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符号学指把电影作为一种特殊符号系统和表意现象进行研究的一个学科。随着法国结构主义思想运动的勃兴,于六十年代中叶诞生的一门应用符号学理论研究电影艺术的一门符号学新分支。它运用结构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分析电影作品的结构形式,基本上是一种方法论 。电影符号学对西方 电影理论产生了重要影响,使西方电影理论进入现代电影理论时期。电影符号学也受到了激烈的批评。 中国学者引入了电影符号学的一般概念后,引起了关注和争议,也出现了运用符号学的概念解释美学情境的尝试,譬如,借用麦茨的再现叙事情境的“外延符号学”(“直接表意系统”)和表现美学情境的“内涵符号学”(“含蓄表意系统”)的区分,阐述含蓄表意与中国电影美学观念的近似性,以澄清影片的审美形态。
电影符号学_电影符号学 -发展历程
1964年 法国学者麦茨发表《电影:语言系统还是语言》标志着电影符号学的问世。 电影符号学以 瑞士结构主义 语言学家 索绪尔的理论为基础,其代表理论家及理论着作有法国麦茨的《电影:语言还是泛语言》、 意大利 艾柯的《电影符码的分节》以及意大利 帕索里尼的《诗的电影》等。电影符号学对西方 电影理论产生了重要影响,使西方电影理论进入现代电影理论时期。不过,电影符号学从诞生起就受到诸如“学术神秘主义”等激烈的批评,而且其静态的、封闭的结构分析方法的缺陷也日益明显。70年代初期,电影符号学的研究重点从结构转向结构过程,从表述结果转向表述过程,从静态系统转向 动态系统。随后,意识形态理论和 精神分析理论进入电影符号学,形成了以心理结构模式为基础研究电影机制的第二符号学,其标志是1977年麦茨发表《 想象的能指》一书。
电影符号学_电影符号学 -基本观念
1.电影不是“对现实为人们提供的感知整体的摹写”,而是具有约定性的 符号系统;
2.电影艺术的创造必然有可循的、社会公认的“程式”和常规;
3.电影语言不等同于自然语言,但是,电影符号系统与语言系统本质相似;
4.电影研究应当成为一门科学;
5.语言学是电影研究的一种科学工具;
6.整体决定局部――电影研究的系统论;
7.电影研究的重点应当是外延与叙事;
8.宏观结构分析与微观结构分析并重。
电影符号学_电影符号学 -研究范畴
以语言学为模式的第一阶段的电影符号学有三大研究范畴:
1.确定电影的符号学特性;
2.划分电影符码的类别;
3.分析电影作品――影片文本的叙事结构
电影符号学_电影符号学 -其他
就方法论而言,电影符号学力求摈弃以作者个人的经验、印象和直感为依据的传统印象式批评,主张精细化的科学主义批评,建立电影的“元理论”,按照语言学模式建立不同的分析系统。麦茨为分析影片的叙事结构,提出了八大组合段(syntagmatique)概念:非时序性组合段、顺时序性组合段、平行组合段、插入组合段、描述组合段、叙事组合段、交替叙事组合段、线性叙事组合段。意大利符号学家温别尔托・艾柯提出了电影影像三层分节说:图像、符号、意素;动态 影素、动态图像、动素,并且从“影像即符码”这一激进的观念出发,制定了影像的十大符号系统:感知符码、认识符码、传输符码(如新闻图片的斑点和电影图像的线条)、情调符码、形似符码(包括图像、符号与意素)、图式符码、体验与情感符码、修辞符码(包括视觉修辞格、视觉修辞提示、视觉修辞证明)、风格符码和无意识符码。彼得・沃伦采用 美国哲学语义学家查尔斯・皮尔斯的符号分类体系,把符号分为象形(如照片、地图)、标示(如 指纹、印迹)和象征(复杂的隐喻)三大类,把不同的影片归入不同的符号体系。电影符号学对西方电影理论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使西方现代电影理论改观。采用电影符号学分析影片结构和类型的尝试,取得一定成效。电影符号学也受到了激烈的批评。美国电影 评论家詹姆士・麦克 比恩抨击电影符号学是“对60年代广泛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及其在电影理论和批评领域中运用的反动”,是“学术神秘主义”的表现。随着电影理论研究的深入,电影符号学在方法论方面的缺陷日益明显。静态的、封闭式的结构分析难以把握电影作品的真正涵义。70年代初期,电影符号学的研究重点开始从结构转向结构过程,从表述结果转向表述过程,从静态系统转向动态系统。随后,意识形态理论和精神分析学进入电影符号学,形成以心理结构模式为基础研究电影机制和第二电影符号学,其标志是麦茨的《想象的能指》(1975)一书。 中国学者引入了电影符号学的一般概念后,引起了关注和争议,也出现了运用符号学的概念解释美学情境的尝试,譬如,借用麦茨的再现叙事情境的“外延符号学”(“直接表意系统”)和表现美学情境的“内涵符号学”(“含蓄表意系统”)的区分,阐述含蓄表意与中国电影美学观念的近似性,以澄清影片的审美形态。
部分学者认为:电影符号学无法有效分析空镜头,过渡镜头等实际存在的电影片段,电影符号学的分析方法依赖分析者对电影声、画、时空等元素的独立理解。在分析实践过程中,不同的分析者,即使他们受到统一的,一致的电影符号学训练,也无法就某些片段确立统一的符号,简单的说,只能建立有效的符号系统,无法确定精确有效的符号。这种研究,对电影理论发展与电影创作实践,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