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敌人,作者是(英)理查德・希拉里,译者是潘人杰、丁一明 。本书论述的是一位青年作家的故事,他作为一名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接受训练和投入不列颠之战的经历,以及他被击落之后的生活境遇。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基本信息
出版社:汉语大词典出版社
第1版:2005年6月1日作者:(英)理查德・希拉里
译者:潘人杰,丁一明
平装:184页
开本:16开
ISBN:7543211378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作者简介
理查德・希拉里,1919年4月20日出生于澳大利亚。还在索罗斯伯里大学求学时他就立志人要当作家。做为一名牛津大学的学生,他参加了牛津大学飞行中队,二战爆发后,即成为英国皇家空军志愿后备役的一员,经过战斗机飞行训练,他驾驶喷火式战斗机投入不列颠之战,1940年9月被击落。他曾经短时间失去视力,脸和手严重烧伤并毁容,他经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术,其中包括整容和植皮。在术后康复过程中他开始创制这部《最后的敌人》,作为献给与他同一代青年飞行员的一份纪念,也是对他自己的品性和对这场战争的态度的一种省思和审查。本书初版于1942年,当即被公认为是足可传世的一流作品。
理查德・希拉里双手的功能再也不能完全恢复,却决心要重在蓝天。虽然他并不真正适合作战,他还是用尽心机设法回到战斗岗位并开始进行夜航操作训练,1943年1月,在一次夜间训练飞行中他的布伦汉姆式飞机坠毁了,他和他的无线电导航员双双遇难。这天,离他二十四岁的生日正差三个月。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内容简介
本书论述的是一位青年作家的故事,他作为一名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接受训练和投入不列颠之战的经历,以及他被击落之后的生活境遇。还向我们叙述他的诚挚友谊和悲壮,捐躯以及他对失友之痛的强烈反应。他对自己的战斗经历做出进一步的反思,正是这番经历使他由一个为同龄人赞赏和羡慕的天生英俊的运动员变成一身伤残的人。
评论界称“这不是一本某位飞行员记叙战争的书,而是一位作家刻画飞行员的书。”本书《最后的敌人》论述的正是一位青年作家的故事,他作为一名喷火式战斗机飞行员接受训练和投入不列颠之战的经历,以及他被击落之后的生活境遇。
理查德・希拉里以1940年9月3日他从霍恩丘奇机场升空作战切入,一开头就扣人心弦:海峡上空的一场恶斗,“旋转的飞机和曳光弹交错翻飞的一片混沌。”他的飞机被击中,一头砸向水域,他在英吉利海峡上漂泊了数小时后终于被马盖特救生船救起。
接着围绕这九月的日子,《最后的敌人》展开了这个不平凡的感人故事:在牛津大学三一学院无忧无虑的时光,在德和匈牙利漫不经心的划船比赛,战斗机飞行员的训练和空中战斗,然后是被击落并严重烧伤之后缓慢而又极度痛苦的医疗和康复。理查德还向我们叙述他的诚挚友谊和悲壮捐躯以及他对失友之痛的强烈反应。他对自己的战斗经历做出进一步的反思,正是这番经历使他由一个为同龄人赞赏和羡慕的天生英俊运动员变成一身伤残的人。由于不能肯定他是否还能获准再度升空作战,理查德自问能为死去的战友做些什么?正如他自己所写:“想了一会儿,一个念头闪现:我可以写作。”于是就有了这本《最后的敌人》。
本书自1942年在英国首次出版后曾多次重版。本社引进的是该书于2003年由加拿大PIPPIN出版公司出版的作者去世60周年的纪念版。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目录
前言………………………………………………………1
序幕………………………………………………………1
一 在慕尼黑保护伞下…………………………………1
二 前敦刻尔克时期……………………………………19
三 喷火式………………………………………………39
四 彼得・庇斯的世界…………………………………61
五 入侵者………………………………………………89
六 我该为一个幽灵活着?……………………………107
七 美容院…………………………………………… 14l
八 最后的长发男孩………………………………… 157
九 “我看到他们也打中了你”………………………170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前言
要我来为这本书写个前言,内中有一些非常直接的个人缘由。因为这本书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写的,尤其是这位老朋友在六十年前就遇难了,而从那时以来,这本书就一直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永远不会忘记跟理查德・希拉里的初次见面。我的未婚夫彼得・庇斯生前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里写道:“我们的希拉里君原来进了医院,我一定要去看看他。”于是我想,既然彼得不能去了,或许我应该代他前往。 我走进皇家共济会医院他的房间,床上躺着一具从头到脚全都裹缠着绷带的人形,我能看清的只有一对闪亮的蓝眼睛。我十分迟疑地作过自我介绍,彼此开始谈到彼得的时候.他的话语充满了亲切之情。让我吃惊的是,我刚要诉说彼得是如何被击落的,他当即打断了我。原来他早就在某种幻像中看到了全部情景,那会儿他正在接受手术,痛得他拼命挣扎,嘶声喊叫,护士们则按手压脚不让他动弹。 正好这时一位护士进来喂他茶水,我悄悄退出,怕是他不愿让人盯着看自己的窘境。第二天,我收到一张由人代笔的便条,要我再去看他。这样就开始了一连几周的交谈――彼此把对方从绝望的边缘拉回来的交谈。理查德是个出色的雄辩家,谈锋旺健,模仿、嘲讽、逗趣、大笑,总会激起对谈者的回应――也总是令人振奋的回应。在一次特定的交谈之后.他写信给我:“昨天我情绪非常低落,而且不几分钟就反复发作,随之我的脾气也坏透了。不过,我想这对我们也许是个绝好的机会,一道来写一个十分轻松的舞台或电影脚本;对此我是蛮认真的,这对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你意如何?”
最后的敌人_最后的敌人 -图书节选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幕九月三日拂晓,阴暗多云。微风吹拂着艾斯图里河湾的水面。伦敦东面12英里的霍恩丘奇机场笼罩在黄色的晨雾中,苍白的微光给布列在机场边沿的喷火式飞机(二战中英国的一种主要战斗机――译者注)暗淡轮廓平添了几分冷峻。不时有一只气球怪异地从雾中探出头来,好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在返巢前寻找它可能的猎物。
我们在8时左右来到停机坪。夜间我们的飞机都从待命点移到了机库,所有的机械工具、油料和通用器材全留在了机场的远端。我很担忧。不久前我们遭到过轰炸。我的飞机因而换装了一个新的座舱盖。不幸的是这个舱盖不能沿着滑槽滑动开启,由于地勤人员的削减和缺乏工具,我担心它永远也开启不了。要是它不能开闭自如,我就无法在必要时紧急脱身。真不可思议,我们的中队长“乔治大叔”丹霍尔姆竟弄来了三个人,带着大锉刀和润滑油,再加下土机修工和我一起心急火燎地调整那个舱盖。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锉,加油。加油,锉,直到最后舱盖开始能移动了,只是慢得叫人心痛。到了10点,雾已经散去,太阳跃出了清澈的天空,舱盖还是牢牢地咬死在滑槽的半道上;10点15分,我害怕的事情发生了。扩音器里传来调度员平淡无情的声音:“603中队出发。巡逻基地;你们将在空中接受进一步的命令;603中队请尽快起飞。”我一按启动钮,引擎立即吼叫着激活起来,同时下士后退几步,意味深长地交叉着他的手指,我的胸口感到一阵战栗,就像划船比赛时开浆的刹那,接着我忙于进入适当位置。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乔治大叔和领头机组在一阵尘烟中起飞了:布赖恩。卡勃雷扫视左右并竖起了大拇指。我点点头,加大油门,最后一次从霍恩丘奇机场起飞了。在布赖恩机组里我飞第三。斯塔普米・斯特泼顿在我的右面;第三机组只有两架飞机,所以我们中队的战斗力是八架。我们向东南方一路爬高攀升,在12000英尺左右我们穿越了云层;我向下俯视,只见云块像重重叠叠的掼奶油铺开在我的下面。阳光灼灼,转弯时都无法看清我的邻机。我急切地紧盯着前方,因为调度员已经警告过我们,至少有五十架敌机正在高速逼近。当我们第一眼确确实实看到它们时,无人喊叫,我想我们都在同一时刻看到了它们。它们肯定在我们上面500到1000英尺,而且像一群蝗虫径直朝我们冲来。记得我咒骂着,自动移到队列的末尾:随后的刹那我们就闯进它们中间而各自为战了。他们看到我们的那一刻,也立即散开并俯冲下来,紧接着的十分钟便是旋转扭动的飞机和曳光弹交叉飞舞的一片混沌。一架梅塞施密特(二战中德国的一种主要战斗机――译者注)从我右面在一片火焰中坠落,而一架喷火式则半转着机身急急掠过:我迂回旋转拼命爬升要占领高度,飞机简直就是挂在螺旋桨上。这时,恰好在我的左下方,我看到了从来就祈求的事――一架梅塞施密特正在离开太阳的方向上爬升。我逼近它到200码,从一侧给了它一顿二秒钟的突发连射:机翼的蒙皮被撕掉了,黑烟从引擎里倾泻而出,可是它没有坠落。像个傻瓜,我没有立即撒手,而是再给了它一顿三秒钟的突发连射。红色的火焰朝上喷涌而出,它即刻旋转到了视线之外。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可怕的爆炸。震掉了我手中的操纵杆,整个飞机颤抖得像一头老病的野兽。须臾之间驾驶舱里到处是火;我本能地伸手去打开舱盖。它纹丝不动。我解开座椅皮带,拼命用力推它向后,可是这又太慢;当我跌回到座椅去拉操纵杆竭力要让飞机倒翻过来时,那炽热的高温使我感到自己快要完结了。记得有一秒钟钻心剧痛,记得曾闪过一念“就是这么回事了!”并将双手蒙上眼睛,接着就昏死过去了。
当我恢复知觉时我已经离开飞机,迅速下落。我拉着降落伞的开伞绳,猛拉一下以确证我的降落正常。朝下一看。发现我的左裤管已经烧掉了,我正在掉进海中,可叹的是离英国海岸很远。大约在水面上方20英尺处我试图脱开降落伞。没成功,我砰然一下落进海里,降落伞在我周围翻滚。后来别人才告诉我,飞机在大约25000英尺高度进入旋冲状态。在10000英尺高度丧失知觉的我从机中跌了出来。很可能真是这样,因为后来在我的头顶发现有一个大创口,可能是在座舱里碰撞出来的。P1-4
“二战的文学经典之一。”――菲利普・法兰奇《伦敦书评》
“希拉里的笔调鲜活,文字犀利……展现了一个没落英雄的浪漫与悲剧。”--歌德弗兰・史密斯《星期日泰晤士报》
“这样的作品总是令人不吝赞言……在纪录战争体验的文本中,很难再找到如此详尽深刻的作品。”--约翰・奥尔《伦敦周报》
“许多冗长的作品往往只能浮于人们记忆的表层,而希拉里的作品虽是薄薄的一本,但他精练的文字却深深植入了读者的记忆。”――阿瑟・克斯特勒
“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文学经典。《最后的敌人》的每一页都提醒我们,希拉里命中注定是一名作家。更值得赞赏的是,少有作家能像他一样,以零度情感切入,用如此客观冷静的笔触描写自己。”――伊丽莎白・波恩《泰特勒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