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经常听到的抱怨之一是“他不和我说话”。(并且公认地,这个经常倾向于我们从妇女那听到这个。)“我不能让他开口,无论我做什么,我也不能得到超过一个字或一个音节的回应的任何东西。有时,我甚至都得不到那一个字或一个音节!”“我是如此的挫败,我快要尖叫起来了!”
当别人以沉默回复你的时候,可能比你所经的痛更痛
没有人喜欢听到坏消息,但是有时拒绝听或谈论令人心烦的事件的后果,可能是比讨论这些事件的经历更加的痛苦和有害的。
著名婚姻研究员约翰高特曼宣称,有85%关于处理分歧和困难的对话发生在婚姻夫妻间,而且是由女性发起的。一个秘密的但可能高比例的那些谈话,不会让任何一方感到满意或完成讨论的主题。当谈话以让伴侣感到沮丧、失望、受伤、生气或未完成而结束,不仅有一种未完成而且有一种不太心甘情愿在未来某一时间去继续进行对话的感觉。当有一个这些“未完成的事情”的积累,乐观逐渐减少了而且绝望和怨恨就会开始插入进来。
如果一个伴侣拒绝了,那另一个就会直接的或变得难以获得,去参与对话这种形式可以挟持这种关系,形成一种恶性循环,那可能螺旋形式的降低进入怨恨,疏远和失望的根深蒂固的情感中或者更糟。
关闭通信线路的方法可以是公开的或是隐蔽的。直接或者公开拒绝参与讨论,例如“我不想谈论它”常包含一隐含的威胁、生气或惩罚那些试图发起谈话的人,如果提问者坚持努力交谈。这情况将形成不稳定的或难以改变的局面,这取决于每个人对伴侣立场的反应。越来越少的防守和更开放的状态并不一定转化成对方的意愿或要求。让对方开口说话所需要的是超越他的能力,或者是改变这种僵局的能力。
虽然对方不想谈论可能是被愤怒和阻力所激而导致的,但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其他的感情占了主导的支配地位,而导致他不想说话。这样的情况导致常常会出现恋人/夫妻双方一人表现为愤怒,另一个是害怕,往往不是双方都表现为害怕,通常双方所变现出来的是不同的。多数情况下,一个有抵抗力的伴侣是可怕的,另一方将不能够成功地在一段谈话中坚守自己的立场,在那里他们可能会觉得比伙伴缺少技巧在表达他们的关注方面,和保护他们自己免受一个可能会赢一场辩论的对手带给他们挫败感觉。
另一方面,提问者可能会被恐惧刺激,如果一个有目的的谈话没有发生,距离和失联将会发生和危害关系的基础,潜在的不稳定将会使它遭受是否能继续生存的风险。在一段两性关系中,一方会更敏锐的意识到,失去自由和个人权利是不同寻常的,他应该更多地关注健康和关系的稳定性。联系和个人自主性是任何坚定的合作伙伴关系的重要方面,任何一个方面都似乎是一个强大极性中相反极端的代表。
当两性关系结合受到威胁,对联系水平更适应调和的伴侣更有动力去寻求纠正对方在感知系统中的不平衡。在所有的可能性中,他们努力协调也可能得不到热烈的反应,因为他可能不自觉地关注和可能感觉,他的伴侣的关注是试图控制或不恰当的影响了他,并且继续抵制任何试图连接的努力。
对提问者来说这儿的挑战是抵制诱惑,对愤怒举手投降和对气愤和沮丧投降。承认“我们有一个问题”有时足以减少防御性,因为它是一种表达关心且少指责的方式,并不意味着谴责或判断。
尽管它可能似乎是不公平的,对两性关系有更高的关注度一方,有责任更频繁地发起对话,并且解决来自他的伴侣的阻力,直到彼此对双方关系的关注与责任到达一种平等程度,这样的情况可能会不断延续。当必要的对话是发生在有礼貌、不责备、非控诉和非对抗性的情况下,这种平衡关系责任的转变可能会及时出现。没有什么努力是为了成就一个僵局并愿意容忍一个遥远,寒冷,和令人失望的关系。这样的放任行为会让双方长期的痛苦。当处理两性关系的时候,没有办法让人保持一种平衡的状态。
如果你曾经在这种僵局的两端,你知道这样的痛苦可以导致多么强烈的冲动,是一种堪比爆炸的无奈感受,让人只是看看就想要关闭或退出这样的关系。你可能已经无法让你伴侣与你交谈,也许你感受着压力并且被迫的想要敞开心扉,谈谈你的感受,也许你拥有的唯一的感觉是,“离我远点!”无论哪种方式,你并不孤独。令人欣慰的是,如果你发现自己在像这种情况下可以采取步骤来中断僵局。
这个过程中的一个关键因素是采用意图创造一个安全和无责备上下文的对话,使双方都感到信任和足够安全,能够倾听并回应,减少恐惧、焦虑和防御水平让彼此之间保持一个非防守的状态。即使是最坚定的抵抗者也会变得更加开放和参与的时候,攻击的威胁不再存在。要做到这一点寻求发起对话必须能够让自己为中心的人,平静下来,全身心投入并有意倾听,没有判断或指责。你可能已经注意到的是,达到这一点谈何容易,但它是联系实际且可行和必要的,如果你是在一个僵局中,并想要找到一个突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