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的男人也有隐私,是人,都会有隐私。而四十岁的男人,他们的隐私几乎都和某个女人有关。无论是为情、为性、为心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他们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着能有一位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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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已不仅仅停留在表面。他们透过女人的容颜,能审视到女人的内心。艳丽的、平淡的、风情万种的、安分守己的,各色各样的女人在他们的眼前一一飘过。突然有一天,他们的心怦然而动,因为他们被一个女人吸引住了,或许是被他们自己的幻想吸引住了。那个女人成了他们心中憧憬的偶像,他们野心勃勃地想拥有所眷恋的女人,可是一想再想,却迟疑着放过了一个个机会。因为四十岁的男人肩上有责任,胸中有道义,他们不再年轻,不再莽撞,不会冒然表白一切。一切都要自然而然,含而不露,水到渠成。稳稳地等待着最佳时机,他们的自控能力很强,能避免许多令人尴尬的局面发生。
四十岁的男人,对妻子对家庭已不再好奇,平平淡淡中甚至有了一丝厌倦。在他们眼里,女人更多时候只是风景。他们只相信本能,不相信爱情。当然,这并不排除有个别极为优秀的女人会撼动他们的心灵,这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的际遇。然而即使真正遇到了,他们也绝不会像女人那样将所有的情感都写在脸上,把所有的心事都倾诉给对方。与女人为了爱而不惜赴汤蹈火相比,四十岁的男人很少流露自己的真情,即使遇到让自己倾心的异性,他们首先想到的也不是爱,而是如何保护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不会遭到“爱情”的破坏。
四十岁的男人,早已将情事阅尽。懂得了如何对女人进行百般的呵护,如何俘获女人的心。他们的嘴里很少流出甜言蜜语,却能让女人为他们平实的话语感动;他们有时会依偎在女人怀中像个撒娇的小孩儿,让女人心中的母爱油然而生;有时又会像个年长的智者,令女人钦佩不已。四十岁的男人,动手能力很强,逢场作戏的本事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小男人们望尘莫及的。同时,因为没有爱,四十岁的男人大都并不懂得珍惜,他们要的只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红颜知己,他们想做的亦不过一种情感境界里的君王罢了。
四十岁的男人,面对女人考虑得最多的是稳,而不是爱。无论女人怎样努力,他们的心都不为之所动。即使和一个女人的感情真正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但只要这个女人的存在威胁到他原本平静的生活,四十岁的男人便会果断地举起刀,将所有的情感拦腰斩断,任凭面上带着女人的斑斑血泪,也绝不手软。四十岁的男人情不惑,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做什么,四十岁的男人是不会为了一份虚无缥缈的爱,便将一切置之度外的
四十岁,对一个男人来说,就像冬夜里的这场雨,有一点琐碎、有一点无奈。有一点冷清、也有一点沉着。四十岁的男人坐在茶楼里,看窗外的灯火斑斓浮华,他明白即使走进灯光人海里,也难以成为风景了。于是,十岁的梦幻。二十岁的孟浪、三十岁的张扬,只是杯中深深浅浅的茶水,越来越白。四十岁的男人,欲望是一怀握在手里的茶,起初是浓的,中间是苦的,后来便是淡的。
四十岁的男人抽烟已习惯一种固有的姿态,从牌子的认定、拆烟的方式到每天的数量。四十岁的男人,理智是一支永远抽不完的烟,抽的时候是分明的,不抽的时候是沉寂的,抽与不抽之间又是飘忽的。
四十岁的男人知道读书该选择什么,诗歌太迷惆,小说太声张,历史太沉重,时尚又陌生。于是散文、随笔、杂文、传记,董侨、刘靖、季羡林、黄仁宇便成了目光最亲近的牵挂。四十岁的男人,思想是一本时常打开又时常合拢的书,有人读它便连篇成章、鲜活流畅,无人读它则隐晦艰涩、散漫芜杂。四十岁的男人懂得让音乐凋理心的弦索,二胡释放伤感,萨克斯诉说沉郁,克莱斯曼▪梅纽因演绎沧桑和无奈。开头是为了轻松、为了平衡、为了快乐,后来便成了企结、成了缠绵、成了不能自拔的寄托和依赖。
四十岁的男人,情感是一部汪洋恣意、跌宕纷繁的乐曲,一切全凭自己感知。自己触摸、自己打量。四十岁的男人学会走过的脚步自己丈量,白天的脚步是生存的姿态,夜晚的脚步是生命的延长,风中的脚步是吐艳的张扬。四十岁的男人,责任是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尽管有大有小、有正有歪,但总得留一点印记,让人注目,让人评价。
四十岁的男人,似乎一下子懂事了许多,懂得人生与家庭的辛酸与安乐,无论是喜了,哀了,风了,雨了,冷了,热了,日子仍是一天天的过。四十岁的男人也有梦,梦醒了,不会缠绵缱倦,只会想下一步该怎样踏实地走过。四十岁的男人,泪也有过,笑也有过,才知道,笑泪如风,来了拦不住,去了抓不着。
如果说二十岁的男孩是街上一道美丽的风景,那么四十不惑的男人则是一株株参天大树,华而不骄,丽而不傲。在把自己包装起来的同时,又做着看似平凡实则伟大的事业。成熟而又洒脱,自信而又稳重。所以四十岁的男人是懂得生活情趣的男人,四十岁的男人依旧是道美丽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