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程强(Low Thia Khiang, 1956年-),有“潮州怒汉”这个称呼,是新加坡工人党 (新加坡主要反对党之一)的秘书长。他自90年代初便是后港单选区的国会议员,目前是阿裕尼集选区的议员。刘程强在群众大会上以他独特的“潮州怒汉”风格,分别以英语、潮州话和华语,向人民行动党政府左右开弓,一再引来台下支持者如雷的掌声。刘程强在2011年大选决定走出“堡垒选区”后港,他连同党主席林瑞莲和另一位王牌新人陈硕茂等,组成了实力超强的“梦幻团队”强攻阿裕尼。最终以54.71%对45.29%的得票率击败前外交部长杨荣文领军的行动党队伍。
潮州怒汉_刘程强 -个人简介
刘程强(Low Thia Khiang, 1956年-),祖籍广东省潮州府揭阳县(现在已经改为揭阳市),是新加坡工人党(新加坡主要反对党之一) 的秘书长,他自1991年开始便是新加坡国会后港单选区的国会议员,他目前是阿裕尼集选区的国会议员。刘程强曾在新加坡南洋大学修读中文系也是新加坡早期的中文精英。刘程强已婚并育有二男一女,他信仰佛教。
刘程强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潮州话演讲。在新加坡政府自1979年以来打压汉语方言再来推广新加坡各个籍贯的华人改说华语的大环境下,刘程强还是坚持使用自己的母语潮州话来演讲,深深地吸引了以潮州人为主的后港区居民,也因此得到他们强烈的支持。刘程强也透露“潮州怒汉”这个称呼的由来,“1991年第一次到这里参选,还没想到应该跟大家说潮州话,最后一场群众大会,我在台上讲到一半,就有人从台下递了张小纸条给我,上面写了几个字,我当场就以潮州话念出,没想到全场马上掌声雷动。从那时起,潮州话,就成为我跟后港人之间深刻的缘分。”刘程强说他这20年来在后港结交了许多相知相惜的朋友,拥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他也感激后港居民这些年来自始至终无畏无惧地坚守立场。
潮州怒汉_刘程强 -转战阿裕尼集选区
2011年5月7日,由刘程强领军的新加坡工人党党员转战邻近的阿裕尼集选区,搭配林瑞莲与知名律师陈硕茂、毕丹星、莫哈默费沙击败时任外交部长杨荣文的团队,在新加坡史上创下第一次由反对党攻下集选区的记录,席次一举提升到八席,工人党既保住现有的后港议席还夺得五席集选区席位和两席非选区席位。
潮州怒汉_刘程强 -刘程强:假设我走出去后港人会祝福我
工人党在2002年11月庆祝建党45周年时,出任秘书长一年多的刘程强首次接受本报访问,那也是他的首个媒体专访。今年是他任秘书长10年,十年的政党改革与领导层逐步更新,让2011年大选成了他和他的团队的一个“政治考场”。刘程强日前接受本报专访,谈大家都在猜测的“走出去或留下来”的考量,谈这次大选和他对新加坡人的政治意念的期望。还是个会愤怒的“潮州怒汉”,但刘程强承诺,今天要做的任何决定,肯定不是一种冲动,是一种担当。
等提名日吧。他还是那样说。大家的确都在等,不少是边等边骂的,包括一些朝野阵营党人和一些为自己的区、也为他焦虑的选民。从政近30年,驻守后港20年,刘程强来到下一站的十字路口:继续留守后港,或为一个更远大的政治信念走向集选区。他坚持要到提名日才揭牌,“不是要卖关子或故弄玄虚”,除了战略之外,也认为“有些东西是需要等到一个时候,才正正式式拿出来告诉大家”,也会在那个时候正式跟选民交代,留守或走出去的理由。“后港选民都心胸蛮宽大的,对我也很好。假设我走出去,后港选民应该会好像他们自己家里的孩子要出去发展更大的事业、更广阔的天空一样,我想他们应该会祝福我,会希望我能成功。”
“我们会替你保住后港”
“那时从政的决定不难。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下去的,年轻气盛。现在的决定才难。现在决定要不要走出后港,是我一生中最难做的决定。”那句“一生中”的语气特别重。而三小时的访谈中,桌上那杯茶是有备而来的。话题只要触及后港或后港人,眼眶一红鼻音一重,那杯茶就要在几秒间把他内心复杂的情绪压下。
留守后港或走向集选区,感性和理性的挣扎
为何那么艰难?1982年26岁加入工人党,1988年32岁首次代表工人党参加竞选,1991年35岁成功被选入国会成为后港代议士;2011年55岁再作大选冲刺,他准备代表谁,选民又还要他代表吗?“代表”是个关键词,是刘程强和他领导的工人党参加这次大选,以及下来五年、十年或更长远要努力建设第一世界国会、更民主国会的主轴。
这就是难处。20年奋斗与相处累积的感性上的厚重,让他深感留守后港的情义;理性上的政治使命感,让他深感必须走出单选区,争取集选区的突破。留守后港或走向集选区(大多预料是阿裕尼集选区),因此对刘程强是个感性和理性的挣扎。“坦白说,就算我决定永远不走出后港,也没有人会给我压力。但是我必须自我思考自我分析,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从政。”
他和工人党都觉得,新加坡的民主政治已来到一个重要阶段,一个选民需要思考新加坡在长远未来需要一个怎样的国会,才更能保障百姓的民生与福利的阶段。“我们已经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因为互联网的发展,加上执政党领导层的更新,往下如果还是用行动党的老方法,把国会当成一个民意处理组的话,是不行的。因为民间希望看到有更积极的反应。而国家的未来,下一任总理,我们还不知道,第四代核心领导也还没真正成型。”
他问,新加坡人是否还能那么放心,继续让行动党在国会里一党独大说了算,“是不是应该培养比较可靠诚信的反对党,让它们进入国会”,至少可以更好地监督执政党。“李光耀时代政府,后来是吴作栋和李显龙,大家都看到他们的表现,也许你可以说‘你办事,我放心’。不过下来的总理和核心领导层都还没看到,还真的那么放心吗?”
坚持当选才进国会
因为坚信国会里应该有足够反对党发挥监督与制衡作用,刘程强坚持自己必须是民选进入国会的反对党人,“是选民选你进去做代表的”。这让不少后港选民和对他及工人党有所期待的其他选民很焦虑:万一走出后港又输了集选区竞选,刘程强可能就从国会消失。
“那就选我进去。这不是执著,这是我的政治理念;我读政治学的,认识什么是代表性。我从政本来就是要代表人民进入国会,代表人民的心声。如果没有办法代表人民,我进去干嘛?”官委议员和非选区议员的机制虽然让国会里有不同的声音,但他认为少了选区就少了民选和代表他们在国会里发言与表决的力量。“国会不应该是个民意处理组,只收集和处理民意”,而必须是个能有效监督的机制。“所以,选民需要支持一个政府,也同样需要支持有足够反对党,这才能取得平衡,也确保你有所选择。”
要突破集选区零议席
刘程强1988年首次代表工人党竞选时,被派出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