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我们卫生院有一个医生,白白净净的脸,好像没有一点胡子的痕迹,见人总是一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的样子,尤其是看见我们这些小男孩,总是喜欢抱抱我们,捏捏我们的小鸡鸡,那时候小,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他儿子和我们一个班,我们喜欢去他家写作业,他家在医院最西边的一个小院子里,院子里总是干干净净,花圃里种了一丛郁郁葱葱的竹子,他家里又一台双卡录音机,那时候邓丽君的歌刚刚开始流行,虽然我们听不懂歌词什么意思,但是那软绵绵的歌声,好像一泓清泉一样流进我们的心里。
他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那时候农村很少有电视,洗衣机,他家有,我们写完作业总是喜欢看看他家的电视,看着他母亲在竹子下用洗衣机洗衣服的过程,他爸爸非常喜欢我们去他们家写作业,去了,总是给我们一些糖果,饼干,尽管代价是他儿子出去的时候,他摸我们的小鸡鸡,不过我们那时候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懵懵懂懂,根本不懂那里面包含了大人的什么意思,不过说心里话,他爸爸身上那种阳光一样清淡的肥皂味,非常好闻。
再后来,我们就不去他家写作业了,因为有一次他把一个男孩子的小弟弟吸流血了,那个男孩子的父母去他家骂了好长时间,后来大人警告我们,那个人是坐壶,就是男同性恋,我们虽然不知道坐壶有多么危险,多么龌蹉,但是我们从大人那淫亵的目光里,从别人指指点点的只言片语里,我们知道了,那不是什么好事情,尽管我们是男孩子,不会失去什么,但是那是一种让人看不起耻笑的下流是事。
后来我遇到过好几个同性恋,那时候自己已经知道同性恋的真正含义了,他们是一群因为遗传,环境,基因,各种各样因素而性取向扭曲的群体,他们也可以结婚生子,只不过他们对男人,尤其是小男孩的兴趣远远大于对女人的兴趣。
我现在想想,小时候我大概是属于那种女性化的小男孩,细长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满身那种细柳一样柔弱的气质,所以我写了那个小说《阿呆的故事》(文章阅读网:www.www.AihuAu.com.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