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记录了十二岁的艾蕾娜・蒙太罗的南方寻母之行,漫长而惊险的旅途渐渐把她引向一个事实――她所知道的关于家里的一切完全是个谎言。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内容提要
“如若你想躲避尘世,那就找个大家都隐姓埋名的小城住下。”这是十二岁的艾蕾娜・蒙太罗给我们的建议。艾蕾娜和她父亲住在纽约萨拉托加温泉市的一栋房子里,里面尘封着他们的记忆,更隐藏着许多秘密。《我的爸爸是吸血鬼》记录了她的南方之行,从阿什维尔到萨瓦纳,再到佛罗里达,旅途渐渐把她引向一个事实――她所知道的关于家里的一切完全是个谎言。她找到母亲后,真相终于被揭开:艾蕾娜是S社会的年轻成员。S代表Sanguinists,即乐善好施者,尽管生为吸血鬼,但他们宣扬环保主义,关注伦理和人权。S的另一层意思为synesthete,即具有伴生感觉的人,他们昕到的话语和看到的字母均带有颜色。艾蕾娜的母亲萨拉认为字母S是幸运的象征,她不由自主地来到萨瓦纳(Savannah)和萨拉索塔(Sarasota)这样的城市。但是,S能给艾蕾娜带来幸运吗?苏珊・哈伯德的小说展开了错综复杂的文学推理,提出了一个引发讨论的议题――我们当今的生活方式。艾蕾娜的声音会引领你进入一个异类与人类共存的世界:对血液的嗜好是吸血鬼的独特天性和本能需求,他们满足欲望的方法繁多:有的野蛮,有的普通,有的科学。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图书信息
作/译者:(美)哈伯德 译者叶如兰
封面
出版社:新世界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年01月
ISBN:9787802289543[十位:7802289548]
页数:247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媒体推荐
“苏珊・哈伯德的故事叙写了欲望,以及由欲望引发的事件……故事神秘、幽默、恐怖,简单中蕴含复杂,复杂中回溯简单,营造出雅致而深刻的效果。”
――查尔斯・巴克斯特
“苏珊・哈伯德用冷峻而精确的笔触将如今生活中每每被人忽视的细节以预售的方式记录下来,她总是能在作品中把它们牢牢抓住……令人惊叹。”
――弗雷德里克・巴泰勒米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慢慢揭开了令人愉悦的秘密,优美的文字中不乏惊险。苏珊・哈伯德运用人们津津乐道的比喻,创作出一本思想犀利的成长小说。”
――斯图尔特・欧南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简介
苏珊・哈伯德著有两部广受赞誉的短篇小说《如履薄冰》和《蓝色货币》,这两部作品使她荣获了珍妮特・海丁格・卡夫卡文学奖。她任教于美国佛罗里达中央大学,现居于奥兰多和卡纳维拉尔角。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目录
一父亲的住所
二南部之行
三天边的蓝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导语
本书记录了十二岁的艾蕾娜・蒙太罗的南方寻母之行,漫长而惊险的旅途渐渐把她引向一个事实――她所知道的关于家里的一切完全是个谎言。
她找到母亲后,真相终于被揭开……
艾蕾娜的声音将引领你进入一个异类与人类共存的世界,神秘、幽默、恐怖,简单中蕴含复杂,复杂中回溯简单,雅致而又深刻。苏珊・哈伯德摈弃了吸血鬼在传说中的形象,质疑一贯的善恶标准,塑造出隐于我们之中的异类的新形象。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_《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精彩页
序幕
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
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
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她的目光顺着他转移到桌边的另外两个男子,他们面无表情。他们三人皆为高瘦身材,我父亲有一双深绿色的眼睛,这是母亲所熟悉的。
父亲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浅蓝色的眼睛。“我认识你。”他说。
他的另一只手描画着她的脸型轮廓,手指在额前发尖拂过了两次。她的头发又长又密,黄褐色,他顺手撩起她额头上的几小撮碎发。
坐在桌前的另外两个男人抱起手臂等着,父亲正在同时和他们俩下棋。
母亲打量着父亲的脸庞――黑色的头发顺着额头梳到后面,绿色的眼睛上方镶着两道浓密的剑眉,薄薄的嘴唇,嘴角向上翘起,弯成丘比特的弓形。她脸上露出了腼腆而惶恐的微笑。
他把手放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与她一同走开了。棋桌前的两个男人叹着气收拾棋盘,现在他们只得互相切磋棋艺了。
“我要去见莫顿教授。”我母亲说。
“他办公室在哪儿?”
母亲朝艺术学院的方向指了指。他把手轻轻搭在她肩头,让她带路。
“这是什么?头发上怎么有只臭虫?”他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边说着边伸手去抓那昆虫状的东西。
“是个发夹。”她把头上的铜蜻蜓取下来给他看,“这是蜻蜓,不是臭虫。”
他摇着头微笑。“别动。”说着,他用蜻蜓发夹扣住她的一束头发,固定在左耳后面,动作很细腻。
他们改道没有继续往学校的方向走。现在他们走在一条鹅卵石陡坡上,手拉着手。天色渐暗,寒气逼人,但是他们毫无顾忌,找了一块水泥堤坐下。
我母亲说:“今天下午,我坐在窗口看太阳落山,看树丛渐入暮色。我心想,我日渐衰老,还能看到多少次树林的朝明夕昏,大致能够估算出来。”
他吻了她,一个轻吻,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一下。第二个吻深情地持续了很久。
她打了个寒颤。
他俯下身子覆着她的脸,额头、脸颊、鼻子、下巴――他用睫毛动情地轻抚着。“蝴蝶之吻,”他说,“我帮你取暖。”
母亲吃惊地转过脸去,短暂的一分钟竟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犹豫或反抗。现在爱情之火已经点燃,她无法将之扑灭了。她想知道在他眼中,她有多大。她确信自己比他年长――他看起来二十五岁光景,而她前不久过了三十岁生日。她是莫顿教授的妻子,她为此迷茫――什么时候把此事告诉他才合适呢?
他们起身继续走路,顺着水泥石阶往河边去。末尾一级台阶处横着一扇铁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最恨这种情况。”母亲说。她的鞋子爬不了铁门。
我父亲从大门上翻过去,从后面把门打开了。“没上锁。”他说。
她从门口走过的时候,有一种宿命的感觉。她似乎正在向某种全新的、命运安排好的东西靠近。她感到多年积聚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他们沿着河岸走,见前面的旅游商店亮着灯光,便走了过去。到店门口时,他说:“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她看着他走进这家卖爱尔兰进口货的商店,直到他的背影在店门的浪纹玻璃里消失。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柔软的羊毛披肩,他给她披上。那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很美。
我们会结婚吗?她暗自想着,但她无需寻找答案。他们继续往前走,已经俨然是一对夫妻了。
这个故事我听父亲讲了两次。我有好多问题,但直到他第二次讲完故事我才把积攒的那堆问题和盘托出。
“你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
“是她把想法告诉我的。”他说。
“莫顿教授有什么反应?”我接着问,“难道他不想把她留住吗?”
当时我十三岁,但父亲说我的思想快赶上三十岁了。我长了一头黑发和一双蓝眼睛。除了眼睛,我和父亲就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莫顿教授确实想留住你母亲,”父亲说,“他使用过威胁,使用过暴力。我们相识前,她已经不止一次提过要和他分开,他用蛮横的手段把她拉了回来。但这次她坠人了爱河,爱情的力量使她无所畏惧。她下定决心,整理好行李搬了出来。”
“她搬来和你住?”
“起先没有。她在市里的殖民公墓附近找了个寓所安顿下来,现在仍旧有人说那个地方闹鬼。”
我责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我不想扯到闹鬼公寓的话题。
“谁赢了棋?”我问。
他睁大了眼睛。“好问题,艾蕾娜,”他说,“我真想知道答案。”
通常,父亲是无所不知的。
“你知道她比你大吗?”我问。
他耸耸肩:“我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年龄并不重要。”他站起来,走到起居室窗前,把厚重的丝绒窗帘拉好。“你该睡觉了。”他说。
我还有满脑子的问题,但我点点头,没有提出异议。今晚他第一次讲了那么多关于我母亲的事――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母亲,同时也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认识。
有一件事他始终没有提及――一个事实,一个他不愿意启齿的事实,一个我要花费很多时间去理解的事实,一个关于我们到底是谁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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