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嫁金龟婿 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元稹 《赠柔之》


 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译文】 嫁到了象浮云一样方向不定的夫婿,只要是互相追随随处是家乡。

 【出典】 元稹  《赠柔之》

  注:


  1、  《赠柔之》   元稹

   

   穷冬到乡国,    正岁别京华。

  自恨风尘眼,     常看远地花。

  碧幢还照曜,   红粉莫咨嗟。

   嫁得浮云婿,   相随即是家。


  2、注释:

    穷冬:岁尾、年终。

    正岁:正月。

    碧幢:绿油帷幕的车。


  3、译文:

    冬末回到故乡,正月就得离开京城。自我怨恨尘世的眼力差而无能,还要看远处他乡的花草。我的绿油幢车还在皇恩的光照下闪耀光芒,作为红颜美女你不要叹息。嫁到了象浮云一样方向不定的夫婿,只要是互相追随随处是家乡。

    译文2:

    年底从会稽回到家乡,年初又离开京都奔赴武昌,有什么办法,我难道能违背皇上的任命。我自己也恨自己生了一双灌满风尘的眼睛,这双眼睛是专用来看遥远地方的鲜花的。只要有威风光耀的碧幢在前面开道,我心爱的年轻的妻子,你就不要叹息,你既然嫁给了我这浮云一样的丈夫,你只要陪伴在我的身边,那里都是家。


    4、元稹(779—831),字微之,河南(今河南省洛阳一带)人。幼年丧父,家境比较贫困。十五岁参加科举考试,明经及第。唐宪宗元和初,应制策第一,任左拾遗,历监察御史等职。曾因劾奏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等人的不法行为,得罪权贵,被贬为江陵士曹参军。他遭到这次打击后,转与宦官和权贵妥协,并通过宦官崔潭峻等人的推荐,得到穆宗李恒的重用,一度出任宰相。不久,调任同州刺史。文宗太和时,任武昌军节度使,死于任上,年五十三。

    元稹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名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等。现存诗八百三十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 卷,留世有《元氏长庆集》

    元稹的原配夫人是韦丛,娶韦氏之前曾与一女子颇有私情,此女便是莺莺。关于莺莺,描写较多的乃是元稹的《莺莺传》(又叫《会真记》),《莺莺传》则成为王实甫撰写《西厢记》的蓝本。

    元稹和妻子韦丛的半缘情深为人津津乐道,元稹曾经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千古传诵的佳句,就是元稹悼念亡妻韦从而作的。

    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年),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方二十的韦丛下嫁给二十四岁的诗人元稹。这桩婚姻有很大的政治成分,当时二十四岁的元稹科举落榜,但是韦夏卿很欣赏元稹的才华,相信他有大好前程,于是将小女儿许配给他,而元稹则是借这桩婚姻得到向上爬的机会,不过两人在婚后却是恩爱百般,感情非常好。以韦丛的家庭背景,下嫁给元稹对于当时的元稹来说就好像天女下凡一样。她不仅贤惠端庄、通晓诗文,更重要的是出身富贵,却不好富贵,不慕虚荣,从元稹留下来几首那时期的诗来看,当时正是他不得志的时候,过着清贫的生活,韦丛从大富人家来到这个清贫之家,却无怨无悔,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关心和体贴丈夫,对于生活的贫瘠淡然处之。元稹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政治上晋升的途径,却没想到韦丛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子、体贴的娇妻。古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婚后元稹忙着科试,家中的家务全是韦丛一人包办,而婚前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父亲疼爱的小女儿,韦丛的贤惠淑良可想而知,所以元稹在数年以后,总还是会忍不住想起与他共度清贫岁月的结发妻子韦丛。

   唐宪宗元和四年(809年),韦丛因病去世,年仅二十七岁。此时的三十一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韦丛营葬之时,元稹因自己身萦监察御史分务东台的事务,无法亲自前往,便事先写了一篇情词痛切的祭文,托人在韦丛灵前代读。但即便如此,到了下葬那天,元稹仍情不能已,于是又写了三首悼亡诗,这就是最负盛名的《三遣悲怀》(即《遣悲怀三首》) 。元稹对妻子一直有深切的思念和无法释怀的悲伤,韦丛与他同苦七年,却在他即将飞黄腾达的时候离开了他,而元稹能做的只有祭奠亡故的爱妻,以及在诗中写下自己的思念。‘‘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贫贱的夫妻总是这样,尽管互相恩爱却因为物质条件的贫瘠而无法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加幸福,韦丛因为几组情意绵绵的诗歌而永远留在了后世读者的心中。

   唐代才女薛涛和著名诗人元稹的爱情是中唐文艺界最出名的爱情之一,虽然这场爱情是无疾而终,但正因为没有结果,反而更有“余味”。

    薛涛是唐代著名的女诗人,她制作的“薛涛笺”一直流传到至今。她才貌过人,不但聪慧工诗,而且富有政治头脑。虽然身为乐伎,但心比天高,十分鄙视那些贪官污吏,达官贵人。 唐元和四年(809年)三月,当时正如日中天的诗人元稹,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奉命出使地方。他久闻蜀中诗人薛涛的芳名,所以到蜀地后,特地约她在梓州相见。与元稹一见面,薛涛就被这位年仅三十一岁的年轻诗人俊朗的外貌和出色的才情所吸引。两人议诗论政,情谊渐深。在薛涛的支持下,元稹参劾为富不仁的东川节度使严砺,由此得罪权贵,调离四川任职洛阳。从此两人劳燕分飞,关山永隔。

    分别已不可避免,薛涛十分无奈。令她欣慰的是,很快她就收到了元稹寄来的书信,同样寄托着一份深情。劳燕分飞,两情远隔,此时能够寄托她相思之情的,唯有一首首诗了。薛涛迷上了写诗的信笺。她喜欢写四言绝句,律诗也常常只写八句,因此经常嫌平时写诗的纸幅太大。于是她对当地造纸的工艺加以改造,将纸染成桃红色,裁成精巧窄笺,特别适合书写情书,人称薛涛笺。才子多情也花心但薛涛对他的思念还是刻骨铭心。她朝思暮想,满怀的幽怨与渴盼,汇聚成了流传千古的名诗《春望词》。

    由于两人年龄悬殊过大,三十一岁的元稹正是男人的风华岁月,而薛涛即便风韵绰约,毕竟大了十一岁。另外更重要的是,薛涛乐籍出身,相当于一个风尘女子,对元稹的仕途只有负作用,没有正能量。对于这些,薛涛也能想明白,并不后悔,很坦然,没有一般小女子那种一失恋便寻死觅活的做派。于是薛涛从此她脱下了极为喜爱的红裙,换上了一袭灰色的道袍,她的人生从炽烈走向了淡然,浣花溪旁仍然车马喧嚣,人来人往,但她的内心却坚守着一方净地。

    元稹聪明机智过人,年少即有才名,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二人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给世人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千古佳句。


   5、元稹历来被人看为“巧婚”“巧宦”。“巧宦”是指他先依附京兆尹韦夏卿,再依附宰相裴垍,后与宦官刘士元驿站争宿被打得头破血流而遭贬,一转而依附宦官,最后官居宰相。对一个善于钻营的人来说,这是合乎逻辑的选择。“巧婚”是他自觉地把所有的婚姻情感都控制在仕途的前进路径之内。对真实权力结构社会中的男人来说,任何爱情的取舍都必然牵涉到功利与情义的取舍,他们更愿意把毕生的精力投入到事业中去,感情,点缀而已。

    这个男人的一生有两条线索:一条是走门阀路线攀龙附凤娶贵族之妻的婚史,一条是在宦游途中与各地风流才女谈情说爱的情史。陈寅恪先生对元稹的道德评价非常苛刻:“微之所以弃双文(即莺莺)而娶成之(韦丛字),及乐天(白居易字)、公垂(李绅字)诸人之所以不以其事为非,正当时社会舆论道德之所容许”,“但微之因当时社会一部分尚沿袭北朝以来重门第婚姻之旧风,故亦利用之,而乐于去旧就新,名实兼得。然则微之乘此社会不同之道德标准及习俗并存杂用之时,自私自利。综其一生行迹,巧宦固不待言,而巧婚尤为可恶也。岂其多情哉?实多诈而已矣”。

    后世对元稹的任何评价都只是隔靴搔痒。千年来,不管是世人对他的贬多褒少,都不得不承认他的诗最能打动人心的精神力量。“一个在自己文字世界里疾恶如仇、彻骨深情的人,在真实世界里却阿谀逢迎、始乱终弃。能把人格分裂得如此天马行空且感动他人的,元稹千古第一!”


  6、大和四年,五十二岁的元稹出镇武昌,写了这受赠柔之的诗,妻子裴淑字柔之。元稹从会稽到京城没过一个月,就要出镇武昌,裴淑不愿意他走。写诗安慰她。

   嫁给一个有如浮云般漂泊天涯的夫婿,只要时时跟随他,人生智慧,任何地方都可以当作是自己的家。女人总是希望能有个安定祥和的家,因此“相随即是家”这句话,只是用来自我安慰而已。

   

   裴淑,唐代著名诗人元稹继妻。约生活于唐顺宗永贞至文宗太和(805~835)年间。字柔之,河东闻喜(今属山西)人。出身士族,有才思,工于诗。稹官迁会稽(今浙江省绍兴),赋诗相慰淑《初除浙东,妻有阻色,因以四韵晓之》:“嫁时五月归巴地,今日双旌上越州。兴庆首行千命妇,会稽旁带六诸侯。海楼翡翠闲相逐,镜水鸳鸯暖共游。我有主恩羞未报,君于此外更何求。”后迁长安再调武昌,淑难同往,稹又赋诗,诗云:“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碧幢还照曜,红粉莫咨嗟。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淑亦作诗答之。

   【答微之】

   侯门初拥节,御苑柳丝新。不是悲殊命,唯愁别近亲。

   黄莺迁古木,朱履从清尘。想到千山外,沧江正暮春。

    元稹此次出任武昌军节度使,其妻裴淑(柔之)是很不情愿的,因为她刚生产不久,极盼丈夫能留在自己身边。但元稹虽说:“自恨风尘眼”,但更看重的还是“碧幢还照耀”,因为当时他如果要求留在京都并不是不可能的。此外,裴淑对丈夫的这次远任,也许还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因而正面出来阻止他。结果,元稹于第二年七月暴死在武昌军节度使任上,终年五十三岁,长裴淑二十岁。


  7、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


    碧幢还照耀,红粉莫咨嗟。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此诗出自唐朝元稹之手,其中一句“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让我犹为伤痛。


   它句不论,单看此句,那诗中之男,既然又成家,还何谈如那浮云般游荡不停?这般不顾家!!!


   女子成家,当为守家,如家夫常年不归,岂非成了活寡妇?无奈只得随夫而去,漂泊四海,四海即为家,可怜可叹。


   8、《中华圣贤经》:痒要自己抓,好要别人夸。身静养指甲,心静养头发。高山有靓女,平地有好花。云是雨之母,苦是乐之家。有根才开花,无蔓不结瓜。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吃饭不说话,酒醉不骑马。一天省一把,十年买匹马。疯子说瞎话,瞎子说梦话。要想闯天下,学好昔通话。


   9、元稹对裴淑同样也是一腔真情。这里有两个故事可以佐证。

    元稹此后的仕途并非一帆风顺,虽曾一度官至宰相,但任职不到三个月,先后被贬谪任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唐文宗太和年间,元稹又被召回朝廷任尚书右丞,甚至还再次被定为宰相的候选人,只因为朝廷政敌的反对没能遂愿。元稹最后的归宿地是在武昌,官职是武昌节度使。

    长庆三年(公元823年),四十五岁的元稹由同州刺史改任浙东观察使,裴淑不高兴,元稹写了一首诗《初除浙东妻有阻色因以四韵晓之》来安慰她:

    嫁时五月归巴地,今日双旌上越州。

    兴庆首行千命妇,会稽旁带六诸侯。

    海楼翡翠闲相逐,镜水鸳鸯暖共游。

    我有主恩羞未报,君于此外更何求。

    诗歌大意思是,当年你嫁给我的时候,咱们还在穷山恶水地方呆着,现在吹吹打打去越州上任,备受尊重,生活又那么惬意,还是不要闹别扭了。我还要为朝廷好好工作来报答皇上。大和四年(公元830年),五十二岁的元稹出镇武昌,写了一首《赠柔之》:

    穷冬到乡国,正岁别京华。

    自恨风尘眼,常看远地花。

    碧幢还照曜,红粉莫咨嗟。

    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

    柔之就是裴淑的字,诗歌下有一小注:“稹自会稽到京,未逾月,出镇武昌,裴难之,稹赋诗相慰,裴亦以诗答”。意思是说,元稹从江南的会稽到京城,没有过一个月,就要远走出镇武昌,裴淑感到难过,于是元稹就写诗安慰她,裴淑也回赠了一首诗。在外为官,还很在意夫人的感受,在唐才子里也是绝无仅有的。大事尚且还要反复给妻子解释,给以劝慰,平时对妻子的尊重可想而知。

   裴氏夫人十分伤感,写下了一首五律:“侯门初拥节,御苑柳丝新。不是悲殊命,唯愁别是亲。黄莺迁古木,珠履徙清尘。想到千山外,沧江正暮春。”既为夫君外放节度使不平,又流露出对京城亲人的留恋,还有前途未卜的忧虑。

   从他们夫妇唱和来看,他们夫妻的感情是十分深厚的,彼此相待也可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最令人感叹的是“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既然跻身仕途,荣辱升沉都在情理当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宿命,只要夫妇相随,哪怕如浮云飘至天涯也有一个温暖的家。这样的诗句,不管是对裴柔之,还是对元稹来说都是一种温存的慰藉.


   10、那是个金色的秋日。婚姻登记处.工作人员在确信我不是拐骗后,认真地间当时还应该称作女朋友的妻:“不后悔吗?”妻没理她,却娇慎地看着我,说:“谁后悔是小猫小狗!” 妻娇美可人,能歌善舞,可我却其貌不扬,平平庸庸。然而妻对我却“爱你没商量,’1当初我劝她:“女嫁测绘郎,不如弃路旁。”她则深情地看着我:“我愿意J”我说我四海为家漂游不定,她却说:“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她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孑然一身背个行囊从江南来嫁我。 婚后,妻的父母不得不接受了我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测绘兵女婿,妻也回到了父母身边。两地分居的日子有太多的不便和苦涩,然而妻那充满相思的爱意的信却把它美化成了一首让人读不完、享不够的诗。那些日子里,妻的信如冬之阳、夏之雨、午夜花、清晨露。夜深人静的时候,台灯下,一字字、一句句、一遍遍地去品味,那溢满字里行间的情和爱便点点滴滴流淌进我的心田,我常是读着妻的信进入梦乡的。 妻从小娇生惯养,然而恋爱尤其是结婚以后,却经常去乡下看望并照顾我那多病的老母。妻一去家里,母亲的身体便好了一半。妻还陪母亲睡觉、聊天,以解其思儿之苦。


   11、残冬如烟,心事微澜。有雨飘过的时候,蒙蒙的细雨点缀着冬天里最优雅的景致。在梦醒时分,这雨如同缓慢而轻灵的舞者,旋转在流年里,烙下几丝岁月的印记,带着冬日淡淡的忧伤,我在流年的深处,写下我们最深的爱恋,放在时光的最深处,静待流年记下我们这份最真挚的情意。

    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在这冷漠的尘世中,能有一个人还能够让你想念,让你牵挂,这样的感觉真好。如果宿命中注定我们是一生的知己,那么就让我与你一路相随。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一路歌唱。我用我稚嫩的文字自己点燃希望,无论你在天涯,还是在海角,我会深深的将你注视,定格成为一道永恒的风景。因为有你,不再奢求,无论时光如何流逝,对你的那份思念不会更改,只会沉淀。思念过后。是无尽的深情。只是我习惯默默的用心倾诉。如果你是那天上的浮云,你就会看到我的思念。如漫天的雨丝;不管是暴风骤雨,还是风轻云淡,我都愿意为你守侯那份永恒的宁静,为你守侯一世淡然……


   12、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婚嫁之事,是人之常情,人之常理。 于是,人类有了稳定的家庭,稳固的社会。


    结婚,既是一种男女间法定的圆满结合,实际上是挑起一种责任,是一种负累。人自结婚始,在生命的历程上就意味着崭新的划时代的开始。


   婚前的天真浪漫,纯情陶醉,无忧无虑,那种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情形将会慢慢隐退,为现实中的住房柴米油盐酱醋茶尿布片入托入园入校就业等等所取代,所困扰,所压迫。“婚”字本身似乎就可品出这种况味,无论男女,头脑都有点沉啊。


   联姻,是一种缘分。无“因”不成姻。 这个“因”有政治的,有经济的;有纯情的,有纯色的;因如花朵,形形色色,流光溢彩,芬芳袭人;果同秋实,琳琅满目,赤橙黄绿青蓝紫,异彩纷呈,或硕大无朋,或瘦小不屑,或无果而终。


  婚姻的结果如何,取决于其花开之因。


   政治仕途犹同潮起潮落,经济穷富变化难以逆料,流年似水,风华不再,是难以改变的规律,假如是由于这些原因的联姻,其结果都会存在变数的隐忧.


   唯有纯情之花,才会结出婚姻醉人的硕果。


   纯情之花,受烈日而不萎,经风雨而不残,历岁寒却不凋。


    婚姻,尤其是中国特色的婚姻,许多人形同一场赌局。夫荣妻贵,是赢者。妻荣夫畏,是忐忑者。夫(妻)窝囊,妻(夫)遭罪,是败者。赢者有点忧心,败者萌生异心。婚姻,有着它自身维系的平衡性。一方进步太快,一方原地踏步,或相反坠落,最终势必解体。


   传统的以及当今的不少中国婚姻,仅凭“媒婆之言,父母之命”,简直就是一个骗局。俗话说:媒人不打哄,铁匠都圈不拢啊。悬!


   当今,不少人正践行着一种试婚,呵呵,一试而不可收,等同结婚;要不就是猴子掰苞米,试一个抛一个。险!


   钱钟书早就说过,婚姻就好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来,外面的人却想进去。


   没有进过城的人,总以为城里很闹很迷人,很想进去瞧瞧逛逛,谁知进去了瞧几天逛一段时间可以,蛮新鲜蛮刺激蛮可心蛮可以的,久了,便会生烦生累,生窘生厌,会说:哦,不过尔尔!这里空气不新鲜,到处是汽车摩托屁股后面冒出的尾气呛人,到处是肉眼看不见的致病飘尘,城外的空气却是甜的爽的,这里连小解方便都得开销啊,吃不消!这里噪音日夜无休无止,让人难以安眠,这里连走路抽烟吃喝洗漱如厕吐痰穿脱衣服都得守规矩,不自由……


   所以,不少人闹着受不了,拼死拼活,要挤着出来。


   婚姻是男女双方一片极为普通的契约纸张。不过,上面加盖了一个民政机关认可登记的图章。神圣而又简单。


   说神圣,因为它是男女灵与肉结合的法定记载与标志,是两颗心与灵魂结合、守望、呵护的空间,双方责任的庄严承诺并付之践行的载体。


   说简单,即既然是契约,就也不可能规避悔契毁约的可能。有人叫离婚,有人说破裂,有人称解脱,有人曰分手,还有人谓拜拜。挺轻松的。


   离婚理由也很简单。此方指责对方没有遵守好那张纸上的契约,或婚前存有过分包装或伪装欺诈劣行,或婚后染上恶习,今日得识庐山真面目,感情破裂,难以共处。彼方尽管不承认,几场口水战之后,法律的天平最后还是不得不倾向了诉求的此方。


   婚姻是一双穿在自己脚上的鞋。凡是合脚的,都是可心可以维系的,就不该随意任性选择抛弃。倘属婚后发现很不合脚,不外乎三种结果:首先,是鞋的不适度只是轻微的,如鞋的皮质柔韧,弹性调整或称可塑性极佳,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也许会出现一种意外的贴切感,而不是那种刚开始觉得适合,一经磨合后便逐渐出现的松弛、拖拉感;其次,大多是一种弃之不能,穿之不适的终身隐痛叫凑合婚姻,于是,生活中加了一分委屈,多了一类隐忍,缺了一份潇洒,乏了一种如意,少了一股心的流蜜;再次,是强忍脚伤,痛楚,骨折,畸形;抑或是眼睁睁鞋破,惨不忍睹……因此,便有了离婚。


   然而,人倘使失去了婚姻的鞋子,光着脚丫,行走在生命的风雨途上,将又是怎样的苦涩、锥心的痛楚呢?


   梦,并未结束。重建婚姻的圣殿。


    婚姻世界里的隐忍苟全者,是所谓“责任”束缚中的无助的囚徒,是面临困窘的懦夫,是世俗压迫下的心之终生阵痛、呻吟、抽搐、痉挛的患者。


   既然有了责任(或叫婚姻的苦果,即子女),是必须担当的;但是,担当的空间你完全可以选择转换。


    婚姻是一片温馨的港湾,从生活苦雨中归来的人们疲惫的身心,可以在此享受抚慰栖息……没有或是失去这片港湾,人生犹同苍茫大海上一叶经年漂泊无归的孤舟。无疑,没有婚姻的生命是缺失的,生活是破损的;灵是空洞的,情是寂寞的,心是疲惫的,眼是迷离的……


   婚姻的温馨,往往能激励人奋起。


   婚姻的甜蜜,也会消磨人的意志与雄心。


   一个钢铁汉子沉湎婚姻中的温情缠绵,会把他当初的豪情万丈销蚀得一干二净,化为一具行尸,一堆烂泥!一位才思拔萃的佳丽,终日自闭在婚姻的金屋里,未几,同样会落得“不知今夕是和年”的平庸。


   乐不思蜀,江山社稷置度外;销魂铄骨,从此君王不早朝;寻寻觅觅,凄凄切切;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温柔陷阱。温柔杀手。


   悚然。可怖。


    婚姻是一根将男女双双暂时绑在一起的脆弱绳子。说暂时,是因为当今这根绳子不很牢固,简直就是根草绳,只要一方感到不适、难受、痛苦,只需轻轻一蹦跶,就可以解除这种宽松的捆绑。法律对此表现得很是宽容。


    婚姻,是有情人一壶甘之如饴,相濡以沫的琼浆。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举案齐眉,张敞描眉,诠释了多少美满婚姻的佳话?红袖添香读书,独守寒窑度日,展示了几多荣辱与共的轶事?


   践行的是一种责任,给付的是一段情愫,坚守的是一个承诺,陶醉的是一种渴望。


愿嫁金龟婿 嫁得浮云婿,相随即是家。元稹  《赠柔之》

    婚姻,是无奈者一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宴席。一句“有情夫妻夜夜哇,无情夫妻夜夜骂”,演绎着婚姻里古今中外,无穷无尽,悲欢离合的故事;天天面对负累、忙碌与烦心,面对的网络聊天手机短信陌生电话一方忽然打车绝尘而去,夜不归宿,诉说了南来北往,无休无止的婚姻困惑与苦痛……


    婚姻,有时却是政治上的野心家阴谋家紧紧拉住往上神往攀爬的抓手。一出《铡美案》的戏文,古往今来,引发了多少年来人们心灵深层的悸动,骚乱,忧心。东床驸马,乘龙快婿,一个令世代男儿为之倾倒、神往的角儿!其中,不乏上楼抽梯,过河撤板,饮水忘源投机之徒,他们是“暂借水泊来栖身,潜伏爪牙忍受”的权宜丈夫。


    婚姻,有时也是好逸恶劳,沉沦者和“淘金人”做梦寄生的惬意温室。生活中有人求学无能,做事乏力,赚钱乏术,于是,做起了婚姻的美梦,待价而沽,把自身出卖给了婚姻,即寄生于婚姻甚至婚姻之外。于是,有了二奶小蜜或“鸭哥”的新词儿。


   人生起起落落,波波折折,坎坎坷坷;生活悲欢离合,祸福难料,变化无常。有时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当为寄生者鉴?


    婚姻,在不少人眼里,它仅仅是一台繁衍生命的机器。


   婚姻,有时,却又是作奸犯科者魔术人生娴熟的套具。


   婚姻,曾有人把它作为族群、集团、国家之间的和平筹码,作为兵戎相见的引线。婚姻被物化了。它,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也可以点燃战争的烽烟;可以恩及鸡犬升天,泽被后世;也可以殃及池鱼罹难,祸延九族。


    婚姻,需要结晶,需要这种美好结晶希望的延续扩展。结晶,既是对自身的巩固与维系,也是对当事人的特大慰藉。没有结晶的婚姻,是缺乏成就感愉悦感的,是没有共同维系纽带的,是严重流失凝聚力或向心力的,是一朵只能欣赏抚弄,却无收获延续结果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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