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眼中的弟弟
我的弟弟今年11岁,在学军小学三(1)班,担任图书委员。个子不高,圆呼呼的脸。老师眼中的他是一个作业认真,工作负责是老师的好帮手。可在我眼中的他,还是一个调皮,捣蛋,会撒娇的弟弟,不过他做作业的确很认真。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打字时,他偷偷跑过来把电脑的主机关了。我正疑惑时,他咯咯的笑了。于是,我就生气地问: 是不是你关的! 他用他那小小的手指塞进嘴巴,低下头,羞答答得说: 不好意思,是我关的。 我被那种可爱的声音感染了,亲切地问: 你为什么要关? 他眼珠一转,好像知道了什么,拉了拉我的手,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我要玩电脑! 我没听清楚,请再重复一边好吗?他在我耳边大声地喊道: 我要玩电脑!我要玩电脑!我要玩电脑! 我也大声地回答: 不行!不行!不行! 我说完后,他却哇哇大哭起来。 好,好了。 我安慰道。他顿时破涕为笑。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现在,他上学了,比以前懂事多了。每天还认真练习钢琴,真男大是72变!
篇二:我眼中的他们
晚自习回家的路的上,半明半灭的橙色灯泡照亮保安亭方圆不到一米处。朦胧的月色透过路旁绿得发黑的行道树,投下班驳的影子。冷风直窜进衣角。
在用力裹紧外套的同时,我看见一个单薄的人影。衣冠不整。在我穿着高领毛衣,戴着呢绒手套的冬夜,他只穿着一件分不清颜色的旧条纹衬衫,披着件拉链合不上嘴的军绿色外衣,破了个洞的口袋被风呼呼地灌得鼓鼓的。那沟壑分明的老脸顶上有在月光下泛银的灰发,如杂乱的秋草在风中狂舞。
他全身气力撑在手下的一根粗木棍上,一步一颠地蹒跚到一个垃圾桶前,伸出像长满瘤疙瘩、被烈火焚焦的枯木般的手臂。用手中的木棍翻弄着桶内的垃圾,从中挑拣出一些可以换取他明天晚餐的东西。逐件用大手抹了抹后放入身后用麻绳系在腰间的大袋子。
咕噜 咕噜
从他手上滑落的一个易拉罐像落队的孩子,不安份地跑到我的车前,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了单车捡起那值一角钱的铁皮罐头走过去,递给他。他手指动了动后颤颤地接了过去,微张的嘴生硬地嘟囔了声 谢谢 。布满沟壑的老脸溢出难以言状的神色。
月光皎洁而美好,我毅然地转身,划出一个敬佩的弧,心底却是桃花水潭般深深的怜悯。
无独有偶,一般在马路上艰难地瞪着装有几十斤重的废弃物或蜂巢煤的三轮车,在呼啸冬风无情地吹卷起塑料袋的早晨也能汗流浃背的人,绝大部分都是些黝黑干瘦,髻发凌乱的阿公阿婆。
而那些寒伧无骨气地跪在天桥上的,不惜一切,哪怕是派爸妈去死的乞讨者,为什么多是些有手有脚的中青年人呢?
那些靠自己力量做一些虽然是很脏很累的活的,挣自己的血汗钱,吃自己干净的晚宴的老者们,委实比某类妄想不劳而获的,完全没有一丝骨气的人要强的多,他们也是可以敬佩的人。
可他们的儿女呢?社会的福利保障呢?这些在寒风中流汗流血的老者为什么不能像我们的爷爷奶奶一样安静地坐在安乐椅上读报唱戏,在晨曦中打打太极拳,在月色中跳跳健身舞,在闲暇时唠叨自己的儿孙?
也许我们爷爷奶奶的生活,已成为那些老者们所见的童话及晚年最幸福也最遥远的憧憬了吧。
政府不是上帝,只能尽量安置好一小部分年迈的 打工者 ,而他们的亲人儿女有没有见过这些穿着单衣在结霜时节工作的,任凭岁月的风雨在身上无情地鞭出道道深谷的老人呢?
看到身躯寒僵到已不能察觉冷暖痛楚,如僵尸般的曾经至亲的老人,你们忍心么?
我们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在他们艰难地瞪着三轮车上坡时,悄悄地在车后使劲推一把,以及在对视时滤掉悲悯和同情,只流露出尊重与敬佩罢了。
至于那些老者的亲人们,你们才是他们的救世主。
篇三:我眼中的他
他黑黑的、胖胖的。正做着值日的他,干的是那么认真,那么努力,脸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他就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邹景涛。
从一年级开始,班里有些同学就养成了不做值日的坏习惯,要不就是找借口走,或者就做一点值日,把其它的任务全推给别的同学。不论老师怎么教育他们,他们都屡教不改。有时做值日的太人少,出现值日做不干净的情况。大片的纸落在地上,同学看都不看,就像没有似的,就差校长在全校同学面前批评了。看着我们班做值日的同学一天比一天少,作为班长的我心也凉了半截。
星期一,又该我们组做值日了,有的同学又溜走了,只剩下三个人做值日,我真是又气又恨,可又没办法。我们三个同学开始做值日,做着做着,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邹景涛同学气气喘嘘嘘地跑进了教室。他对我们说: 来,今天我和你们做值日吧。 听到这句话我们几个都面面相觑,以为他在开玩笑。我对他说: 你别骗我们了,学校就要开运动会了,你不参加400米跑的训练吗? 他笑嘻嘻地对我说: 没关系,我回家再去练吧 说者一手夺过我手里握着的扫把,就扫了起来,他的脸上滚动着汗珠,可是,他顾不得擦一下。随着一声 好了 ,我们几个值日生抬起了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条条干净而整洁的过道,擦的发亮的柜子,没有一点灰尘的黑板,空空的垃圾桶都展现在我们面前。我对邹景涛说了声: 谢谢。 邹景涛却对我们说: 谢什么,为集体做事是应该的,以后我帮你们做值日。 他不仅帮每个组做值日,还帮助老师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我真为班里有这样的好同学而感到骄傲。
我眼中的他是是一位关心同学,乐于助人的同学。
篇四:我眼中的他
走进教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他 全校大名鼎鼎的牛浪居然分到了我们班。哎呀!这次活该我们班主任倒霉。提起他,没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就说他那形象,一身牛仔T恤暂且不说,裤子上尽是洞;嘴里不是吹着口哨,就是嚼着口香糖;肩上背着背包,把手插在衣兜里,成天在学校里逛来荡去。这样的人,我们早把他打入另类,对他敬而远之。
可就在那天,我却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是一节自由活动课,我们班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电影。突然我的同桌孙梅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王菲,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寝室?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便立即起身扶着她向外面走去。没想到,刚到教室门口,她就一团烂泥似的昏倒在地上。我急了,就大叫班长,我们的教室在四楼啊,耽误了病情怎么办?可一向优秀的班长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孙梅,又看看周围的同学,生怕遭到什么流言蜚语,神色慌张地说: 你们女生找几个人来抬就行了。 然后匆匆地走开了。这时,正在走廊上闲逛的牛浪一个箭步跨上来,甩下从不离身的肩包,不由分说一把抓起孙梅, 快帮帮我! 不容我们多想,跟着牛浪身后朝医务室奔去。走到中途,隔壁班上的几个女生在嘻嘻哈哈地笑。 牛浪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