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琏 陈琏 陈琏-人物历程,陈琏-无言的结局

陈琏(1919年10月3日-1967年11月19日),是一位中国共产党党员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是蒋中正文胆陈布雷最小的女儿。1939年7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北平贝满中学作当过教师。1947年8月10日她与袁永熙结婚。同年9月24日两人因涉嫌为共产党间谍被捕。在她父亲的帮助下,蒋介石亲自过问后两人被释放。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陈琏任青年团中央委员,官至中华人民共和国少年儿童部部长。1956年袁永熙被判为右派,陈琏与袁永熙被迫离婚。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她被判为叛徒。出于社会上和家庭内的压力她于1967年11月19日跳楼自杀。1979年陈琏被平反。

陈琏 陈琏 陈琏-人物历程,陈琏-无言的结局

陈琏_陈琏 -人物历程


陈琏和袁永熙结婚照

陈琏是陈布雷最钟爱的小女儿,1919年生于慈溪老家。她出生时,母亲杨氏因失血过多而去世,外婆给她起了个名字:怜儿。陈布雷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时,女儿违背了父亲的旨意,自作主张考进了杭州高等学堂。

1937年“七七”事变后,怜儿投身宣传抗日的热潮中。1939年7月,怜儿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39年,怜儿考入昆明西南联大,行前到父亲的办公室辞别,父女之间作了一次长谈。

“怜儿,阿爸给你取个学名怎样?取‘怜’的谐音‘琏’,‘琏’,古之祭器。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为你而死去的母亲。”怜儿点头接受了这个名字。

1937年7月卢沟桥事变,抗日战争爆发。陈布雷带着怜儿撤退到重庆。她在合川国立二中读高中时,中共地下党组织便为她的心迹所感动,发展她秘密入党。她高中毕业后即打算去延安,结果被周恩来、邓颖超劝阻,要她以大局为重,留在父亲身边从事地下活动。陈琏于1939年20岁时,考入昆明西南联大。陈琏秘密活动的上级就是后来成为她丈夫的袁永熙。

1940年,23岁的袁永熙已经是西南联大的中共地下党支书,后来又担任总支书记。抗日战争期间,昆明西南联大的革命青年运动非常活跃:读书会、歌咏会、朗诵会、墙报,以及上街宣传抗日、募捐、演戏等一系列救亡运动,构成了进步青年火热的生活。而当时在艰苦生活中患着肺病的袁永熙正是西南联大活动的主要领导者。自然而然地,陈琏和袁永熙相爱了。

1941年皖南事变发生,国共合作几乎破裂。军统特务康泽亲自跑到联大恐吓、搜捕共产党员与抗日青年。在地下党负责人袁永熙的安排下,陈琏秘密撤离昆明,行前给姐姐陈秀寄了一封告别信:“时代既然决定了要在我和家庭之间来排演悲剧,我是无法拒绝的。我只有希望你尽可能地为我弥补我走之后给家里留下的难以弥补的大窟窿。父亲那里特别需要你的安慰……让一切爱我的人忘了我或者痛恨我,但不要让我而伤害了任何人。细姊,再会了,我去的地方很远,我们也许永远也见不着了,不要为我烦忧……相信你的怜妹,不是随便给自己选择路的。这道路诚然会很艰辛的,但是为着祖国的自由,我没有别的话说。”

这封“告别信”给全家带来极大恐慌,兄弟姐妹乱作一团。陈布雷认为女儿一定是去了延安,他找来自己的秘书、五妹夫翁祖望商量办法,一方面在重庆、昆明的报纸上刊登:“怜儿:见字即盼返家。父示”的寻人启事;另一方面请翁祖望的儿子翁泽永(郭沫若的秘书)委请共产党帮助打听下落。翁泽永是郭沫若领导的文化工作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曾替周恩来传话给陈布雷:你的道德文章,我们共产党人钦佩,但希望你的笔不要只为一人服务,要为全中国四万万人民服务。翁泽永把陈布雷因女儿“失踪”而神不守舍、失魂落魄的情形通过郭沫若转告周恩来,周恩来立即指示:“如果陈琏进入了八路军或新四军驻区,我们一定能查到。请布雷先生不要担心。”十多天后,八路军、新四军复电,陈琏没有去过。陈布雷十分感激周恩来的坦诚相助。

共产党女儿女婿潜伏生涯

1945年8月抗战胜利后,袁永熙回到北平,任“平津南方局”地下党负责人,北平学委书记。公开身份是“敌伪产业处理局”的职员。1946年秋季,27岁的陈琏大学毕业,也到北平工作,担任贝满女子中学历史教员。她对住在南京的父亲提出:要跟袁永熙结婚。远在国民政府首都南京的陈布雷,对怜儿的婚姻非常关切,对于未来女婿一切疑点都倍加详查。他暗中委托国民党北平市副市长张伯瑾详查袁永熙其人。据密报:袁永熙人品才学俱佳!而且,外交部次长叶公超教授是袁永熙的姐夫,孙国华教授是他另一个姐夫,吴晗教授是袁永熙的好朋友,朱自清教授则和孙国华相熟,对袁永熙十分赏识。陈布雷欣然接纳了这位门当户对的乘龙快婿。

1947年8月10日,袁永熙和陈琏在北平成婚。隆重的婚礼在东交民巷六国饭店举行,国民党军政要员、社会名流及其太太、小姐们应邀而至,北平市市长何思源先生证婚。北大、清华校友们送的礼物是一套。新婚生活甜蜜幸福。“陈布雷的女儿”这块招牌为他们夫妻开展地下工作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但不久,发生了“地下电台案”。因为意志薄弱者的叛变供认,特务知道了北平中共地下党的活动地点。袁永熙引起特务怀疑。1947年9月,军统特务从棉花胡同甲5号的房顶纵身跃下,包围了袁永熙和陈琏的住房,在家中搜出了“民青(民主青年联盟)纲领”等文件。

1947年9月24日,刚刚度过蜜月的新婚夫妇双双进了牢房。国民党特务用尽一切办法,也没能使他们屈服。于是,北平的特务把陈琏、袁永熙用飞机押送到南京,关在国防部保密局,听候发落。被国民党军统特务逮捕后,面临威逼利诱,陈琏、袁永熙机智应对,使军统特务无隙可乘,一无所获。陈琏、袁永熙掩护了同志,保全了组织,自己的中共地下党员身份也没有暴露。

女儿和女婿以“共党嫌疑”之名关押在南京国防部,无异给一向标榜“效忠党国”的陈布雷以公开的羞辱。他反复权衡后,给蒋介石写了一封短信:“女儿陈琏、女婿袁永熙,因‘共党嫌疑’自北平解抵南京,该当何罪,任凭发落,没口无言”。其实蒋介石早就接到密报:袁永熙、陈琏只是“嫌疑”而已,况且蒋对陈布雷这个跟随自己20多年的心腹智囊十分了解,他不会轻易开口求人的。看了陈布雷的短信,蒋介石必须对此案有个了结。在一次宴请北京大学校长胡适之后,蒋介石告诉陈布雷:“你女儿女婿的案子,我已派人查过,不是共产党,是‘民青’(民主青年联盟成员),你可以把他们领回去,要严加管教”。于是,陈布雷开始为保释怜儿和女婿出狱积极活动。

1948年5月底,陈布雷和国民党元老叶公超出面具保。但由于“民青”的关系已无法否认,袁永熙在出狱时不得不签了一份“悔过书”。不过他在“受共党蛊惑、误入歧途”这类词句前都坚持加上“并未”二字,以示不服。1948年1月底,陈琏先出狱,来到南京湖南路陈布雷官邸,由舅父陪同,回到浙江慈溪老家。此后,失去自由8个月的袁永熙也被保释出狱。翁婿的第一次见面竟是女婿刚从监狱出来的时刻,这显得多少有些尴尬。袁永熙在陈公馆住了3天。陈布雷请来亲朋好友为他洗尘。翁婿之间相处甚洽,陈布雷嘱托女婿一番。半年以后,陈琏夫妇回到南京,陈琏到国立编译馆工作,袁永熙在中央信托局南京分局当科长。遵照地下党的安排,他们潜伏在国民党要员陈布雷身边,继续从事秘密的地下活动。

陈布雷是1948年11月13日自杀的。自杀前半月,一向深居简出的陈布雷突然提出要陈琏夫妇陪他去拜谒中山陵。到11月12日,他又叫袁永熙来寓所见面。父亲突然逝去,在陈琏心底掀起巨澜,她深深感到惋惜。尽管她和父亲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条道路,但殷殷父女之情怎能忘怀?11月15日是陈布雷大殓之日,上海地下党秘密委派陈琏的表妹翁郁文(中共地下党员)专程到南京,带来了组织上对陈琏的关心,并告之可以安排他们夫妇秘密到“那边(解放区)”去工作。之后,陈琏跟着袁永熙匆匆赶到上海,上海地下党交通站站长乔石热情接待了他们,为他们准备了去苏北解放区的通行证,并祝愿他们一路顺风。

为新中国努力做工作

在充满欢腾和激动的1949年春天,袁永熙和陈琏都被分配到刚刚成立的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中央工作。袁永熙先在团中央学校工作部,后调到清华大学。陈琏先在少年儿童部当秘书主任,后被提升为副部长、部长,并当选为青年团第二届和第三届的中央委员和常委。


共产党员陈琏

反右斗争历经坎坷

1958年初,当组织上把清华大学党委对袁永熙的处分决定通知陈琏的时候,她才明白袁永熙竟然真的被确定为“右派分子”。这个晴天霹雳把她打得懵懵的:“‘革命’是多么残酷啊!同志一转眼就被打成敌人!我成了‘右派’的妻子,子女成了‘右派’的孩子!自己的家里出现了‘敌人’,我以后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又怎么做少先队的工作……”与此同时,陈琏也遭受到从未经历过的“憎恨、嘲笑、蔑视、侮辱”。陈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的痛苦折磨着。在那把“阶级斗争”强调到无以复加的年代,政治高压笼罩着神州大地。陈琏在重庆中央大学时的同室好友陶琴薰,这时候在全国总工会国际部编译处工作,几年中工作认真、小心翼翼,也突然被定为“右派”。总工会国际部负责人认为她不该划为“右派”,但是上级领导人说:“陶希圣(注:抗战胜利后,陶希圣做过《中央日报》总主笔和国民党中宣部副部长)的女儿,单凭这一点,也够了!”“那么我这陈布雷的女儿,又会怎么样呢?”

这时候,一位陈琏本来尊敬的原先做青年工作的领导人之一、现时清华大学的领导人――袁永熙的顶头上司,正襟危坐地开导陈琏说:“袁永熙的堕落不是偶然的。他长期与党貌合神离,一旦到了革命的紧要关头,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就恶性发作,终于背叛革命,跌入反革命的深渊……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你是老党员了,一定要从政治上考虑问题。现在相当多的同志至今对党内右派还恨不起来,他们的思想认识跟不上。其实斯大林早就说过,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正是这样,党内右派最容易迷惑人,危害也就更大!”及此,这位领导人还帮她分析:“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首先是政治关系。在阶级社会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感情总是带有阶级性的。陈琏同志,你是坚强的。过去,你坚决与反动父亲决裂,表现了一个革命者的非凡勇气,赢得了同志们的钦佩。现在革命深入了,阶级关系和革命对象都发生了深刻变化,你应该比过去更成熟。我相信你不会长期被温情所困扰,党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陈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不语。

不久,儿子在幼儿园受到小朋友们的欺侮,说他是“大右派、大坏蛋的儿子”。儿子回到家问妈妈:“爸爸是右派吗?右派和地主、特务一样坏吗?”陈琏一下把孩子紧紧抱起,让他紧伏在自己的肩上,不让他看见妈妈眼睛潸然而出的泪水。但是孩子从妈妈胸部不停地颤动,知道妈妈在伤心流泪……

从此,陈琏与袁永熙不断地进行彻夜深谈。在又一次彻夜深谈中,袁永熙提出为了孩子们的健康成长,除了离婚,别无选择。陈琏最后只得应声道:“为了我们的神圣事业,只好再做一次自我牺牲吧!”幸福的家庭破碎了。

战战兢兢风雨路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张春桥在华东局机关首先拿夏征农同志开刀。他几次到华东局宣传部煽风点火,亲自督战。多次揭批夏征农的大会,尽管很多人都气势汹汹,陈琏总是作沉思状,躲坐在一个角落,一言不发。会前会后,她也不贴一张大字报。处里的同志问她对批斗夏征农有什么看法,她说:“我觉得夏征农这个人不错,很民主,在他的领导下工作心情舒畅。我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要这样搞!”

的确,对于发生在身边的这些事,她不能理解;对于发生在全国的一片混乱和灾难,她更感到不安。她想:这就是在“伟大领袖”的号召下进行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期间,她有机会去了一趟北京。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她原来非常熟悉的团中央所在地。没想到这里也变了――大院里一片混乱,原先整洁的院墙糊满了大字报。她一向十分敬重的领导人胡耀邦、胡克实等人,脖子上都挂着黑牌子,被红卫兵抓着脊梁上的衣服,从窗户里提了出来,强按着头示众。她闭着双眼,不愿多看,并含着眼泪,带着更多的困惑和忧虑,扭头匆匆离开,也离开同样乱糟糟的北京。

陈琏_陈琏 -无言的结局

上海,是“文革”的发难之地,华东局机关又是这场风暴的重灾区,运动初期,几位领导人一个个先后都被打成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叛徒、反动文人……批斗会一个接着一个,一天安排好几场,机关礼堂的利用率从来没有这样高过。这个二三百人的机关,运动中自杀死亡的即有十余人。 几乎所有在地下秘密组织中活动过的党员干部,都受到隔离审查,几乎所有坐过国民党监牢的人,都被打成为“叛徒”。


父女同悲

难以逃避的厄运,已经悄悄袭来

陈琏说得不错。在她的档案里,有中央青委组织部1949年6月24日的正式结论,明明白白写着:“陈琏被捕后由家庭保释,狱中没有暴露组织,出狱时未办手续,出狱后积极寻找组织,来北平后积极工作――同意恢复她的党籍。” 白纸黑字红印,一切清清楚楚。

但是,文革时期的掌权者们,对此不屑一顾,他们千方百计去获取罪证,不惜逼供和歪曲事实。 对陈琏的审查和外调,渐渐在机关里传了开来,必泓听到流言,问了妈妈,母女间有过一次痛苦的交谈,此后,本来沉默寡言的她,便更加忧郁沉闷了。她不能不为此做一些思想准备,儿子已经16岁了,也与他谈谈吧。她找到必大,问他: “你听说妈妈的什么事了吗?” 必大茫然,不知所措地摇摇头,心中一阵恐慌。又有什么祸事要临头了! “你姐姐已经问过我了……”她深情地望了儿子一眼,“你不想知道吗?” “是不是关于陈布雷?”必大嗫嚅着,很不情愿地问了妈妈一句。 “唉――”陈琏长叹一声。她原以为儿子会一句句问下去,谁料到他却竭力躲闪。他没有打算向妈妈提问,触动她的伤心处;倒是他像在被审问似的。

儿子不愿多说话,又过了好一阵子,妈妈终于把心事告诉了自己的儿子:

“我被捕前后的表现,1949年组织上早已审查过,都做了结论。这次文化大革命还要再审查,我们应该愉快接受……你要相信妈妈会老老实实地把问题讲清楚,你也要相信妈妈是对得起党,是问心无愧的……”说到这里,她激动得说不下去了,待稍定了定神,又字斟句酌地对儿子说,“要记住,万一有人说妈妈有什么问题,你们也要有思想准备,要相信组织上最终会把问题搞清楚。有一条你们不能动摇:不管妈妈有没有问题,有什么样的问题,你们一定要听毛主席的话,跟共产党走……”

陈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神态亲切又平静,口气和缓而深沉。她在思考,自己的事谁知道将来会有个什么样的说法呢?得让孩子事先有个思想准备。 妈妈的话,使儿子不寒不栗,似乎预感到了一场灾难即将来临。 这期间,有人从图书馆的旧报纸堆里翻出陈布雷逝世时的报导,发现了蒋介石接见陈布雷家属的消息,找到了陈琏戴孝的照片…… 这些,都成了能置她于死地的“重磅炸弹”,当时的报刊都一再这么宣扬,说“文革”是共产党同国民党斗争的继续。那么,曾经身受蒋介石恩泽的人,竟成了共产党的高级干部,在这场运动中,不把这种人揪出来,更待何时?

目标准确,弹药齐备。1967年11月17日,终于正式揭开了批斗陈琏的序幕,专门为她召开了宣传部的全体大会,勒令她当众交代历史:是怎样向反动老子屈膝投降,变节自首的?受到蒋介石接见时,他对你下过什么指示?为什么在这之后仅一个多月,你就匆忙进入解放区?到底是如何混进革命队伍的…… 冠冕堂皇的言词掩盖着卑鄙肮脏的阴谋,妖雾弥漫。

大难临头

根据坠楼的位置,有人抬头望见11楼朝南的窗户敞开着,便找到11楼3号陈琏的家,叫醒了她家的保姆。几个人进入陈琏的卧室,被褥整齐,床铺空空,到处找不见人。桌上,散放着一些写交代用的材料纸,其中有绝笔信一封……

陈琏离开了人世,但对她的批斗并未停息。她死后,华东局机关又召开声讨大会,列数种种罪状,说她在历史上有变节行为,文革中抗拒运动,畏罪自杀,这是又一桩叛党行为,当众宣布开除的她的党籍,这是对共产党员的最严厉惩处。

许多年以后,他们的儿子陈必大哀痛之至,大声向这个世界发问和抗议:“从主观上说,像我父母这样的革命者,都受过教育,具有独立人格和侠义心肠,所以能超越阶级局限去追求为理想献身的那份崇高。可叹的是,并非所有的革命者都理解这种崇高,特别是当革命所建立的社会不再需要理想而只需要服从的时候,‘另类’革命者总是最先被怀疑、被清算的。我父亲兄弟三人参加革命,都曾出生入死,结果一个被错杀,两个后来成了‘右派’,加上我妈妈在‘文革’中的惨死,简直是无一幸免!”那么,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陈琏_陈琏 -陈布雷与女儿陈琏


陈布雷

陈布雷是蒋介石最信赖的同乡和最亲近的侍从主任、国策顾问、智囊,在蒋介石身边工作长达20余年,被称为蒋介石的“文胆”,是蒋介石的心腹要员。陈琏是陈布雷最钟爱的骨肉至亲。陈琏也深爱父亲,但是为追求理想,她不顾亲情,走上与父亲截然不同的道路。

1942年初,陈琏找到周恩来和邓颖超,急切地要求批准她去延安。周恩来劝陈琏留在其父身边,利用机会影响父亲,让他为人民为抗战做些有益的事情。许久未有下落的陈琏回到家中,使陈布雷喜出望外。陈布雷不知道女儿加入了共产党,一天见她捧着一本在读,吃了一惊!陈布雷历来反对自己的子女搞政治。陈琏说:中国已经到了亡国的边缘,抗日救亡是急不可缓的爱国大事,是每一个青年的天职。陈布雷无法反驳。

陈琏_陈琏 -人物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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