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条1:徐伯阳,字隐忍,东海人也。祖度之,齐南徐州议曹从事史。父僧权,梁东宫通事舍人,领秘书,以善书名。词条2:徐伯阳,男,汉族,1927年12月26日出生,香港特别行政区居民,现住深圳市。蒋碧微与徐悲鸿之长子,妹徐静斐。徐伯阳的妹妹徐丽丽,一九四八年在中央大学附中毕业,考进了金陵女子大学,可是上课不到三个月,时局突变,徐州战乱,蒋碧微便把丽丽送到上海她叔叔寿安家去暂住。徐伯阳后来学了音乐,因音乐而认识了谢丰增,谢丰增是钢琴教师,弹一手好琴,他们的儿子徐学军,后来也学音乐,并曾在香港演艺学院学习钢琴专业。
徐伯阳_徐伯阳 -词条一
个人简介
徐伯阳,字隐忍,东海人也。祖度之,齐南徐州议曹从事史。父僧权,梁东宫通事舍人,领秘书,以善书名。伯阳敏而好学,善色养,进止有节。年十五,以文笔称。学《春秋左氏》。家有史书,所读者近三千馀卷。试策高第,尚书板补梁河东王国右常侍、东宫学士、临川嗣王府墨曹参军。大同中,出为候官令,甚得民和。侯景之乱,伯阳浮海南至广州,依于萧勃,勃平还朝,仍将家属之吴郡。
生平历程
宋书天嘉二年,诏侍晋安王读。寻除司空侯安都府记室参军事,安都素闻其名,见之,降席为礼。甘露降乐游苑,诏赐安都,令伯阳为谢表,世祖览而奇之。太建初,中记室李爽、记室张正见、左民郎贺彻、学士阮卓、黄门郎萧诠、三公郎王由礼、处士马枢、记室祖孙登、比部贺循、长史刘删等为文会之友,后有蔡凝、刘助、陈暄、孔范亦预焉。皆一时之士也。游宴赋诗,勒成卷轴,伯阳为其集序,盛传于世。
宋书及新安王为南徐州刺史,除镇北新安王府中记室参军,兼南徐州别驾,带东海郡丞。鄱阳王为江州刺史,伯阳尝奉使造焉,王率府僚与伯阳登匡岭,置宴,酒酣,命笔赋剧韵二十,伯阳与祖孙登前成,王赐以奴婢杂物。及新安王还京,除临海嗣王府限外谘议参军。十一年春,皇太子幸太学,诏新安王于辟雍发《论语》题,仍命伯阳为《辟雍颂》,甚见嘉赏。除镇右新安王府谘议参军事。十三年,闻姊丧,发疾而卒,时年六十六。
徐伯阳_徐伯阳 -词条二
徐伯阳,男,汉族,1927年12月26日出生,香港特别行政区居民,现住深圳市。蒋碧微与徐悲鸿之长子,妹徐静斐(原名徐丽丽)。徐伯阳是徐悲鸿与第一任夫人蒋碧微所生。
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徐伯阳出生了。
从军后音讯全无
一九四三年在成都升学的徐伯阳,在念一学期高中后,以十六岁的稚龄,竟然自作主张,参加十万青年从军,而且去后音讯全无,下落不明。后来蒋碧微经打听,才知道他参加了孙立人将军的新一军,在缅甸受训。
抗日战争胜利后,蒋碧微获得第一个好消息,是收到从军而久无消息的儿子徐伯阳来信,说他曾随军远征缅甸,在密支那附近一带原始森林,和顽敌日本展开了浴血奋战,他们解过英军的围,阻遏了日军的疯狂攻势,屏障了云南和印度的安全,他们的部队不日就到广州接收。不过他们的重逢,却是一九四七年夏天,徐伯阳请准退伍,才见面。
关于徐伯阳为什么不继承父业搞美术,其经过是这样的:
徐伯阳幼年时,也曾被父亲教导过初步的绘画及书法基础,中学时,还曾有一幅写意山水被公开展览过。后来,大约是一九四八年,他进入北平的西画系就读。但不久,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志趣乃在于音乐,歌声可以唱出他的理想、抱负,于是读了两年西画系的徐伯阳,由西画系转到了音乐系。
不爱书画爱音乐
因事前未与父亲商量,那天,徐悲鸿视察教室,发现儿子不在,遂问学生们:“伯阳哪儿去了?”学生说:“他转到音乐系了。”
徐悲鸿并没有因伯阳没跟他商量而动怒,他很尊重儿子的选择,“学画是件苦事,不应强求个人,包括自己的亲人在内。”徐悲鸿曾这样讲。
徐伯阳后来学了音乐,因音乐而认识了谢丰增,谢丰增是钢琴教师,弹一手好琴,他们的儿子徐学军,后来也学音乐,并曾在香港演艺学院学习钢琴专业。
徐家的名字很有趣,徐伯阳的大儿子叫徐小阳显然因父之“阳”;而小阳的女儿叫徐微微,此“微”乃蒋碧微的微,而蒋正是她的曾祖母。
徐伯阳的妹妹徐丽丽,一九四八年在中央大学附中毕业,考进了金陵女子大学,可是上课不到三个月,时局突变,徐州战乱,蒋碧微便把丽丽送到上海她叔叔寿安家去暂住。有一天蒋碧微突然接到徐寿安一个电报,说丽丽离家出去,不知所终。蒋碧微也遍查不获,痛心疾首。
徐伯阳_徐伯阳 -人物轶事
《回首碧雪情》侵权案
《人体蒋碧薇女士》遭质疑
是在2010年6月九歌春季拍卖会上拍出。拍卖资料显示,这幅布面油画的作者为徐悲鸿,尺寸94×56cm。这幅作品当时以7280万元成交,而九歌2010年春拍总成交额为2.45亿元,这意味着这一幅作品就占整个春拍成交额近三成。
为了证明《人体蒋碧薇女士》这幅作品确属徐悲鸿真迹,该幅作品在展示时还配发了“徐悲鸿长子徐伯阳”出示的鉴定书,“此幅油画确系先父徐悲鸿的真迹,先父早期作品,为母亲保留之遗作”,同时还有一张“徐伯阳”与这幅画的合影。
不过这幅天价作品2011年9月却引来质疑,中央美院油画系第一届研修班10位成员在媒体联名发表公开信,称这幅作品并非徐悲鸿所作,而是当时研修班一位学员的习作。他们还拿出各自当年的习作进行比对,“无论是衬布色泽、模特站立姿势、身材特征、发式,以及脸部特征”都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