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年,袁绍率领大军南下官渡。曹操用计烧毁了袁军的粮草,击败袁绍,取得了“官渡之战”的胜利。东汉末年轰轰烈烈的黄巾农民大起义虽然被镇压下去了,但它却沉重地打击了汉朝地主阶级的统治,使早已腐朽不堪的东汉政权分崩离析,名存实亡。在镇压黄巾起义的过程中,各地州郡大吏独揽军政大权,地主豪强也纷纷组织“部曲”(私人武装),占据地盘, 形成大大小小的割据势力,转入争权夺利、互相兼并的长期战争,造成中原地区“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凄惨景象。当时的割据势力,主要有河北的袁绍、河内的张杨、兖豫的曹操、徐州的吕布、扬州的袁术、江东的孙策、荆州的刘表、幽州的公孙瓒、南阳的张绣等。形成群雄并起的局面,在这些割据势力的连年征战中,袁绍、曹操两大集团逐步壮大起来。
公元196年(建安元年),曹操迎献帝,迁都许县,自始挟天子以令诸侯(“奉天子而征四方”),威势大增。他先后击败吕布、袁术,占据了兖州、徐州以及部分豫州、司隶。公元199年(建安四年),袁绍最终战胜公孙瓒,据幽州、冀州、青州、并州,尽有河北之地,意欲南向以争天下。这样,华北最重要的两个政治军事集团,决战势所难免。起初形势袁强曹弱。袁绍已无后顾之忧,地广人众,可动员的兵力在十万以上。曹操则是四面受敌,除了北方的袁绍,关中诸将尚在观望,南边刘表、张绣不肯降服,东南孙策蠢蠢欲动,暂时依附的刘备也是貌合神离。尽管如此,当时的一些有识之士,包括曹操的谋士荀彧、郭嘉,还在张绣麾下的贾诩,以及凉州从事杨阜,在综合分析了曹、袁的优劣后,认为袁绍外宽内忌,好谋无决,他们都看好曹操,认为局势会向着有利于曹的方向变化。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十一月,吕布被曹操消灭,建安四年六月,袁术病死,十一月张绣投降曹操。刘表中立,孙策保守江东。局势变得更加明朗。
建安五年一月,袁绍率精兵10万南下。在此之前,曹操为避免腹背受敌,已先击溃与袁绍联合的刘备,并进驻易守难攻的官渡。四月,曹操以声东击西之计,于白马(今河南滑县境)击斩袁将颜良,败袁军。袁绍初战失利,锐气受挫,改分兵进击为结营紧逼。两军对垒于官渡,相持数月。其间曹操因兵疲粮缺,一度欲回守许都(今河南许昌东)。谋士荀彧认为,曹军以弱敌强,此时退兵必为所乘;反之,袁军轻敌,内部不和,相持既久必将有变,正可出奇制胜。曹操纳其言,派兵袭烧袁军粮车;又亲率精锐5000奔袭袁军乌巢(今河南境)粮屯,全歼袁军,烧毁全部囤粮。消息传来,袁绍所部军心动摇,纷纷溃散投降。曹操乘机全线出击,歼敌7万余,袁绍父子仅率800余骑北逃。官渡之战,奠定了曹操统一北方的基础,袁绍则从此一蹶不振。官渡之战是中国古代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有名战例。
东汉末年的三大战役各有各的历史价值:官渡之战成就了曹操,使其有了一统河山的可能;赤壁之战则彻底碾碎了这种可能,初步架构了三国鼎立之格局;随着夷陵之战(或叫猇亭之战)刘备的惨败,三方均元气大伤,谁也奈何不了谁,三国博弈的历史才真正开始。
正史上,官渡之战爆发于汉献帝建安五年(200年)。
在这之前的199年,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威势大增;袁绍兼并公孙瓒,得了幽、冀、青、并四州,雄踞河北,意欲南向以争天下。斯年六月,袁绍挑选精兵十万、战马万匹,企图南下进攻许都,序幕由此拉开。
次年正月,双方在官渡一带展开了长达八九个月你死我活的大会战。结果,曹操以区区两万疲惫之师(一说三万)力克袁绍,“乘胜席卷,将清河朔”,将北方之地尽收囊中,完成了地区统一。
就《三国演义》的叙述而言,官渡之战这个桥段并不如赤壁之战写得精彩,但其中的胜败原因,特别是双方主要领导人的驭臣之术及其产生的迥异后果,足以让我们不必亲历刀光剑影,也能从中汲取前人的经验教训。尽管当时后世学人多有总结,唯其“多有总结”,才更值得我们去重视。
那么,袁绍为何会输?他到底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