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族崛起观后感
《猿族崛起》观后感――猩猩版侏罗纪公园
《猿族崛起》里,最惹人注目的自然是众多的猩猩,而这些猩猩都由CG技术所打造,曾经参加过《阿凡达》制作的特效团队为本片制造出了上百个逼真的猩猩。对于《猿族崛起》里的CG特效场面,导演鲁伯特・瓦耶特说道:“在这部电影里,成败的关键是在于对猩猩们的刻画。在《金刚》等片为了我们做了一次伟大的尝试和突破之后,《猿族崛起》里我想再用一些能令观众耳目一新的技术,《阿凡达》的CG技术非常成功,因此在2010年中,我和他们的特效团队一起,开始对《猿族崛起》的CG技术进行探讨。我们想在这部电影里尝试更多的可能性。我们在这之前参阅了大量自然野生的录像,探索频道几乎成为了我们的合作伙伴,在这个过程里我们积累了不少的经验,最终让安迪・瑟金斯真的成为了一个令人恐惧的大猩猩。”
在影片里扮演猩猩首领凯撒的安迪・瑟金斯,这次虽然没有以自己的形象出现在银幕前,却完成了大量的动作捕捉。对于在《猿族崛起》里的表演,安迪o瑟金斯说道:“这是我从影以来拍得很辛苦的一部电影,虽然我99%的时间都是在特效工作室里进行表演,但我所花费的心力却要比普通电影大得多。我需要按照特效团队的要求做出各种动作,并且按照不同的故事幻想不同的场景,和不存在的角色们进行对戏,这几乎是一场由我一个人完成的话剧。而且让我感到很郁闷的一点是,我所做出的动作通常和特效团队所想象的有差距,因此我必须和他们在每个动作完成的过程里进行反复的沟通。这是一个漫长而折磨人的过程,让我几乎想放弃。但最后让我看到屏幕上凯撒的动作,我知道这些辛苦是值得的,凯撒就好像另一个世界的我一样,这种感觉让人觉得神奇美妙。”
在《猿族崛起》里扮演男主角的詹姆斯・弗兰科,是近年来银幕上当红的好莱坞小生,奥斯卡的影帝提名更让他风生水起。谈及这次在《猿族崛起》里的表现,詹姆斯・弗兰科说道:“这是一部让我感觉很过瘾的电影,因为我很喜欢过去的《决战猩球》。在这部电影里,我扮演的科学家将会成为整个事件的核心人物,观众会跟着他,了解整个故事的起源。在电影里,这个科学家其实完全是抱着让人类受益的好心去研制药物,但最后却正好因为这份好心造成了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而他也为这场灾难付出了代价。故事的基调比较黑色,但也有让人会心一笑的地方,这个故事的着重点将体现出凯撒如何带领猩猩们反抗人类。”
猿族崛起观后感影评
本片讲述了一个人猿之间的离奇故事,虽然不是典型的科幻灾难片,但具备了灾难片的一些基本元素。美国人跟猿猴结下不解之缘始于上世纪初,美国作家巴勒斯的《人猿泰山》畅销全美,1918年出现首部电影版本;到了1933年,首部《金刚》电影面世,假猿猴变成了真猿猴,不仅拓展了意淫深度,还加强了传奇色彩;1968年,美国人将法国作家比埃尔・布尔的小说《人猿星球》改编成首部同名电影,引起巨大轰动。《猩球崛起》所诉求的很多价值观思想体系可以追本溯源自《人猿星球》,国内主流观点认为《人猿星球》“影射了当时美国的种族歧视制度,并通过一个倒置进化链的假设,尖锐地批判了渗透在各个社会的等级制度”。这种看法显然陷入了用政治解读一切的片面思维里,有失公允。首先作者比埃尔是一个法国人,原作者自身经历和原作故事并不涉及美国的种族问题,比埃尔另一部小说《桂河大桥》也被搬上银幕,成为影史上著名的反战电影,可见从作者创作角度和科幻小说的自由性来说,《人猿星球》并不局限在美国的种族和等级问题上,而是提升到人类的未来发展问题,并且打破人类本位主义和人类文化独尊主义,宣扬所有生命的共生权利和自由平等。
《猩球崛起》继承并同时在剧情上简化了《人猿星球》的庞杂繁琐,取消了时空场景,压缩了幻想层面,降低了哲理高度,提炼了中心思想,从而使更多的普通观众能够轻松看懂影片的含义。之前的《人猿星球》以人类现实世界为基础,演出了一幕幕悲欢离合的场景,在超越人类自身的范围内阐述战争与和平的关系,《阿凡达》的精髓也是脱胎于此。而《猩球崛起》则抛开了时空链接这个宏大的科幻背景外壳,只保留了核心骨架,并且给这个核心穿上了生活化和人性化的外衣,使之更具有亲和力。
《猩球崛起》淡化了人猿之间进步和退化的矛盾,选择了更趋新时代理念的共生依存的态度,在繁荣和衰败的终极追问下反躬自省,提出了对待生命的普世关怀,并对科学研究抱有怀疑性的预测。如此沉重的质询包含了对人类欲望的针砭,也包含了对人类未来发展的迷惘和恐惧。在同比性上因主题弘扬相似的要数宫崎骏动漫,不过表现形式却有质的区别,宫崎骏动漫用细腻的画风展现人类和自然的关系,多从小女孩的视角温和地切入主题,柔缓地完成对观众的心灵梳理;美国人刚好相反,喜欢用强大的电脑特技制造猛烈的视觉冲击,在快节奏的对抗中加入凝重的铁血色调,运用嘲讽和幽默来毫不留情地表现真实的残酷,直到对观众造成狂风扫落叶般的心灵涤荡。
为什么我看到凯撒眼中总是充满忧伤和愤怒。他的超前被同类看做是威胁,被人类看做是怪物。那还有什么理由不斗争,争取自己的自由?然而,一个猩猩终究是敌不过那么多的人,于是就得开启“猩智”,只可惜人类不适用啊。
人类自打诞生以来,就一直在试图改变自然的原貌,随着科学的进步,基因工程在一片唏嘘声中渐行渐远。《猩球崛起》在未来其实可以演绎成很多种真实的版本,“地震崛起”、“火山爆发崛起”、“未知病毒崛起”、“二氧化碳崛起”等等。一只有文化的猩猩,就能开天辟地,改变地球的格局;那么自然界蕴育出的无数生物与非生物,它们的一齐爆发,又将能是怎样的人类末日呢?,不禁让我们扪心自问,就这道德水准,配做地球的主人么。透过无数的事实再来审视《猩球崛起》,影片中毁灭我们人类的罪魁祸首还哪里是什么基因工程、凯撒、病毒,分明就是人类自身每况日下的道德底线。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有文化、有道德、有良知的猩猩凯撒了,在它面前,我们有足够的理由颤抖!
《猿族崛起》影评:勇敢的猩
作为《人猿星球》的前传,《猿族崛起》的剧情并不复杂,就是讲述猩猩们联合起来与人类对抗,进而占领地球的故事,当然,片中只是展现了这场“猩猩大起义”的源头:一次猩猩们从动物园里联合越狱,从城市逃往郊外森林的惊险历程。
与绝大多数拿科学实验说事的科幻片一样,在《猿族崛起》里,同样有一个天才但偏执的“疯子”科学家、一群利欲熏心只想通过科学实验赚取超额利润的贪婪商人,以及一个开始时无限光明但最后越来越走向黑暗的实验结果。这种反思启蒙理性以及拷问现代世俗价值观的路数,早在人类文学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里就已经显露无疑,时隔多年,基因技术的桥段早已取代了弗兰肯斯坦那笨拙的肢体拼贴术,但科学家们僭越神权,妄图用人类理性来重制生命和灵魂,最终滑向万劫不复深渊的故事走向,依然故我。
表面看起来,弗兰肯斯坦造出了一个活跳尸式的怪物,而《猿族崛起》里的科学家威尔只是造出了一只智商超群的黑猩猩“凯撒”。不过从本质上看,弗兰肯斯坦和威尔一样,都是赋予了某样事物以“灵魂”,而一旦这东西有了“灵魂”,那就意味着它/他/她开始跟人类一样有了思维,甭管是活跳尸、黑猩猩,还是机器人,笛卡尔那句“我思故我在”(尽管这是句误译)明白无误的告诉人类:我们必须正视他们,把他们纳入到我们的主体认同范畴中来――这一认同过程无疑将伴随着剧烈的矛盾斗争展开,于是,这也成为了此类题材科幻电影的核心戏剧冲突之所在。
从这个意义上讲,《猿族崛起》跟《机械公敌》的主旨如出一辙,人类总是在进行着“物”、“我”的区分,荀子说“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能驭物而行,实在是人类的本真特质。科耶夫解读黑格尔时,紧扣“主奴辩证法”间那场永恒的“承认的斗争”,他说的当然是两个/组独立的主体意识之间的矛盾,可“物”若有了独立的主体意识,便意味着“物”加入到了作为类别范畴的“我”中,由此,“物”“我”之间必然会有一场为了“承认”而展开的你死我活的搏斗――《猿族崛起》正是由此而来。
在基督教的语境下,率众而起的“凯撒”,与那个开始具有自我意识的机器人“桑尼”一样,都成为了某种先知般的角色。“凯撒”遗腹而生,它的生物学父亲是谁并不重要(电影中根本没有提及),重要的是那个提升智商的药剂112,112就像圣灵般经由母体赋予“凯撒”以灵魂,由是,“凯撒”的身世,与那个感圣灵被孕而生的耶稣极为相似(不过人类之手造不出圣灵,只能造出魔鬼之灵)。
当然,“凯撒”在大银幕上受到西方观众的追捧,与当代西方大众文化、特别是电影文化中对猿类的复杂情感纠结也紧密相关,荷兰女哲学家詹森在《女人为什么爱猿猴》中曾梳理了这一现象,从《金刚》《人猿泰山》以来,霸气外露的雄性猿类形象一直是好莱坞热衷的题材,而在1960、1970年代,“大猿猴项目”的实施更标志着猿类形象在西方大众文化中获得普遍关注(依托生态主义思潮兴起的大背景),《猿族崛起》的母本小说《人猿星球》也正是在此一时期出版。由此来看,“凯撒”的粉墨登场,其实也有着数十年的文化心理积淀。
而对某些人来说,《猿族崛起》其实更像科幻动作版的《动物庄园》,有了自我意识的猩猩们不堪忍受奴隶般的生活,毅然掀起了武装暴动,而且一早就定下了森林包围城市的路线方针,没有重武器,便打起了灵活的游击战,抛头颅洒热血,飞夺金门桥,终于在旧金山郊区的红杉林里建起了起义根据地。
“凯撒”满腔怒火喊出那声“不”时,总让人想起华莱士临刑前那句气贯长虹的“自由”。
猩猩有了意识,都知道追求自由,如果浑浑噩噩的苟且偷生,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