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索伦河谷的枪声》是刘兆林著的一部中篇小说。作者以传统的叙述方式展示了部队生活的复杂与丰富。曾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第二届解放军八一文艺奖。
索伦河谷的枪声_《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简介
《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啊,索伦河谷的枪声》是刘兆林著的中篇小说。曾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第二届解放军八一文艺奖。小说中的主人公是任某炮团三连指导员的冼文弓,作者以传统的叙述方式展示了部队生活的复杂与丰富。
索伦河谷的枪声_《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作者
刘兆林
刘兆林, 笔名纪兵、鲍红。汉族。黑龙江巴彦人。1968年应征入伍,历任某部三师炮兵团战士、团政治处新闻干事,吉林省军区宣传处、文化处干事,沈阳军区政治部创作室专业作家(曾任职营教导员、师政治部主任),辽宁省作家协会专职副主席、党组副书记,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辽宁省政协委员。曾被评为辽宁省优秀专家。197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4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啊,索伦河谷的枪声》、《黄豆生北国》、《爱情线》、《新兵老贺尝到的滋味》、《爸爸啊、爸爸》、《雪国热闹镇》等中短篇小说。著有散文集《高窗听雪》,中篇小说《黑土地》、《因为无雪》、《妻子请来的客人》、《黄豆生北国》,中短篇小说集《刘兆林小说选》、《违约公布的日记》、《三角形太阳》、《船的陆地》、《啊,索伦河谷的枪声》、《父亲祭》、《雪国热闹镇》等。
索伦河谷的枪声_《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艺术魅力
《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军事文学,写战争,较易出效果,写和平环境的连队日常生活,能取得震撼人心连读不腻的效果就更不简单。《枪声》就是一部具有这种艺术魅力的中庸佳作。作者在谈这部小说的创作时,曾以“四味”的说法表达他对军事题材小说创作的美学追求。这“四味”是:“人味”、“风味”、“气味”、“兵味”,就是说,军事题材小说要富有人情味的特色,地域性特色,当代性特色,军事性特色。既然是军事题材小说,就应该是充满了“兵味”的。但是,军事题材小说又应该具备多层性寓意的品格。从审美眼光看,题材的表层内容往往是文学描写的外壳与框架,而作品真正要追求的深层题旨与最终寓意目标,却是一种超越了军事性,但又不乏“兵味” 的内在意韵,一种被题材特点笼罩着的,却又充满了人情味、地域性与当代性色彩的,具有更广泛的美学价值的人生底蕴。
优秀军事题材小说之所以能够获得非军人读者的强烈共鸣,其原因也在于这样的小说通过自己的军事生活描写,最终写出了具有普遍启悟意义的美学情思,即那种不仅仅属于军人,而且属于整个进步人类的生活发现。
《枪声》基本体现了作者的这种追求,读者的强烈反响就是证实。一些着名评论家曾从政治工作改革这一视角高度评价了《枪声》主题思想的重大突破和人物塑造的独创性,认为此作“应该成为部队和任何部门的政工干部及其他干部的教科书”但是,倘若仅仅把作品理解为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文学性教材,那就不仅贬低了这部小说的美学价值,而且会使作者感到难堪。
著名美学家王朝闻就着文说,“我以为还可以从许多方面着眼,称赞这篇小说的动人力量。这就是说,凡是典型地反映了生活的小说,它的社会影响才可能是带普遍性的”,不错,作品的主人公冼文弓是个八十年代的连队政治指导员,而且是一位精通心理学同时知识丰富,德才兼备而又充满改革进取精神,善于缩短与消融官兵之间心理距离的优秀指导员,但他毕竟是文学形象,而不仅仅是生活意义上的指导员。他尊重战士的人的尊严和权力,而主张官兵之间“多来些友谊,少用些权力”,保护每个人内心美好的秘密,崇尚科学和民主,这都意味一种时代潮流,一种打上了历史烙印的现实思考,一种伦理道德观念与社会美学理想的追寻,这才是这部小说军营生活色彩包笼下的真正寓意。
索伦河谷的枪声_《啊,索伦河谷的枪声》 -人物塑造
人物塑造的鲜活成功,是这部小说能完成真正寓意的最重要方面。
冼文弓这样的身份角色相当难写,功力不足,顺手一滑,就会流于概念化。但是作者平中写奇,始终把主人公放在与各种微妙人物的微妙而激烈的矛盾冲突中去描写。他是军机关被精减下连的副营级连职指导员,他到任的“鸡毛连”是他的“母亲连队”,而与他搭班子的连长军龄、资历都比他长而且是他的没了上进心的老班长、老排长。而那些个不把干部放在眼里的人物,有的被判刑蹲过监狱,并与驻地一个寡妇有感情纠葛,有的有知识、有抱负但尖刻、机灵,是难以驾驭的“导弹兵”,有的靠近领导,百依百顺,却是小骗子,这些人都在观察他,琢磨他,考验他,与他发生着极尖锐又极微妙不易看出的冲突,使得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碰在试金石上。还有那只灵手描画出的狍子,用笔比一个人物还认真,也的确起着比一个人物还重要的作用。与一个动物的关系都如此微妙而尖锐了,读者不能不关注主人公的命运。主人公把寄托着一个老兵深重感情的狍子当作圣灵之物来对待,在极尖锐的矛盾中为保住,他自己的命险些丧于野熊之口。还有他在实施改革时面临上下及同级的压力与挑战。连长和团长这两个人物本身也都风神圆满,栩栩欲活,与主人公的冲突中,相互撞击得更加鲜活。在不甚显眼处,主人公身上也常出现感人之笔,特别一接触他的灵魂,读者便要不期然而潜下心来。作者的心理描写也颇有特色,是简捷明快的跳跃速度,不为冗长寂寞之文,而能恰当其可。从技法看,溶合中西之长,不惟画眼前,画形貌,而且画心上,画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