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汪氏的蜂蜜,保质期18个月。大姑从南方带来袖珍猕猴桃,鹌鹑蛋大小,甜香惹人,一家人视若珍宝,推让着舍不得吃两个星期,它们就从鲜亮饱满变到干瘪色衰。 金满蛋糕店里暖灯下品色诱人的慕斯蛋糕,摆在家里,忘记吃,两天后,丢掉给了垃圾桶。
爱华配图
你问,曾经深沉浓烈痛入骨髓的初恋为什么会安静下来?我说,不知道呀。其实,那些美好时光的离开,都是半途而废的爱。
周末,陪小丫头去书店读书,在文具专柜流连忘返。那些幼稚的卡通形状的便利贴,印着大红心型的小信封,写着暧昧而忧伤话语的记事本,洁白的画纸和锡管包装的画料,一件件地看,细细触摸,你能想象吗,在淡淡书墨香气和一些我爱你你不爱我的口水歌声里,有一句话突然让我觉得挺难过:“我们不是爱得很理智,我们不过是爱得不够多”。
清晨上班,从家到等车的路程,我喜欢微微扬起头走路,看路旁泡桐树上摇荡的小绒球,看风吹着白云飘,看柔和的阳光洒在形形色色路人的脸上,揣测他们也会有诸如我这般的柔肠百结和喜怒哀怨。看他们不动声色而过,我知道,每个人都是寂寞的,有些人不过是天生的伪装老手,幸福和快乐都是表露给别人看的。这种炫耀,无异于谁和谁又在比手指上“鸽子蛋”的大小。
看赫罗图上的主星序,那些泛着蓝白色的年轻星星,我羡慕它们。星星的青春于我们是相对永恒的,而我们的生命,不管是大肆挥霍还是很狼狈地死守,总会一眨眼就成过去。他、她,以及他们,不过是加了was 或者were的特殊疑问句。
我不是蝉,耐不住黑暗,一日飞上高枝就炫耀地鸣叫。我宁愿寻一个山洞,深藏起来修行,直到可以分明镇静和麻木,那时,定不会再有眼泪,不问因果多少。靠在汽车的软座上听歌: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陈淑桦,一直是我喜爱。红尘笑,笑红尘,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明了,目空一切也好。
当我们渐渐长大,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也成了生命中的宝藏,你不曾见过我的伤痕,我不怪你,因为你不是阿里巴巴,也不是四十大盗,是不懂得“芝麻开门”的咒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