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永远握有自己最终的选择权。如同我的人生最重要的一句话“选择我所能承受的”。如果,将自己关在家里算是“自囚”,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只要我想,随时可以释放自己;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改变那样的状态。
“嘿!我握有主控权喔!”我可以开心地对自己这样说。
但生完孩子后,我真的还能这么自由自在吗?我问自己。我知道,答案是否定的,而且是一种心甘情愿的否定。只是,我会习惯新的生活方式吗?
原来,在那天到来之前,我的生活早已经从身边人的态度开始改变。我为坐月子,准备了一堆书及DVD,我去买隐形眼镜时,眼镜行的老板却泼了我一盆好大的冷水,“月子期间,不要常戴隐形眼镜,会对你的眼睛造成负担。”老板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那,戴眼镜可以吗?我问。
“嗯……坐月子期间,你该做的事就是休息,不要过度使用眼睛比较好。生产对女人来说是很伤身体的事。你该做的事就只有好好地休息,让五脏六腑可以归位。”他说。
哈,这样我还能干吗呢?我去问其他有生产经验的女性朋友。“就是睡觉吧!”她们异口同声地告诉我。但如果我睡不着呢?更别提,躺久了,应该会腰酸背痛吧!我不禁担心起来。以我对自己的了解,很可能会躺到受不了,届时肯定会有偷偷爬起床或是逃跑出去的冲动。所以,坐月子对我来说,也许是人生中最严苛的“绝对独处”状态。
我开始担心坐月子结束的那一刻,我会不会就大声地对大家宣告:“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独处了!我的独处到此时此刻完全结束了!”
如果是那样,我会变成什么样的“刘若英”呢?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种想放声大叫的冲动,但我只能深吸一口气,并告诉自己,“我可以的”。尽管不确认,生完之后会面对什么样的状态。
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认真记录此刻的心情,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新生命的这条路
现在回想起来,在生产前,安排写作这本关于“自处”与“相处”题目的书,对我来说,也许就像切·格瓦拉(Che Guevara)的《革命前夕的摩托车之旅》般,在进入人生另一阶段前,透过与朋友们的对谈,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并试着寻找未来可能会走的路。
这一连串的对谈、聊天,某种程度地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