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油不可能平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国家不可能让那些比她大千倍的国家永远俯首称臣。
一个人如果老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世界,只是从皇帝的宝座人象牙塔的高处或从权力的顶峰俯视世界,那他只能看到阿谀奉承之徒的笑容和他们的危险的驯服。
正是这种民族主义强迫民族和民族之间相互疏远。它们很像森林中的树要,都想傲然独立,但在地下深处,它们的根却盘结交错,在地面上空,它们的枝叶却相互依偎。
钱腐蚀灵魂就像锈腐蚀铁一们。问题还不只在薪金。经手现金的官员总要趁机中饱私囊。
诽谤在大家眼皮底下突然成形,逐渐扩大,不断发展。它扩展着自己的飞翔范围,一双巨大的翅膀扇起怒号的旋风,这旋风在隆隆的雷声中席卷一切,并把一切抛进它那不可抗拒的旋涡。直到最
肉太贵,黄油太贵,一双鞋太贵。她克丽丝蒂娜呢,差不多连大气也不敢出,害怕空气是否也会太贵了。那些最起码的生活必需品似乎也被吓跑了,躲进囤积者的私窝,藏到哄抬物价者的巢穴里
在这里的病人,除在病历上有名字之外,已失去一切做人的权利;躺在床上的不过是个活的肉体,可供实验的东西……
一项法律,一项看不见的法律,它只能管到几块路牌之内,这几块路牌的那一边它就管不着了,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她忘记了,或者不懂得,这种诽谤的毒液只要有一滴进入舆论的血液循环,就能像传染病毒似地繁殖起来,即使最高明的医生也对之无可奈何。
世上的暴君,若准备打一场战争,不到万事俱备,总是要侈谈和平的。
战争的发生往往是由于玩弄了危险的词句,由于刺激了民族的热情。
每一个思想家,一待时机成熟,他的主要思想便不可避免地要寻找出口,其势就像扎刺寻找从化脓的手指上流出去;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寻求分娩;膨胀的果子寻求脱壳而出一样不可阻挡。
永恒的进步从每一种制度那里所接受的仅仅是合乎需要的部分,而将限制自己的都抛弃掉,就像我们扔掉水
尽管……说得天花乱坠,娓娓动听,但协定的双方都很清楚。他们的誓约并不高尚,这种誓约就像猫头鹰或蝙蝠一样见不得阳光。
将人生投于赌博的赌徒,当他们胆敢妄为的时候,对自己的力量有充分的自信,并且认为大胆的冒险是唯一的形式。
为了培养坚不可摧的理想,人民需要特殊的艺术,特殊的场所,而主要是能在人民思想感情中引起反响的特殊作品。
爱情的陶醉和战栗,占有的痉挛,探听不到秘密激起的怒火,全都消逝得无影无踪:只有爱情带着忧伤甘美的滋味把他紧紧地搂住,一种已经几乎没有任何渴望、可是无比强烈的爱情。
女人拒绝异性的追求,是先天性的特权,即使拒绝了一个最热烈爱情,也不会被认为残酷,但是,如果命运女神乱了安排,让女人打破了羞怯的本性,不顾一切地向一个并无把握的异性献出她的
有许多时候,最简单的和最无分歧的真理,在它能传播以前须伪装一下;最人道和最神圣的思想,得像小偷一样戴上假面具和面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运出,因为前门有巡捕和当局的雇佣军们看守
宁可受苦而保持清醒,宁可忍受痛苦而思维,也胜似不进行思维。
只想到开始,也要想到发展,而尤其是不能不想到结局。
幻想的天性富有永远年轻的秘密。
在严格求实的探索已山穷水尽之处,却可以让想象展开翱翔的翅膀,发挥有益的,在某种意义上说来也是可靠的作用。
每一个思想家,一待时机成熟,他的主要思想便不可避免地要寻找出口,其势就像扎刺寻找从化脓的手指上流出去;婴儿从母亲的子宫里寻求分娩;膨胀的果子寻求脱壳而出一样不可阻挡。
有许多时候,最简单的和最无分歧的真理,在它能传播以前须伪装一下;最人道和最神圣的思想,得像小偷一样戴上假面具和面纱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运出,因为前门有巡捕和当局的雇佣军们看守
思想虽然没有实体的,也要有个支点,一失去支点它就开始乱滚,一团糟地围着自己转;思想也忍受不了这种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