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揭秘北京城风水布局大阵的小说,告诉你在北京生活不能不知的五百年前兴建北京城的阴阳之道,古老而神秘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比《阴阳师》更好看的风水小说!
《北京镜鉴记》
作者: 赤军,亚古 著
出 版 社:
出版时间: 2009-3-1
字数:
版次: 1
页数: 284
印刷时间:
开本: 16开
印次: 纸张:
I S B N : 9787807554615
包装: 平装 所属分类: 图书 >>小说>>侦探/悬疑/推理
洗烽录_《北京镜鉴记》 -编辑推荐
明成祖迁都幕后的风水阴谋。
洗烽录_《北京镜鉴记》 -内容简介
故老相传,北京城有七大邪地:高梁桥、北新桥、积水潭、铸钟场,八宝山……
邪地究竟邪在何处?为什么它们会成为传说中的禁区,又是在什么时候才开始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邪地呢?
从春秋时代的燕国首都蓟城开始,北京拥有着两千多年悠久的历史文化,民间相传,这里原本叫做“苦海幽州”,地下无数海眼,潜伏着作怪的孽龙。因此建都于此的历代王朝――辽、金、元、明、清――都会设置重重镇压之法以稳定都城根基。这些民间传说根源何在?是否真有苦海,孽龙又何所指呢?
明朝永乐四年,开始大规模修建北京城,以备不日迁都于此。詹事府左司直郎刘鉴受命从南京来到北京公干,在一系列奇特的际遇中,开始掀开古老都城的神秘面纱……
洗烽录_《北京镜鉴记》 -作者简介
赤军,自由撰稿人、历史小说作家曾与亚古等合著长篇奇幻小说《生命――神授的权杖》,独自创作历史小说《洗烽录》,历史散文《风云信长传》、《中国宰相的非正常死亡》、《宛如梦幻》等、才能百短,自认只有三长:以冷峻的目光看历史,以乐观的心态对人生,以严谨的笔法做文章。
洗烽录_《北京镜鉴记》 -目录
第一章通惠河
第二章沈万三
第三章玉貔貅
第四章稽疑司
第五章蹴鞠赛
第六章小八臂
第七章铸钟厂
第八章大五行
第九章方孝孺
第十章燕明刀
第十一章骆家庄
第十二章十三娘
第十三章万岁山
第十四章五色土
第十五章观音庵
第十六章桃木橛
第十七章番邦僧
第十八章都水司
第十九章十字架
第廿十章镜鉴记
第廿一章五雷咒
第廿二章黑山谷
第廿三章北新桥
第廿四章东海眼
第廿五章白米街
第廿六章纵横图
第廿七章高梁河
第廿八章琼华岛
第廿九章华严钟
第三十章看门人
后记
洗烽录_《北京镜鉴记》 -书摘插图
第一章、通惠河
“如何?”宋礼把着柄老大的蒲扇,一边呼嗒呼嗒地起劲扇着,一边笑着问刘鉴。
坐在他对面的刘鉴却不说话,只是上下反复端量宋礼的面相――什么叫富贵之相?这就是典型的富贵之相,一张大圆脸,粗眉毛、大眼睛、挺鼻梁、长人中,五柳长髯,尤其是额头宽广、丰润,双眉略蹙之际还会隐现出“王”字形的皱纹,按照相书上说,必然会有出人意料的飞黄腾达。
当然这些话刘鉴不必要说,他知道宋礼官居正二品,又深得当今圣上的宠信,还用奉承说什么“大富大贵之相”吗?可是他好一会儿都不说话,宋礼反倒笑了:“不用看了。离开京城前,有位老先生说,愚兄此去一帆风顺……”
刘鉴微微一笑,从宋礼脸上收回了目光,“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大人还是谨慎些为好。就我看来,您面带煞气,必遇不祥。”
宋礼闻言一愣:“贤弟何出此言?那位老先生……相法高妙,名动江南,他可没说我最近会有什么灾厄呀。”
刘鉴右手轻轻摇着折扇,左手挑开竹帘望一眼船外:“天气越发热了――后舱里井水镇着的西瓜,不如现在吃了,正好解暑。”
“吃,这就吃,”他顾左右而言他,宋礼倒揭不开闷葫芦,有点沉不住气了,“你倒说说,从我这面相上看出什么灾厄来了?”
刘鉴放下竹帘,眼望宋礼,微微一笑:“宋兄适才所说的‘老先生’,是指常年在聚宝门内摆摊算卦的那个‘唐半仙’吧?都是些江湖伎俩,不必理会。旅途无聊,所以小弟给您看相玩儿,又不收你钱,骗你干嘛?难不成我要讹你的西瓜吃?”
宋礼和刘鉴同船北上,这是在永乐四年的七月份。就在前不久,皇帝颁下诏谕,说从明年五月份起,要在北京城里修宫造殿――官场上早就沸沸扬扬地传说圣上有意迁都北京,这份诏书一下,更加坐实了传闻。于是从南京到北京的运河上,运粮食的、运货品的、运人客的、运土木石方的,以此为始,络绎不绝地出现了无数的帆影。宋、刘两人乘坐的船也夹杂在中间。
他们两个都是奉了钦命去北京公干的,但是没坐官船,只雇了一条小小的客船。虽说宋礼乃是二品大员,刘鉴只是小小的六品司直郎,但就出身而论,刘鉴是两榜进士,宋礼只是国子生,所以也摆不出长官架子,待这位官场后辈一直都很随和、亲切。两人一路上闲聊瞎扯,这天船从运河转入通惠河,不知怎么的就说起刘鉴精通风鉴之术来了,于是宋礼要他给自己相相面,可是刘鉴实话实说,宋礼却不大信。
宋礼是个大胖子,正在夏末伏天,他热得浑身难受,身上宝蓝色绸衫解了两个扣子,大敞着领口,光着脑袋,一顶四方平定巾扔在桌上,手摇蒲扇就没停过,可还是止不住满脑门的汗往下淌。他听刘鉴说自己面带煞气,忍不住就要问个清楚。
刘鉴和宋礼不同,二十来岁年纪,身形偏瘦,头戴儒巾,身穿一件宽袖的青布长衫,浆洗得一尘不染。宋礼在官场上忙活惯了的,说话又急又快,刘鉴看上去却比他沉稳得多,轻摇折扇,说一句话三摇头,颇有儒学之臣的风雅仪态。
听宋礼说不信自己的看相,还说那位“唐半仙”相法神妙,每言必中,刘鉴不禁摇头微笑:“他说什么中了?大人不妨例举一二。”
宋礼从袖子里掏出块手巾来抹了一把额头油汗,回答说:“他说我上个月身体不适,一点都没错呀。”
刘鉴挑一下长长的细眉:“此时夏秋之交,天时不定,您又是这样的……这样的富贵之体,加上公务繁忙,面有疲色,只要说身体不适,肯定是错不了。”
“那他还说我年初之时大大破了一笔财呢,这也中了啊。都过去了半年,他是怎么相出来的?”
“嗨,谁家过年不破财?看您年岁,定然家族兴旺,光给小孩子的压岁钱就得花费不少吧?”
宋礼还是不信:“江湖手段,愚兄也略知一二,多数都是说忧不说喜,先危言耸听吓唬人,这才能从村夫愚妇手里骗钱。可这个相士说我一帆风顺啊,这不符合常理……”
刘鉴又“啪”的一声合拢折扇,微笑着回答说:“江湖术士多数并不懂真正的相法,全靠的察言观色。凡去算命之人,必定是有了灾厄不能决断,或者是觉得自己前途难料。可看您呢?仪表堂堂,气概非凡,必能看出并非是遭了什么不测,那就只剩下前途难料这一项了。您行动坐卧又透出一股官威,加上最近坊间流言圣上要迁都北京,因此猜您要出远门,那是一点儿也不难。既然如此,再说坏话也不能骗您回头,还不如说两句好话来骗您当下的钱财呢。”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江湖相术是靠相士的经验,察其言,观其行,然后再套用书本上的条目,大言欺人,诈取钱财。正经相术则是深究天地人相互感应之理,以其所生出的预兆来推吉断凶――两者绝不可同日而语。”
宋礼仍然不大信服,可也不得不承认刘鉴这番话有一定道理,正好这个时候仆人把西瓜切好送上来了,于是他也就不再深究:“言之在理……受教了。”然后摆摆手,做一个请的姿势。
刘鉴才要放下折扇,拈一块西瓜来吃,突然舱帘一挑,钻进个十来岁的小书童来,毕恭毕敬地作一个揖:“启禀尊主,日已近午,欲停舟而爨,未知可乎?”
刘鉴一转身,抡起折扇来就往书童脑瓜顶上狠敲了一记:“真是屡教不改,你就不能讲几句人话?!”
“哎呦”一声,书童两手护头,却还是慢了一拍,被敲个正着,立刻鼓起一个大包来。于是苦着脸摸摸大包,回嘴说:“您好歹也是六品官员,又在詹事府当差,时常能见着太子爷,我怕话说俗了给您丢脸不是……”
“丢脸?就你这乱拽文才给我丢脸呢――去,问问船夫,这是到了哪儿了?”
刘鉴表字镜如,建文二年的进士,现今官拜詹事府左司直郎,小书童是他的家养奴才,名叫“捧灯”。
那詹事府乃是专管太子读书的衙门,虽然没有多大权力,但由于经常接近太子爷――也就是未来的皇帝――所以在京官里也算抢眼。这事明摆着,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哪怕只是让太子爷记住了姓名或者面相,等他日今上龙驭殡天,太子继位,定然能受到重用。可惜这个刘鉴天性就讨厌官场上的交际应酬,虽然落在个风光衙门里,却并不得上司的赏识、同僚的亲近,人人看着他都碍眼,这回干脆找个由头,把他赶出南京城,赶北京去了。
宋礼这趟出差,乃是奉了永乐爷谕旨,以工部尚书的身份去督造北京新城的修建。刘鉴则是去北京搜集和整理原燕王府里各种文书资料,以备大学士解缙等人参考,好编纂那部巨著《永乐大典》。这差事乍听上去不轻松,其实却很闲,因为当今圣上永乐爷还在北京城里当燕王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扳倒侄子皇帝朱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