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北京人,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朱令事件是指朱令在校期间出现铊中毒的状况,并对其身体健康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由于其并没有铊的接触史,因此被认为是投毒事件。在事件处理过程中的一些异常状况使得朱令中毒的事件成为了公众事件。
标题:朱令事件,朱令铊中毒事件最新进展
网址:http://u.www.AihuAu.com.net/subject/1553463.html
沙发回目录
朱令是谁
晨暮随心 | 2013-08-15 15:44
1973年出生在北京,1992年考入清华大学化学系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曾为清华民乐队队员,曾获1994年全国高校艺术表演独奏组二等奖。北京市游泳二级运动员。
1994年冬(约12月份)和1995年春(约3月份)至少两次摄入致死剂量重金属铊盐;第二次中毒后昏迷多日,几近植物人。1995年5月经对症治疗后得救。但因为误诊时间过长、治疗中的失误,肌体受到严重损失,并因输血感染丙型肝炎。
至今生活不能自理,由她年迈的父母照顾。
朱令坐在轮椅上,安静地望着窗外。
12月的北京,阳光依然灿烂,静静地穿过玻璃窗,落在屋里的地板上。窗台上几朵红色的小花恬静地开着。
朱令一直望着那些光。其实她已经看不见那些花儿在冬天开放的样子了。
“10年前她常常吵着要看书,”站在身后的母亲朱明新把轮椅上的女儿推到屋里有阳光的地方,“后来她明白自己视力已经严重受损,就再没听她提过看书读报之事了。”
朱令清醒时,朱明新会给她读古诗,有次读到“黄云城边乌欲栖”(李白《乌夜啼》),就调侃她:“令令,你给李白打个分吧!”她快活地说:“也就四分吧。”
母亲忍不住要笑了――她的令令,还是当年那个机灵鬼。
朱家10年来没有装修过,只有必需品。客厅里的沙发很旧,扶手上打了两块补丁,新旧不一。小小的木质茶几,上面的油漆斑驳陆离。
房间里朱令的照片早就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前几年去世的姥姥、姥爷的照片。同时被收起来的,还有考上北大的姐姐吴今的照片――1989年,她在野三坡郊游,失足坠崖身亡。
有时一睁眼,天亮了,朱明新微微有些恍惚。她曾经有两个聪慧、可爱的女儿,一个上了北大,一个上了清华。一个女儿早逝,未满20岁。一个女儿还活着,面目迟滞,已经不是过去她熟悉的那一个。
“换上别人,恐怕精神早崩溃了。没有她妈妈,朱令活不到今天。”朱父多年的老同学、老同事,国家地震局的耿庆国喟然说。
朱令左手无力地搭在古琴的琴弦上,因为呼吸困难,她费劲地往后仰着脖子。她已经不能辨认这10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板凳回目录朱令铊中毒事件
晨暮随心 | 2013-08-15 15:45
清华大学物化2班的朱令,从小踌躇满志,处处拔尖。她没料想到,上天只给她21年的幸福生活。
她的苦难是从1994年11月24日开始。她的21岁生日。为了赶清华“一・二九”的演出排练,她只能与父亲在学校附近草草吃了晚饭。可是肚子疼得太厉害了,什么也吃不下。
12月8日,朱令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
12月11日夜,北京音乐厅,清华大学民乐队的专场演出,朱令表演了一曲古琴独奏《广陵散》。她父母也在观众席中,对于近两日腹痛加剧带病参演的女儿,母亲十分担心,“我知道她特别难受”。但为了和同学一起搬道具回学校,朱令只在后台与妈妈见了一面。
第二天,让朱明新意外的是,头天还不肯回家的女儿,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原来她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1995年1月23日,朱令的头发彻底掉光了。在同仁医院住院观察一个月,疼痛越来越重,医院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她担心学校落下的考试和功课,坚决要求出院。环境系女生张博,曾经和朱令一同上过“视听练耳”课,意外看到朱令“剃了个光头,戴着顶帽子”,心里嘀咕:“真是特别酷!”
同班同学,物理化学课代表陈忠周回忆说,“很多同学都觉得她脸色有点苍白,没想到她已经病得那么严重。”
1995年3月9日,朱令第二次出现中毒症状,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高度怀疑为“铊中毒”,但是没有进一步化验。
病情迅速恶化,朱令入住ICU(重点护理组)病房。由于呼吸不畅,22日被迫接受了气管切开手术,从手术室一出来,她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4楼回目录朱令铊中毒事件最新进展:谁是嫌疑人
晨暮随心 | 2013-08-15 15:45
朱令本人并无铊盐接触史;能接触铊盐,懂得毒品的毒性、毒理;熟人;有竞争关系;这些都是凶手投毒的作案背景。了解内情又有几十年破案经验的老公安王补推断:嫌疑人的范围是很小的。
铊是一种缓发性的剧毒物品,致死量在1克左右,进入人体后有3-7日的潜伏期。1995年2月20日,朱令返校后,除2次周末由家人接送回家住过两天外,其余时间一直在清华校园内。3月2日回家时她已明显感到身体不适,由此推断凶手的第二次投毒,应在2月27日至3月2日几天间。
在校的两周时间内,除每日去团委办公室用电炉热中药之外,朱令只去系里上了一次实验课、一次准备补考的答疑课以及一次物化课的补考,其他时间都是整日躺在宿舍床上,补习因住院缺考的几门课。
身体虚弱的朱令,每日早饭是母亲带给她的面包和壮骨粉冲剂,午饭和晚饭都是勉强撑起,买饭菜端回宿舍半躺着吃,口渴时喝的是同宿舍人帮忙打的水。清华大学宿舍管理严格,男生不能自由出入。王补因此进一步推断:“朱令身边就有凶手。”
“我也深信朱令案中的凶手,应该就在我同学当中。”物化2班的一名男同学说。
各种对嫌疑人的猜测最终汇聚到一个人身上,她就是朱令当时的好朋友,同班同学,室友以及民乐队队友。她在实验室里和导师一起做实验,能够接触到铊盐。
这人回忆说,“1997年4月2日,在即将毕业的前夕,我突然被公安局14处从实验室带走讯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要求我在印有‘犯罪嫌疑人’字样的纸上签名。”在审讯了她之后,公安机关于当年四五月间找她的舍友们了解情况。
有旁观者说,“她和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更具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
有些同学对这样的传言表示质疑:“为什么因为和教授做课题就判定她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人呢?如果她能接触到,那么我们班其他人同样也能接触到。”一位和她交往甚密的女同学不相信她是投毒人。
她承认自己能够接触到配制好的铊盐溶液,但不承认自己是“唯一能够接触铊盐的学生”。“而且学校说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据物化2班同学回忆,“当时在清华大学分析中心下的实验室,相互之间串门很容易,拿些别的实验室的药品也不难。但是多少人能轻易拿到实验室的铊盐,恐怕只有童爱军、李隆弟实验室的人才知道了。”
清华大学化学系的教授李隆弟说,“我和童爱军老师是同一个实验室的,那位同学当时是在童老师名下到实验室做毕业论文。朱令不在这个实验室里。同学们是可以随便进实验室进行实验的。”
班里同学普遍认为,“除了投毒人,可能所有的同学都是不知情的,如果凭着一些无端的猜测去指证一个人,这对她(他)其实是很不公平的。”
这位同学表示,自己不能够“替学校背这么大的黑锅”。
#5楼回目录转帖:清华铊中毒朱令事件终于真相大白――同班同学的匿名留言
晨暮随心 | 2013-08-15 15:46
说实话也是最近才关注到朱令案,大概了解了下来龙去脉,不必说自是让人非常愤怒,一个似水年华、才华横溢的姑娘就这样被毁掉,苦了朱令,苦了朱令家人。
凶手的凶残和逍遥法外,ZF的相关部门的不作为,为虎作伥,让人忍无可忍。
支持重启朱令案,缉拿凶手,还朱令及家人一点点公平,一些心安。
下为转帖,觉得很不错,希望每个有良知的人顶起 支持,能够更多的引起ZF的重视,能为朱令案的重启出一份力量,谢谢!!
分割线..............................................................
以下转自自称是清华铊中毒案的同班同学,揭开秘密...........三个女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
再也不能沉默了,看得眼睛都疼了,这么好的生命被毁了,恶毒的女人们!
这个案件是集体作案。由于嫉妒和不满朱令的晚归,三个女生滋生共同怨恨,几经商讨如何整治的对策,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如何让朱令搬出去。
孙 维本来就嫉妒朱令,特别是朱令音乐天赋很好超越了自己令自己没了地位,这个是孙维仇恨朱令最主要的原因,从朱令几次对父母说‘好朋友反而感觉不好’能判断 出来,也怪朱令太大意,当孙维煽动大家说朱令不屑参加本班级活 动时朱令就应该看出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有那次孙维说朱令音乐不需要点拨了而让老师将朱令座位搞到后排这件事更足以让朱令知道孙维一直都不是将朱令当成好 朋友的,而是十分敌对的,只是表面上哈哈好而已,这是孙维工于心计恶毒的一面(现实中这样的人很多大家一定要认准)。
当 大家讨论如何解决朱令晚归烦扰的问题时,孙维觉得时机来了,在群情激愤忍无可忍必欲去之而后快的时候,孙维提出碰巧自己这几天在做金属盐的试验,不妨利用 铊盐让朱令拉拉肚子(说拉肚子无非是轻描淡写铊的毒性,说碰巧做试验其实是蓄谋已久了),而让朱令闹几天肚子错过了考试以后再能错过补考啥的就肯定留级 了,届时朱令必然搬出宿舍,朱令不能参加考试甚至留级也会让三个女生减少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其实孙维在这个小集体的策划中是心存私心的,她是想让朱令 错过音乐会,当然也有阻止朱令发展消灭朱令优势的念头,不过那两个女生估计也心知肚明这一点,共同的利益让三个嫉妒怨恨的恶毒女人走到了一起,阴谋一拍即 合,孙维对铊盐毒性的轻描淡写,更让另两个女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毒毒她而已,拉拉肚子排泄排泄就好了,当然对毒性最了解的当然是孙维了,这里孙维 再一次施展了阴毒的一面,借刀杀人阿,两个女生就这么被利用了,第一次投毒的任务分配是这样的,由于大家都在气头上,孙维提议的自己负责拿另两人负责投的 事很快被接受,孙维甚至是眼看着舍友投的毒,以确保投毒了,期间不乏还会采用激将法啥的鼓励舍友投毒而不是仅说说而已。
结 果怎样,很凑效,朱令勉强参加了音乐会但还是错过了考试,事情到这个地步了,另两个女生也怕了,妒火和怨恨也熄灭了不少,不可能再实施投毒了,但是孙维不 这么想,她嫉妒怨恨朱令太久了,音乐会也参加了,她是想让朱令彻底留级甚至退学永远退出音乐会退出班级,这样她就显出来了,再次投毒的提议没有得到响应, 这次她无论用什么激将法别人也不会被她骗了,其他舍友不敢了也不干了,孙维亲自出马了,这厮下手可就没轻重了,宁可多下也不肯少下,这也是孙维心毒而别的 室友没她心毒的一个佐证,也是朱令第一次症状轻而第二次症状重的缘故,终于,令令被毁了。
立 案侦察后,公案很快掌握了真相,由于涉及到多人,清 华感到很丢脸,不想张扬出去;孙维家庭北京雄厚,压着不让进展;由于第一次投毒没造成什么太大后果,能演出,头发也长出来了,而且投毒的提议者是孙维,最 主要的是她是第二次唯一的投毒者,而正是这一次彻底导致了朱令的残废,孙维作为犯罪的提议者和主犯,而被清华大学扣发毕业证并封杀出国,而另两个女生由于 顾及学校名声的原故没做任何处分,清华大学和孙维家属共同组绕了案件的进展。由事发的积极调查到事明后的失语和稀泥,清华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个美丽的生 命换回来你暂时几年的不被毁誉,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正义在人心中,你能阻止别人的思考吗?肮脏卑鄙的领导!还有那些所谓的高层,卑鄙无耻!
以 上就是孙维在自己的声明重所说的‘ 由于案情的复杂性′ 云云,试想她如果清清白白,怎么知道案情极其复杂呢?她是知情者,而且越来越感觉大家都有投毒的份,不光我一个,这里她将本来是自己要干的事情变成了好几 个人一起担当的事情,从而可能还很高兴,从而心理上变得也很坚强,非常能够顶得起那么多年来的自责和压力,也没有太多的良心上的谴责,她本来就是想毁了朱 令,现在她赢了她实现了,就这么简单,想必那两位舍友也发现了自身的被利用吧,动辄就苦苦哀求大家放了她们,你没做亏心事何必求大家放了你们,无非就是想 利用时间的流逝来淡化心灵上的不安,不敢面对那段往事而已。保住了孙维就能保住自己,孙维招了,必然供出她们几个,一条绳上的蚂蚱,虽然没有孙维恶劣但的 确太不光彩,一旦大白于天下,如何面对父母丈夫子女亲戚朋友。只有躲躲躲,永远的躲藏;沉默沉默沉默永远的沉默,当然拉,偶尔也会跳将出来故作聪明似的昧 着良心喊几声干巴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之类的话语和声明,公安14 处的负责人说,"案件不好说不能说",有他娘的什么不能说的,无非是他们有苦衷,说了就载了一批人或一批单位,高层不让查了,清华不让公布了,正好物证链 也没了,都在和稀泥,他们也没法作为,都他娘的混求
【转】我是物化2班的团支书,我真的不忍心看到有关朱朱的所有东西,这些年来我一直生活在自责于内疚之中,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其实这件事要真的查出真相一点都不难,国务院督办!我能说的就是当年朱朱第二次中毒孙维被传的时候,院 领导和系部召开了一次很秘密的会议,我是唯一一个参加会议的在校学生,也许他们知道通知我开会是个很大的错误,当中讲了一会儿的时候系主任叫我回去了,但 我在我所在场的18分钟内,我已经知道内容大概了,我的任务是事件保密和按护全班同学,不准单独核查和不准猜测议论,在会议中提到是孙主席指示的,而且有 关方面在为维维准备出国手续,后来我知道是孙..。
到这里大家心理也很清楚,这件事如果中央不出面的话,...朱事件只有沉冤!!!光凭一个贝志诚是不够的。
这些年我没有站出来,我有我的苦衷,包括我们2班所有同学。我们经常会收到拿我们自己性命和家人性命以及工作等等相关的威胁!株连九族大家或许只在电视上见过,可这些随时可以发生在我们2班同学身上。
看到这些你是不是已经怒不可遏?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为朱令,为朱令家人,为司法公正,为扫除黑暗,为一片蓝色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