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性交易在泰国是违法的,但政府基本默认。虽然性爱为人之本能,但就我这些年的观察,性交易正大光明地进行对整个社会的荼毒是非常严重的。因为社会整体消费水平的原因,嫖娼的价格较欧美来说要低几倍,所以无数欧美人甚至超多亚洲男女都来泰国嫖娼。
首先就是国家的形象严重受损,在老外眼中,嫖娼最便宜的国家是哪?泰国。在我们中国人眼中,说起泰国的第一印象是什么?人妖。其次,HIV和性病的大肆泛滥。虽然有不少带有健康证上岗的性工作者,但就大多数来说,性服务的安全是没有保障的,尤其是价格便宜的性服务更甭想有什么健康证了。HIV和性病的大肆泛滥使得整个国家在这方面的负担也尤其的重。再者,N多老外来泰国不戴套操完走人后导致妓女怀孕,泰国法律是不允许堕胎的,虽然有黑诊所做人流,但泰国人信佛,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生下来。生下来的孩子既得不到良好的教育,也没有健全的家庭,生活状况和生、心理健康状况堪忧,最后成为了国家的负担。然后,有非常多的穷困家庭在孩子很小的时候就把孩子送去当人妖或当性工作者,甚至有非常多的无法顺利完成学业的学生也在课余时间为了挣学费而卖淫或者被人包养,虽说这也是为了生存,但也一定程度上加剧了社会的腐化。另外,”笑贫不笑娼“也迅速侵蚀了泰国人的价值观,杜蕾斯在去年还是前年做过一个调查,结果显示泰国人对伴侣的忠诚度为全球倒数第一(就等于出轨率全球最高)。不管数据是否精确,但就我个人感受来说,泰国人对感情确实非常的儿戏,不管男女,对爱情和性的态度都非常的随便,脚踏几条船、到处暧昧那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而且在约炮神器上一对比中国地区就能非常明显地看出——泰国地区95%都是”交友“和”性关系“,而中国地区虽然也有不少直接或含蓄约炮的,但也不乏有很多想找人认真恋爱的,而在泰国地区却极少见有人想找长期关系。个人认为或许是泰国对国民性关系的过于宽容和放纵,才导致他们全民的花心,甚至连泰国人自己都开玩笑说他们自己不忠诚和不可靠。
等我想起其它的什么再作补充。(via 恶趣味的明叔)
一堆屁股决定脑袋的,有人举例德国性交易合法化的例子,请问德国和中国连政治制度都不同,到底是什么自信认为照搬性交易的行规过来会改善现有的状况而不是恶化。
在欧洲的部分地区推行性交易合法化之后,催生的人口贩卖、童妓现象越来越严重。连发达国家都解决不了的难题,我们就解决的了?
贴上一篇文章:德国:卖淫合法化,加剧人口贩卖问题
德国《明镜》周刊5月27日
十来年前,德国将卖淫合法化。当年,德国政治家们希望,此举会让性工作者获得更好的条件,有更多人身自由。不过,事情并未朝这个方向走。剥削和人口贩卖问题,依旧非常严重。
罗马尼亚的萨南德雷村非常贫困,这里的房屋破败,道路泥泞。村中80%的年轻人没有工作,一个家庭如果拥有一个园子用来种土豆和蔬菜,就很不错了。阿丽娜站在父母的房子前,这是该村最老的房子之一。她穿着牛仔裤,脚蹬靴子。4年前,22岁的阿丽娜走出家门。当年,她没有工作,身无半文。她说,父亲酗酒,总是打她妈妈。
通过一个闺蜜的男朋友,阿丽娜得知,在德国可望找到工作。她还得知,在那里卖淫,一个月可轻松赚900欧元(1170美元)。这一切似乎都比在萨南德雷村要好。“我原以为,我会拥有自己的房屋,一个浴室,不会接太多客。”她说。
2009年夏,她和闺蜜坐上这名男子的车,穿过匈牙利、斯洛伐克和捷克,一直抵达德国首都柏林。这里不是市中心,而是在舍纳菲尔德机场附近。她的单位,名叫“机场娘们儿”。这家妓院提供“包价”性服务——花100欧元(129美元),可尽情嫖。阿丽娜说,这个男子还带其他罗马尼亚人到这里。她抵达这里几小时后,就开始接首批客人了。她说,由于她让客户不太满意,她的工资遭到克扣。
柏林的客户在妓院门口就付了费。很多人通过吸毒来“助性”。阿丽娜的屋子外面,男子都排成队。她说,她最后不再数有多少人上她的床了。“每天都有这么多的客人。”阿丽娜说,她和其他女子被要求每周向皮条客上交800欧元。她和另外三名妇女共住一个卧室,屋里只有一张床,舍此没有其他家具。
在屋里,她往外看,只能看到一个加油站。她被允许到附近买香烟和快餐,但有保安跟着她,防止她逃跑。其余时间,她就被关在这个俱乐部。德国检方得知,该俱乐部的妇女被迫提供口交和肛交服务,还在同一时间“侍奉”多名男子。并不是所有嫖客都用避孕套。“对这些情形,我都不能说不。”阿丽娜说。她偶尔用手机给家乡的母亲通话,谎称她在德国很好。有一次,一个皮条客给她支付600欧元,她设法将这笔钱汇到老家。
在德国,跟阿丽娜经历相似的人不在少数。救援组织和专家估计,德国总共有20万名性工作者,其中65%到80%的女孩和妇女来自国外(尤其是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
面对阿丽娜这样的妇女,德国警方也无法做太多工作。阿丽娜透露,那些皮条客时刻防止警方突袭,他们还吹嘘跟警方挺熟。“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警方会突袭。”阿丽娜说。这也就是她不敢信任警方的原因。皮条客还告诉这些女孩,如何跟警方描述自己的经历。她们必须说,是在保加利亚或罗马尼亚的家中上网时,发现在德国妓院可以挣大钱,于是,她们自己买张汽车票抵达这里。
在红灯区执法的官员很可能多次听到这样的谎言。谎言掩盖了人口贩卖的真实情况,让人们误以为阿丽娜等女子自愿从事卖淫行业,她们是自由择业。政治家们期望的是:她们自愿从事这种职业,有社会保障体系,做她们喜欢做的事情,在当地储蓄银行开有户头。社会学家还给她们起了个名字,“移民性工作者”。
2001年,德国议会投票通过卖淫法案,该法旨在改善妓女的工作条件。按照这部法律,这些妇女可以因工资低而投诉,并可获得健康、失业和养老保险。立法的目的,是让卖淫业像银行出纳以及牙医助理一样合法,被社会接纳而非排斥。
那些提倡自由从事性交易的女性宣传家们,对这部法律获得通过感到非常高兴。当时的德国家庭事务部部长克里斯蒂娜·贝格曼和议会中的绿党领导人举着香槟酒杯庆祝,旁边是德国妓院老鸨菲利斯塔丝·魏格曼。这三个女子说,该法使得德国男性可毫无顾忌地逛妓院了。
现在,对卖淫业知根知底的很多警官、妇女组织以及政治家们认为,这个本意挺好的法律,实际上帮助了皮条客,让这个市场吸引了更多人口贩子。当卖淫法生效时,德国民法也作了修改,“促进卖淫”这一表述,被替换成“剥削妓女”,这两者都是违法行为。在卖淫业,如果涉及到“剥削”,就会遭到惩罚。例如,如果一个皮条客把一名妓女的一半收入据为己有,这就被视为剥削。但让警方和检方感到受挫的是,这种违法行为很难取证。
该法的目的,旨在让妓院借此机会“提供良好的工作条件,以免受到起诉”。在这个法律生效前,卖淫业也不受惩罚,但被视为不道德,当局也容忍妓院。现在,德国有3000至3500家妓院,每年卖淫的收入为145亿欧元。有不少法国人、英国人和意大利人来德国买春。
现在,德国是欧盟国家中最大的卖淫市场。慕尼黑警方透露,来自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的人口贩卖活动呈爆炸性增长,但警方缺乏必要的工具来进行调查,也无法通过手机进行监控。这使得追踪人口贩卖活动的努力变得非常困难。
德国的性交易合法化是否助长了人口贩卖的发生?
通过对150个国家数据的分析,海德堡大学国际政治学教授阿克塞尔·德雷尔试图回答这个问题。尽管由于情况特殊,数据并非十分完整,他仍从中发现一个趋势:在性交易合法化的地区,人口贩卖的数量要高于那些性交易非法化的地区。
大多数来德国的女性性工作者并非在街上遭遇绑架,更为普遍的是,她们与一名异性相恋,然后跟随他来到德国;或者清楚地知道自己来德国就是要成为一名女性性工作者。不过,她们通常不会了解情况会有多糟糕——她们通常不知道,赚到的钱很难保存在自己手中。