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佛教寺院和信众在举行宗教仪式时所用的音乐。佛教认为,音乐有“供养”、“颂佛”作用。《法华经・方便品》云:“歌呗颂佛德,乃至一音,皆已成佛道。”
中国佛教音乐_中国佛教音乐 -起源
佛教音乐起源于印度吠陀时期,佛陀根据其中记述梨俱吠陀歌咏方法之娑摩吠陀而制定伽陀,伽陀即指偈颂,方便宏扬佛法。佛教音乐被称为梵音,又名梵呗。梵,来自印度语,是“梵览摩”的略称。根据《佛光大辞典》:“梵,表清净之义。”
梵呗徽标
“呗,又作呗匿、婆陟、婆师。意译为止息、赞叹。以音韵屈曲升降,能契于曲,为讽咏之声,乃梵土之法曲,故称梵呗。”梵呗是中国佛教音乐的原声,源于印度声明学.中国汉语佛曲的发展是由陈思王曹植鱼山梵呗开始的(唐密和显教)。梵,是印度语“清净”的意思。呗是印度语“呗匿”的略称,义为赞颂或歌咏。梵呗,亦称赞呗、梵乐、梵音、念唱、佛曲、佛乐等,是佛教徒(确切的说:是指出家人或主持)举行宗教仪式时在佛菩萨前歌诵、供养、止断、赞叹的颂歌,后世梵呗是鱼山梵呗为标准的简称,泛指为传统佛教音乐。
中国佛教音乐_中国佛教音乐 -发展
公元前6~前5世纪,佛祖释迦牟尼在印度创立佛教时就使用音乐,以“清净和雅”的吹唱来演说经法,约在公元前3世纪后,佛教音乐随着佛教逐步向亚洲和世界各地流传。由于民族、地域各异,佛教音乐在流传过程中,吸收着不同的民族民间音乐,从而产生不同风格的佛教音乐。
佛教音乐
约在东汉明帝年间(58~75)佛教传入中国。使来自印度与西域的佛教音乐,掺杂了中国民族民间音乐的因素,因而中国佛教音乐既含有中国民族音调,又含有印度或西域少数民族音调。《西河诗话》曰:“李唐乐府有普光佛曲、日光明佛曲等八曲,入娑陀调;释迦文佛曲、妙华佛曲等九曲,入乞食调;大妙至极曲、解曲,入越调;摩尼佛曲入双调;苏密七具佛曲、日腾光佛曲,入商调;婆罗树佛曲等四曲,入羽调;迁星佛曲,入般涉调;提梵入移风调。”说明这些佛曲已具有中国民族民间的风格特色。到隋唐时期,随着佛教各宗派的繁荣,佛教音乐也达鼎盛阶段。
中国佛教音乐_中国佛教音乐 -中国梵呗
始于三国由陈思王曹植(192-232)创于鱼山。其摹仿印度五明之声明的曲调,创为新声,用汉语来歌咏唱诵佛经。梵呗通俗讲就是佛教徒念经的声音,实指用清净、离欲的言语赞叹诸佛菩萨三宝功德,达到赞颂歌咏与见闻受持者趋于清静内省、收摄身心、止断离欲、加持消业、吉祥如意、清净身口意三业、自度度他的目的,属于“三学”的“定学”范畴的修行法门。故隋唐以来“鱼山”便成为正宗梵呗的代名词,后逐渐引申为佛教仪式中各种唱念的通称。到今天,梵呗经历了梵呗、鱼山、念唱、赞呗、功课、鱼山梵呗、佛教音乐等名称。声明随佛教传入中国,起初一直存在“梵音重复,汉语单奇”之予盾。三国魏太明帝太和四年(230),陈思王曹植曾游鱼山,感鱼山之神制,依《太子瑞应本起经》“撰文制音,传为后式”,使得佛经在唱诵时天衣无缝,“贵在声文两得”。出而始创“以为学者之宗,传声则三千有余,在契则四十有二”的《鱼山梵》或《鱼山呗》,后世简称“梵呗”。唐初传至日本,谓之“鱼山声明”,传至韩国,称之“鱼山”。至此,声明得以汉化,“鱼山”成为“正宗梵呗”的代名词,全称“鱼山梵呗”。后世并留有唐朝以前的《鱼山声明集》、《鱼山私抄》、《鱼山目录》等手抄本。
有了曹植的经验,历经支谦、康僧会、觅历、帛法桥、支昙钥、昙迁、僧辩、慧忍、萧子良、梁武帝等僧俗名家的发展和提倡,便开始尝试着进一步用中国民间乐曲另创新声和改编佛曲,使古印度的声明音乐逐步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梵呗从此走上了繁荣、发展之路。从南北朝“转读、唱导”、乃至唐朝早期“俗讲变文”皆是梵呗音韵。至此,声明得以汉化,“鱼山”成为“正宗梵呗”的代名词,全称“鱼山梵呗”。古之“佛曲”是由梵呗开始发展演变的,今之“佛乐”是由梵呗“佛曲”流变而来的现在艺术音乐流行歌曲。故历史上尊称曹植为中国佛教音乐创始人――梵呗始祖。
中国佛教音乐_中国佛教音乐 -梵呗注册徽标
大悲咒佛光普照的“花开见佛”是以两片碧绿的“莲叶”捧起敲打着净化人心的木鱼、放出奇异彩虹的五明圆满“佛光”瑞相,光环上,显现映出“南无阿弥陀佛”五线谱的音韵。音符倒有“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一番风味;整体构成一尊似“如意莲花”的吉祥“禅定坐佛”,象征佛陀“宣说神咒”的梵呗,响彻净化整个宇宙的真理,正是包涵“一日一月一世界,一花一声一如来”之境界。清净智慧、吉祥圆满,梵呗“花开见佛”见闻者当受持熄灭万缘,清净身、口、意、三业,智慧圆满。以莲叶,木鱼,佛光构成吉祥如意,佛光圆满的花开见佛禅定图。声光一体,可谓是珠联璧合,浑然天成。寓意深妙,智慧之智,耐人寻味.(梵呗传承人永悟法师设计)
早在隋唐,梵呗随着佛教的兴盛传播,另一方面,梵呗演化音乐艺术的“佛曲”也在宫廷和民间盛行,现在人们把“梵呗”和“佛曲”统称之为佛教音乐(范畴)。
中国佛教音乐_中国佛教音乐 -传承
印度佛教音乐在汉地流传中,因汉、梵语音不同,曲调难以通用和接受,“梵音重复,汉语单奇;若用梵音以咏汉语,则声繁而偈迫;若用汉曲以咏梵文,则韵短而辞长,则韵短而辞长,是故金言有译,梵响无授”。为了便于弘扬佛法,为广大信徒所接受,音乐遂“改梵为秦”,用中国的音调来配唱汉译经文。相传最早改梵为秦的是三国魏曹植。《法苑珠林》言其游鱼山时,闻空中梵天之响而“制转赞七声,升降曲折之响,世之讽诵,咸宪章焉”。魏晋间的佛教出现了与印度佛教音乐相异的形式,由中国人创制的佛教音乐,可视为中国佛教音乐的萌芽。南北朝
随着佛教的传播,民间吟唱赞偈甚为流行。佛教中涌现了一些有民族文化和艺术修养的僧人,在慧皎的《高僧传》和道宣的《续高僧传》等书中,记载了南北朝至唐初的许多擅长佛教音乐的高僧,如道照、慧琚、昙宗、道慧、智周、慧明、法称、真观等。据传,他们皆“尤善唱导,出语成章”,“声韵锤铃”,“唱说之功,独步当世”;其见闻者,莫不惊异。梁武帝箫衍积极倡导师佛教音乐,《隋书・音乐志》云:帝既笃敬佛法,“制《善哉》、《大乐》、《大欢》、《天道》、《仙道》、《神王》、《龙王》、《灭过恶》、《除爱水》、《断苦轮》等十篇,名为正乐”。另外,他还开创了童声演唱佛曲的“法乐童子伎”,让“童子倚歌梵呗”,又多次举办“无遮大会”,为中国佛教音乐创作、传播,提供了有利的场所和条件。这一时期,各地佛教音乐在创作中,又因方言、地方音乐和风俗习惯的不同而风格各异。道宣在《续高僧传・杂科声德篇》中评论道:佛教音乐“地分郑魏,声亦参差”,“东川诸梵声唱尤多,其中高者,则新声助哀般遮屈势之类也”,“吴越志扬,俗好浮绮,致使音颂所尚唯以纤婉为工”,“江淮之境,偏饶此玩,雕饰文绮,糅以声华”,“秦壤雍冀,音词雄远”。南北朝时代,乐僧辈出,新创作丰富多彩,信众欢迎,加上帝王倡导,这就为佛教音乐的中国化奠定了基础。唐代
唐代佛曲名目甚多。据近人任二北对敦煌卷子中的500余首曲名进行考证研究,其中佛曲有:《婆罗门》、《悉昙颂》、《佛说楞伽经禅门悉昙章》、《好住娘》、《散花乐》、《归去来》、《太子五更转》、《十二时》、《百岁篇》等281首。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