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代,我曾经有个同学,是我的铁杆,说明白点: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死党,除了老婆,基本都可以共产。之所以和我有这么好的关系,原因很简单,我可怜,他比我更可怜,于是乎我们便英雄所见略同了,他乐观,我开朗,他豪放,我洒脱,他淫,我荡,等等。。。。。。就是有一点不一样,他敢作敢为,我缺了那么点丰功伟绩,很自然他就是大哥,他就是舵头,我就是水手,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大三,直到发生一个大事件后,他承认我是大哥大,他宁愿做我的水手。对了忘记告知他的名字了,很简单就那么2、3个字:袁建树,外号袁大头,绰号不达目的不罢休斯基。还有个英文名:Aiansker,中文意思是----阿兰杀手。
时间回到大二,有一次很偶然的机会,为什么说偶然呢,因为我们哥几个是大学出了名的混混,二楞子,棒槌角色,基本不上夜自习的这种。觉得游荡的太无聊了,于是就在这个偶然的夜晚,兄弟卅就是上晚自修了,好歹算是来了教室,原来发现,我们是那么不适合这个场景,居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角落坐下,因为到处都是同大班的同学,几乎没有剩余的让我们钻的地方。后来我就出了个馊注意---去英语楼看书去,在那里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黄如玉。(那地方是美女们经常出没的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我们装模作样的找到三个位置,把屁股先安顿好了,于是开始使用我们惯常的器官扫色(射)。很快猎物出现了,就在我站着的不远前方,有个飘飘忽忽的影子,还没等我开口说,哥几个就异口同声的说,好东西啊,不虚此行。我道:瞧你们这点出息,跟牢里刚放出来似的,没见过女人啊,母猪你就赛貂禅了,一群莽夫。这个时候,唯独杀手没有开口说话,于是我们几个就开始数落他:小样,装什么学问,猴子穿上衣服你还真把自己当人了,切,来句人话。只见他面露难色,很委屈的半天蹦出4个字“别和我抢”。于是我们大家一片哗然,全面攻击他,反正全是调侃的语气,-------你小子,出息了你。就这样开始了我们新一轮的赌注比赛,赌注是那个女人,赌资是一顿饭,一人一包烟,当然也少不了点酒。比赛规则是:如果那个美女被大头追求到的话,就我们输,期限是1个月,反之就我们输,赔率是5:1哦,呵呵,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我们是可爱的,也是可怜的,大学生活就这么无奈,如此无聊,嘿嘿,望个位兄弟姐妹见谅。这就算开场白吧。
话接上段,后来袁大头,使出了全身解术,先是巧遇计,观察姑娘的行踪,打听名字这是少不了的(大名已经忘了,大概是叫小兰),有一天,大头故意看准小兰手里揣着几本书在英语楼外道上走的时候,该死的大头冲上去,用惯用的身法,把小兰撞了一下,这一撞可好,把人家姑娘手中的书全撞掉地上了,自己手里装模作样的那几本破书也飞的随地都是,接下来,那小子可忙坏了,先是一个劲的道歉,似乎要把他这辈子所有的道歉全用光,内容有什么“不好意思,难为情,我不是有意的,没吓着你吧,没伤着吧,都怪我,一莽夫,粗鲁,野蛮,和我这样没有素质的人较劲,我知道你使不出来,如果可以你再把我撞一次,最好从3楼开始撞,反正希望你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承担错误”话末,姑娘小咪咪的发话了:“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我像你说的那么厉害吗?没关系的,又不是故意的。”就这样算是现了个丑,亮了下像。这些事情,我可是有依据,因为当时我和其他3个兄弟就在不远的生化试验楼。
接着就是表白了,怎么表白呢,当然不能是写情书,情诗什么的了,这些东东早就是小儿科了,经过兄弟几个集体商议,最后我们采用连环计,欲擒故纵计,。。。。等等,最后当然是最高境界---走为上了。大体的过程太长了,我也就不叙述了,总之里面有这么一个情节是这样的:我们几个认定,女人思绪最混乱的时间段应该是晚上10点到12点,于是我们决定,大家出注意,在每天的这个时间段,给这个叫“小兰”的姑娘发2,3个意味深长的搞笑短信(比如:想牵你的手,一起到一个叫永远的地方,看天长地久的风景,尝海枯石烂的味道,直到……永远!还有: 初见倾心,再见痴心,终日费心,欲得芳心,煞费苦心,想得催心,难道你心,不懂我心,如此狠心,让我伤心。还有: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场心伤;在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是一声叹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是一生幸福。还有就是:有朝一日你动了情,千万得先守秘密。在没弄清楚对方底细之前,千万别掏出你的心。等等的等等。。。。。。)。慢慢的就这样先每天都发,时间维持大约半个月到20天的样子,接着就开始玩人间蒸发,把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也就是接下来 一直不给她法信息,也不和她见面,连可能她出现的场合也绝对是静止活动区域。总之就是要玩那个所谓的最高境界――-走为上。终于在一个合适的不能在恰当的时候,她终于回复了她给大头的第一个信息:“你死了吗?”。接下去的故事就不用多说了,简直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后来他们也就以这种默认的方式交往了,因为这个我们另外的这几个大头的水手,随着舵头的胜利,我们亏大发了,每个人请他吃了一顿饭,这小子还没收了5包“红金赣”牌香烟,没办法,我们是羊毛出在了羊身上,祸从口出啊。讲到这里也许大家要唾弃我们的无聊和狂妄,很多人会问:大头是游戏人生还是真的爱上了她。在这里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大家,大头他真的是爱上她了,起初难免有些游戏色彩,但最后他所有的行动和言语都能体现出那份爱---浓的无法形容,但小兰爱不爱大头我真的无法给出答案,也许答案就在她自己那里,谁也无法知道。故事讲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也许才刚刚开始。
从认识到相爱,约莫2个月时间,大头逐渐远离了,我们这个小团队,我们没有了头,于是我被顺理成章了推荐成了新的舵头,大头开始频繁的和小兰一起出没在英语楼,生化试验室,图书馆,这些记忆中永远不曾忘却的地方。直到有一天,他们两一同去了,那个最初认识的地方--英语楼,学校是教室都是有规定的,大约10左右熄灯的,10点后,教室只剩下他们2个,其他人全回寝室了,他们两从原来的2个位置,逐渐坐成了一个位置,在荷尔蒙的效应下,大头用火热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柔媚的女人,她也用温柔寒战的眼神回敬着大头,两人相拥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意料之中,就在这个似乎万籁俱寂的夜晚,大头最终吻住了姑娘的嘴唇,姑娘下意识的推开大头,但力量显然用的很不到位,完全没有达到推开的效果,也许她根本没有用力,因为她是松软的,我相信。最后冲动的大头显然是感冒,发烧了,他退却了姑娘的上衣,在她怀里拼命的狂吻,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该死的人出现了,谁?学校的“陈奎安”---说好听点,他是保安,难听点是门卫。他用手电筒照射过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也就是在灯光到来的同时,女孩子一声尖叫,一头飞出了教室,甚至带有抽泣的声音,她跑了出去,把大头留在了硝烟弥漫的风雨中,大头很快清醒起来 ,他下意识中明白,事态很糟糕,后果不堪设想。他冷静的走向正在大吼大叫的“陈奎安”。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在一旁申辩,解释,但不管怎样,事态依然向该死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