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读到钱钟书先生的文章,是在1937年由商务印书馆发行的 《文学杂志》上――那是由朱光潜先生主编的。如无“七?七”国变,这刊物恐怕要算有新文学运动以来一颗最丰硕最甘美的果实了。其后又在几种西文杂志上读过他的少量英文作品。再有,即本书是已。读钱先生的散文,无疑地要把他归于后一派,因其风格是彻头彻尾的“西方化”。更有几个特长应该提出:第一,他有极似苏东坡、徐志摩两人充沛的文章气势;第二,他有王安石、龚自珍和培根(Bacon)的老到洗练、挺拔波峭的文风。至于引经据典,翻空出奇以渲染文章的色泽,犹其余事。武断地说:钱先生一支笔诚足以震撼今后的文坛,而于当前“才难”的情形下,他真称得起一支生力军了。
钱先生于西学造诣极深,因而文字风格近之,此自不成问题。但我们不要忘记,他是着名国学大师基博先生的哲嗣,而钱穆先生之从弟也。夫“良冶之子必学为裘,良弓之子必学为箕”,家学渊源,自然不同凡响。因而我们能体会到他之所以能有驾驭本国文字的力量,使之矫然不群;却又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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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澡堂中今天去洗了一个北方特色的澡,在大澡堂里进行……突然间的一个启示,那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脱得精光的那刹,发现自己已经能赤条条地融入北方,融入生存,融入这个职业!中国之大,大如天地。南北的差距,在纬度的渐次增
<扉页>赠与季康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日致谢这个集子里的文章,有几篇是发表过的,曾和孙大雨、戴望舒、沈从文、孙毓棠各位先生所主编或筹备的刊物有过关系。陈麟
钱钟书先生有一本书叫《写在人生边上》,今天突然翻到了,看了一眼,题目就打动了我,我自己何尝又不是站在了人生的边上,我说过一句话:如果心里的阴霾得不到解脱,那么就永远无法获得坦承与自由。这只为给自己一点自信,忘掉从前,划掉过去,可岁月刻
轻诉如水的流年,展开泛黄的素笺,追忆着对时光的眷恋;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到年尾时,都有“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感叹。总觉得想写点什么留作人生的记忆,却是感觉自己絮絮叨叨的理不清;2012年的《写在年终岁末》充满无限的伤感,20
在前段时间,本人根据自己的一个亲身案例写了一篇文章《辞退你,并非你无能》,在中国营销传播网等网站发表后,读者反应强烈,几天之内该文在中国营销传播网点击率就超过了一万多人次。后来该文被《商界评论》杂志以《辞退与能力无关》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