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中流的家庭,教孩子大抵只有两种法。其一是任其跋扈,一点也不管,骂人固可,打人亦无不可,在门内或门前是暴主,是霸王,但到外面便如失了网的蜘蛛一般,立刻毫无能力。其二,是终日给以冷遇或呵斥,甚于打扑,使他畏葸退缩,彷佛一个奴才,一个傀儡,然而父母却美其名曰“听话”,自以为是教育的成功,待到他们外面来,则如暂出樊笼的小禽,他决不会飞鸣,也不会跳跃。
其实,中国人是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 —— 鲁迅
中国的事情往往是招牌一挂就算成功了。
—— 鲁迅,《集外集拾遗•今春的两种感想》
现在的所谓教育,世界上无论哪一国,其实都不过是制造许多适应环境的机器的方法罢了。
—— 鲁迅,《两地书•四》
历史上中国人只有两种生存状态: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 —— 鲁迅,《新青年》,《灯下漫笔》
●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 。
●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图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无异于慢性自杀。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哪里是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的。
●古人说,不读书便成愚人,那自然也不错的。然而世界却正由愚人造成,聪明人决不能支持世界。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
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药》里面的一句:
“一摸,硬硬的还在”
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
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
----所以所有的文字都显得空虚!
「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致赖少麟》一九三五年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说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八年
(1)「巨大的建筑,总是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致赖少麟》一九三五年
(2)「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的说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八年
(3)「多有『不耻最后』的人的民族,无论甚么事,怕总不会一下子就『土崩瓦解』的,我每看运动会时,常常这样想:优胜者固然可敬,但那虽然落后仍非跑至终点不止的竞技者,和见了这样竞技者而肃然不笑的看客,乃正是中国将来的脊梁。」《这个与那个》一九二六年
(4)看罢,他们是战胜军国主义的,他们的评论家还是自己责备自己,有许多不满。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
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
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
《不满》一九一九年
(5)「即使艰难,也还要做;愈艰难,就愈要做。改革,是向来没有一帆风顺的,冷笑家的赞成,是在见了成功之后……」《中国语文的新生》一九三四年
(6)「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未有天才之前》一九二六年
(7)「中国人自己诚然不善于战争,却并没有诅咒战争;自己诚然不愿出战,却并未同情于不愿出战的他人;虽然想到自己,却没有想到他人的自己。」《一个青年的梦译者序二》一九一九年
(8)「在中国,尤其是在都市里,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