文人称为“蒋介石文胆”。1949年,陶希圣去台,执意留在大陆的女儿一家则经受了多番运动的暴风雨。去台后,陶希圣曾任“中央”评议委员、国策顾问等职。1988年6月去世,终年89岁。
42、曾琦(1892~1951):四川隆昌人。曾在留学法国期间成立中国青年党。回国后创办《醒狮》周报,反对国共合作,主张镇压共产党人。在抗战中呼吁停止内战,一致抗日。1946年,他由青年党党魁而任国大主席团主席,次年4月参加国民政府,1948年秋赴美。
43、张君劢(1887~1969),今上海宝山人。曾留学日本、德国,学习政治经济与哲学。曾参与组织中国民主同盟,是1946年政治协商会议代表,起草《中华民国宪法》。1049年后,张君劢在海外组织“中国自由民主战斗同盟”,以“第三势力”自居。张君劢一生未置产业,仅靠稿费与少量养老金维持,生活清苦。1969年2月23日在美国去世,终年82岁。
44. 朱绍良(1891年—1963年)江苏武进人。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十一期(与何应钦同期),曾任福建省政府主席兼福建绥靖主任,1949年去台,1950年3月调任总统府战略顾问,1963年12月25日在台北逝世,终年72岁,追赠陆军一级上将。
45. 郭忏(1893-1950),浙江诸暨人。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六期炮兵科,陈诚麾下四大金刚之一。1949年去台后,挂总统府战略顾问职在家养病,1950年7月30日病逝于台湾,终年56岁,追赠陆军二级上将。
46. 李品仙(1890年-1987年),广西苍梧人。保定军官学校毕业。1949年12月经海口赴台,1950年3月以中将加上将衔退役,调任“总统府”战略顾问委员会委员,1987年在台北病逝,终年95岁。
47. 董钊(1901~1977),陕西长安人,黄埔一期,陆军中将。1949年5月时任陕西省政府主席兼保安司令的董钊率残部从西安退到汉中,旋随胡宗南败退四川,被撤职后从成都逃台,任光复大陆设计研究委员会委员等闲职,1977年9月在台北病逝,终年75岁。
48. 陈继承(1893-1971),江苏靖江人。保定军校第二期步兵科,陆军中将。1948年任北平警备总司令兼华北剿匪副总司令,1950年逃台后退役调任银行监察会主席等职。1971年12月在台北病逝。终年78岁。
49. 张镇(1900年-1950年),湖南常德人。黄埔一期,陆军大学将官班第一期,宪兵三巨头之一。1949年赴台,1950年2月病逝于台北,终年51岁,追赠陆军二级上将。
50. 谷正纲(1902年—1993年),贵州安顺人。CC系骨干。1949年赴台,1950年任国民党中央改造委员,参与国民党改造运动,后任总统府资政。自1952年任历届国民党中常委,长期影响蒋氏父子决策,为国民党元老级人物。终年91岁。
51. 俞大维((1897年—1993年),浙江山阴人。是中国近代著名的数学家、哲学家和弹道学专家,先后就读于复旦大学、圣约翰大学,21岁时到哈佛大学攻读数理逻辑,拿到博士学位后又到德国柏林大学攻读数学及德国哲学。俞大维于1933年任国民政府兵工署署长,1946年初任交通部长。1949年赴台,1954年出任国防部长,1965年任总统府资政。1993年7月8日因病于台北辞世,享年96岁。
52. 杨森(1884年-1977年),四川广安人,陆军二级上将。1949年12月任西南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兼川陕甘边区绥靖公署主任,旋偕孙震逃台,1950年3月调任总统府战略顾问。1960年起任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理事长。1977年5月15日病逝,终年93岁。也是民国时期川军将领中最后一位去世者。
53. 王缵绪(1886——1960),四川西充人,上将衔。1949年12月14日迫于形势率部在成都起义。1957年王缵绪潜赴深圳企图越境,被逮捕关押,1960年死于狱中,终年75岁。
54. 陈雪屏(1901年-1999年)江苏宜兴县人,中华民国政治人物、教育家。是台湾大学心理学系的教授,任教超过30年。陈雪屏1949年出任台湾省教育厅长,而后担任考选部长、行政院秘书长、行政院研考会主委、国建会副主委、主委、国策顾问,总统府资政。享年98岁。
55. 胡适(1891—1962)字适之,安徽绩溪人,新文化运动的旗手,曾任外交部长,驻美大使,北大校长,1949年去美国。1957年底任中央研究院院长,1960年9月其主办的《自由中国》被封杀。1962年2月24日病逝台北,终年71岁。胡适是中国自由主义的先驱。
56. 于斌(1901年-1978年),黑龙江兰西人,现代宗教活动家。1946年任天主教南京区大主教,第二位华人枢机。1949年赴美,1954年返台从事宗教传播,1960年任台湾辅仁大学校长,后历任国民大会主席团主席、天主教中国主教团主席等职。1978年7月16日在意大利梵蒂冈参加教皇葬礼时猝死,终年77岁。
57. 叶青(1896—1990),四川南充人。原名任卓宣,曾赴法勤工俭学。后入中共旅欧支部。又去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1926年回国后在广东湖南一带作中共党的宣传工作。次年在长沙被捕叛变。后极力反对共产主义,受到蒋介石赞赏。曾任三青团中央常务干事,国民党中央宣传部副部长。1949年去台湾。叶青坚持反共近半个世纪,著述逾千万字,实堪称20世纪反共之第一人,也是中共历史上最决绝的叛徒。终年9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