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石散,是一种中药散剂,首先它有壮阳、强体力,治阳痿功效,也许对湿疮、溃疡还有少许治疗的功效,并在服用后可以让人性情亢奋,浑身燥热,身体肌肤的触觉变得高度敏感,要用寒食、喝温酒,脱衣裸袒,运动出汗等方式来发散药力。
寒食散_五石散 -概述
越王墓出土五石散成分所谓“五石散”,是一种中药散剂。这种散剂据说是张仲景发明的,张仲景发明这个药方,是给伤寒病人吃的,因为这个散剂性子燥热,对伤寒病人有一些补益。称它“五石散”,是因为它用石钟乳、紫石英、白石英、石硫磺、赤石脂五味石药合成的一种中药散剂,而之所以又被称为“寒食散”,乃是因为服用此药后,必须以食冷食来散热而得名。
寒食散_五石散 -历史故事
魏晋风度,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是文人士大夫们所津津乐道的话题和追崇的典范。在很多人看来,魏晋风度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由正始才俊何晏、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阮籍,中朝隽秀王衍、乐广至于江左领袖王导、谢安,莫不是清峻通脱,表现出的那一派“烟云水气”而又“风流自赏”的气度,几追仙姿,为后世景仰。鲁迅在其著名的演讲《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不但谈到了魏晋风度和何晏等人物,同时亦多处提到了由何晏大力倡导服用的药物“五石散”。实际上,我们在谈论魏晋风度时,必定会说到这个“五石散”,因为两者几乎是联系在一起的。而服食“五石散”的风气自被何晏倡导并开始流行后,由魏晋至唐,名士们趋之若鹜,历整整五六百年而未有间断,且颇有发展,仅在《隋书・经籍志》中就著录了二十家“五石散”的解散方。这个与魏晋风度一样,在中国历史上极其著名的“五石散”,又叫“寒食散”,一般认为是由东汉的张仲景(150――219)发明的。因为最早注明“宜冷食”将息的“侯氏黑散”和最早直呼“寒食”的“紫石寒食散”,都是首见于张仲景《金匮要略方论》中的《伤寒杂病论》一篇,所以隋代的巢元方在他的《诸病源候论》里引晋名医皇甫谧语道:“寒食、草石二方出自仲景”。张仲景合此药的其主要目的,是用它来治疗伤寒(这个伤寒指的是感冒伤风一类的病,也就是古人说的风邪入侵,而不是指现代的伤寒症)。
寒食散_五石散 -成为时尚
1、当服食“五石散”成为一种类似吃摇头丸一样的时尚后,魏晋名流们便纷纷服用以示身份,并在其后出门行走,只是此等举动大多实是一种不得已之行为,并非如我们想象的那般逍遥,因为他们必须疾步行走到出一身汗方好。另外还有诸如暴躁而口发狂言,桀骜无礼或赤膊跣奔等等放浪形骸的荒诞举动,也大都有着这个原因。 五石散中含有硫化物等毒性成分在内,食后极易性格暴躁。唐代名士、肃宗李亨的布衣之交李泌,也是因 “服铒过当,暴成狂躁之疾,以至弃代”。由此可见,魏晋名士们或暴躁或口发狂言的狂傲风范,是与服药有一定关系的,并非全都纯出自然。春药五石散
2、由于在服药之后除行散以外,尚要饮以温酒来借酒力发散药性,于是魏晋名士大多好酒,两汉魏晋时,当面言及对方长辈的名讳是非常犯忌而且无礼的事情。桓玄也曾手握重兵雄镇一方,此刻虽然失势,但也不可轻侮。那王忱估计吃了药再喝了酒以后,便假装神志有点不大清醒,当面屡犯桓温名讳,但是也因他服石之故,桓玄此刻就可以不以为仵,反为对方开解,这样自己不会丢面子,还阻止了他继续攻击自己。这从另一面说明,在当时那些服药以后所做的不合常理甚至是极其无礼的举动,通常是会被人谅解,甚至被推许为名士风范的。
3、为后世津津乐道所推崇的魏晋风度中“扪虱而谈”之从容风范,系典出王猛,然王猛是不是服药因史无记载,是以我们不得而知。如果联系历代医书记载中服五石散后的症状,因人的皮肤不但燥热,而且异常敏感,所以在石发时要穿薄而宽大、未浆洗的软旧衣,不能穿厚实或者未脱浆的新衣,以免不能散热和衣服摩擦皮肤导致不适。所谓魏晋风度那宽袍大袖的飘逸风姿,只怕一多半也是与这个有关系的。只倘若照此说来,魏晋名士大袖飘飘的俊逸风度,似乎便不是那样的只有唯美和洒脱了,其中还颇有行散发药的成分在内,这一想于是不免叫人有些遗憾。
寒食散_五石散 -主要成分
春药五石散里的魏晋风度
石钟乳:
功效:温肺气,壮元阳,下乳汁。主治:治虚劳喘咳,阳痿,腰脚冷痹,乳汁不通等。
白石英:
功效:温肺肾,安心神,利小便。主治:治肺寒咳喘,阳痿,惊悸善忘,小便不利等。
石硫磺:
功效:壮阳,杀虫。主治:内服治阳痿,虚寒泻痢,大便冷秘。
赤石脂:
功效:涩肠,收敛止血,收湿敛疮,生肌。主治:治遗精,久泻,便血,脱肛,崩漏,带下,溃疡不敛等。
紫石英:
功效:镇心,安神,降逆气,暖子宫。主治:治虚劳惊悸,咳逆上气,妇女血海虚寒,不孕。
寒食散_五石散 -注意事项
1、据说这种药吃到肚子里以后,要仔细调理,非常麻烦。
2、服散后一定不能静卧,而要走路。所以魏晋名士最喜欢散步,称之为“行散”,其实这并不是他们格外喜爱锻炼身体,而是因为偷懒躺下就性命不保的缘故。除了走路,饮食着装上也要格外注意。服散之后全身发烧,之后变冷,症状颇象轻度的疟疾。但他们发冷时倘若吃热东西穿厚衣物,那就非死不可了。
3、一定要穿穿薄衣,吃冷东西,以凉水浇注身体。所以五石散又名“寒食散”。按照书上的说法,就是““寒衣、寒饮、寒食、寒卧,极寒益善”。冻出肺炎来,那是你散发的好。
4、但是有一样例外,就是喝酒。一定要喝热酒,而且酒还要好要醇。五石散对酒非常挑剔,不要说甲醇兑的酒,就是一般的劣酒,它也会有激烈反映。而且还服散之后还不能不吃东西,一定要大量进食,“食不厌多”。总之吃散之后,一定要散步,大量吃冷东西,喝热酒,穿薄衣服,洗凉水澡。
寒食散_五石散 -细说
五石散是魏晋时期流行的一种毒品。基本成分为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从《世说新语》的这段描述上看,五石散真真算作中原出产的一种毒品了。五石散本来是一种治疗伤寒的药,是东汉著名的内科大夫张仲景先生研制,对治疗伤寒确实有一定的效用。但到了魏晋时期,五石散一下子就成为了士大夫津津乐道的时尚消费。这当然要提到玄学的鼻祖――何晏何平叔。
五石散
何晏是魏晋时期的思想家、文学家,主张无为无名。他的主要功绩是在老庄思想的基础上开创了玄学理论,他的名气多半来源于可以和“掷果盈车”媲美的“敷粉何郎”的典故和《论语集解》,还有就是“五石散”。五石散的真正兴起来自于何晏的推崇,他在张仲景先生的药方上加以改进,完成了药品到毒品的最终转换。而所谓宽袖长袍,飘飘欲仙的名士们,也是因为多半服用了毒品才使自己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创作灵感。五石散服下后不禁容易上瘾,还会使人感到燥热急痴。魏晋名士多轻裘缓带,多半因为五石散的药效发作后身体燥热;不仅如此,长期服用还会导致精神恍惚,不能控制,急躁之处难以想象,发狂痴呆,及至看见苍蝇也要拔剑追赶;所以这魏晋人多脾气暴躁想来和全民动员服药也不无关系。
五石散的疗效非常明显,服用轻则十分痛苦,重则丧命。但是创始人何晏的名气和地位,加上价格不菲,使得名士争相效仿,乐此不疲,当作了一种代表身份的证件。吟诗清谈都要服散饮酒,诗句中间加上行散二字或许正是表达一种高贵,五石散已经由一种毒品变成了那个年代妖魔化的符号,它就是在那个弥漫着腥味的岁月中得以麻醉自我,放纵自我的寄托。名士们在朝不保夕的年代里,始终以一种高洁雅致的梦想支撑自己。他们宁愿服药身亡,也不希望自己在斗争的中心沉没。五石散换来的是一时的快乐和繁华。它的推崇者,玄学创始人、代言人,也是魏武帝的女婿何晏,亦没有逃脱名士横死的命运。但是曾使多少人沉沦的五石散并没有随之消亡,却一直时隐时现地出现在历史中。到了隋唐,甚至出现了《解散方》,可见五石散的魅力所在。五石散,也许真的成为了后人对那个时代的一种遐想,是那个时代的无奈和时尚,更多的是一种痛苦。
寒食散_五石散 -现状
华佗网上的一些文章把五石散说成魏晋时的一种毒药甚至是毒品、春药,其实是一种误解。五石散就是一种治病的药――虽然食用不当很容易出差错。就连吃五石散得病的皇甫谧,也在之后用五石散治好了许多人的病,并对五石散的性质做了总结。但是网上的文章在提到皇甫谧时大多是作为五石散害人的证据出现的。
《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的知识性错误
五石散不是一种“毒药”
鲁迅先生在这篇文章中说:“五石散”是一种毒药,是何晏吃开头的。……吃散发源于何晏。首先必须说明,“五石散”绝对不是一种毒药,人们没有必要凭白无故地去吞食毒药。相反,当时的人们食用五石散是为了延年益寿。何晏本人就说过:“服五石散,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五石散是一种化学药品,少服有治疗效果,多服则会中毒,这在当时已是常识。
其次,何晏也不是第一个吃五石散的人。《史记》记载:齐王侍医遂病,自练五石服之。臣意往过之,遂渭意日:“不肖有病,幸诊遂也。”臣意即诊之,告日:“公病中热。论日‘中热不溲者,不可服五石’。石之为药精悍,公服之不得数溲,亟勿服。色将发臃。”遂日:“扁鹊日‘阴石以治阴病,阳石以治阳病’。夫药石者有阴阳水火之齐,故中热,即为阴石柔齐治之;中寒,即为阳石剐齐治之。”臣意日:“公所论远矣。扁鹊虽言若是,然必审诊,起度量,立规矩,称权衡,合色脉表里有馀不足顺逆之法,参其人动静与息相应,乃可以论。论日‘阳疾处内,阴形应外者,不加悍药及鲩石’。”文中说的“意”,是指淳于意,淳于意是西汉吕后、文帝时人。由此可见,西汉人已在食用五石散,比何晏早了百年。如果按照文中的“论日‘中热不溲者,不可服五石”’,那么这说明在淳于意之前,就已经有医书论及五石散,而讨论五石散的人很可能就是下文提到的扁鹊。根据这一记载,我们可以判定,五石散很可能在先秦就已经出现,至少西汉前期,五石散已被医家常用。因此鲁迅先生“吃散发源于何晏”的结论是错误的。
晋人穿木屐也不是因为吃五石散
鲁迅先生不仅认为晋人穿宽大的衣服是吃五石散引起的,而且认为穿木屐的习惯也是吃五石散引起的。他说:还有,吃药之后,因皮肤易于磨破,穿鞋也不方便,故不穿鞋袜而穿屐。所以我们看晋人的画像或那时的文章,见他衣服宽大,不鞋而屐,以为他一定是很舒服,很飘逸的了,其实他心里都是很苦的。鲁迅先生的这一观点仅仅是臆测,并不符合历史事
实。我们看《汉书》等史料记载:盎解节旄怀之,屐步行七十里,明,见梁骑,驰去,遂归
报。(131郑玄在马融门下,三年不得相见,高足弟子传授而已。……及玄业成辞归,既而融有“礼乐皆东”之叹。恐玄擅名而心忌焉。玄亦疑有追,乃坐桥下,在水上据屐。延熹中,京都长者皆著木屐;妇女始嫁,至作漆画,五采为系。(爰盎是西汉人,他竟然穿着木屐夜行七十里路;郑玄是东汉人,他出门穿的也是木屐。“延熹”是东汉桓帝的年号,那时京城的人们穿木屐已成风尚,以至于刚出嫁的女子都要学会漆画木屐,编制屐带。这一时期人们对木屐的爱好,和晋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晋人喜欢穿木屐,是对汉代这一风尚的承袭,不能说是因为吃五石散以后,脚上的肉容易破烂才去穿木屐的。道理非常简单:古人制鞋的原料很多,一般有丝绸、葛麻、皮革、木头,如果脚上的皮肤容易破,人们完全可以去穿柔软的丝绸鞋,为什么偏偏要穿坚硬的、更容易磨破脚的木制屐呢?鲁迅先生的观点是文学家的想象和臆测的结果。
无病勿服五石散
五石散的确有治病的功效,但“是药三分毒”,何况是一味在历史上被公认可致上瘾、毒性过大的药物,因此,即便五石散非比毒品,但无病也切忌乱服――魏晋风度是一种心态,心态是根据个人而非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