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来说,爱情这个东西有点象出麻疹,出个次把基本就有免疫力了,以后不大会得,就是再得,也是一点小伤风小感冒,不耽误他朝着通向牛逼的道路一路狂奔而去。女人爱起来哪里是伤风感冒,上来就是肿瘤,良性也得开刀,恶性就死定了。——刘瑜《但是不要只是因为你是女人》
对着人,尤其是打算长久相处的,还是保留一点模糊度吧。其实真正在乎的,也就是那么三两个人,我知道你们一直都在,这就足够了。——黎戈
女人饮酒是道靓丽风景,就和女人抽烟一样。有那么一点不寻常,也更加吸引人们的眼光。男人对喝酒的女人总有一点异样的感觉,有点喜欢又有点怕,因为男人明白女人不喝则矣,若真喝酒的女人,男人又有点惧怕,赢不漂亮输不光彩。可是在酒桌上最能看出女人的性格。
我们可能很难发现,在所有那些古怪的虚荣、自负、要求和敌意后面,有一个正在受苦的自己。我们感到自己已被永远排除在一切使生活值得一过的欢乐和享受之外;我们意识到即使我们得到了希望得到的一切,也不可能真正享受它。——卡伦·霍妮《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选择太多,最终无从下手;想说的话那样多,最后竟一句都说不出来。于是我们静默,任由不相干的事为我们做出选择,任由不要紧的人替我们说话,然后我们谎称这是预兆,好让自己逃避努力的心稍稍宽慰一些。——W.Y
流浪者天生如此。流浪的冲动和浪迹天涯本身就是一种爱情、一种情欲……身为流浪者,我们这样的人总爱将爱情深藏,只因爱情无法实现;我们总将本该献给女人的爱,任意投诸村庄、山岳、湖泊,我们将爱情与爱的对象分开,对我们而言,爱情本身已经足够。——黑塞
一物就在眼前,我们往往不会去留意它,真正要想欣赏,倒是见不着为好。事实上近在眼前也许正是促使我们视若无睹的重要因素,因为我们总觉得一直能见到就够了,用不着再去琢磨。——阿兰·德波顿《拥抱逝水年华》
一旦做出决定,实际上便坠入了一股巨大的洪流之中,这洪流会把你带到一个你作决定时从来没想到的地方去。——柯艾略《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正是混杂着焦虑、害怕、伤痛、不安全感和天真,才使每一个人如此特别。但颇具讽刺意义的是,人们往往极力压制这些感情,将这些感情掩饰起来,试图向外界展示十全十美。人们将自己置身于一个十分不自然的状态中,却希望其他人不能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即:不完美。
不需要为其他人表现在自己,只需要为自己深爱的人这么做。如此以来,表现自己就不是为了表现,而是为了给予。只在必要时才现身的人具有更大的力量。为达目的,就必须知道如何保卫自己的神秘。我因孤寂而受苦,但为了保有我的私密,我克服了孤寂的苦楚。今天,我知道没有什么比独居更光荣。——加缪
世界就像一堵墙,我们就像一只猫,我必须要在这个墙上留下我的抓痕,在此之前,我才不会把爪子对向自己。—— 韩寒《1988 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人之所以无法自我决定,也许不是听不见内心渴望的声音,而是他对于选择之后的自由状态感到害怕。因为,一旦他选择了而获得自由之后,他就必须负起获得自由以后的责任和伦理,必须对他自己的选择有所交代。——弗洛姆《逃避自由》
其实没有结局更是一种美丽,因为还有着那份离去前的暗暗揣测,还有着那份消失时的不舍与疼痛,并且也许更为此生扩展了一个巨大的游离空间。如此,无言便是一种难得的结局了。
我们在我们的愿望中,在我们的愉悦中,以及在我们的痛苦中都是莫名其妙的。当我在哭泣的时候,我常常发觉自己是一个蠢货。
惟有普通、平凡、琐碎的情感,才使我们普通人感到亲切踏实,才具有持久长远的生命力。引人入胜,瑰丽奇异,慷慨激昂,缠绵悱恻,当然也会使我们感动,但是这种感动不大会持久,我们最终还是得过一种平平淡淡、经久耐磨的生活。——W.Y
十二星座女帮夫指数:【帮到老公叫烦的】狮子座、处女座、天蝎座、摩羯座);【帮于无形之间】金牛座、天秤座、水瓶座、双鱼座;【能帮上大忙的】白羊座、双子座、巨蟹座、射手座 你能帮到他吗?
面对有些可能性,转过身去,是个美丽的错误,但是迎上前去,则是一个愚蠢的错误。
观察一个人对何事最为恼怒,往往可知其人,学会这样去观察,也许不失为有意义的事。——阿兰·德波顿《拥抱逝水年华》
沉默许久以后重新开口;不错 / 其他的情人全都离去或死亡 / 不友好的灯光用灯罩遮住 / 不友好的黑夜用窗帘挡住 / 不错,我们谈了又谈 谈论不止 / 谈艺术和歌这个最高主题 / 身体的衰老意味着智慧 / 年轻时我们曾经相爱却浑然不知。 ——叶芝《沉默很久之后》
一个信任文艺的人,骨子里往往有天真的东西,这个东西,让他们不务实,不适应生活,不够圆熟、合群,也不容易快乐起来。——黎戈《精神生活是可鄙的吗》aIhUaU.com
世界上只有两种生活:一种是悲惨的生活,一种叫非常悲惨的生活。这就是人的困境,谁也逃不过,人生的一切事就是在与困境周旋。这需要靠爱去延缓死亡。——史铁生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在某个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绵绵不绝的钟声。在这个小镇的旅店里——古老时钟敲出的,微弱响声,像时间轻轻滴落。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吹笛者倚著窗牖,而窗口大朵郁金香。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茨维塔耶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