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应该怎样度过 我们的人生应该是怎样的?

我们应该拥有什么样的人生?

在人类还在自己的少年期时,这应该是众神才能解释和安排的事情。可惜后来神死了。

人长大了。我们以为知识、阅历或者金钱,爱情能帮祂回答,但它们始终也没有开口说话。

在我们自己的年少时,总希望某个拥有以上一切的人能够告诉我们答案。可惜世间万物皆臻极致,连我们自己都是。如今要造就一个智者,比过去造就希腊七贤所需更多。我们已经足够聪明到不能被任何一个人说服,所以自然也没有人能够回答我们。哪怕他们在“人生”的标签下面,做了那么多汗牛充栋的思考。

等了这么久,我们发现,无论什么,都不能给出答案。



从第一个邀请到现在,我一直都挺想聊聊这个题目。直到邀请越来越多,堆砌到大家都忘记了这个问题。

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别说我现在三十多岁,我想,就算到了我九十多岁,我也一样说不出什么。但是,我想了很久,写了很久。我想认真地面对一下这个认真的思考,它看起来有点幼稚,幼稚得充满了真诚。如果有一天,我女儿问起我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和她说说。

这一次没有抖机灵,也不聊什么两性,绝对不含“如何在年轻时更靠近成功”一类成份,亦没有中心思想,请当作简单的第一人称的杂碎小说。全篇无图八十八万字,如无必要别浪费时间阅读。

也请各类微信号主编大人放过我,对增加你的订阅绝无帮助,不要贩卖我的故事。想要站着把钱挣了,你可以联系我,我给分包真金白银的狗皮膏药广告。



A.就算无人喝彩,谁来为这场趣剧致哀。

认识王二的时候,我25岁,他24岁。他一个人坐在酒吧背光的沙发里,颀长而且消瘦的影子扑向我,穿着不合时宜的西装的他用修长的指头扳住我的肩头,说,哥,我知道你。那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

在此前,我大约喝掉了一斤白酒。因为我失掉了人生里第一个正儿八经恋爱了六年的女朋友,她劈了我的腿。那时候,我们这些年轻男人还会因为对方的事情掉眼泪,掉到一半,在座的某一位擦擦眼角,拿出手机翻看短信,迅速地出戏,说,我们去酒吧续,有个兄弟在等,很不错的兄弟。

王二就是这个等我们的兄弟,分手的时候上帝给我安排的男人。

后来我想了很久都没能想清楚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打动了对方,还是,那个时候我们其实只是想要有酒有肉有兄弟,根本无所谓对方是谁。王二有一张加长版的林志炫的马脸,因为他有足足一米九。他其余的部分也很长,总是让人觉得出人意表。他可以和我喝到最后,是的,那个时候没有人可以和我喝到最后,我还得很麻烦地一一把他们送回去。所以我们可以有很多共鸣,有足够多的时间来筛选对方并不感兴趣的话题。我们找到的共鸣是,我们失去了心爱的姑娘,这个操蛋的世界已经没什么意义。

因为我未曾想过我会失去,连这样的东西都可以失去,我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兴趣。我对这个人生无所谓的原因在于,它终将失去,到最后。彼时王二这么跟我说。

我以为他说着玩儿的,就像那个时候每一个想要假装自己已经长大了的我们。其实是想要掩盖他不想出门上班,只想在家打机的事实。对的,据说他因为失掉了心爱的姑娘,一整年都白天宅家,晚上喝酒。

我同样也未曾想清楚过,为什么我们就变成了看起来非常要好的朋友。开始的两年,我们以每个星期超过三晚的频率在一起厮混,我们成了夜场小蜜蜂眼中的红人,把硕大的果盘清空,装满芝华士,在音乐最高点的时候抬起来灌进肚子里。王二父母离异,我一直没见过他其它的家人。有时候我在别处战到难分难解,他就会飞奔过来救场,有时候我约了妹子吃饭胃口不好吃不下妹子(被人pass)就会临时挂他电话,他从山口山的世界回来,嘴巴里塞个辣堡把桌订好。他总是不会约奇怪的妹子,局间如果有三心二意把姑娘灌迷糊就要剪刀闪人的,剩下的落单汉子总是会得到他的悉心照顾(灌饱)。

某一年,这时候的王二已经做过了我的伴郎,那是我第二次看他穿西装,后来还做了我女儿的二干爹。因为濒临痛风,我已经很久不去夜场。那年他在做某些我不能理解的金融行业的工作,所以我叫他去我相熟的公司上班。“说好帮这个哥,说好的。帮到一个段落再说”,他答复我,“反正我单身,暂时不拿那么多工资也无所谓。无所谓的。”

我觉得他有一种虚伪,所以我也没想清楚他到底算不算我最要好的朋友,反正我们总是很亲密,但我讨厌他这种假惺惺。就像在夜场,他总是说,你看,那个妹子不错唷,腿能有一米二。起初我会过去拉住妹子,说我们请你喝酒。结果最后你会发现,我把妹子帮他拉过来,他真的只和人家喝酒。有一次饭局半酣,他给我看一个姑娘的照片问我怎么样,我已经不记得长什么样,他说姑娘问他敢不敢去结婚。直至那一刻,其实王二仍然是单身。搞不好我真的今年就会去结婚喔,他劝我酒的时候笑。截止那时,我大约看过四五个跟前跟后在王二周边的姑娘,和我们一起喝醉了,他就会把姑娘送回家,好端端地放在床上,拜一拜,然后回来找我继续喝。

我并不觉得那一年他会去结婚,我觉得搞不好他已经丧失了功能,长而无用。过了没几天,兄弟给我打电话,劈头盖脸问我,王二的事情你知道了么?哈哈哈这厮要结婚是吧?我笑。

“他死了”。电话那头,三十二岁的汉子嚎哭起来。

王二刚拿本的时候从来不开车,因为每一次我们喝到兴高,就会用CD挡住牌照,凌晨出发连夜开去重庆吃火锅,一路超速,在高速路边上撒尿,商量到了重庆去哪里找妹子,我们不放心他来开。后来大家成家立室,再也不会酒驾,王二开始自己开车。2012款的雅阁,在省道的无车道线抬头坡上超车,迎面撞上了大货车,后面还有跟着他超车的大客车。当下他就把结不结婚的事情留给了我。据说后来为了让他出来,消防队用液压钳剪开了只有一米多长的雅阁。

人生应该怎样度过 我们的人生应该是怎样的?

接到电话以后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老婆问我什么事,我去看看王二,我说。我一直在想,王二是我的什么朋友呢?我们只谈过一次人生,在我们认识的第一天。我以很缓慢的速度思考着,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到当地的殡仪馆。我们把他抬进冰棺的时候,我的小兄弟滑稽地耸着肩,马脸上拍着白白的粉,长短腿要跳太空舞的样子。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死了,他到底拥有过什么样的人生,他是我的什么朋友,我都说不清,所以我不说,闷着头看大家哭得稀里哗啦。我把身上的钱都包在红包里,想要给他上柱香,跪在地上,我他妈送了你多少钱估计你也不知道了不是么早知道我少包点儿。我想想就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王二我太知道你了,你肯定会说,无所谓,哥,喝过的酒都有那么多了。后来,那个照片里的姑娘把我扶起来,她以为我跪在那里嚎啕大哭。

王二,时年三十岁,未婚单身。据说快要打算结婚。但我认识他的这些年,也没见他恋爱过,失去的女朋友是否虚构无法查证。我也不知道除了我有些什么人给他喝彩,或者向他致哀。我不知道他算我的什么样的朋友。我也不知道他算是拥有了什么样的人生。作为我们家的二干爹,我女儿没见过他。



B、每一个自证,都是对虚妄的反证。

搞不好这辈子我注定会认识刘大海这样一个人。

据说他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谢顶了,据说他的老婆和工作都是我敬爱的老师帮忙找的,据说他生在某个山区超大型的厂矿里,又据说他累死了爹拖死了妈嫁给了老板的瘸腿千金结果变得有钱了。我不太在意那些据说的细节,在我认识他之前这些事情也没人跟我据说过,但据说其实我人生前三十年,他都活在我的左右只是我不知道。

直到我参与某一个政府项目,他作为资方出现的时候。

刘大海是一个时常都让我崩溃的人。就像他生在山里但是名字叫大海一样,他学计算机但是用非智能机,他做资方但他从来都要蹭我们的饭吃。我始终都记得,当我的老师说他提携过梁大海这个人,而我再次见到他叫了声师兄的时候,大海兄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知当笑不笑的表情。

一个理科男其实是很难理解传播或者媒体的不是么,在项目之初,这个传说身家已经几十亿的年长我十岁的师兄简直让我受宠若惊。他就像个小学生,随时从总是大一号的政治局款夹克里掏出一只塑料透明笔杆的按压式圆珠笔和一个会议纪念的笔记本,一样一样把我说的记下来,策展规则,文案要求,宣传理念……最后不过瘾,他还恳求我做成文档,说是想要给自己的团队宣讲。而这个可怜的团队的副总,总是眼巴巴地看着我,搓手,又看他,搓手。

项目开始不过四个月,他就开始天真地甩开我拿着自己的本本去约洽各方了。

我始终不明白一个协作合作关系里,为什么需要时刻抢占主动权,后来当他发现我本人才是某些事情的说服力的时候,又开始接触我团队里的下级了。威逼利诱也好,施以许诺也罢,大海师兄始终以一种勤恳而又猥琐的方式,想要深入学习一个自己从不了解的行业,而且是以资方的身份。

如你所料,我们只能黄了。师兄在整个项目里烧掉了小一千万,分文回报没有拿到。时至今日,我始终不愿意承认我人生里有那么样的一个小半年。我做砸的事情实在是不胜枚举,但这么难堪的,真是此生唯一。

直到我几乎已经放弃了整个项目的时候,大海师兄约我,和我探讨了一番他布局的全产业链的庞大计划,不知所为何事,末了,询问我:那天跟着你的那个小姑娘,一个月领多少钱?我想找个秘书。骨碌碌的小眼珠子里精光迸射。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某个集团领导的学传媒的跟着我实习的小女儿,目标恐怕是要接管某张报纸,长大了以后。我实在是懒得说明,随口答了一月八千,结果他为难地皱着眉:八千?我的预算是四千,跟着我,对她的工作人生都是很有帮助的呀,你跟她说说吧。

我跟另外的人说了说,原来,大海师兄当年被爹妈带着,找到我的老师“拜托介绍工作”的时候,已经开始谢顶。“我不太记得他的样子”,我的老师只说了一句评价,“我只记得他总是穿着大一号的衣服,像是穿了爸爸的衣服的小孩,想要自证有了超越年龄的成熟吧。”我的老师认识我的时候70岁,认识他的时候50岁。

我觉得我自始至终似乎也不曾认识刘大海。我总是会听说他修了IDC机房,结果报价比电信贵三倍;交付了某写字楼的长期场租,结果一直空置;或者终于不开朗逸,为了向银行贷款买了辉腾;带着一帮一类的故事。我只记得空荡荡的裤管,和大一号的夹克,却总是记不得他的脸,甚至记不得是因为他把脸躲在眼镜片后面还是总是不抬起头。总是有人向我打听起刘大海,因为他们非常想要依靠他过上自己想过的人生,去研究他,讨好他甚至哄骗他,但我真的不认识他。



C.穿上盛装又能赴谁的约。

顾琰教我的第一件事情,是指甲油其实不用靠涂得均匀才会看起来均匀,这玩意儿靠的是不断地涂,涂一遍,再涂一遍,再涂一遍。

作为一个大姐姐,她从小就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有本事让那些骑着边三轮穿着飞行夹克的大哥哥们跟前跟后,她也可以从三线城市的普通高中考进211,她还可以第一次让我闻到了女孩子嘴巴里的鸡尾酒味道。我从小就特别忌惮那些长得漂亮还自带聪明,而且活得认真的姑娘,因为,我从小就怕顾琰。她是炭火跃出的火星,歘地就要到烫出自己的形状。她穿着唐卡鞋一样的平底小皮鞋,和连衣裙,在院子里蹦跳,遇到我的时候气喘吁吁地跟我说,今晚一定要和那个开吉普的小哥哥夜不归宿,“我很想知道在车上接吻的感觉,如果我能比别人更早知道,我肯定就能比别人更早学会点什么”,她的小皮鞋啪啪地,响亮地烫在楼梯上。后来我想起来,才发觉那时候的顾琰,其实还是个少女,只是因为我实在太惧怕她,

所以我20岁的时候,顾琰已经变成了某一种话题的禁忌。长一辈的人不愿意提她,因为当他们以为她终于安分去结婚的时候,她六个月就离婚了;女孩子不愿意提她,据说她总是会坐在老板的大腿上,而且自如自然从不让被坐的人尴尬;男孩子不愿意提她,因为每个男生都不断想要表述我并不觉得顾琰长得漂亮我见过比她漂亮的。但她还是像炭火,不断跃出噼啪的光和热的点,你明明被烫到,却不肯承认自己因为这么星星事情而大呼小叫。

所以,如果我必须做一个唯一表述她的人,我希望自己是客观的,刨除了那些具体的不为人所愿意提起的小火星的:顾琰,女,总是被人们说长得像徐若瑄,她把这件事情当作自己的财富。令人不悦地,往往是她总是要证明自己拥有财富,不但精明而且认真地想要令财富升值,然后还要铺张地花给大家看。

我始终觉得,顾琰的六个月的婚姻,是为了摆脱某些单凭自己无法挣脱的束缚。彼时她据说正被某地产老板包养,房车不缺,晚间无聊,就会在夜总会开好酒,邀约我们。而她的第二段婚姻,新任并不介意二手的婚床或者婚房,在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六个月的再来一次的呼声中,这段婚姻持续到了如今。

对我来说最有趣的,是顾琰始终也没有轰轰烈烈地做一个小三,或者赚来很多钱,而同时她也没有像大家所期望地那样,身败名裂,为人不齿然后报应不爽孤独终老。38岁,她女儿三岁,经过了精心的编排,不但自己副处级,也把老公副处级了,最后一次听说的故事,是她在以各种车贷房贷的名义,从银行贷款,然后把钱拿出去放高利贷。

如今,与其说人们已经忘记了她,不如说人们已经拿她没了办法。那些我们已经无法查证不愿再表述的黑点,明明还在她的前半段人生里无法抹去,但看起来,她也并未因此更容易或者更困难地经营一段婚姻,或者做一个母亲。她还会过于亲昵地和男性上级接触,但是再也不会一晚上花三万五万因为已经花不起,她还在认真甚至严苛地装扮自己的脸和手指,但是因为年华软去,再也不会让人觉得惧怕。

我已经不太能确定她还能不能算作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再见她的时候,她也总是令人怀恨地展现出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姿态,既不堂皇,也不寒酸,简直就是她对这个世界怀恨她的人最响亮的打脸。我不敢评价她究竟过上了什么样的人生,何况,我们大多数人表面上看起来都并不比她光鲜。

“妈妈每天只准我玩两个小时的iPad”,她女儿这么跟我说,据说如果不犯规,小姑娘就能吃到某甲乙丙丁的若干种妈妈做的她最喜欢的食物。某一些噼里啪啦的火星,就好像从来没有跃出过。

我刚开始做记者的时候,总是会听到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我下班会在大楼门口看到人们静坐抗议举旗子拉横幅;有人给我展示他的残肢,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赔偿;我看到过被预制板砸得稀烂不可辨认的建筑工人和他的肠子;也见过高铁工人手上的冻疮密密麻麻顶成了紫红色的棒槌;有人跟我说他辞去了高薪工作要游历世界然后开着一辆小马6刷上各种大字就走了;还有人痛心疾首地说我必须要为世界做一点贡献我要每年拿出八百万来捐资助学;或者扬言要招我作姑爷结果隔年就被双规老婆孩子都要睡大街。我曾经以为,如果某天我写一本小说,我一定有各种矛盾冲突激烈到世界观崩塌的剧情。可是当题主说,想要一个故事,听完别人的理想中的人生,就会不再“平静乏味”,我只想起来了这样的三个故事。它们模糊得不具备任何特征,就像人生本来该有,没有被包装过的样子。



我们的人生应该是怎样的?我的答案是,你想它是什么样的,你都无法实现那个样子。最让人绝望的是,无论我们是犯错,还是在认真努力,很多时候这并不能让我们的人生真的产生什么清晰的差别。我们通过阅读,思考,在脑内丰富着生而为人的乐趣,我们通过映照,投射,和别人产生铭心的回忆,而如果我们要谈人生,这个连开始和结束都不由我们安排的故事,我们甚至连无憾都很难做到。我们努力填满自己的脑子,规划自己的时间,或者塑造自己的样子,但是对不起,我们面对的,根本就是一个不可控的人生。你既不能给人真正客观的评价,也不能给自己一个解释狡辩的机会。

我相信我们可以规划赚到多少钱就退休,可以逼迫自己学会什么样的技巧,甚至运气好,我们还能实现找一个什么样的伴侣的目标。但你若问我,我理想中的人生会是怎样的,要么我只能给你满嘴教主般的陈词滥调,或者发明家的道听途说,要么,我只能闭嘴。一个拥有自己的人生的人,一定明白不该去寻求外在的奖赏,因为那些你做作地当作奖赏的,常常都是愚弄。而一个真正拥有自己的人生的人,也必定不认可世界给予的惩罚,因为那些惩罚,才是唯一稍稍让我们的人生具备一点点观赏性的情节。

不为别人活,甚至都不为自己活,记得住痛,还笑得出声,是我理想中的人生。“只能活一次”就像是一个魔咒,让每个人的人生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幼稚。“只活这一次”又像速效救心丸,无论我们多么可笑和幼稚,都能鼓得起勇气明天再战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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