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的地铁上,肯尼亚来的小哥和我畅谈他在非洲的四个废品回收公司,身边还有旁人,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开了一些小差。
我开小差的时候,心里在想的是,让一个人这么自豪地说自己的梦想,究竟需要多少人的点头、许可和多少年的风风雨雨,还没有打灭这样的勇气。
我想这种青年在中国也是有的。小的时候,家里有去找外公诉说自己是画家却不能成才的年轻人,外公给他们几个豆包,打发走了。
长大了一点,我总能遇到许多有理想的青年,然而在很多场合,“有理想”和“幼稚”、“不谙世故”却已经成为不能分得太清的同义词,很多有理想的青年,在这个社会,不能说,不敢说。他们期待一个热烈的回复,却处处遇到冰冷的墙壁和冷水,久而久之,只好把一团火在心里紧紧捂着,期望哪天这黑暗里断了氧气,那火苗也就灭了。
很多青年开始贬低自己,如英国人熟谙的人生哲学“Laugh at yourself before others have a chance to do so”,人们开始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