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雷蒙德・卡佛创作的一部短篇小说集,收入卡佛17个名篇:《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取景框》、《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凉亭》、《我可以看见最细小的东西》、《纸袋》、《洗澡》、《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粗斜棉布》、《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严肃的谈话》、《平静》、《大众力学》、《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还有一件事》。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内容梗概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是卡佛的成名作和公认的经典之作。收入卡佛17个名篇:《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取景框》、《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凉亭》、《我可以看见最细小的东西》、《纸袋》、《洗澡》、《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粗斜棉布》、《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严肃的谈话》、《平静》、《大众力学》、《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还有一件事》。哑巴毁了我父亲的馀生,男人和女人的爱逐渐沉重而摇摆不定,过生日的男孩在医院里等待死亡,爱得死去活来的十七岁男孩和女孩有了女儿……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愿望,做着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他们发现自己在为生存而挣扎,无法获得在常人看来并不远大的人生目标。他们的生活中充满了窘困和不如意,婚姻破裂,失业,酗酒,破产。卡佛用极简的遣词、冷静疏离的叙事,表现现代社会中人的边缘性以及现代人脆弱的自我意识。卡佛想说,像一个人一样活着并非易事,而且,爱情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作品目录

[前言]做一个优秀读者

你们为什么不跳个舞

取景框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咖啡先生和修理先生凉亭

我可以看见最细小的东西

纸袋

洗澡

告诉女人们我们出去一趟

粗斜棉布

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

第三件毁了我父亲的事

严肃的谈话

平静

大众力学

所有东西都粘在了他身上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还有一件事

[附录]译后记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点评鉴赏

本书由十七篇短篇小说组成,讲述了如餐馆女招待、锯木厂工人、修车工、推销员和汽车旅馆管理员等社会底层的体力劳动者的生活。这些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愿望,做着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但他们发现自己在为生存而挣扎,无法获得在常人看来并不远大的人生目标。他们的生活中充满了窘困和不如意,婚姻破裂,失业,酗酒,破产。卡佛用“极简”的遣词、冷静疏离的叙事,表现了现代社会中人的边缘性以及现代人脆弱的自我意识。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作品成就

卡佛的这本短篇小说集如同一针强心剂,为美国短篇小说写作注入了新的生命,对美国现实主义写作传统的复苏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小说集里篇幅不长的十七篇小说也使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卡佛成了一个备受瞩目的小说家,并为他赢得了“美国的契诃夫”这一称号。《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出版后,效仿者趋之若鹜,卡佛成了美国继海明威之后受到模仿最多的作家。那一时期美国文学杂志经常收到被编辑戏称为“卡佛式小说”的投稿。《时尚先生》Esquire)曾开出一个现代人必读的书列(共75本),《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就名列其中。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相关版本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作者: (美)雷蒙德・卡佛 着,小二 译

出 版 社: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1

字数: 109000

开本: 大32开

定价:¥22.00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作者简介


雷蒙德・卡佛

雷蒙德・卡佛(1938-1988),美国当代著名短篇小说家、诗人,美国“极简主义”代表作家,并被誉为“新小说”创始者。1938年5月25日出生于俄勒冈州克拉斯坎尼镇,1988年8月2日因肺癌去世。高中毕业后,即养家糊口艰难谋生,业馀学习写作。卡佛人生的前一半充满了苦难与失望。失业,酗酒,破产,妻离子散,友人背弃,坠入人生之谷底。晚年文学声名渐高,却罹患肺癌,五十岁便英年早逝。卡佛的作品风格和他自身经历密切相关,精简冷硬。他不是用天才来写作,而是呕心沥血的写作。卡佛一生作品以短篇小说和诗为主,代表作有《请你安静一下好不好?》、《谈论爱情时我们说些什么》、《大教堂》、《何方来电》等。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序言

大概10年前,我所在的杂志还没有现在这样忙碌,主编朱伟先生还有闲情给我们上古典音乐欣赏课。他拿来马勒的交响曲给我们听,适时地有两句讲解,那时候谈一篇稿子的好坏,也往往从庄子和莎士比亚说起。有一天下午,他问我最近在看什么小说,我说,看昆德拉。他皱眉头,怎么还在看昆德拉?那时候,米兰-昆德拉已经流行了很多年,朱伟先生对他评价不高――也就是个三流小说家吧。朱先生原来在《人民文学》当小说编辑,后来在《读书》杂志写专栏专门评点小说,我当然很相信他对小说的鉴赏力。那天下午,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给我上了一堂小说课,主要讲的就是卡佛的小说,他甚至把《家门口就有这么多的水》的故事复述给我听。后来,我找到了于晓丹翻译的那本卡佛小说集。据说,朱伟担当小说编辑时,郑重向于晓丹建议,要多翻译卡佛的小说。

2008年年初,我在选题会上说,现在互联网上活跃着一群翻译家,有字幕组,有翻译大学课程的项目,“有一个家伙在上海,专门翻译卡佛的小说”。那天会议上,我们确定做这样一个题目叫“互联网翻译家”。

我是在“3rdcolour”的博客上看到小二翻译的小说的。“3rdcolour”在兰州,他喜欢看卡佛的小说,但很难找到书,就建了个博客,叫“寻找雷蒙德・卡佛”。小二老早就开始翻译卡佛,也找到这个博客,他把自己翻译的作品给“3rdcolour”寄过去。很快,我就和小二敲定在上海见面。我们大概谈了有四个小时,然后呼朋唤友一起吃了顿晚饭。小二打篮球,喜欢合唱,是个高级管理人员加高级工程师,但自称是个焊电路的,这不是那种假装的谦卑,而是他打心眼里认为,挣钱做生意造福于别人服务于社会,这还不够,最好还要给“文明”做出一点儿贡献。

再后来,我采访陆建德老师,陆老师给我讲凯恩斯的一个小故事――1945年,凯恩斯从《经济学杂志》主编一职卸任,顾问委员会为他举行宴会,他在致谢时来了个修辞上的反高潮。他要为皇家经济学会和经济学家干杯,并说在座诸位都是受托人(trustees of...),此时他略作停顿,大家以为他要说的是文明的受托人,不料他故意让众人失望:“为经济学家、为并非创造文明之受托人,而是创作文明之可能性的受托人诸位,干杯。”真正受托创造文明的,是凯恩斯的那帮朋友――布鲁姆斯伯里团体里的那帮艺术家和作家。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

咱们这里的经济学家不会有这样的看法,咱们这里的作家也担当不起这个。即便是看小说的人,也多数自甘于边缘和异类了,你要是一不小心成了文化消费的“主流”,那你得多差劲啊。所以,偷偷看点儿一般人不知道的小说,就我而言,是特别有优越感的一个事儿。

那次,在上海,麻省理工学院的亨利・詹金斯(Henry Jenkins)先生也接受了我们的采访。他说,互联网上正兴起一种“参与文化”,推动这种文化形成的是“粉丝”,全世界的“粉丝”联合起来,共享信息;他还说,互联网可以兴起一种新型的“世界主义”,以往一个孩子要了解世界,就要到处去旅行,见识各地的文化,现在他可以通过互联网更加便捷地了解这个世界。嗯,这位先生说得多好啊。

2008年冬天,译林引进的卡佛小说集出版了,我问小二,怎么还不见他的译本有动静,他好像并不着急。自打上海的采访之后,我们没再见过,有什么事情都通过网络交流,比如豆瓣的“卡佛小组”。还是通过互联网,我看到一个读者对卡佛的评价――“卡佛如果是一个伟大的小说家,那么他必定也同样有这样属于他自己的不可复制的气质,这和他是不是一个LOSER,是不是一生穷困,是不是描述底层人民的生活没关系……你要是硬要我说属于卡佛的独一无二的气息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也不想说,反正书里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做雷蒙德・卡佛的家伙的,那只老孔雀,那只恶心的耳朵,那只面包圈,软座车厢,这些都是他的,这个穷鬼的,这些平常的卑微的不起眼的琐碎日子,就这样成了永恒,而他拥有这一切,永远拥有。”

这个帖子现在就贴在“寻找雷蒙德・卡佛”的网站上,我不知道这位老兄是谁,但他绝对是小说的“优秀读者”。在我看,“3rdcolour”、小二,包括区区在下,都算是卡佛的“优秀读者”,这个名词是纳博科夫的《文学讲稿》里提出来的。当然,从喜欢卡佛的小说到动笔翻译其所有的小说,小二俨然是个“翻译家”,我们不过是一帮乐于分享,懂得欣赏的“粉丝”,愿意把卡佛的东西炒得热一点儿,但是,面对卡佛,还有更多的一些了不起的作家,做一个“优秀读者”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儿。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评论

我在描写人生微妙、难解却又真切人性的细节上。多数来自雷蒙德・卡佛的启发。

――村上春树

但爱这个字――这个字在逐渐变暗,变得沉重和摇摆不定并开始侵蚀这一页纸,你听。

――雷蒙德・卡佛《爱这个字》

你们在相遇之前也曾爱过别人……如果我们俩有谁出了事,我想另一个,.另一个人会伤心一会儿,你们知道,但很快,活着的一方就会跑出去,继续再次恋爱……所有这些,所有这些我们谈论的爱情,只不过是一种记忆罢了。甚至可能连记忆都不是。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卡佛的极简绝不仅仅文字的,他在表达对自身和所写世界的根本看法。中国读者喜爱卡佛,是一件特别好的事情,他让很多很多人真正感知到自己生命中确实有一种荒凉的,令人胆寒的巨大沉默。

――主编李敬泽

这就是我喜欢卡佛小说的原因。……阅读他的小说,成为身临其境,依靠智商去追索的过程。追索过程充满神秘,神秘中感觉到他所要表达的内核,会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

――主编朱伟

我想卡佛恰恰抓住了人生共通的经验:那些表面的成功者,内心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颓唐,卡佛小说映照出他们同样苍凉、毫无诗意的生活。

――《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苗炜

读卡佛读的不是大朵大朵的云,是云后面一动不动的山峰。读的是一代美国人的心情,也是我们自己这一代中国人的心情。

――作家苏童

当我们谈论爱情时_《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书摘

凉亭

那天早晨,她把提切尔浇在我的肚皮上又舔掉。到了下午她想从窗户跳出去。

我说:“霍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事必须了结。”

我们坐在楼上一个套间的沙发上。这里有很多空房间可以选择。但我们需要一个套间,一个可以边走动边说话的地方。所以那天早晨我们给汽车旅馆办公室上了锁,去了楼上套间。

她说:“杜安,这真要了我的命。”

我们在喝加了冰块和水的提切尔。上下午之间曾睡了一小会儿。后来她下了床,只穿了内衣,威胁说要从窗户那里爬出去。我只好搂着她,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还是要这样。

“我受够了,”她说道,“我再也受不了了。”

她用手捂住脸,闭上眼睛。她的头前后晃动,同时哼哼呻吟着。

见她这样我难受得要死。

“受不了什么?”我说,尽管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我不必对你再说了,”她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了。脸也丢尽了。我曾是个那么要强的女人。”

她刚过三十,是个有魅力的女人。高个子,有着长长的黑发和绿色的眼睛,是我认识的唯一一个绿眼睛的女人。过去我常说到她的绿眼睛,她告诉我说正是这双眼睛让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难道我还不知道这个!

这一桩接一桩的事情让我觉得糟糕透顶。

我能听见楼下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它一整天都在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甚至我在打盹时都能听得见。我会睁开眼,凝视着天花板,听着铃声,琢磨我俩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我该看看地板。

“我的心碎了,”她说,“成了一块石头。我不行了,最糟糕的是我再也没用了。”

“霍莉。”我说。

刚搬来这儿做管理员时,我们觉得总算熬出头了。不用付房租和水电,外加一个月三百块。哪儿去找这样的好事。

霍莉负责账目。她算得清楚,客房大多都是她租出去的。她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家也喜欢她。我负责庭院里的事,修整草坪剪杂草,维持游泳池的清洁,还做些小的维修。

第一年可以说是万事如意。我晚上做着另一份工作,我们的状况在改善,有了自己的计划。某一天的早晨,我也不知道。这个瘦小的墨西哥女仆进来做清洁时,我刚给一个客房的卫生间铺好瓷砖。是霍莉雇的她。我实在说不上以前曾注意过这个小东西,尽管彼此碰面时说过几句话。我还记得,她称呼我先生。

总之,事情就这样接踵而至。

从那个早晨起我开始留意她。她是个长着洁白牙齿的极好的小东西,我习惯于看她的嘴。

她开始用名字来称呼我。

一天早晨,我正在修一个卫生问的水龙头垫圈,她走了进来,像其他女仆一样打开电视机。就是说,她们在打扫时都这样。我停下手里的活,走出卫生间。看见我她有点意外。她轻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

她刚说完我们就倒在了床上。

“霍莉,你仍然是个自信的女人,”我说,“你仍然是最棒的。别这样,霍莉。”

她摇摇头。

“我心里的东西死了,”她说,“虽然它坚持了很久,但还是死了。是你杀死了它,就像是你劈了它一斧子。现在一切都龌龊不堪了。”

她喝完了酒,然后放声大哭。我试着搂住她。但没用。

我给我俩添了点酒,留神着窗外。

办公室前面停了两辆挂着外州牌照的车子,开车的站在门口说话。其中的一个刚对另一个说完什么,他托着下巴,打量着客房。那儿还有个女人,她把脸贴在玻璃上,用手遮住眼睛,向里面张望。她又推了推门。

楼下的电话响了起来。

“甚至我们刚才干那件事时你还想着她,”霍莉说,“杜安,这太让人伤心了。”

她接过我递给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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